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Y皇后(玩火自焚)
“周灵帝性有怪癖,常袒胸露乳,命侍卫鞭笞之,或以蜡滴其身。帝每遭鞭打,甚悦。建密室,其内奇淫刑具无数。传言帝尝与妖后淫乐于密室,帝喜作犬状,为妖后所摄。妖后每侮辱灵帝,帝愈发耽溺”
江莞舟不禁想起前几夜,在庭院中,尹漾被她抽得骚水横溅,满脸享受而痛苦的样子。
或许,她可以好好调教一番那贱货,以掌控尹家。江莞舟正思索着,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
“尹妃娘娘恕罪,主子还在里头歇息,您不能进去呀。”是宫人的声音。
“本宫就进去看贵妃一眼,你们别拦着。”尹漾说着,越过面前的几个拦路宫人,径直推开了江莞舟的房门。
一见到日思夜想的人,尹漾便迫不及待地冲了上去,扑到江莞舟身上,口中满是掩不住的欣喜,“你终于回来了!”
江莞舟倒吸一口凉气,她现在浑身酸疼,被尹漾这猛地一扑,只感觉浑身针扎般难受。她同时奇怪极了,尹漾装得这幅关心自己的模样,又是在耍什么把戏?
示意宫人退出去后,江莞舟抬手就“啪”地给了尹漾一巴掌,怒道,
“滚下去!”
尹漾捂住脸,松开了江莞舟,站到床边。一双美目满是委屈与不解,活像一只受了气的小海豚。
江莞舟强撑着支起身子,面向尹漾而坐,开口道,“你可还记得上一次,自己忝着脸求我,只要我抽你,你就给我任何东西?”
尹漾想起那夜自己像个娼妓一样向江莞舟求欢,不禁俏脸微红,可还是梗着脖子回道,
“本宫答应的事,向来记得。你想要什么,本宫都给。”
听到这话,江莞舟勾起唇角,缓缓吐出三个字,
“我要你。”
尹漾一听,脑中瞬间闪过无数春宫图上的画面,下边小嘴甚至都流了些水。尹漾正要开口,忽然耳边又传来一句,
“我要你对我无条件顺从,我要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不得有半分忤逆。”
许是怕尹漾不肯,江莞舟末了又加了句,“为期三个月,可否?”此刻尹漾已经幻想出了被江莞舟肏的十几种姿势,赶忙点头答应。
江莞舟满意地笑了,随后笑容一收,冷冷开口道,“骚货,跪下。”
听到这侮辱性的词,尹漾更加兴奋了,身子越来越酥麻,慢慢跪了下去。她抬头,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江莞舟,小腹一片火热。
江莞舟居高临下俯视着尹漾,她抬起一只脚,踩在了她的左乳上。
“啊~”尹漾不禁浪叫出声,这被羞辱的感觉让她无比兴奋。
“骚货不准叫!”江莞舟移开脚,直接塞进了尹漾嘴里。干净圆润的脚趾在尹漾温热的小嘴里横冲直撞,羞辱着她。
“捧着它,给我舔。”江莞舟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呜呜”尹漾既羞耻又兴奋。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放荡,可被江莞舟羞辱着,却让她有了难以言喻的快感,欲罢不能。
伸出小手,尹漾捧住那只白嫩的脚,颤抖着舔舐,每舔一口就有一波快感袭来,让她的下边小嘴和江莞舟的脚一样湿润。
终于,尹漾把那只脚舔了个遍,上面亮晶晶的,愈发显得珠圆玉润。
江莞舟满意地点了点头,表扬道,“骚货舔得不错。”
江莞舟接着用湿淋淋的脚挑开了尹漾的衣襟,露出了粉红色的肚兜。肚兜下,两颗凸点清晰可见。
“尹大小姐可真是贱啊,只是舔一下我的脚,你的奶子就硬了。”
“现在,去桌上找纸笔来。”
尹漾正要起身,就被呵止住了——
“跪下!谁让你站起来了,给我爬着去。”
尹漾美目睁大,不敢置信。爬着去,那不是像畜牲一样吗?她挣扎着,慢慢四肢着地,缓缓爬行。
江莞舟也不着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尹漾爬得慢极了,可每爬一步,她都能感觉到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感觉自己像狗一样在地上爬,心爱的人还在后面看着,屄中不禁淫水横流,湿透了亵裤。
等她取到纸笔再爬回来,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
“骚货,回头看看你身后。”
尹漾回头看去,不禁羞红了脸。原来,在她爬过的地方,都有几滴透明淫液,形成了一条湿湿的路径。
“骚货,用奶子夹住笔,我说一句,你写一句。”尹漾闻言又是一阵兴奋,她双手捧着硕大的乳房,夹住毛笔,一个不慎就会夹掉。
江莞舟悠悠开口,说出的话却让尹漾几乎无地自容,
“我尹漾,自愿做江莞舟的母狗,为期三个月。”
“在此期间,我只能自称小母狗,并称呼江莞舟为主人。”
“每次见主人之前,小母狗必须脱掉肚兜,剪开亵裤,露出骚屄。”
“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只要主人想肏,小母狗都必须挨肏。”
门外,宫人们各自散去,可也有三三两两的人低声私语着。
“你们说,尹妃娘娘是不是喜欢咱主子。”
“怎么说?”
