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位(花船lay/当着侍卫被C)
罗奕总会让他痛快,捏他的奶头,堵着奶孔搔刮,粗糙的指腹擦过敏感的肉粒…
只是想一想,沈月升便觉得身子酥软,穴眼儿里空荡荡的,罗奕的孽根粗壮,每次插进穴芯子里总是填得满满当当,次次都能精准的往骚心儿里撞…
“哈、好想要…嗯小逼好痒…”
沈月升脑子一片混沌,亮晶晶的眼睛里全是娇媚,他胡乱地抓着奶子揉,蛇一般在床上扭动,夹着一双腿脚,想象着罗奕就在眼前,盯着他此刻淫浪的模样调笑着叫他小浪货,用粗指撩拨他的骚逼,说他的骚逼又出淫水了。
他腾出一只手往枕头下掏出一根玉势,这物正与罗奕那孽根的尺寸差不多大,这东西他不常用,死物哪里比得上罗奕,可这几日夜里寂寞,只能用这死物慰藉。
那物冰凉,与罗奕那根的形状都一模一样,他放在眼前,痴迷地看着,然后伸出红嫩的舌头舔了上去,放进嘴里吸吮,嗯嗯地哼出声音,就如吮罗奕那物时一般。
那物在嘴里放了一阵儿,热了起来,沈月升才从口中抽出,拉出银丝,他又轻轻塞进骚穴里头,这硬物只能入一半,沈月升偏过头,一旁正放着罗奕的贴身衣物,有罗奕的气味儿。
手下拿着玉势抽动,他闭着眼,想着罗奕肏他的模样。
“唔好粗…奕、将军嗯插深些呃好想要、嗯唔月儿好痒…”
他手下抽插渐快,入得也越发深,闻到罗奕的气味儿,小鸡巴竖起来,胀得发紫,却是什么都泄不出来。
这身子早被罗奕掌控了,没有他,这玉势用得毫无趣味。
骚心怎么都插不到,他泄不出来,鼓囊囊的大奶子晃动着,里面满是奶水,正一滴一滴的缓缓溢出。
沈月升满身细汗,鸡巴涨得生疼,奶子沉重得让他烦躁不安,穴儿里汹涌着淫水,淌在床上,顺着腿心乱流,得不到痛快的沈月升将玉势扔在一旁,小声呜咽起来。
此刻他还不知晓,王府门前正热闹起来,罗奕夜里快马加鞭赶回京都,连宫里都未去,直奔王府。
府中管事下人都不曾得到消息,见门口下人禀告才慌慌张张来到门前迎他,罗奕一路脱下盔甲往内院赶去,新夜得知也赶来迎接,一面接下盔甲一边回着话:“将军可是回来了,王爷想您想得都茶饭不思了。”
说着就要去禀告王爷来陪他用晚膳,被罗奕制止,说不用晚膳了直接去见他。
沈月升正难受着,罗奕进了屋也不知晓,直到身影到了榻前才吓了一跳。
“月儿。”
罗奕一钻进帘子里便将他往怀里一抱。
“怎么不点灯?”
“罗奕?”
沈月升懵在他怀里,真正嗅到他的味道才敢信。
“你怎么才回来?”
罗奕有些慌张,才发现怀里的娇人儿哭了。
他捧着沈月升的脸替他擦眼泪:“月儿莫哭,都怪我。听新夜说你近日里用膳也用的少,总是窝在房中,可是身子不爽?”
罗奕不说还好,说了他便更是委屈,挺着一对儿圆乳娇道:“都怪你,将我害成这般模样,这身子不听我的,倒听你的。”
罗奕失笑,这才注意到沈月升一身凌乱,涨满奶水的酥乳,床上的玉势,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淫秽气味儿。
“原来是我的小淫娃涨奶了,正好我还饿着、”
罗奕凑过去调笑,却并未急着吸奶,而是捧着沈月升的脸,亲了亲他撅起的嘴。
“月儿,这些日子我想你想得紧。”
“你可想我了?”
