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h)
骆刑声托着丁旖的身子,抚她的发丝,“乖,等下就热了。”
给她擦干身子,又将浴袍搭在她背上,骆刑声正才把丁旖抱出浴室。
出浴室的瞬间,又是一股冷气。
丁旖被冻得有些晕,整个人懒懒地挂在他身上试图夺取他的滚热。
骆刑声看了眼沙发上的避孕套,又拨她的发丝:“别睡,还没结束呢。”
丁旖那点习惯他再清楚不过,把她弄不舒服了喜欢发点小脾气,弄舒服了又不管他了。
他把人放到沙发上,快速戴好套俯身,性器磨蹭上她的阴蒂。
身下被他碾得一塌糊涂,脑子里却乱得发麻,她嘤咛:“头晕,不要了”
都到这一步了,哪有停下来的道理。
骆刑声耐着最后的性子哄着她,性器深深顶了进去。
滚烫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撞到嫩肉深处,粘稠的淫水止不住滴落。
“骆刑声!”她声音带着哭腔。
“嗯。”骆刑声轻轻拨弄她散乱在脸侧的头发,“在呢。”
他应得敷衍,身下的动作愈发猛烈。
丁旖的指甲抓上他的后背,“停下不要了”
她又抓又闹,骆刑声后知后觉地缓了动作,吻她的鼻尖。
“怎么了?”他声音哑得惊人。
“头晕想睡觉。”
不仅晕,头也开始疼起来。
只是丁旖在床上晕乎爱睡是常态。每次做到后面她就迷迷糊糊的,事后她直接晕乎乎地睡了,他抱她去清洗干净身子又裹进被子里都不醒。
这样一想,刚熄了一丝的欲火又燃了起来。
骆刑声将她抱起来往床边走,一边凑在她耳边轻声哄:“射出来就不做了。再等等,宝贝…乖。”
不过多了多久,在丁旖半梦半醒间,才觉着她被他抱进了浴室。
夜深时分,身侧的人已经睡熟了,只是不知道醒来会不会又闹脾气不理他。
男人把她往怀里揽得更紧,而后闭上眼睛。
清晨六点,骆刑声头一次慌了神。
怀里的人体温烫得吓人,额头渗着细细的汗珠,怎么叫都叫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