“前日主子失踪,尹妃娘娘在陛下那跪了整整一夜,请求亲自带领侍卫寻主子。”
“可他们都说,尹妃是为了不让主子轻易回宫才夺了这差事。”
“我看不像,你没见尹妃娘娘一见咱主子,眼睛就直放光。”
……
江莞舟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变成了上一世的尹漾。
她是尹家长女,自小众星捧月,身边的玩伴不无对她曲意讨好。只要是她看上的东西,身边人都会主动为她奉上。所以她便越发放肆,任性妄为。
直到一次赛马会上,九岁的她遇见了“江莞舟”。那天的“江莞舟”身穿胡服,白玉的脸稚嫩而英气,骑着枣红马闯进了她的眼帘。
那一刻,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心跳得那么快,她只知道,她要她。
“喂,你叫什么名字?”她拦在“江莞舟”面前,下巴微抬,气势汹汹问道。
“为何要告诉你?”她傲慢的姿态让“江莞舟”没好气地回道。
“大胆!你知道本小姐是谁吗?!”她瞪圆了美目,像一只炸毛的小狮子般怒道。
“没兴趣知道,让开。”
“就不让!”她还就较上劲了。
“”
她的无理取闹让“江莞舟”一阵无语,随后转身,骑着马走了另一条道。
“站住!”她见状,哪能轻易罢休,立刻拍马追了上去。
正要追上“江莞舟”时,突然她胯下的马似乎是受了惊吓,猛地一甩头将她抛了起来。
“啊啊啊啊!”她猝不及防,正慌乱时,忽然一双手扶住了她的腰,将她带到了地上。靠在“江莞舟”温热的怀中,她心跳快得仿佛要冒出嗓子眼了。
可还未等她缓过神来,“江莞舟”就松开了手,让她一个跌坐在地上,随后头也不回地骑马离开了。
“混账!你回来!”她又气又羞,冲着“江莞舟”的背影大吼着,可却没有任何回应。
回府后,她发疯般的打听那混账的消息,才知道原来那就是自己一直当做假想敌的“江莞舟”。
自那以后,她更加上心学习琴棋书画,日日早起练习武艺,然后又去江府缠着“江莞舟”比试,虽然从未赢过,可她却乐此不疲,年复一年追逐着“江莞舟”。
十年后,她与“江莞舟”一同进了宫。
每当看到“江莞舟”与女帝亲密,她的心里就止不住地嫉妒,便越频繁地与“江莞舟”作对。她以为自己是因为太过喜欢女帝而吃醋。
然而她不曾,或不愿去细想,为何当女帝宠幸其他人时,她却没有一丝醋意?
后来,“江莞舟”被打入冷宫,她也就整天往那跑。
某日,她带着上好的饭菜,丢在“江莞舟”面前,高傲地说:“本宫可怜你,快吃吧。”
可“江莞舟”冷笑一声,“我就是饿死也不会吃你的脏东西。”随后端起旁边的冷饭开始吃了起来。
“你别吃那个!”这饭都馊了!她急着上前去抢,可却一不小心把那碗摔在了地上。
“嘭”的一声,和碗一起碎了的,还有“江莞舟”所剩不多的自尊。
“你就是要这般羞辱我吗?现在你满意了,还不滚?!”看着地上的馊饭,“江莞舟”气红了眼。
“你你你,饿死你算了!”她既委屈又气愤,狠狠地跺了跺脚便跑开了。
然而,她回合欢宫以后,越想越气。许是想再去找“江莞舟”对峙一番,又许是,担心“江莞舟”会饿着,晚上她便又去了冷宫。
可她却是自作多情。当她拎着食盒走进冷宫,就看见“江莞舟”和江莞烟亲昵的依偎在一起,那小贱人还在给“江莞舟”喂着糕点,她一瞬间火冒三丈。
自那以后,她便变本加厉地找“江莞舟”的麻烦,还不让江莞烟悄悄去冷宫。
“江莞舟”的日子越发艰难,也越发恨她。
女帝赐死“江莞舟”那天,她疯了似地跑去冷宫,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她痴痴地抱着“江莞舟”的身子,终于明白了自己真正的心意。
原来,她从始至终,都恋慕着“江莞舟”。
后来,史书记载,“帝赐江氏毒酒,当日尹嫔突发邪病。尹藏匕首于袖中,欲刺帝,不成,遂自刎。”
。。。
大梦方醒。江莞舟睁开眼,看到了赤身裸体跪在自己床边的尹漾。鬼使神差的,她坐起身,食指勾起尹漾的下巴,问道,
“你,喜欢我?”