沈月升本是个娇贵的性子,从不爱说这些话,可今日他委屈极了,与罗奕分离的这些日子磨垮了他的性子,他用力抱紧了罗奕,闷在他脖颈里,用力的嗅着他的体味。
抱够了才小声开口:“我想你。”
“日后,再不许你离开王府离开我身边了。”
“好、”罗奕凑到他唇畔,一面应声一面索吻,手里从腰肢摸到一双乳儿。
吮咬从唇畔落到脖颈,再到胸前。
他用力嗅,奶香萦绕。
“心肝儿,好香啊、”
鼻尖和软唇蹭在柔嫩的乳肉上,迟迟不下口,沈月升急得挺胸:“罗奕、你舔舔、咬我、用力一些,好痒啊奶头、唔骚奶头想要被用力咬…”
“小浪货、”对于沈月升的饥渴淫态,罗奕咬牙切齿。
他吻了吻那对儿奶子便捧起合拢,张嘴含住了两颗大奶头,舌尖打着圈逗弄,钻开奶孔,舌面用力碾磨、吮吸,一双手配合着揉捏。
“啊啊啊啊好痛快、出来了呃呃啊啊啊再用力些哈啊啊…”
沈月升只这一时片刻便升天般快活,一双腿交夹着,穴儿里淋漓不已,低头看着罗奕吃奶的模样,一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了罗奕的头将他狠狠按在自己胸口处。
罗奕气力足,吮咬奶头时粗糙的舌头对着奶孔处搔刮,两颗大奶头的眼孔处同时被糙舌面刮弄,挤压,奶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涌,沈月升爽快极了,淫性大发,只坐着便分开了双腿,对着床面磨了起来,他本就褪了亵裤,与床面一磨擦,加之两颗大奶头被抵死缠弄,很快便泄了一床淫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尖声叫喊,大口喘气儿。
罗奕将他扒了个干净,分开了双腿,瞧他小腹鼓胀,骚逼磨得又红又肿,便对着他的逼口狠狠扇了一掌。
“骚货、吃你几口奶便爽得喷了水。”
“哈、轻些…”
“我不过外出几日,小骚货的肚子怎么这么大了?可是偷了野汉子,骚逼里让野男人肏过射了脏精进去?”
“罗奕、”
“才、才不是、是…尿。”
沈月升期期艾艾羞红了脸。
罗奕故作威严,起身点了蜡烛,提着蜡烛凑过来,从分开的腿间看起。
温热的烛火在双腿间闪耀,热气蔓延,叫沈月升升出一股奇异的感觉。
穴口一张一合龛动着,里头在罗奕细致的注视下流出淫水。
粉白的鸡巴也翘了起来,罗奕的蜡烛向上移去,正在一双大奶子上方,烛光下,沈月升娇俏的小脸儿霞红,透着兴奋,眉眼里都是媚态,小嘴儿一抿一咬,显得勾人极了。
罗奕伸手捏住他的奶头,用力一掐。
“啊哈…”
沈月升爽得浑身一抖,他心里颤动着,就是这样,就是要被罗奕这样用力的掐弄,才能得到升天般的爽快。
“骚鸡巴连尿都不会撒了?”
罗奕说这话时,脸上没有对他的宠爱,一张黢黑粗糙的脸都是威严,像他平日在军营里训兵时的模样,可不知为何,沈月升不知从何时起,已经习惯了这样,他喜欢在床上时罗奕这个样子,训他,骂他。
沈月升痴迷地看着罗奕,娇娇地舔了舔嘴唇:“不会,将军帮帮月儿。”
罗奕喉间狠狠一滚,将烛火放在桌上,以把尿之势抱着沈月升出了门,就站在房外门口。
“尿吧。”
沈月升吓得缩在他怀里:“别、院里会有人…”
“哪有人?有人岂不是更好,你这淫娃不就喜欢被人看着撒尿?”
他低着头看着羞红了脸的沈月升,口舌越发燥热,下身紧得发涨,恨不能马上将怀里人压在身下肏烂了他的骚逼。
“唔、不要”
“不要?哪次不是我看着?没用的骚鸡巴,摸两下就泄了,如今连尿都撒不出、不如让你下面的骚嘴儿代替,嗯?”
罗奕说着,往下咬了咬沈月升的耳根。
沈月升被这一番淫词浪话说得耳根发热,鸡巴一抖一抖的,心里爽快不已。
可他还是还是尿不出来,反而更是小腹灼胀。
他抬起头委委屈屈的对罗奕说:“骚鸡巴没用,尿不出来、将军摸摸。”
罗奕一笑,并不摸他,而是将他抱着往屋里去,放在床上,便脱了自个儿的衣裳。
半月不见,罗奕一身腱子肉更加丰满,浑身晒得黝黑,体态壮硕,看着一股子劲儿,下身那粗物更是硕大,翘起来顶端弯勾一般。
沈月升看得一脸痴态。
他上了床榻,庞然大物一般笼罩在沈月升身上,拿了一根小绳儿,往那根小鸡巴上绑了起来。
“你做什么?”
