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恨(强制h)
但依旧没用。
爱会瞬变,爱会塌陷。
思及她分手时的决绝,周斯远收起了调情的心思,沉默而熟练地解下了束缚在她手上的领带,黑色的布料已被她混合的汗和泪浸湿,利落地将其对折,对着那艳红的穴口又快又狠地抽打。
痛意与快意充斥着大脑,甬道不断抽搐痉挛,深处的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多,刚得到解放的双手又被反剪到背后,堵在的嘴巴发不出呻吟,舒卷只能胡乱地摇头,渴求能赶跑四肢百骸里流窜着的燥热与酥痒。
甬道里的蜜液失去了阀门,瑟缩的穴口不断地喷水,一阵阵的高潮让舒卷失去了支撑力趴在地毯上,乳夹直接受力被拽了下来,红艳艳的乳尖在地毯上来回摩擦,但此时迟钝的大脑里只有穴口的麻意。
见她被自己折腾得崩溃,周斯远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取下了她嘴里的口球,圈着她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来,走到了落地窗的位置,落地窗正对着室外的鱼池。
持续了几小时的雨终于停了,漆黑的夜里别墅后花园的灯还亮着,灯光映在鱼池上,像洒满了金子。
曾经,舒卷在这儿的户外活动就是遛完杜宾犬后接着投饲料喂鱼。
暑假的闲暇时光里,舒卷日复一日地重复着诸如此类的琐碎小事,忙完这些事后就待在茶厅琢磨茶艺消耗时间,乖乖地等着周斯远回来。
然后,不知疲倦地做爱。
——
当然也做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