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臆想)
隔远看来,似乎是江霓月冒犯了谢微与,而并非是谢微与心思龌龊,用身下那根硕大阴茎顶着他徒弟的背脊。
这个道貌岸然的畜生!
江霓月脸色红了又青,心中唾骂谢微与祖宗十八代,面上却尤为柔弱,身体微微颤抖,糜红唇瓣也不安地轻咬着,落在旁人眼中,好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弟子身体不适,还望师尊准允弟子离开。”
“好。”
听到谢微与的声音,江霓月头也不回地走了,步伐慌乱间差点被路边碎石绊倒。
江霓月好一会儿都没能回过神来,他匆忙回到寝居,把门窗都锁紧了,这才悄悄褪去弟子服。
身上的红痕和咬痕还未消退,背脊上还有被顶住的灼热感,恶心得他狠狠搓了搓那块肌肤,搓得皮肉泛红,隐隐作痛。
谢微与这是什么意思?!将他当作娈童?一个发泄兽欲的物什?
亏他还以为前夜只是一个意外,毕竟当时谢微与的模样着实有些奇怪,行为举止也不像平日里那般做作,像是终于暴露了内心的龌龊,然后全部发泄到他身上。
“啊啊啊啊啊——”
江霓月愤怒地捶打地板,他受不了谢微与无时无刻的猥亵,他必须想个法子早日离开此处。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法子这么快就来了。
入夜,文曲殿。
江霓月跪在地板上,一如前些日子里那般等待谢微与训话。
“今日之事是为师的错,为师也不知道为何就”谢微与欲言又止。
江霓月愕然,怔愣地瞧他。
只见谢微与眉头微蹙,俨然一副后悔又无措的表情,他又生得极好,这些表情放在他的脸上,当真有些可怜的意味。
可江霓月并不这么觉得,谢微与将恶行都施展在他的身上,还想让他去同情此人,简直痴人说梦!
他巴不得谢微与越难受越好,最好是早日殡天,放他潇洒恣意自由身。
江霓月早就抛却千辛万苦拜入紫微垣的初心了,天下之大,总归不只有浮玉山能够修炼,待他摆脱谢微与后,再寻一处重新修炼。
谢微与垂眸看他,只瞧见江霓月低垂的眉眼。
这段时间,他总是这般乖顺,哪有当初刚拜入他门下时的肆意妄为,看来是他对江霓月的磨练有所成效,终是把他气性给磨平了。
谢微与又道:“下月初七,紫微垣携剑门关将联手在归墟开启蓬莱仙境,岛中秘法仙草无数,若是真有那番机遇,便算是升至元婴期也唾手可得。”
江霓月当然知晓,因为谢微与就是去了一趟蓬莱仙境,才从金丹一跃而成元婴。
彼时,谢微与不过十八,乃是全天下最年轻的元婴修士,从此声名鹊起,二十岁那年又从上一任天权仙君中接管浮玉山。
谢微与是当之无愧的天纵奇才。
可谢微与为何要告知他此事?
“只是,去往蓬莱仙境最低要筑基修士,你如今才堪堪练气,若你在下月初七筑基,本君便保送你去蓬莱仙境,如何?”谢微与道。
这真是一块天大的馅饼儿,整个紫微垣别说是筑基修士,就算是金丹修士也是一抓一大把,可谢微与竟说要把去归墟的名额给他?
江霓月简直不敢置信,他并未立刻答应,思索片刻后道:“师尊,你这是愧疚吗?”
谢微与并不作答,可从他的神色中,江霓月看出了答案。
真是可笑,人面兽心的家伙,也会感到愧疚。
“你可愿意?”谢微与抬眸看他。
“弟子愿意。”江霓月道。
江霓月深知,这种难得的机会的,错过了便不会再有。
只是谢微与给他这么大的好处,谢微与又想要什么呢?他当然不会傻到以为谢微与只是因为愧疚,此人定是有厉害的在等着他。
可如今江霓月也顾不上了,他铁了心要离开谢微与,下月初七的蓬莱仙境便是给他的机会。
“既然如此,那便每日戌时来文曲殿,本君亲自指导你修炼。”谢微与道。
江霓月怔愣片刻,原定每半月来一次文曲殿,如今变为每日?
或许是看出江霓月的犹豫,谢微与又道:“你不愿?”
“弟子愿意。”江霓月道。
“脱衣服。”
江霓月近乎恳求地望着谢微与,可后者根本不为所动,冰冷的眼神扫过他的全身。
他强忍着羞耻感,在谢微与的视奸下,一件又一件脱去身上的衣物,最后赤裸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如昨日。
谢微与面不改色,但气息却乱了些,“你的资质不算好,又刚升至炼气不久,若想在一月之内成为筑基修士,光靠你一人恐怕有些难办。”
“但本君会祝你一臂之力,你在文曲殿修炼,本君为你集齐周围灵气,你只管吸收便可。”
谢微与顿了顿,又说:“脱衣服是为了更好地与灵气接触,并非”
江霓月什么也听不进去,反正谢微与总会有借口,他只愿相信自己所见。
谢微与的目光火一样落在他的身上,他想忽视都难,若不是对他图谋不轨,又为何这般?
江霓月不想再纠结,他闭上双眼,正对谢微与盘腿而坐,全身心投入到修炼之中,只觉周围灵气着实浓郁许多。
谢微与抬眸看着江霓月,玉一样的小人儿正对他端坐着,他一眼便看到那粉嫩小穴,又因为双腿交叉,小穴被拉扯开来,露出嫣红的内里。
看似小小的一个空洞,可谢微与知晓它有多会吮吸,手指插进去,先是有些干涩,可随着他的深入,小穴不堪重负分泌出淫水,润滑着结合处。
手指才得以再次深入,往里便是那层处子膜,阻挡着他继续前进,若是他狠心捅破,里面又是什么光景?
谢微与眼神复杂,慢慢呼出一口粗气。
他思索片刻,起身朝着江霓月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