感冒了向ada撒娇
埃尔隆德的背脊上也出了一层微微的薄汗,呼出去的吐息宛如灼热的火焰挥散在半空中,埃斯泰尔的身上出过汗后摸上去柔软滑腻,与黑发精灵相贴着的肌肤摩擦时又激起了细细小小的电流,让睡梦中的孩子娇哼着。
埃尔隆德低喘着不断地挑逗着身下这幅丰沛多汁、又柔软娇嫩的躯体,让所有蛰伏沉睡的敏感点随着自己的阴茎和手指,以及唇舌而舞动,咕啾咕啾的水声随着抽插的阴茎响起,埃斯泰尔的身体又热又软,埃尔隆德仿佛在肏着一口会冒水的温泉一样,那些爱液浸泡着他的龟头与柱身,又滋润着被肏得红肿起来的肉壁。
“呜呜呜呜……嗯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啊啊啊啊——”
埃斯泰尔头上满是汗,黑发被浸湿黏在了他的面颊上,脖颈上也晶亮一片,双乳明明没有被抚摸,却依然尖翘硬挺着,鲜红的两枚乳粒正叫嚣着渴望有一双手来给自己带来抚慰。
埃尔隆德正专心致志地肏开埃斯泰尔的嫩逼,暂且没有那么多空闲来给予这对嫩乳满足,不过他时不时地会俯下身用舌头与牙齿叼住一枚乳头,含在齿间拒绝吸吮着,时而又抬起头颅将乳肉一并拉扯起来,仅仅只是这样的刺激,埃斯泰尔的呼吸便急促起来,紧闭着的双眼里也溢出了愉悦的泪水。
才刚刚生育完的身体散发着乳香,被咬住拉扯的奶子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逐渐地从绽开的乳缝中汩汩流淌出了温热香甜的奶液,这些乳汁自然也是被埃尔隆德尽数享用掉了。
或许埃尔达瑞安也不曾想到,原本应该是独属于自己的母乳,竟然被父亲、祖父,以及外公都喝了个遍。
香甜的乳液涌入干渴的喉中,并未浇灭埃尔隆德体内燃烧着的欲望,反而让情欲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了。
他低吼一声加快地捣凿的速度,粗大的龟头自然也来到了埃斯泰尔的宫颈口。
狭窄的环状肉蔻抗拒着埃尔隆德的进入,但是它们根本不是埃尔隆德的对手,只是被那根火热粗大的鸡巴勾了勾,顶了顶,就瑟缩着敞开通道,任由埃尔隆德畅快的挺进主人的子宫腔室,在那甜美的苗床上行着背德下流之事。
埃尔隆德将埃斯泰尔的肚皮都顶起了一个小山包,甚至能够在那平坦的小腹上看到他的阴茎是如何在埃斯泰尔的体内蹂躏掠夺的,埃尔隆德俯身亲吻着心爱养子的嘴唇,咬着那厚实的软肉,恨不得将埃斯泰尔从头到脚全部吞进腹中,永不分离才好。
埃尔隆德在这样的畅想之中肏开埃斯泰尔的子宫,将饱含着思念与爱意的浓稠精液浇灌在了埃斯泰尔的肚子里,小人类的肚子竟然被这大量的精水给撑得微微鼓起,仿佛又一次怀孕了般。
埃尔隆德拔出了自己的肉棒,但是这并非是这场睡奸的结束,因为他将再度硬挺的肉棒对准了埃斯泰尔的另一只后穴,故技重施地要挑起肠穴里的所有敏感点,令欲望与爱意重新灌满埃斯泰尔的全身。
当埃尔隆德暂时满足地停下手时,埃斯泰尔的双乳已经被吸得红肿胀大,乳头上还残留着奶汁流淌的痕迹,而下半身更是重灾区,被肏得鲜红湿润,两只穴眼都在滋啦滋啦地随着主人的呼吸而汩汩流淌着精水,这些精水撑开了埃斯泰尔的肚子,被内射的容量之大,甚至令他仿佛再次怀孕一样小腹有了圆挺挺的弧度。
埃尔隆德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创作品,并未给埃斯泰尔清理身体上的各种痕迹,他重新躺回养子的身畔,闭上了双眼,满怀期待地等着第二日清晨阳光的到来。