“王爷尿不出来,日后都别尿了,将这无用的根锁起来。”
“唔别别弄…罗奕”
不等沈月升求他,便让他分开双腿,巨大的鸡巴头蹭在穴口处,那大鸡巴龟头硕大,只顶进穴口便撑得满满的。
“唔好大…鸡巴好大…”
罗奕却还未入穴,蹭了鸡巴上一汪淫水便出来往那肉蒂上撞。
“啊啊啊啊慢些、”
那肉蒂最是敏感,硬硬的鸡巴头在上面一蹭一蹭,穴口便更是淫水直流,沈月升受不住地抬着肥屁股去迎合。
“啊啊再用力些…进来吧骚逼好痒、将军肏我、夫君肏肏骚逼、啊啊啊肏进穴心子里求你…”
分隔许久,乍一听他这般浪叫,罗奕已是忍无可忍,把着他的一双腿便入了进去。
“小骚货、这番作态与青楼妓子何异?”
他甫一进入,便是一阵泼天的抽插、简直将沈月升整个腰臀都抬得悬空来肏干,粗大的鸡巴进得又深又猛,抽出时整根都抽了出来,入时又猛然插入到最深处、那弯勾似的大鸡巴精准找到了骚点,拼命的撞、顶,肏得穴儿发软。
“啊啊…”
沈月升尖叫一声便抓紧了床单,接着便如同被扼住喉咙一般叫不出声来,只嗯嗯哼哼零碎呜咽,一双巨乳被肏得剧烈的摇晃,缓缓往一旁溢出奶汁,看在罗奕眼里则更加诱人。
罗奕双眼猩红,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又空出一只手用力扇打着那一双大奶子。
整个床榻剧烈的晃动着,肏逼的肉欲声啪啪作响,又迎合着扇奶子的声音。
“这对骚奶子就是欠打、”
“嗯啊啊啊呜呜呜别打…”
他扇打了几下、便用力揪住奶头,大奶头已被嘬得有半指长,又叫他用力一揪,奶汁到处乱流、沈月升只觉得疼痛到了顶峰又席来一阵酥爽,那正是想了大半个月都得不到的快活。
“啊啊啊啊啊好爽别、要死了肏进逼眼儿里了、好厉害、大鸡巴好厉害啊啊啊啊…”
“我要尿尿、快放开啊啊啊不要…”
沈月升尖叫起来,浑身颤抖,翻起白眼,一脸淫态,逼眼里喷出好大一股热热的淫汁,浇在罗奕的鸡巴上。
连被肏得乱晃的大奶子都喷出一股奶汁。
屋里顿时淫欲之味横生。
罗奕知晓他又潮喷了,赶紧松了那绳子,大掌握住那根鸡巴用力撸了起来,一边大力肏穴,一边用糙掌抚弄着嫩嫩的小鸡巴,那鸡巴敏感极了,才撸了几下便如落雨一般喷了一股浓白的精液。
紧接着便随着肏穴的律动一股一股撒出黄色的尿液。
像奶猫似的,断断续续的尿着。
沈月升瘫在床上,像破布娃娃一般,被肏得晃动,被肏尿的痛快激得呜咽出声。
这模样,罗奕看得浑身气血上涌,将他一双腿折压,俯身压在他身上。
这姿势,大鸡巴入进最深处,浅浅抽插起来,只顶着逼眼儿里摩擦。
“啊啊啊啊好深不要、肏坏了肏坏了…”
“废物鸡巴被肏出尿了、此刻还在淌着尿呢,王爷闻到尿骚味儿了吗?”
罗奕说的没错,积累了几日的尿液涨满了小腹,此时被肏得一股一股尿不干净似的,大鸡巴一顶又尿出一点点。
“若叫人知道尊贵的小王爷这般淫荡、让大鸡巴肏出尿来、岂不是…”
沈月升大口喘着气儿,听到罗奕的话又是一阵颤抖,穴里一阵收缩,夹紧了正在速蹭他的大鸡巴,罗奕一个不慎被他夹射了,一大股浓浓的精液射在穴眼儿最深处。
罗奕还插在里头,他匍匐在沈月升身上,有些迷恋地嘬含着这双奶子。
沈月升紧紧抱着他的头,嘴里哼唧着:“哈慢些骚奶头好爽啊哈好舒服…”
沈月升爽得穴内的逼肉一夹一夹的,罗奕半软的鸡巴很快又被他套硬了。
他抬起头,摸着沈月升的脸又亲了亲他:“小骚逼怎么这么厉害?”
