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软嫩饱满的触感让更肿了
小明哥也没在他那勒屁股的三角裤上过多纠结。
他的腿毛虽没长在屁股上,可也是他大腿的一部分。毛毛稀疏,更衬的小明哥的皮肤白嫩光滑,细软如同质地上等的丝绸。
蒙多的手指张开,呈爪状穿过周明明的腿毛,若无其事地在小腿上揉压。手掌下的皮肤细腻丝滑,摸起来完全不像是40岁壮汉的肉体。
他的手顺着稀疏的腿毛,若无其事地向上揉摸,不一会就来到了小明哥外衣的下摆处。
那宽大的衣摆虚虚遮掩着小明哥的大毛腿。连带着大屁股也被藏得严严实实的,叫他好不心焦。
情欲就如同干旱的已久沙漠,刚见了点零星雨露,最是饥渴,蒙多怎能就此罢手。
他直接把手探进了小明哥的大腿内侧,摸到了更加结实紧致的肌肉。
“能不能好好按?……你这力度给大哥挠痒痒呢?……来个痛快一点的……”
周明明的脑子又浑了,以为自己还在上辈子的ktv里。
他周明明最烦的就是那些ktv的按摩小姐,没搞两下就借故手酸,往他身上贴。
这是手酸吗?那手直接就黏在他大腿上没动过。
小明哥一生气,脑子就更糊涂了。
恍惚间,他的身边像是围满了十七、八个小姐,举着卡拉ok,绕着他的脑门倾情献唱;“天空一声巨响,欢迎我大哥到场。……祝我大哥一路发发发,天天吃的是那个大王八,喝的那个挖卡卡,身边美女个个十七八……”
小明哥跟着歌手手舞足蹈,摇头晃脑。
蒙多见周明明一副喝高了的熊样,胆子也大了起来。
小明哥大腿上的每寸皮肤都被他的手一一揉过,腿毛下裹着丝绸的触感让蒙多流连忘返,恨不能将这双毛腿搂在怀里时刻把玩。
“啊……你会不会按啊……没吃饱饭啊……我叫你是来按腿的……不是让你来偷懒的……哦……好痒……”
周明明强忍着怒火。
这有气无力的揉按都特么影响到了小明哥的发挥。
作为一个混迹于ktv的大流氓,他跳舞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这些年装孙子装太久了。老虎不发威,难免新来的小弟会当他是病猫。
哈喽开题头上都能绑个蝴蝶结,
出来混的人哪个头上还不能顶个酒瓶?
草,要不是他今天酒喝多了,现在就能搞上十七八个。
周明明被蒙多按到了痒处,腰眼一软,哼得调子也软上了三分。
蒙多的大掌如野火般撩过小明哥的皮肤,酥麻的痒意让他整个人跟着微微颤抖。
看来他话说满了,这技师还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
小明哥舒服了,接下来的事也好办。
蒙多看着周明明一脸享受的样子,于是手上的动作不禁大了几分,甚至会偶尔用力的抓几下。小明哥的大腿也是有软肉的,一掐立刻就能弹出他的指缝。
而他的手也是越来越深入,离周明明的三角裤越来越近
“……给大哥按按肩膀……”
周明明隔着袍子摁住了快摸到他小逼的手,心里大骂这技师不懂规矩,转了个身趴在床上,示意他往自己的肩膀处按。
“是……”
蒙多颇有些不情愿地应道。他的脸比鸡巴还红,手艰难地从主人的双腿间抽了出来,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鸭梨肉香味。他趁着周明明背对着自己,把指尖放到了自己嘴里舔了好几下,仿佛借此能尝到主人的体味。
他舒服得眯起眼睛,任这香味在嘴里四溢。
“快点……”周明明迟迟不见他动作,不耐烦地催促道。
“哦……主上的肉好香……”蒙多不由自主说出了真话,赶紧用双手在小明哥的肩膀上揉搓。
“哈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懒。”
周明明毕竟也是个大哥,虽然岁数已经不小了,但对自己的眼力还是极有信心的,手下人偷没偷懒,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是……”
蒙多光顾着看周明明的屁股了。肥肥的却是又大又漂亮,首先是连接腰的那一块,不是女人的那种纤细,而是像野马一般充满了力量,下面的部分更是挺翘非常,在衣袍的包裹像个倒扣的水蜜桃。
蒙多眼馋那个饱满诱人的屁股,本就压不下去的鸡巴简直能戳破天际。下半身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就那么直挺挺地对准了屁股的位置。
他突发奇想地扑倒了周明明的后背上,裤裆里的鸡巴正好就戳在了小明哥半边肥嫩的屁股肉上。
软嫩饱满的触感让鸡巴更肿了,但他的内心的急躁却是消退了不少。
“草……”
被蒙多的大鸡巴戳痛了屁股,就像是被子弹“嗦”得一下打中了屁股肉,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暗算他小明哥。
周明明嚎得惊天动地
“主上,你怎么了?”