当埃斯泰尔被阳光唤醒,睁开双眼时,大脑仿佛被击中一样霎时间空白了起来,而在这段空白的期间,难以想象的快感冲刷着他的全身,让埃斯泰尔从头皮到脊椎,再到屁股和脚趾都流淌着酥酥麻麻的电流,埃斯泰尔无意识地瞠大了眼睛,视线扭曲起来,耳畔似乎响动着难以辨别的声音,直到过了好一阵子,那股让他灵魂与意识都要被搅碎的快感浪潮过去后,埃斯泰尔才意识到方才那古怪而难以辨别的声音竟然是自己的尖叫声。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埃尔隆德看着埃斯泰尔的腰肢高高地顶起,肩膀和小腹、大腿与脚踝都宛如拉开到极限的弓弦一样紧绷着,仿佛再施加一点力道就会彻底崩裂,带着媚意和愉悦的尖叫声在屋梁上徘徊不绝,黑发小人类的肚子也在痉挛颤抖,更别提下身的两只穴眼了,几乎是发了洪水一样凶猛地翻滚而出,淅淅沥沥的汁液宛如失禁一样喷洒在床褥上,濡湿出了一大片水迹,而他小腹上的男根也瞬间立起,在短时间内喷涌出了一波又一波的精水,浊白色的精水喷射到空中,随后又仿佛雨幕一样降落下来,淋洒到了埃斯泰尔的小腹与腰肢上。
埃斯泰尔甚至已经被这份快感蹂躏到要再次昏厥过去了,他的手指也痉挛着,就连指尖也热乎乎地发麻着,此刻哪怕只是一根羽毛落在他的身上,都能让埃斯泰尔轰然瘫倒下去。
埃尔隆德将手放在了埃斯泰尔圆鼓鼓的肚子上,他并未施加太多的力道,只是缓慢而轻柔地围绕着那凹陷下去的肚脐眼抚摸了一把,仅仅只是这样的接触,便让埃斯泰尔眼前一黑,四肢仿佛被抽走骨头一样软绵绵地砸回了床铺之中,身体还在时不时地颤抖痉挛着,舌头吐在唇外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息着,眼角流出温热的泪水,还因为这份受不了的高潮而向上翻起了眼白。
“呜呜呜……呼啊……啊啊……”埃斯泰尔大脑晕晕沉沉,他睁开被泪水盈满而使得视线扭曲的双眼,下意识地想要去寻找自己最信任的ada。
埃尔隆德抱起了埃斯泰尔,手掌缓慢地抚摸着小人类的背脊,帮助他舒缓调整着呼吸,虽然养父抚摸着自己后辈时依然会有那酥酥麻麻的电流窜起,可是熟悉的香味让埃斯泰尔放松下来,很快地调整好了呼吸。
不过下一刻埃斯泰尔忽然感觉身体一轻,视线旋转,下一刻他竟是被无形的手给抓着悬挂在了半空中。
“ada,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惊慌失措的小人类向信任的养父投去疑惑的目光,而埃尔隆德只是温和地说道:“没什么,埃斯泰尔,这只是一次‘小小的’考试而已。”
“呜呜啊啊……考试……?”埃斯泰尔有些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虽然还残留着快感的躯体依然绵软无力,但他内心翻动着不详的预感,正促使着小人类尽快逃走。
“是啊,考试。”埃尔隆德神情温和,语调也非常平缓,“埃斯泰尔,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
“……我的身份?”埃斯泰尔不明所以,可是还不等他细细思索,乳头忽然被什么无形之手给拽住拉扯起来,柔软的乳肉被拉得又尖又长,酥酥麻麻的胀痛和被蹂躏乳头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小人类眼底的泪水再次蜂拥而出,濡湿了他的面庞:“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我、我是埃斯泰尔啊!”