沈月升舔了舔被他亲过的嘴角,伸出舌头引诱,被罗奕含住舌头吸了一番,又捏着他的奶头抽打。
“出门一趟,你就成了这般淫荡模样?像发情的小母狗一样躺在床上等着大鸡巴来肏?”
此话进沈月升的耳中时,他已是迷离之态,红肿糜烂的奶头被用力搓捏着、夹着鸡巴的穴儿剧烈的收缩。
他觉得自己正是如罗奕所言,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被大鸡巴肏一肏就不知廉耻的尿了。
“是不是小母狗?”
“是、月儿是大将军的小母狗…将军肏一肏母狗的小逼、好痒,动一动好不好、”
沈月升美丽的小脸儿委屈巴巴、他挺着奶子收缩着逼肉,要不够一般饥渴。
罗奕见他此状,大鸡巴硬成铁一般,他不进反退,抽出来,命令沈月升:“想要大鸡巴肏你的骚逼,就自己像狗一样撅起骚屁股。”
沈月升当真听话,翻身跪在床榻上,撅着屁股。
罗奕忍不住伸手用力在那肥屁股上扇出五指痕迹。
这么一扇,沈月升骚穴儿里竟缓缓淌下了几丝淫汁。
“你这淫货、”
罗奕又扇了几掌,嫩白的屁股上顿时红了一片。
“啊、啊、啊、轻些…”
罗奕又怕他疼,捏着他的屁股亲了上去,他颇有些痴迷地趴在那撅起的屁股上,又舔又嘬,后又掰开两瓣肥屁股,舌头伸进那穴间舔着流出的淫水,从后舔总是舔不到那敏感的肉蒂处,不得痛快的沈月升越发将屁股抬的高了。
“将军舔舔月儿的骚肉蒂吧、好痒要大鸡巴肏进来、将军肏肏小母狗的骚逼…快些再快些…把骚逼肏烂…”
罗奕被他这般淫态弄得鸡巴一挺一挺,他舔到那屁眼处,用手指挖了些淫水,费了些功夫拓开了屁眼。
“今日便将你两个骚洞都肏烂、”
他捡起床上的玉势,插进了屁眼里头,那里头狭窄,即便拓开了也不及玉势大,只入了半截,便吃不下去了。
罗奕并不急,扶着大鸡巴往淌着逼水的骚穴里撞了进去,那里头才肏过,正是白沫子和逼肉都翻出逼口的糜烂样,被鸡巴一挤全都肏了进去,他悠悠抽插起来。
“啊啊啊好爽骚逼好舒服、”
抽插由缓慢又变得快速起来、沈月升整个人跪得不稳,被肏得晃悠、一双奶子悬空晃着,大奶头越晃越来了感觉,软着的鸡巴也同一双奶子一般晃着。
后入的姿势让罗奕感觉更强烈,不仅是紧窄的穴道,还有沈月升像小狗一般听话的乖巧模样,都让他无比心动,他大开大合的肏进去,恨不得将两颗卵蛋也挤进深处都给了沈月升快活。
“呃放松些、别夹这么紧”他用力扇了扇沈月升的屁股,一双手往前探去,摸到他两个奶子,一面肏着逼,一面用力揪着两个大奶头,揪起来捏压,揪到远处又放松,大奶头被这样反复玩弄着。
“骚货、可舒坦了?”
“啊、啊、啊啊骚奶头好爽呜呜要被揪坏了、唔要被大鸡巴肏坏了、”
沈月升被玩儿得仰起头,毫无意识地流出涎水,奶头滴滴答答的流出奶水,奶水的腥甜味儿到处飘着。
“小母狗骚逼被肏爽了,骚屁眼还没被肏爽吧?”