蒙多的鸡巴乱戳。
“你他妈的没长眼啊……”
周明明捂着半边“中弹”的屁股,可另外半边也被人用枪杆子直直顶着。
蒙多的鸡巴戳完了左边的屁股,又戳起了小明哥的右半边屁股。他能感觉到主人语气里的窘迫,但也只敢在暗地里偷笑,手上却还在老实地按着周明明的肩。
按着按着,周明明就忘记了他“中弹”的屁股,整个人都慢慢松弛了下来,肩膀上的肌肉更是被按得飘飘欲仙。
酒精的后劲再加上马杀鸡的作用,小明哥迷迷糊糊地快要就要睡死过去。
蒙多见小明哥不再抵抗,身下勃起的鸡巴从肥嫩的臀肉,慢慢移到了中间的屁股沟里。
如果不是周明明困得眼都睁不开了,蒙多也不敢如此大胆。他把坚挺的大鸡巴顶在了主人的股沟里。
两瓣软柔的屁股肉紧紧地夹着他的鬼头,这种感觉让蒙多的鸡巴胀得想要射出来。
“主上的骚屁股可真软。”
蒙多心里偷偷感叹着。鸡巴不由自主地用力的往前戳了好几下。
弹嫩的臀肉让敏感的大龟头深陷入在屁股缝里。龟头上的马眼流出了大股的腺液,浸湿了蒙多的裤裆。
“啊……”
大鸡巴深戳进自己的屁股沟里,周明明也只是轻轻嘟囔了一声。
见自己这么大的动作,周明明都毫无反应,蒙多更加放心大胆,那两只本该在小明哥肩头按摩的手,逐渐地滑到了他的后背上。
虽然隔着袍子,但是蒙多依然能摸到周明明的肌肉线条,流畅又紧实,像是起伏的山峦,澎腾的河流,肌肉下孕育着强烈的生命力。他像是抚摸一件价值连城的惊世瑰宝一样,用手指在周明明的背上不停地来回游走。
那根鸡巴也是膨胀的越来越厉害,连小明哥的屁股沟都包不住了。蒙多借着几次身体的接触,偷偷用鸡巴摩擦小明哥的屁股肉,但只是饮鸩止渴罢了。那种鸡巴爆炸的疼痛感,让他只想掰开小明哥的屁股肉,狠狠地插进去草爆他的屁眼。
蒙多还是惜命的。关键时刻,理智压倒了欲望。他忍着鸡巴疼,将手慢慢从背后绕到了小明哥的胸前。
在没有惊动小明哥的情况下,蒙多的手坚定而艰难地插进了那两个大奶子和床铺接触的缝隙里。
当手心触到小明哥奶尖的瞬间,饱满软嫩的感觉让蒙多整个人都颤抖了。他的双眼因为欲望而充满了血丝,他用力将小明哥翻过来。
小明哥却早已睡熟并打起了酒呼。
一股冲动直接冲上了蒙多的天灵盖。
他用力的把周明明从一层层的衣料里剥出来。
那白皙光滑的健壮上身只剩件小背心,背心里提溜着两颗圆滚滚的大奶子,中间的乳沟连同胸毛都清晰可见。
蒙多暴力地将背心扯开,白嫩的两团乳肉如兔子般扑到了他的脸上。两个粉嫩的奶头依然娇艳诱人,蒙多的鼻孔里都是奶肉的香气。他把脸埋进两颗奶子中间,左右拍打,让奶肉给他来了个洗面奶。
胸毛赐给了蒙多无限的想象。他偏头张开嘴就把一只奶头吸进了嘴里。鸭梨肉香和奶香同时在他的舌尖爆开,他就像六岁小儿吸奶般用力的吮吸着周明明的肥奶头。
“啊……奶子好痛……不要……”
周明明的奶头都快被蒙多吸掉了,那强烈的不适感让他痛呼出声。
“主上,你的骚奶头在操我的嘴,它好香,弄得我都拒绝不了。”蒙多有恃无恐地抓着周明明的大奶子用力揉搓,舌头在两只奶子的奶尖上轮流舔弄。
小明哥的奶头本就粉嫩,蒙多又故意含了许多的口水喷上去,让小奶头变得油润无比。他时而用牙咬,时而用嘴吸,还会用舌头把两颗奶尖舔得左摇右晃。
“啊……不要咬……畜生……奶子要扯下来了……啊……”
睡眼惺忪的小明哥被动承受着柰子上传来的一波波的快感。
蒙多为了更方便的吸奶,双手将小明哥的胸死死地摁在了自己脸上,他的牙时不时就咬住小明哥的胸毛轻扯几下,每当这个时候,小明哥叫得都会格外得骚。
那种浑身僵硬,然后像虾一样拱起身体,试图将蒙多从他的胸毛上推开,嘴里还发出那种淫荡到极点的抽气声。