“怎么可能?江莞舟你好生自作多情!”仿佛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尹漾飞快地否认道,然而她眼神却四处飘忽,脸上还浮出一丝可疑的红晕。
江莞舟微微呼了口气,心里的愧疚不安消失殆尽。也是,尹漾分明就一直是自己的死对头,又怎么可能喜欢她?
她怕是魔怔了,才会做那般荒诞的梦。江莞舟刻意忽略了心底有一闪而过的失落。
“小母狗怎么跟主人说话呢,就这么渴望主人罚你吗,嗯?”江莞舟单手抚上尹漾白嫩的后颈腺体,一轻一重地按压着。
“嗯~”oga腺体被调戏,比下边小屄被插还要难以抗拒。尹漾瞬间酥了半边身子,甜腻的草莓味信息素争先恐后地溢出。
“叫主人,要是叫得我来兴致了,就喂饱小母狗。”江莞舟捏住尹漾胸前小樱桃,同时轻轻咬着那处腺体,每咬一下,都能感受到尹漾的兴奋颤栗。
“呜呜主主”尹漾虽已意乱情迷,可骨子里的骄傲还是让她没法说出那两个字。
“快叫。”江莞舟伸出脚尖,抵在了尹漾的骚屄处,然后脚趾磨蹭着小豆豆。
“嘤~主人!”仿佛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屄处传来的刺激让尹漾彻底沦陷,脱口而出叫着。
“大点声,再叫。”
“主人~主人~~主~人~~”叫了法似乎和萧泊伊如出一辙。
要是这俩祖宗在一块,那她今日带的药膏,还够吗?
果不其然,当她走进竹林中庭,赫然看到跪坐在地上抚琴,一席白衣似月的萧泊伊,还有躺在贵妃椅上的萧幻竹。
萧泊伊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所幸太后看起来并不十分生气,江莞舟这样安慰自己。
“太后娘娘,唤儿媳前来有何吩咐?”江莞舟不怕死地提醒着萧幻竹她们之间的身份关系,妄图躲过一劫。
可姜还是老的辣。“呵呵呵,原来贵妃还知道,哀家是你母后?”
江莞舟不敢接话。
“哀家也不为难你,这样,你与哀家做个游戏,若是你赢了,哀家便放过你。”萧幻竹把玩着手上的白布,神情戏谑,语气中却是不容反驳的霸道。
“只要母后开心,儿媳怎样都行。”事已至此,江莞舟只能卖乖。可一旁的萧泊伊听见这话,忽然抬头给了江莞舟一记凉飕飕的眼刀。
“过来,自己蒙上眼。”萧幻竹冲江莞舟晃了晃手上的白布,同时给萧泊伊递了个眼色。
看着江莞舟忙不迭跪在姑母身前,乖乖蒙上眼的样子,萧泊伊脸色又黑了一分。被自己。。。那样时,江莞舟她百般不愿,可对着姑母,她就这般上赶着挨、挨。。。
许是自己弄得不够令她记忆深刻。
“现在,你猜一猜,面前这的两张鲍鱼,谁是哀家,谁是皇后。”话音刚落,江莞舟的头就被猛地一按,唇贴在了另一张冰冰凉凉的唇上。
干涩、清爽,微微有淫水渗出,却极为味美。江莞舟下意识伸出舌尖,正要好好品尝这份鲍鱼,头却被揪住,生生与那人间美味分离。
江莞舟也是有脾气的,正要发作,整个面庞就被另一张温热的鲍鱼包裹住了。与方才的花丛稀疏不同,这份鲍鱼,花草浓密,汁水丰沛,不待她舔,淫液便淋了她满脸,腥腥咸咸的,却别有一番风味。
“嗯~这还用猜吗?”江莞舟飞快说了句话,随后伸出舌头使劲在花穴内壁一扫,边吞咽着晶莹汁水,边口齿不清地说道,“只有母后的这处花穴,会不舔而如奔流之瀑布,鲜嫩如蜜桃,让儿媳,欲罢不能。”
萧幻竹一边享受着江莞舟热情的舔弄,一边听着,很是受用。
“你倒是个乖巧的。既然猜对了,哀家便赏你品皇后的鲍鱼。”
原本开开心心品着水蜜桃的江莞舟,忽然又被重新贴上了那冰凉的小唇,不由地错愕住了。
可这惊诧,落在萧泊伊眼中,就是另一层意思。
你就如此不愿?姑母的花穴鲜嫩,她的就不鲜嫩?姑母的水如瀑布,她的就不值一尝?