他说着又腾出手将插了半截的玉势轻轻抽出再轻轻插入,碾着屁眼里敏感之处摩擦,插抽之间又和鸡巴肏穴的律动一般,两根鸡巴一同往骚心里摩擦、罗奕一身蛮劲儿,不知疲倦,他对沈月升的身体过于熟悉,精准的怼着骚点驰骋。
两根东西一齐进入,沈月升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两个骚洞没有距离的被进入,好似被肏松了一般,疼痛和舒爽夹杂着一起从尾骨延伸到全身。
“啊啊啊好疼屁眼好疼、慢些慢些呜呜好舒服不要了要死了、要被肏死了太大了要肏坏了罗奕不许再弄了呜呜呜……”
沈月升已经被肏得精疲力尽,一双手早已撑不住的趴在床上,勉强让自己保持着撅着屁股的姿势,整个人真如被肏坏了一般,只会撅着屁股含着鸡巴,疼了喊一喊,爽了便一嘴淫话。
罗奕腾出一只手往下捏住了那根默默硬起来的小鸡巴,那小东西早已是麻木之态,罗奕却爱不释手,极其暴虐的捏着那鸡巴头搓磨碾压,很快,尿液就这么被他玩了出来。
滴滴答答的尿液一股一股流在床榻上,沈月升被捏得浑身发抖呜咽尖叫、那穴儿自动的便收缩起来、夹紧了罗奕的鸡巴。
罗奕再顾不得那屁眼处的玉势,用力一拔扔在床上,接着便扶着沈月升的屁股,越发厉害的抽插,大鸡巴被夹得发狠,用着蛮力进出,一口逼肉被肏的红肿不堪、精液与淫水磨成一大股浓浓的白沫子、与逼肉一齐随着抽插滚出逼口,覆在穴周。
“啊啊啊慢些我不行了、小逼要被肏坏了、月儿不行了啊啊啊啊…”
“月儿、哼我的小母狗、小骚逼里头这么多精液还吃不够、夹着鸡巴舍不得我走、要成了我的鸡巴套子日日被我奸淫。”
“说、是不是我的鸡巴套子?”
沈月升被干得腿软不已、趴在床上翻着白眼浑身抽抖。
“是、唔好酸、月儿啊、是将军的鸡巴套子、小母狗真的被肏坏了、坏了、不要了不要了好疼…”
沈月升被肏得瘫软成一团,屁股却被罗奕稳稳的扶着,湿漉漉的穴道被肏成了罗奕的鸡巴形态,彻底成了罗奕的淫逼肉套,骚心软肉依附着肉茎柱身吸嗦夹缩,鸡巴头破开深处顶得骚心发颤,多日不曾入过的寂寞窄穴如今被肏成了骚烂逼心,鸡巴每蹭一次,里头便咕咕冒水。
浑身的酸胀和升天的快意裹挟着沈月升,许久没被疼爱过的身子一朝吃了个饱,那根没用的鸡巴已经麻木无感的胡乱滴尿,一双奶子还潺潺流着奶水、他此刻颇像个供人玩乐的东西,被罗奕当成鸡巴套子发泄。
想到此处,一向高傲的沈月升却并没有生气,反而有一种奇特的快感在他心头蔓延。
罗奕终于射了,抱着沈月升的腰肢用力肏弄了几百下对着骚点狠狠捣弄、直玩得沈月升双眼翻白、腿根颤抖,顶进去往里头最深处射了一股浓浓的精液。
“啊、啊啊啊啊啊…”
沈月升的两瓣肥嫩屁股不停抖动、穴肉痉挛收缩,他只觉得当真如一个装着精液的鸡巴套子,一个挨肏的工具,还是罗奕专属的。
可这种感觉太爽了、第一次被罗奕这样玩弄,第一次他如此不顾及他,这辈子头一次有这种感觉。
罗奕已经把他翻过来抱在怀里往外头走去。
罗奕亲了亲他的唇,迷恋地看着他被肏透的模样,然后低声细语:“我的小王爷真是天生挨肏的淫娃、真应该日日肏弄你,让你变成只会撅起屁股套鸡巴的骚狗。”
罗奕将他抱进了汤泉沐浴,他就这么坐在罗奕身上。
被罗奕伸手揪住两颗奶头,早已硬挺涨大的奶头被揪得发疼,一边乳肉先前挨了巴掌,还带着未
消的红痕,指腹间毫不留情地往两边捏玩揪拽
,将两颗骚奶头当成着力点来肏,沈月升难耐地挺起上半身,奶子一被握到手里就浑身发酥,穴儿发软、里头又被罗奕的手指抠挖着。
“好痛…鸣…奶子要揪掉了、慢点玩……哈……呜鸣…慢点揪、骚货的奶子…要掉了唔”
“这么大的奶头、明日即是穿了肚兜也遮挡不住啊,不如揪掉了好。”
“啊不要不要…嗯好舒服啊啊…”
“哼越发骚浪、”
罗奕的手指又往里进了几分抠挖,试图将方才所射的精液全部弄干净。