蒙多没想到原来胸毛才是小明哥的敏感点,于是他扯开自己的衣服,用他的光洁的胸膛贴着小明哥的胸毛摩挲。他的手也没停着,依然在不断揉着小明的大奶,比豆腐还嫩得奶子在他的手里像棉花一样,被抓成各种形状。
蒙多故意用力爆抓手中的肥奶,周明明果然哆嗦得更加剧烈,他身下两条结实毛腿主动缠到了蒙多的小腿上。
蒙多被周明明看似讨好的动作搞得焦心如火,勃起的鸡巴不乖乖待在裤裆里,竟像是蛇一样从裤腰里探出头来。
膨胀的巨大龟头涨成了紫红色,鸡巴上的青筋也因为大量充血暴起得格外明显。
蒙多被裤子束缚得很难受,解开腰带,整根鸡巴像是装了弹簧的刀片,“跨擦”一下子扎在了小明哥的屁股上。
蒙多顺手把小明哥的下半身也退了个干净。肥白的屁股上挂着那件勒裆的透明三角内裤。
周明明整个人都是经过化灵水洗涤的,弹嫩白软不说,还香气袭人。
蒙多在周明明的肥肚腩和毛大腿上不住摩挲,弄得小明哥的皮肉也泛起了挠心的痒意。
“好痒……好热……别搓了……小明哥身上干净得狠……”
蒙多搓澡般给小明哥全身搓了一遍,尤其是他那两条结实的毛腿,总在蒙多小腿边不停地扭动。
两只白皙的大脚丫雪白雪白的,脚背上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十根的脚趾用力张开,两条毛腿如何摩擦也不能减轻肉穴里的瘙痒。
小明哥很难受,他当大哥那么多年从没自己撸过鸡巴,有了女逼之后就更不可能了。
他也不想和唐三藏比淫荡,但逼里的淫水却是如泉涌一般往外冒,性欲也是人类最基本的需求。
养猪千日用猪一时。
蒙多,报恩的时候到了。
蒙多也是看出来周明明的想法,一个“庐山龙爪手”隔着他那条透明内裤就抓住了小明哥的大鸡巴。
说起这根鸡巴,也是擎天巨货,上辈子的珠穆朗玛峰就是被它弄塌的。
小明哥作证,他从不吹牛逼,许是太久没泄了,摩多一抓住它的要害,它就嘴角一歪,口吐白沫,软了。
并且怎么揉弄,它都立不起来。
不会的,阳痿……这个和小明哥八竿子打不着的不治之症,终于还是找上了门。
蒙多勉为其难地放过了叽叽。对这条透明内裤,他还是非常感兴趣地,这布料轻薄,从外部就能看出里面的小逼。
那粉嫩的白虎屄长在周明明的身上,恰如其份,就好像他天生就该是个骚逼。
当然他的腿毛也很是旺盛,有几根甚至被卷进了内裤边,戳在肉穴口。
隔着一层透明布料,蒙多的手在周明明的女屄上轻轻抚摸,他知道这东西只会长在女人身上,可主上不是女人。他的骚逼也不是一般的骚逼。
“啊……别摸了……哦……骚逼好痒……快帮帮我……”
随着蒙多的手指在逼上滑动,周明明女穴里的瘙痒感也愈发强烈。
蒙多没想到主人还能叫得这么骚,看着小明哥脸上欲求不满的表情,蒙多的骨子里的恶劣心思都冒了出来。
他扯着周明明的透明三角内裤用力往下一拉,嫩呼呼的女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
两片肥嫩肉色的大阴唇沾了不少周明明肉穴里流出的淫水,蒙多用手狠狠地在这两片嫩肉上搓了好几下,
。滑腻的手感绝对是蒙多摸过的最极品的鲍鱼。
他忍不住把鼻子贴在周明明的小屄上,那两片像是鲍鱼片一样的阴唇就在蒙多的眼前。
他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一种淡淡的腥臊味和周明明的香味混杂在一起,涌入了他的鼻子。
“别……别……吸了……”
周明明感觉到了鼻子在湿乎乎的女屄里吸气,粗重的吐息更是刺激了肉壁,其中传来阵阵瘙痒感让他忍不住惊呼。
