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夫人帮容儿TG净可好?
“驾、驾。”
白容已经逃出京都,此刻正骑着抢来的马,在小道上疾驰。在她怀中,赵祈钰正紧紧搂着她的腰,双目紧闭,睡得香甜。
忽然,一路士兵从林间窜出,挡住了白容的去路。以为是北戎人来追自己,她勒马欲跑,就听到一道熟悉的粗狂声“殿下且慢!”
是杨映之!白容惊喜不已,策马踱至那人身前,“杨大哥!许久未见,大哥安好否?”
杨映之是她前些年在北境从军时结交的拜把兄弟,那时两人一同浴血奋战,有着过命的交情。后来白容回到京都,杨映之也升为将军,镇守北境。
“哈哈哈那些个杂碎还伤不到俺。倒是云浅那奸相投敌后,京城就落入敌手,可有伤着你?”杨映之胡子拉碴,骑着高头大马,双目炯炯有神,声如洪钟。
白容闻言,心又似刀割般的疼。“并无大碍,大哥无需担忧。”白容顿了顿,“大哥现下欲往何处?”
“咱们边走边说。”杨映之压低声音。
路上,白容才得知,狗皇帝已经逃到临都,还命勤王的军队都转向临都集结。怪不得援军迟迟不到。她与那七千守城将士,皆是弃子。
她们一路人马来到处空地上,打算就地休息,明日启程去临都。
轻手轻脚地将赵祈钰抱在一棵树下,白容便打算去找杨映之商议事情。还没等她走几步,身后就传来几声惊慌的哭喊。“容儿姐姐你在哪里呜呜”、“祈钰好害怕。。姐姐不要走。。呜呜。。”
白容无奈地转身,却在看到眼前的景象时,愣住了。
只见那平日里仗着自己嫡子身份,四处惹是生非,天不怕地不怕的孩子,此刻正蜷缩成一团,微微颤抖。向来神气的眼眸,现在也失去了光彩,四下张望,寻找她的身影。
那样害怕的神情,令白容有些恍惚。她不禁想起七年前,自己从那场大火中逃生时,也是这样的无助。她叹了口气,走到赵祈钰面前,蹲下身子,抬手擦去小人儿脸上的泪珠。
“祈钰——”白容刚要安慰她几句,就被赵祈钰猛地抱住。
赵祈钰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她身上,软乎乎的小手扒着白容的衣襟,嚎啕大哭,“呜呜呜,容儿姐姐,祈钰还以为,姐姐也不要祈钰了呜呜呜。”
白容顿时手足无措。她不会哄孩子,只会哄孩子她娘。
最后,是白容连声答应自己不会丢下她,赵祈钰才渐渐停止了哭闹,再次陷入梦乡。
连日的劳累让白容都有些精力不济,抱着赵祈钰沉沉睡去。
。。。
许是陌生的环境让从小娇惯的赵祈钰难以适应,天微亮时,她便睁眼醒来。看到与自己近在咫尺的白容,她不禁心如擂鼓。
容儿姐姐,生得可真好看,胜过父皇后宫中任何一位妃子。
赵祈钰痴痴地望着白容,鬼使神差地,她缓缓凑近白容,睫毛轻颤,飞速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亲完后,像是怕被人抓到的小贼一般,她立马再次闭上眼,假装自己还在熟睡。
可那高高上扬的唇角,却出卖了她。
翌日,白容和杨映之领着士兵们一路快马加鞭,终于来到了临都。
城门外有重兵把守待白容将身份报与守城的小兵,那人先是满脸不可置信,随后喜极而泣,疾奔着呼喊道:“嘉平公主还活着!公主来了!”
京都城破,百姓皆以为白容遭遇不测,大多痛哭扼腕。现在白容活着出现,得到消息的众人都纷纷涌上街头,想一睹这位被传为神女的公主风采。
百年之后,每当提起“京都之耻”,后人最津津乐道的,一是那投敌叛国的奸相,二就是这位巾帼公主。
你流芳百世,我遗臭万年。纵不能生同衾死同穴,总归是一同载入史册。
白容正打算将赵祈钰送回宫,就感觉心口一阵疼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呼唤着她。
她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夫人!云浅投敌,也不知夫人有没有来临都,会不会遭人欺负。
白容向带路的小兵询问,却看到那人支支吾吾的模样,不由心尖一颤。
。。。
当白容一脚踢开院门,瞬间气血上涌。
只见几个身着官服的男人围着温若诗,淫笑不止。几人一起撕扯着她的衣服,有的已经将手伸向了那处饱满。
“夫人!”