“然后呢?”埃尔隆德紧追不舍地逼问道。
埃斯泰尔才刚刚醒来,脑袋就被积累了一夜的快感给冲刷得一片空白,此刻他的大脑还昏昏沉沉的,根本抓不到头绪,于是小人类只能抿了抿滚烫的唇瓣,小声地回答道:“我……埃斯泰尔是莱格拉斯殿下的妻子……呜呜啊啊~~~是幽暗密林的王子妃……”
“是吗?”埃尔隆德平静地反问道,而当埃斯泰尔察觉到有凉呼呼的气流抽打在了自己火热敏感的小腹上时,也立刻明白了养父其实根本不满意自己的回答。
可是这样的淫刑拷问的确是来得太突然了,就在昨夜里埃斯泰尔还黏着埃尔隆德撒娇,可是今日却被埃尔隆德用风之戒的魔法吊在半空中狠狠地蹂躏拷问,埃斯泰尔晕晕乎乎的,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呜咽了一声,被气流抽打过的小腹很快便浮现出了一层淡淡的红痕,印在雪白的肌肤上,而小人类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反而更加勾动埃尔隆德内心的施虐心了。
“呜呜呜呜对不起ada!我错了……呜呜呜不要打了!啊啊啊啊——”
鞭打还在继续,埃尔隆德毕竟是最出色的医师,他非常清楚地知道该鞭挞哪里才能让自己的养子又疼又爽,同时还不会伤害到人类娇软脆弱的身体。
埃斯泰尔在半空中被无形的绳索束缚成了一个大字型,双手与双腿都被拉开,袒露出了浑身上下的脆弱之处,风之鞭抽打着埃斯泰尔圆鼓鼓的小肚子,抽打着他垂在双腿间的男根,偶尔又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意地也抽打着腿间的那两朵湿漉漉的雌花,被蹂躏了大半夜的穴眼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明明只是被鞭打而已,埃斯泰尔却偏偏从鞭打的疼痛中感受到了穴肉的蠕动和收缩,而残留在屁股里的精水也哗啦啦地流淌而出,简直就像是埃斯泰尔不知廉耻地被鞭打到潮吹一样。
“呜呜呜啊啊啊……我是……埃斯泰尔是中土未来的人皇呜呜呜……”埃斯泰尔混沌的理智绞尽脑汁想了好一阵子,才终于找到了这个回答,然而这个回答也不是正确的,这一次他所承受的并不是简单的鞭挞,而是侵入与蹂躏。
埃斯泰尔感受到空气撑开了自己的嫩逼和后穴,这两只穴眼昨晚才被埃尔隆德狠狠地疼爱过,现在正是红肿滚烫,又被清凉的风给撑开,顿时凉得埃斯泰尔浑身一跳,穴肉也疯狂地收缩挤压起来,想要把这份令自己不适的异物感给挤出去。
可是有形之物又怎么能够捕捉到无形之物呢?埃斯泰尔的努力不仅没有起到效果,仿佛还惹怒了这些透明触手,不仅没能阻挡住,反而让它们蹂躏得更加激烈了。
“啊啊啊啊、不要呜呜呜……要被撑开了——不行啊啊啊啊——好凉噢噢噢……”埃斯泰尔哭喊着,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大张着的嘴角流淌而下,沿着下巴滴落到了他不断颤动着的浑圆胸乳上,他的嫩逼和菊穴同时被透明触手给肏开,被蹂躏了一夜的肉穴根本不是这些透明触手的对手,被浅浅捣凿了几下后就瑟缩着让开了通往子宫的道路,而埃斯泰尔则紧张得浑身颤抖,汗水从肌肤上渗出来,甚至鼻子也泌出了汗珠,挂在鼻尖上摇摇欲坠。
这种感觉就像是身体被整个肏开一样,束缚着埃斯泰尔的透明触手甚至为了让埃尔隆德更加方便地欣赏这幅美景,还调整了埃斯泰尔的身体,让他的臀部整只朝向埃尔隆德的双眼。
埃斯泰尔的臀部宛如一只粉扑扑的蜜桃一样散发着诱人的甜香,而被撑开的两只穴眼像是含着透明的阴茎一样无力地蠕动着,埃尔隆德甚至可以看到被蹂躏着的肉壁是如何无力瑟缩蠕动着分泌出润滑的爱液,而这些爱液又是如何贴合着透明的阴茎缓缓滑落的。
这样一副淫靡的美景也未能让埃尔隆德动容,他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已经被肏得眼睛翻白,呼吸急促的埃斯泰尔的头发,埃尔隆德看着自己泪水与口水在面颊上横流的养子,微微喟叹地说道:“回答错误,埃斯泰尔,我有些失望了。”