蒙多也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张开嘴用力咬住了周明明那两片肥嫩的阴唇,滑嫩鲜美的触感让他口齿生津。
“啊……爽……”
强烈的快慰感让周明明的骚穴迎来了小高潮,同时肉穴也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
这些淫水顺着周明明的屄流到了蒙多脸上。
蒙多也是感觉到了一股股湿热的暖流扑面而来。
又骚又香的滑腻淫水竟像是蜜一样甜。
他顺势张开喉咙,“咕叽咕叽”地狂饮蜜水,仙露琼浆入喉化作滚滚灵气冲刷他的经脉。
蒙多的嘴还没离开周明明的女穴,他的手指已经迫不及待地拨弄小明哥的穴口,刚刚流出来的淫水未来得及饮尽,他就用手指把这些蜜汁慢慢在肉洞里抹均匀。
“不……不要进了……”
手指刚碰到穴口,周明明就很是抗拒。
“你会喜欢的。”
可蒙多把整根手指都沾满了淫水,插进周明明肉穴的瞬间就被四周紧致湿润的逼肉紧紧地包裹了起来,这种温热滑嫩的感觉难以用语言形容。
他尝试着弯曲手指,扣弄几下,穴里马上就发出了“咕噜噜”的水声。
“啊……好舒服……妈的……再用力一点…”
周明明健壮的身躯就如同一头难以征服的烈马,他吐出的淫词浪语,也只不过让蒙多的手指在那些瘙痒的逼肉上更用力的抠挖。
听着周明明说的骚话,蒙多都有些不确定自己是否在梦里,周明明也许还未曾清醒,但他却已经先醉了。
他不在乎事后周明明是否会杀了他,他现在只想在主人诱人身躯上一亲芳泽。
“呜呜呜……”
被蒙多吻住了嘴,周明明从抗拒到妥协只用了一秒,随着蒙多灵巧如蛇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四处的游荡舔舐,周明明那条软嫩的舌头也是配合着他的节奏,和蒙多相互追逐嬉戏了起来。
两个人都在疯狂吞咽对方的口水。
周明明的口水在蒙多尝来比任何时候都甜,他一口气吸干了周明明的口水,还意犹未尽地用舌头顶着主人的喉咙,指望他再产些蜜水出来。
上面的水流不出,蒙多下面插在周明明逼里的手就不消停。
他这根手指就像是法地硬搓了好几下,又捏又揉,奶子上面立刻出现了一个个血手印。
周明明那根萎靡已久的鸡巴更是被刺激得雄起,怒吼着想要顶穿甘白真的掌心。
“操他妈的,师弟,你看你摸个奶子就这么骚?鸡巴这么硬,平时是不是就喜欢一手摸奶一手摸鸡?”
甘白真断定周明明独处时就自己玩过自己。他妈的,他玩他自己,有问过他甘白真吗?
这小逼和奶子,还有这胸毛,哪一样不属于他甘白真?上次操他逼的时候,就觉得这骚货水多,要不是有那层处女摸,他简直怀疑这逼是不是被捅惯了得,要不怎么就能按着他鸡巴套子的形状长。
骚货虽是个男人,却有一张女逼,和他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你滚……我不想再看见你。”周明明假装被刺伤了自尊心,扭屁股蹬腿就是想在甘白真的腹肌上多蹭两下。
古镜间从甘白真上手揉奶子后,就没消停过。
【吾等可以为明明道友作证,露逼揉奶其实都有!】
【明明道友的奶子,我也想一亲芳泽。】
【有那么软吗?我不信。要明明道友亲手给我摸一下。】
【少年不识愁知味,误把胸小当做宝。】
【还干不干了?老娘裤子都脱了,就让我看这个?】
……
筑基入镜的效果毋容置疑。
那打赏的灵石掷下去,简直如同流水般哗哗而来。
更何况周明明和甘白真这两人,一帅一壮,视觉效果翻倍。
这才起了个头,还没上正餐,各色神念起伏就已近百!