温若诗正哭泣着挣扎,听到这熟悉而令人心安的声音,她猛地抬头,笑容依旧温柔似水。
“我就知道,容儿一定会来。”
听到这满含柔情的话语,白容内心无比自责。她飞奔上前,先是将那几个男子狠狠踹倒在地,随后解下自己的外袍,替温若诗披上,遮住她外泄的春光。
温若诗静静地任她摆弄着,一双含情杏眸打从白容进门起就牢牢地黏在她身上,似乎在询问,这些天她过得好不好,又似在诉说自己的思念。
紧紧抱住温若诗,白容颤声道:“夫人,对、对不起,容儿没能护好你。”
她不敢想象,如果再来迟一步,夫人被这帮禽兽给、给。。。那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更不会原谅云浅。
温若诗没有接话,而是收紧了圈在白容腰上的手,轻叹,“容儿,瘦了许多。”停顿几秒,她贴在白容耳畔,柔声道,“以后不许这样,我心疼。”
忽然一道声音打破了两人的温存。
“哪来的小娘皮!知道你打的都是什么人吗?”一个肥头大耳的官员率先回过神,他歪歪扭扭地从地上爬起来,指着白容便破口大骂。
“呵。”白容冷笑,走上前一步,将温若诗护在身后,“本宫何止是打,还要砍了你们这帮畜生!”说着,白容拔剑,作势就要向那男子砍去。
其中一人却是认出了白容。他赶忙喊道:“公主息怒!那奸相叛国,温氏一族现已被陛下贬为庶民,她早不是丞相夫人了。”
身后的温若诗闻言,低垂下头,眼眸微暗。
白容速度放慢,但还是将剑横在那肥脸男脖子上,“这就是你们光天化日之下淫辱女子的理由?”
“公、公主?!”肥脸男吓得双腿打颤,看着白容,心想这难道就是那传说中的活阎王?
其他几人这时也都反应过来,跪在地上磕头求饶,“下官知错,下官知错!求公主饶命!”
可白容还觉气愤。她握紧剑,正打算给这些人一个教训,就被温若诗制止了。
“容儿~算了吧。眼下时局动荡,不宜生事。”温若诗抱住白容的手臂,轻轻晃了晃,冲她撒娇道。
女子绵软的胸脯在她手臂上蹭来蹭去,娇柔的声音环绕在她耳旁,竟撩拨得她有些,燥热。
搂过温若诗的纤腰,白容悄悄在她翘臀上拧了一把,同时冲地上的几人冷声道:“还不快滚?”
几人如蒙大赦,头也不回地向门外跑去。其中那肥脸男腿软跑不动,可还是连滚带爬地爬了出去。
院子里只剩下了白容和温若诗两人。
“容儿——啊~”温若诗刚想询问京都的事,就被白容猛地压在了地上。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些天的煎熬,又令白容格外地珍惜温若诗。她差一点点,就要失去她了。
白容将膝盖抵在温若诗两腿之间,俯身欲亲吻她,就被一根葱白的手指抵住了唇。
“这光天化日的,容儿也要像那些个畜生一样,奸淫人家吗~”温若诗悠悠道,眼眸含笑,似在挪揶她的急色。
白容顺势张嘴,含住了她的指尖,还低头嗅了嗅那玉指的香味。
“夫人~容儿想你得紧。”白容眼眸湿漉漉的,像只小狗般望着温若诗。
随后,白容牵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花穴处,“容儿浑身哪哪都想夫人,这处,想得都湿了~”
温若诗霎时便羞得满脸通红。
“夫人帮容儿,舔干净可好?“
“我又何尝不想容儿。”温若诗顺着白容的手,轻柔地抚摸着那花丛。另一只手抚上白容的脸,眼中满是缱绻。顿了顿,她又道:“容儿要我就在这给你舔吗?”