埃斯泰尔一个激灵,顿时从昏昏沉沉之中勉强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埃尔隆德的这番话语吓坏了他,埃斯泰尔最不希望的就是让自己尊敬的养父失望,而现在他竟然让ada失望了,恐慌与失落、还有愧疚紧紧地揪住了埃斯泰尔的心脏,让他不得不努力地绞尽脑汁思索着正确的答案来取悦埃尔隆德。
或许是思考的时间有些久了,埃尔隆德再次打了个响指,而这一次埃斯泰尔被蹂躏着的是尾椎与喉咙,屁股被风之鞭不断地抽打着,两团柔软的臀肉被打得红肿软烂,而抽插着嫩逼与菊穴的透明触手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把埃斯泰尔肏得呜咽不止,身体被快感蹂躏得瑟瑟发抖,而被透明触手入侵的嘴巴更是凄惨,舌头被吸起卷弄,口腔的每一处都被细致地爱抚了一个遍,喉咙深处的软结都被揉弄了一番,甚至那只透明的触手还钻入了他的食道,彻底入侵了埃斯泰尔的身体,那透明的触手搅弄按压着他的食道,再配合上来自下身不断地捣凿与抽插,让埃斯泰尔错觉自己的身体被从上下两端给彻底肏穿了。
“呜呜呜啊啊啊啊……不要、呜呜呜呜我要被肏死了呜呜呜……ada求求你饶了我呜呜呜呜……救命、ada救救我呜呜哇啊啊啊啊——”
埃斯泰尔哭得泪流满面,哭喊出来的乞求呻吟着实凄惨可怜,然而这并没有激起埃尔隆德的怜悯之心,他反而上前一步,揪住了埃斯泰尔被透明触手肏得硬挺的阴蒂,用指尖掐揉把玩着,被淫汁浸泡得湿软滑腻的阴蒂很快越发充血肿大,宛如一枚血色珍珠一样闪烁在埃尔隆德的指腹里。
“原来你还记得我是你的ada啊。”
埃斯泰尔被蹂躏得迷迷糊糊的脑袋里似乎闪过了一道灵光,但是很快又被这股难以控制的尖锐快感所取代,整个大脑都像是煮开了的白粥一样冒着咕噜咕噜的气泡,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埃斯泰尔凄厉而可怜地乞求着埃尔隆德,明明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错了,只能拼命地道歉求饶,这份动静惊到了幽暗密林之王瑟兰迪尔,他很快地循着动静声来到了埃斯泰尔的房间里,正好目睹了埃尔隆德将小人类挂在空中蹂躏的画面。
“埃尔隆德,你在做什么?!”瑟兰迪尔挑起眉头,不悦地低喝道。
“我只是在教育我的儿子罢了。”埃尔隆德瞥了瑟兰迪尔一眼,淡淡地说道。
“既然瑟兰迪尔陛下也来了,那我就再问一遍——埃斯泰尔,你是谁的儿子,谁才是你的ada?”
埃斯泰尔泪眼迷蒙地看着眼前黑发的大精灵和不远处金发的大精灵,恍然大悟,他现在全身都被风之戒的淫刑惩罚着,只迫切地渴求着解脱,小人类哭喘到沙哑的嗓音呜咽着喊叫道:“呜呜呜呜我是你的儿子、啊啊啊我的ada只有你——!!”
埃尔隆德的嘴角泛起了满意的笑容,他抚摸着埃斯泰尔的头颅,在养子滚烫湿漉的唇瓣上落下了满意的一吻:“对,不管你是谁的妻子,谁的王子妃,又是谁的国王,你的ada永远都是我。”
哪怕是向来性情傲慢古怪的瑟兰迪尔,也被埃尔隆德现在表现出来的黑暗面和占有欲给惊吓到了,有那么一瞬他甚至觉得此刻的埃尔隆德或许要比黑暗魔君索伦更加邪恶。
“呜呜呜呜我的ada只有你、啊啊啊~~~~不行、要被肏穿了啊啊啊、肚子、肚子好涨呜呜呜——我永远是ada的儿子,呜呜呜啊啊啊——永远是ada的小性奴小宠物——唔啊啊啊啊呀呀啊啊啊……求求ada……饶了我吧,啊啊啊呜呜呜……我真的要被肏死了呜呜呜呜……”
埃斯泰尔的喊叫与呻吟越来越微弱,眼神也开始失去焦距涣散起来,过度激烈的快感已经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上限,让埃斯泰尔顾不得在场的瑟兰迪尔,只祈求ada能够给自己一个解脱。
瑟兰迪尔哪里还不明白这是埃尔隆德给自己的下马威,恐怕记仇瑟兰迪尔诱哄着埃斯泰尔让小人类喊自己ada这件事,他沉着嗓音对埃尔隆德低喝道:“儿子是你亲手嫁给我们幽暗密林的,现在又来爆占有欲,你难道不觉得荒谬可笑吗?!”