“看你那么饥渴,我就老实告诉你,我他妈看上你了。你的人、你的逼我都要。”
甘白真把两半屁股并拢在一起,两块肉紧紧夹着中间的小屁眼。那小洞羞涩地贴合着,他用指腹不要脸地往洞口摸了摸。
“不行……我他妈还是处男。不搞这个。”时隔四十年,小明哥再次被脱肛的恐惧支配。
“你他妈连苞都是我开的,装什么处。想被我狠狠地操屁眼就直说。今天就让你体会一下走旱道的快乐。”
甘白真说完,就把周明明翻过来,两块屁股如两座巍峨的雪峰,守护着小明哥纯洁的屁眼。
甘白真凑近了细看,发觉这屁股沟子里也不长毛,兴奋的同时隐隐有一股不知名的失落。他低下头开始像疯狗一样贴在周明明的屁眼上“吸溜”。
“窝巢。”
宽大的舌苔兜住小屁眼,来回摩擦,就是有痔疮都能给他“吸溜”没了。
周明明发出一声灵魂深处的悲鸣。
这不是痛苦的哀嚎,而是他舒服的想放飞自我,舔屁眼的感觉就像给他的肠子做眼保健操。
一舔一吸,什么屎尿屁的烦恼都没有
只是被小弄了几下,周明明的屁股就开始发抖。
吸得好,吸得妙,吸得他的肠道呱呱叫。
“别发骚!就舔了这么几下,屁眼还没给你舔开。你要觉得舒服,以后老子给你舔屁眼,让你屁股比发酵的大白馒头还美。”
妈的,周明明终于相信甘白真对他很可能是真爱。
就冲他吸溜屁眼的敬业程度,就能看出他对小明哥爱的那有多深。
没错,在小明哥的心里,能毫无芥蒂地舔他的屁眼吃他的屎,那绝对是掏心掏肺的真爱。
比他的24k黄金马桶还真。
可他这满腔的真情,注定要错付了。
周明明此生只求长生,操屁股只是为了淫荡值不得已而为之。
他不理解小明哥的淫荡,自以为他对他也是有感情的。
有个屁的感情哟!都是吵架留下的隔夜仇。
周明明的屁眼很浅,甘白真的舌头很长,再用上小范围凝固术,屁眼暂时丧失了伸缩的弹性,
毫无防备地敞开口子,任甘白真的口舌入侵。
他的手扣进周明明的屁眼的深处,却找不到那个能让小明哥高潮不止的爽点。
他只能顺着肛肠继续往肠子里面舔。
要是周明明的屁股再大一点,就能把甘白真闷死了。
“有病就去治病……为什么要扒我的肠子……草……放开我……我他妈和你拼了……”
小明哥的挣扎是无力的,他突然想起那个谁,不是曾经说过“通过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
窝了个娘哩,他现在多少能对这句话,有点感同身受。
通向男人灵魂的通道,何尝不是屁眼呢?