沈月升咬着嘴唇捧着奶子往他嘴里送:“又有了、好胀、”
罗奕哪里受得住他的勾引,被他这般模样弄得浑身一紧,顾不得挖精,只腾出手来抱着他为他吸奶。
沈月升奶子大了,只要一挤压合拢便可以将两颗奶头一同塞进罗奕口中,快感十分强烈,只被嘬咬几口便浑身发软,惹得他抓住罗奕的鸡巴便往自己穴里塞。
汤泉沐浴直到夜半,沈月升昏睡过去才结束。
第二日昏昏沉沉还未清醒便被罗奕抱着去撒尿。
他坐在罗奕身上,那只熟悉的大掌抚摸着他的小鸡巴,耳边是罗奕的声音。
“快尿吧、尿在夫君手里。”
鸡巴疼得厉害,怎么都尿不出来。
“骚货是不是想挨肏了、废物鸡巴被肏爽了才尿得出来是吗?贱逼就是喜欢时时刻刻套着鸡巴…”
罗奕掐着他的下巴亲吻他,将他亲得喘不过气来。
骚逼里满满胀胀像是被大鸡巴肏进去了,正怼着他的骚心磨,他好想淫叫可叫不出声。
小鸡巴被拿捏住了,飞快的撸动着,罗奕的大拇指有着糙茧子正摩挲着他的嫩鸡巴眼,好快好快,一股极强的尿意袭来。
“啊啊呵好想尿尿啊啊啊…”
“尿出来、我的好月儿、”
“哈…”
沈月升睁开眼,他竟躺在床上,小腹温热,心中有一股满胀的尿液被释放的痛快感,还有…
罗奕正在肏他。
“月儿、我的心肝儿,醒来便被你迷住了,实在没忍住,这十多日无你相伴,清心寡欲,无一时一刻不想你。”
他又俯身下来,鸡巴往深处肏了进去,亲了亲沈月升:“昨夜你说想我,我头一次听你这样说,我实在高兴,你说不许我再离开王府,可是想将我日日锁在房中,豢养我,伺候你这样玩乐?你可知,我求之不得?”
沈月升正被他肏到骚心,浑身酥软,听了这话,眼中痴迷,抬起一双腿夹着他的腰,又撅嘴正吻在他唇上。
沈元仪是过了半月后才见到罗奕入宫回禀,此前只收到他手书一封由花枪带入宫中。
那亲弟沈月升更是一两个月未曾见过了,再见时便是两月之后,这二人入宫请安,说来看外甥。
瞧着沈月升那小脸儿都圆了些,与罗奕更是好生亲热,一刻也不分开。
“月儿,可好些日子没进宫了?”
沈月升脸上微热,又转而娇蛮道:“还不是阿姊,让将军离府这般久,我与将军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些日子便在府中过逍遥日子,不想被俗事打搅。”
罗奕听了失笑,又给他夹了些菜。
沈元仪听了倒是挺惊讶,虽说这二人从锦山回来后的确是感情更胜从前,可沈月升也从来没有这般直白的宣之于口,看来距离果然会让人对自己的感情认知更清楚。
“那倒是阿姊的错了,此番罗将军查探到越州土匪确是沈君闻所为,又一举迁灭,大功一件,可有什么想要的?”
“阿姊以后再莫派他出去就好。”
罗奕抬手:“陛下,为国效力乃臣之本分,无需赏赐。只是,接下来一年内臣都不方便出外差了。”
“哦?一年?为何?”
“月儿已有了身孕,两个月了。”
沈元仪惊得筷子都掉了。
“这是真的?”
圣姑是她的人,她是知晓罗奕心疼沈月升年幼不好受孕,向圣姑要了奇药日日服用,为的就是让沈月升安全的避孕,如今,何时停了药,圣姑似乎没告诉她。
沈月升早就想要个孩子了,笑吟吟地抬手让远处的女官来收拾筷子,又打趣道:“我怀了身孕竟让阿姊都如此惊讶,那父皇和爹爹知道了岂不是要高兴坏了。”
“这是天大的好事,阿姊也是高兴坏了。”
沈元仪看着沈月升,又不仅感慨:“我的月儿,都这么大了,这么快,就要做爹爹了。”
“我这就让圣姑来京都,亲自为你安胎。”
罗奕去越州半月都未曾服药,回来那日,太过匆忙又给忘了,那日云雨之时实在过于激烈,怎么都不曾清理干净,便让沈月升有了身孕,这也是缘分。
罗奕觉得,这是上天决定要给他们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