埃尔隆德冷冷地瞥了一眼,随后又将目光放回了面色潮红,目光涣散的埃斯泰尔身上:“我默许埃斯泰尔人尽可夫,但他的ada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我。”
瑟兰迪尔沉默了,他看着眼前荒谬又情色的一面,内心为如此失控的埃尔隆德而感到了暗暗的心惊,但他同时也忍不住庆幸,幸好此时在密林王宫看到这一幕的是自己,若是换成了自己那个同样占有欲爆棚的儿子莱格拉斯,一定会发生血案——现在这个埃尔隆德恐怕根本不会手下留情。
然而埃尔隆德的拷问尚未结束,他一边捏着埃斯泰尔的乳头,将那饱满乳肉里储藏着的奶汁挤得肆意横流,另一只手则越发用力地掐着埃斯泰尔敏感的阴蒂,林谷之主沉着脸继续追问道:“莱格拉斯和瑟兰迪尔肏得你快活吗?是不是每天都肏开了你的嫩逼和骚穴,所以你才忘记了谁才是你的ada?”
瑟兰迪尔能够察觉到的事情,与埃尔隆德近在咫尺的埃斯泰尔自然也能够察觉到,或者说他全身都在发出了警鸣,如果没有回答好的话,哪怕自己已经成为了莱格拉斯的妻子,幽暗密林的王子妃,他的ada也会将自己带回林谷,而埃斯泰尔或许会遭受比现在更加淫乱残酷的淫刑拷问。
埃斯泰尔吸着鼻子抽噎着哭喊道:“呜呜呜呜……我是ada的性奴……ada让我嫁给谁,我、我就嫁给谁……呜呜呜ada允许我给谁肏,我才给谁肏啊啊啊——!!!”
埃斯泰尔毕竟是聪明的,他避开了最容易激怒埃尔隆德的回复,选择了让埃尔隆德最愉悦的回答。
瑟兰迪尔真的要听不下去了,埃尔隆德满足的轻笑声宛如响雷一样无比清晰地炸开在他的耳边,金发的密林之王本想生气小人类的出尔反尔——明明自己在肏着埃斯泰尔的时候,小人类舒爽得一直绞紧他不放。
可是在看到埃斯泰尔那哭得眼睛和鼻子都通红,乳头和花穴也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模样,瑟兰迪尔压抑下自己的怒意,安慰自己小人类已经被肏得意识不清,只想着要尽快从埃尔隆德的手中解脱了。
这么一想瑟兰迪尔倒是好过了很多,不过他还是暗暗下定决心,等埃尔隆德离开之后,要在狡猾的小人类身上讨回这笔债。
而听到了这个回复后,埃尔隆德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终于大发慈悲地放下了已经被欲望和快感折磨得快要昏厥过去的埃斯泰尔。
小人类被蹂躏得很是凄惨,纤长的手腕和四肢,以及细窄的腰肢上都是被风之戒触手束缚挤压出来的红色深痕,而被不断捣凿贯穿的花穴和后穴也已经被撑开胀圆到了合不拢的地步,甚至可以看到圆洞形的穴眼里那红嫩的媚肉是如何瑟缩蠕动的。
虽然把埃斯泰尔蹂躏至这种凄惨境地的精灵是埃尔隆德,可是当他愧疚地抚摸着埃斯泰尔的面颊,为他擦拭着泪水与汗水,在小人类的额头上落下充满爱意的亲吻时,埃斯泰尔又轻而易举地原谅了他的ada。
毕竟他的ada只是在担心自己会被抢走,因此而不安地确认自己在埃斯泰尔心中的地位而已,埃斯泰尔不认为埃尔隆德应该被斥责。
他眷恋地蹭了蹭埃尔隆德的掌心,眼睛弯弯地眯了起来,露出了一个干净而甜美的微笑,埃斯泰尔在彻底昏睡过去之前,用沙哑的声音轻声说道:“ada……我永远是你的儿子……你也永远是我的a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