如果不是屁眼,骂了隔壁的,也有可能是肠子。
总之,这两个当中必定有一个,不然他的心不会如此拧巴,就像拧了一半但又没来得及完全拧上的螺丝钉。
肠子的苦有谁能知道,被甘白真像嗦螺蛳一样嗦进嘴里的肠肉内壁。在用生命说不,周明明干燥的大便被嗦得跃跃欲试,但他还是以非人的毅力忍住了。
小明哥的脸涨得通红,这不是羞涩,而是给憋得。
但甘白真的嘴吸力强劲,就连上辈子的虹吸式抽水马桶和他比起来,也只能甘拜下风。
周明明悲哀的发现,尽管他的叽叽还是干燥的,但他的肠子已经不受控制地被吸出汁水了。
此情此景,他不由得想起上辈子去南方扩展版图时,吃得那碗小螺蛳。刚出锅时,也是鲜香扑鼻,清爽脆嫩。
当地人吃的时候,就是捻起螺蛳,把住螺口,送到嘴里一唆,螺蛳肉就吸溜进了嘴里,手里只留下空空的螺壳。
彼时彼刻,此时此刻,是何等相似。
只不过螺蛳变成了小明哥的肠子,在一声又一声的“吸溜”声中,小明哥的肠液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舒服,再给大哥舔深一点。”周明明销魂的声音中加载了几分娇,显然他自己也觉得这屁眼扩得挺舒服。
这甘白真,还真别说,他娘的还真是个人才。瞧他这屁眼嗦得多么到位,要是搁上辈子,小明哥还是大哥的时候,少说都要给他再加五个钟,遇到心情好的时候,直接包夜,连人带舌头打包带走。
这等敬业的技师哪里找?不他妈比大熊猫还珍惜千万倍。
周明明的肠子这辈子都没有被舌头如此抚慰过。他的屁眼是空虚的,肠道是寂寞的,整个人光溜得发冷。别看他的肠汁流得欢,也可能是中午吃坏了肚子,要拉稀的前兆。
一缕缕的肠液从肠道深处涌出,被甘白真吸进嘴里,好在小明哥最近的玫瑰花露用得多,整个人都是香香的。
甘白真暂时还没品出点什么,等肠汁进了肚子,一股热流当即从丹田涌向了几把。本就如同长毛象接了长颈鹿脖子的大几把,一柱擎天,又宛如史前深海巨龙他妈破冰而出,扬天咆哮,在周明明眼皮子底下凸显存在感。
那鸡巴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际。
“等一下,”小明哥硬是用他的大脚丫子,把甘白真的头踩偏了一公分。
这一公分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啊。
甘白真最为挺翘的山根鼻,被小明哥的嫩逼糊住了。
小明哥抖着双腿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条丁字裤。他不是不想跑,可一想到自己低微的修为,和虚拟面板上停滞不前的淫荡值,他就不想遮掩了。虽然甘白真的头还夹在他的双腿间。
他敞开的双腿,配上鲜红如血的丁字裤,将诱惑和情趣赤裸地袒露在男人的眼前。
一直沉睡在甘白真体内的变态基因,被他唤醒了。
男人不变态,生不了下一代。
既要猥琐发育,又要功能正常,修仙对鸡巴的要求确实不是一般的高。
甘白真的双眸,比阴森的马里亚海沟更黑,他死死地盯着丁字裤中间那块指甲盖大小的布料,眼中划过一缕幽光。
周明明抓紧时间,套上红色丁字裤,也算是给自己套上了一层遮羞布。
强制普雷就是要撕内裤才有那个味儿。
这也是周明明反复回放古镜间的各大影像,总结出的窍门。
道具与暴力缺一不可。
果然,屁眼一上丁字裤,这效果立马不同了,古镜间久违得又出现了金丹修士的祥云神通。
【镇元大仙送出100灵石。】
……
【果真是金丹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非也。灵石是金丹的,但明明却是大家的。】
【吾单方面宣布,明明就是我娘子。任何不服的,都可以过来和我单挑……】
……
红色的丁字裤勒出的细线,比承欢阁仙子的肚兜带子更艳。那一小节恰在屁眼里的红色,被肠液浸透后,紧贴在肉乎乎的肛门上。
菊花的形状精致得很,所谓“手挥五弦易,目送归鸿难。”。
在甘白真心里,小明哥的屁眼那就不是屁眼,是他修仙路上的“黑洞”,人生路上不过去的那个坎。
”屁眼都浪得都喷水了。还故意穿破绳诱惑我?……你对我有意思。”
如果说前半句甘白真还在猜测,那后半句就是实打实地肯定。
“对你有意思是几个意思?”少年你不要太猖狂,人生的路可是很长的。周明明重新调整了下丁字裤的位置,内裤中间的那根细绳将鸡巴,小逼还有屁眼固定在一条直线上。
尤其是屁眼口还有一滴尚未滴落的淫水,顺着臀部的曲线,拉出一条银丝又被内裤吸了进去。肉色的肛门水嫩光滑,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
“言不由衷……你敢对天发誓,对我却无一丝情谊?”
