僭越
(二十叁)
晚饭时等了会儿薛有成,他打电话过来说来不了了,让他们不用等他。吃完一顿闷饱饭,温喜坐了会儿,给薛有成发消息问什么情况,薛有成没回,她等半晌,还没回。温喜起来告辞离开了,薛母让她在这住段时间,眼里有很浓的不舍,温喜犹豫了会儿说:“下个月吧。”下个月爷爷伤应该好全了。
薛母懂她的意思,把她送上车,一再说话地送走了温喜。
温喜想到她妈妈,就比婆婆喜静一些,可见人还是得有个工作,要不然全身心寄托于一个白日空壳似的家庭,都要失去自我了,很可怜的。
回到家了,薛有成那头还没反应,难不成公司出事了?心里也有点着急,她是最不希望薛有成没钱的人。打电话过去,居然是一女的接的,温喜挂了。静坐着,怒火已经烧到头顶了。
薛有成接到李茜的电话,本不想过去,但情况的确不太好,她出车祸了,那辆送她的新车车头都撞凹了一角。昨天刚出重症,今天稍好一些就给他打电话了,薛有成过去了。
李茜一脸病容,西子捧心地卧在床上,瘦伶的一把骨头样子,薛有成过去问,“伤哪了?”
李茜慢吞吞把被子一掀,未语泪先流。薛有成一看,皱眉,“哪个医生做的手术?请护工了吗?你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