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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路生难堪的表情转瞬即逝,他闭上眼转过身,像是做体检一样屈身,双手将自己屁股左右掰开。
有些出乎意料,颜色竟然是我见过最粉的,干净,没有使用痕迹,没有外部毛病。
但他确实什么都不知道,我让他拿灌肠器去洗澡,可他看着那东西一脸懵。
我起身走近,赵路生这才慌了,仿佛我突破了他的安全边界,他连连后退被我堵在墙角双手捂住裆下,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一个穿着衣服的女人,和一个不穿衣服的男人站在一起确实有些奇怪。
但他下意识护错地方了。
我没看他,只告诉他灌肠器该怎么用,用多少次,我尽可能的没有用那些过于直白的词,但他还是紧张的语无伦次。
“好……那我它嗯,知道了。”
我给他指了卫生间的方向,他像是得到解救一般护着小鸟咚咚跑进了卧室。
没多久,我已经将所有的用品都消毒了一遍,赵路生还是不出来。
卧室卫生间的门关得严实,淋浴喷头还在倾洒,我走近正准备敲门,哗哗水声里听到了一声细细的呜咽声。
哭了?我觉得有些好笑,如果他真这么勉强,没必要非要来这赚这种钱。
“赵路生。”我咚咚敲了两下门,“不行就算了,路费我可以给你。”
啜泣声刷得一下消失,过了两秒,我听见赵路生低声说:“没有,我就是不太会……已经第三次了,马上,呃……”
最后他隐忍般叫唤了一下,大喊道:“您……您先出去好、好吗?求、求您了!”
他应该是憋不住了,没想到还挺有趣的,临走前,卫生间里哗啦啦喷涌,接着是马桶冲水。
我摇着脑袋笑出声,回到客厅。
就在这吧,我看着窗户旁一个单人沙发想,这里的光线不错,找好录制的角度后,右手带上了乳胶手套。
不一会,赵路生出来了,头发还在滴水,用毛巾包着下半身。
不知是经过冲水还是经过内部的洗礼,他别扭的生涩感仿佛被水浸透,皮肤红润了不少,之前还起皮的唇,这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站在对面没说话,我也没说话,我和他一直对视,尴尬的气氛还挺有意思,我看着水珠从他头发滚了好几滴,直到赵路生意识到我是故意的,憋着气问我:“现在呢?”
“什么现在?”我支着下巴故意问,“你这么想被上吗?”
“我……我没有!”赵路生气红了脸,低头又不吱声了。
我这算是逼良为娼吗?
我笑了笑,然后指向垫好护理垫的单人沙发,说:“去那跪着吧。”
支架上的手机已经开始录制了,这个角度能全部拍到他全身和撅起来的屁股。
他问我:“您会给我的脸打码的,对吗?”
“当然。”我说。
赵路生抿了抿唇,一脸舍生就义的表情去了,他双手扶着沙发靠背缓缓跪上去,上半身却直立不屈。
“跪好。”我走近将他的腰按塌下来强迫他撅起屁股,他立马将脸埋在小臂间。
他腰窝背窝很漂亮,肌肉不多但屁股紧实圆润,软软的囊袋和阴茎垂在瘦长的双腿之间,我摸上他的小腿,赵路生立刻开始发抖,我沿着小腿一路向上,抚过他肌肉清晰的大腿后侧,右手盖在他右臀上。
赵路生后背随着呼吸一同起伏,他发抖的下巴出卖了他的紧张。
“啪!”
我拍了拍他的臀,“唔?”他条件反射收紧屁股。
“放松。”我说,戴着乳胶手套的食指在他紧闭的入口处随意打了个圈。
“啊?!”赵路生惊恐地叫了一声直起身子躲开了。
“你确定想好了?”我问他,“现在还可以后悔,我再问你最后一次。”
空气里是他紧张的呼吸声,三秒后,他重新塌下腰撅起屁股:“想好了,您来吧。”
处男开苞我还是头一次做,赵路生太紧了,一个手指头插进去都艰难无比,像是要把我绞断。
我告诉他放松,如果他觉得痛随时告诉我,但他除了将沙发靠背捏到变形之外,没有发表多余的意见。
我并入中指,褶皱被撑开了更多,赵路生咬着手背哼哼唧唧乱叫,屁股离我越来越远。
“疼?”我问,他摇头,仓皇喘了几口气又将屁股送回来了。
我本以为没有反馈这件事挺没劲的,也没什么看点,却没想到他这种被强迫却隐忍的观感刺激到了我,让我很想看他高潮失控时会是什么表现。
终于他变得松软一些了,一个直径较小的按摩棒才插进去一半,他大叫了一声。
“等一下!”
“嗯?”我松开手,半截粉红色的按摩棒在他屁股上摇晃了两下,随后被他挤了出来,深红色的洞口收缩又张开。
“呜……”赵路生发着抖,伸手摸向被撑开的洞口,拧过头说:“有点……疼,能缓一下吗?不是不愿意……”
他的表情悲怆极了,满头都是汗。
“你之前为什么不说?”我戳穿他,“你是不是害怕我不做了你拿不到钱,所以不说疼?”
赵路生眨了眨泪光的眼,我无奈笑了一声。
“那会吗?”他小心追问。
“不会,”我说,“你有什么感受都可以跟我说,你真的受不了我会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