甘白真把丁字裤拉起来,才发觉布料是有弹力的。于是丁字裤成为他逼迫周明明的刑讯工具。他把周明明的鸡巴掏出来,用那一细沾满淫水的裤绳绕了好几圈。那两个软蛋更是被细绳直接勒到变形。
“草草草……有话好说,别动我的鸡巴。”周明明的声音痛并快乐着。他就想不通了。
这感情他妈能当饭吃嘛?一个个要死要活的,都像听不懂人话似得。
他的鸡巴被一勒再勒,早就丧失了求生的勇气,好不容易雄起的鬼头,被甘白真的食指重重一弹,马眼酸涩得吐出了一口白沫,就倒下“精尽鸡亡”了。
“我的小鸡鸡啊!”周明明悲痛欲绝,颤抖着伸出双手扶住了软软的鸡巴,试图将它从丁字裤中解救出来。
可鸡巴怎么弄都是软的,它早已失去了身为叽叽的尊严。
士可杀不可辱,叽叽贵精岂贵多。
“鸡巴这么敏感?要是多来几次,不插你的逼,光靠捏鸡巴也能草爽你?”说完,甘白真又屈连弹,刷刷几道白光闪过,周明明都来不及阻止,鸡巴就被弹得红肿不堪,马眼中的小洞更是不能存精。白花花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
“啊啊啊!疼死我了……你特么侮辱我可以,但你不能侮辱我的叽叽。”
周明明倔强地不让眼泪从眼角留下。他这是搞错剧本了吗?明明是强制普雷,怎么一会儿又变成了爱死爱慕了。小明哥年级大了,承受不住高抬腿,一字马劈叉。他的腿从刚刚被甘白真抬起来,求没有着地过。
肠液从屁眼里喷出来,掠过逼缝,溅到那被折磨得不成鸡形的阴茎上。
这不是真的,他的屁眼不会失去控制……小明哥的王八之气透体而出,在身后形成一个似蛇非蛇,似龟非龟的青色虚影。
“身外化身?”甘白真道,“几日不见,师弟的修为是越发精进了。”
啊屁!周明明感觉他五千多度的近视眼从未好过,要不怎么有眼不识他这块金镶玉呢?
“别闹。流了这么多水,屁眼都痒了吧。想不想老子的鸡巴进来帮你挠挠。”甘白真看着周明明的眼神,宛若一个无理取闹的任性小情人。人骚,嘴又硬,偏偏他还觉着带劲。这可能就是他嘴里常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周明明不知道什么西施东施,想要操他就必须用强。
他无视甘白真的俊脸,这样的阳刚之气,他每天对镜自揽早就看腻了。
粗暴懂吗?古镜间的修士现在就爱看这个调调。还不快来推到小明哥?
周明明那两个胳膊肘子还是晃荡着的,能用脚穿上丁字裤都靠他非人的毅力。
为了这么点淫荡值,他容易吗?不要因为他的质朴善良就怜惜小明哥……放心大胆地来。
这会儿小明哥又开始嫌弃干白真太过墨迹,他粗糙满是茧子的手指徘徊在肛门口,指甲修成了圆润的弧度,敏感的屁股肉早已饥渴难耐。
也怪小明哥,总是把屁股擦得太干净,再怎么用指甲抠屁眼也是干净的。那丁字裤更是深陷在屁眼中间,被肛门所吞没,甘白真想再把布料勾出来都有些困难。
只好用指尖盯着那丁字裤一并塞进屁眼里。不亏是被他舔开的肠子。他的手指一进入肠道,没有遇到丁点阻力,还被肠肉粘腻地簇拥着,想让他捅得再深一点。
于是,他趁热打铁,把大拇指也一并塞进了小明哥的屁眼里。两根手指连同半个手掌都插进屁眼里。原本游刃有余的肠子竟也开始变得有些拥挤。手指在肠道内分开又并拢,为了更好的扩张,甚至不顾小明哥流出的肠液,黏住一丝肠道分泌物,就往穴口鼓捣。
“不要出来……”小明哥用屁股夹住甘白真的半个手掌和手腕,“细得像牙签一样还好意思捅小明哥额屁股。”
“牙签?”甘白真被这个称呼彻底激怒了,是男人就不能说自己不行。他在紫霄宫,自问也是万人之上,无人之巅,俯瞰众生。练气,筑基,金丹,见了他无不顶礼膜拜,只有周明明,修为低微却不把他当回事。
真是好清新好特别好不做作的……骚货!