江莞舟,你真是欠肏。
江莞舟,你真是欠肏。
萧泊伊冷眼看着江莞舟刚给自己草草舔了穴,就立马转头向太后的肥美嫩穴,极为享受地舔弄着,心中醋意滔天。
太后坐在椅子上,而江莞舟乖巧地跪在她身前为她舔穴,眼中皆是满足与兴奋,屁股一晃一晃的,像极了得到骨头的小狗。
萧泊伊记得很清楚,被自己肏时,江莞舟从未有过这样喜悦的神情。萧泊伊眼神更加晦暗,心中暗骂:混蛋。她缓步走到江莞舟身后,素手轻抬,“啪”地一下打在了那摇晃着的屁股上。
“唔~”江莞舟打过很多人的屁股,唯独自己的没被打过,只觉羞耻又。。。爽快。她把屁股微微挪向萧泊伊的方向,仿佛在说:“阿萧~用力打它~好爽~嗯啊~”
萧泊伊清冷的眸中闪过一丝兴奋,她左手“啪啪啪”地快速拍打着那对大白屁股,右手伸出两根手指,合并向江莞舟湿淋淋的小穴插去。
紧致的屄肉挤压着修长的手指,屁股又被另一只手猛烈拍打着,江莞舟下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骚水越来越多,逐渐淋湿了萧泊伊的整个手掌。
感受到手上的湿滑黏腻,萧泊伊的眼中又燃起一丝情欲,刺激得她更加大力地肏弄拍打江莞舟。
渐渐地,江莞舟摇晃屁股的幅度越来越大,在太后穴中舔弄的速度却降了下来。
被江莞舟舔得正爽的太后感觉到身下的人有些心不在焉,低头一看,只见她亲爱的侄女正猛烈地肏弄着江莞舟,向来冰凉的眼中罕见地染上了情欲。
有趣。太后勾了勾唇,坐起身来,用食指抬起江莞舟的下巴,俯身用自己的红唇印上她的,伸出香舌,在江莞舟嘴中搜刮着香甜的汁水,同时伸出手,握住江莞舟的左乳,揉捏把玩着。
“唔~阿萧~再揉一揉另一只~呜啊~阿萧好棒~”太后吻得温柔,让江莞舟迷迷糊糊间,想起来前世,被眼前这个女人开苞的场景。不禁轻轻呢喃出声。
听到那声熟悉的“阿萧”,萧泊伊顿住了,看着江莞舟沉沦在姑母唇下,满眼迷离地唤着“阿萧”,她便是再自欺欺人,也该知道了,江莞舟眼中口中的“阿萧”从来不是她,而是姑母。
呵,可笑她此生孤傲清冷,从未对谁动过情,唯一一次动心,竟还被人当成了替身。
萧泊伊嘴角扯出一个凄凉的笑,起身拿起一段粗长的绳子,趁江莞舟迷糊间,将她绑了起来,吊在树上。
太后看着自家侄女的黑脸,非但没有阻止,反而还帮着萧泊伊一块绑。
“唔唔唔~阿萧~我错了,放我下来~啊!”江莞舟下意识地呼喊着,可下一秒,一根鞭子就落到了她身上。
“啊~嗯~”
“江莞舟,说,你是不是欠肏?”
“啊~阿萧好坏~是,我欠肏~欠阿萧手指的抽插~啊~”江莞舟不提那个称呼还好,一提,萧泊伊怒火更盛,她索性将鞭子抽在了江莞舟两腿之间的柔嫩处,一鞭下去,汁水四射。
夕阳西下,江莞舟在萧泊伊和太后的抽打下,竟然兴奋得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