他的鸡巴当下就硬了。
操死他,他想操死他,把他操成只认大鸡巴的骚母狗。
那半个陷在周明明屁穴里的手掌也不急着出来了。甘白真的五指连同整个手掌都卡在肛门里。
作为一个剑修,他的手上布满了疤痕和厚厚的老茧。这些成年累月的伤口在周明明的屁眼里穿肠而过,肛门被刺激得不断收缩。
淫液顺着手掌流到了甘白真的前臂上,屁穴被撑成了碗口大小的黑洞,隐约还可以看见深处蠕动的肠肉。
“草!骚货,汁溜了我一手。老子的整个手塞进去都不够你吃的。”
甘白真爆着粗口,可他那张一身正气的脸太具有迷惑性,即使手挖屁眼,不看他的动作,也依然会让人相信他下一步就要斩妖除魔。
粗俗下流说得都是小明哥,是他这个骚货不要脸地勾引内门第一筑基。
妈的,这看脸的时代。小明哥不服。他屁穴发麻,又无可奈何。
甘白真五指并用,整个手掌在小明哥的屁眼里抽插,
掌心每次都整个抽出来,再重重地推进去,五个手指尖横冲直撞地冲击着敏感的肠肉。
“我的肠子……要被戳破了……混蛋。”
周明明被迫体会逆向便秘,异物入肠的恐惧。他后悔了。“草他妈的”,就不能给他来个痛快吗?
他虚弱地哼哼着。上辈子脱肛被推出手术室那会儿,都没现在尴尬。
小明哥的脸色潮红,满脸的汗水,就连他的鼻头上都缀着汗珠。
“停下来……别逼我弄你。”
小明哥这幅脆弱又淫荡的模样,只会激发男人内心深处隐藏的恶欲,让人想要粗暴地操死他。
“啪叽”
甘白真的手掌掴打了一下周明明的肠肉,发出清脆的水声,一股股透明的肠汁沿着他的手腕流下,又被甘白真低头“刺溜刺溜”吸进了嘴里。
肠子宛若遭遇了五级大地震,心肝脾肺都被这一击掌掴打得措不及防,过电般的窒息感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了小明哥的心脏。他眼前一黑,刚出口的尖叫又被肠子的酥麻给吞了下去。
又是一大股粘稠的之汁液从胃里漫出来,顺着肠子就滑到了肛门口。
小明哥不由地夹紧了屁股,但已经扩张到极致的括约肌在凝固术的作用下,根本不听使唤。
甘白真慢慢地把整个手掌从屁眼深处抽出。那粗糙的掌面上占满了小明哥喷出的肠汁,
“喔曹操曹操草……”小明哥的肠子就这么不值得尊重吗?虽然勾引甘白真可以让他在古镜间获取更多淫荡值和灵石,但小明哥的心是纯洁的,他依旧还是上辈子那个“说句话,大地都要抖三抖”的大哥周明明。
大哥被小弟强奸了屁眼,强着强着,还他妈被草着拉稀了……这让他周明明的脸往哪儿搁。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想到这儿,小明哥不禁悲从中来,鼻涕没醒出来,就感觉腮帮子一疼。
“跨檫”
五根刚从屁眼里抽出来的手指,还热乎着,一同挤进了周明明的嘴里。
他尝到了自己肠液的味道,腥臭的还带着甜甜的玫瑰香气。
这和吃自己的屎有什么区别?小明哥的脸色是红了又白。
“啊呸呸呸”
这是什么骚操作。强制普雷不是强制吃屎啊。
“好吃吗,骚货?我就喜欢舔你骚屁股流出来的汁。你舔不到自己的屁眼,现在让你尝尝我的手指,味道也是一样的。”
甘白真有什么好东西,都想和周明明分享。
他看到那两半屁股夹紧的小洞,丁字裤拧成的红绳把两片白嫩肥厚的臀肉分开,里面的屁眼又恢复成了一小点菊蕊的模样。
丝丝肠液从蕊心里沁出,被甘白真用舌头卷进了嘴里,看上去淫糜至极。
在对屁眼“啵啵啵”亲了数十下之后,他暂且按捺住了自己躁动的心。
“骚屁眼爽不爽?光亲屁股都能出水。现在也该换老子的鸡巴开荤了。上次日了你小骚逼,老子都没尽兴,这次老子要把你的屁眼操开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屁股开花。”
甘白真说完,把周明明的白壮的大腿抗在了自己结实的肩膀上。这个倒栽葱的姿势让周明明全身的血液都逆流进了他的大脑。屁股也跟着腾空,被抬到了与鸡平行的高度。
周明明看到甘白真那长毛象和长颈鹿嫁接的大鸡巴。跃出裤裆的刹那,龟头还在不死心地摇头摆尾。他就想戳瞎自己的双眼。
上天既然给了他一把巨枪,为什么还要把它当成搅屎棍?
暴殄天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