白容被她摸得享受极了,闭上眼,“嗯呐~难道,夫人不愿吗?呜呜~“
这小赖皮。温若诗内心嗔道。可话到了嘴边,又变成,“我总是拿容儿没办法。”她一边说,一边抬手扯开白容的腰带。
可当她将脸凑到白容花丛中,却闻到一丝不同的腥骚味。心念电转间,她便了然,“容儿还说想人家呢,这几日又和哪个好姐姐在一块共赴云雨了?”
白容猛地睁开眼,回忆起南荣姬的味道,竟有些怀念。
见到白容这副模样,温若诗心下吃味。她张开嘴,像只小兔子,一口咬在了白容大腿根部。
”啊!夫人!”白容惊呼,随后夸张地叫着:“好疼呀呜呜夫人坏。。”
温若诗慌忙抱住白容的腿,伸出粉舌,在那咬痕上缓缓舔了几圈,又将脸贴在上面蹭了蹭,紧张地问:“还疼么?”
没听到回答,温若诗抬头,就看到白容狡黠的笑容,知道自己又上当了。她点了点白容鼻尖,无奈嗔道:“小坏蛋。”
随后,她将脸埋在穴中,亲吻那片花瓣。温若诗的舔弄既轻柔,又细致。她用舌头一层层将花瓣剥开,露出里面包裹着的花珠,再用力一吸,将花蜜尽数吸出。
“哦~夫人~”白容被舔得舒服极了,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没想到,夫人嘴上的技术如此了得~为了报答夫人,容儿也让您舒服舒服~”
白容说着,已经拉开了温若诗胸前衣襟,小嘴一张就要咬上去。这时,院门外却响起了杨映之的声音。
“公主!陛下宣你去行宫!”“公公这边请。”
不好,是杨大哥领着太监来了。白容反应过来,立马替温若诗穿起衣服,而温若诗也默默地为白容穿着衣。
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无比温暖和谐。
“夫人,你先进屋躲一躲。这是我的玉佩,若我一时半会回不来,你就拿着它去找带有此标记的客栈,那的人会奉夫人为上宾。”
说完,白容快速在温若诗唇边留下一吻,将玉佩塞到她手上,随后转身便走。
“容儿!”温若诗下意识喊住白容。
白容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身。
“我会一直等着容儿,无论多久。”温若诗将那枚玉佩握在胸前,望着白容的背影,坚定道。
白容的身子有些僵硬,她转过身,强忍住眼泪,“我一定会来回来找夫人的。夫人,我心悦你。”
说完,白容飞速跑出院子,头也不回。
她没看到,身后的温若诗,已是泪流满面。
容儿亲口说了“心悦”她,容儿心悦她。温若诗一边痴痴地笑着,一边流泪。
她早便知道,容儿视她为柳倾颜的替身。在床上欢好时,也时时望着她这双与柳倾颜相似的眼睛。
她本不抱希望,只盼着,容儿能不离了她。哪怕一直被当做替代品,她也认了。
容儿,你怎么这般会偷人的心。
。。。
白容和杨映之策马而行,顾及着旁边的太监,两人都没有说话。但是多年的默契,让两人通过眼神交流,都传达着一个信息:此行危险。
到了宫门口,白容给杨映之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在宫门外等消息。随后,她便跟着那太监走进了行宫。
“公公可知,皇后娘娘在何处?”
“咱家不知呢,而且陛下命咱家领公主先行去见陛下。”
白容的担心更重了。正当她飞速想着对策时,就见前面走来一个熟悉的风骚身影。
“母后!”
短短几日不见,皇后人便消瘦了一圈。原本丰满圆润的一对椒乳,竟也小了些许。
碍着有太监在场,白容规规矩矩地行礼,却马上被谷岚扶住了。
柔荑托着她的手臂,分离之时还悄悄在她手心勾了勾。
两厢对视,脉脉含情,春意勃发。
遇到谷岚,白容又看见了一丝希望。她对极力对太监说着自己思念皇后,想携皇后一块去见皇帝。
谷岚也在旁边帮腔,一通软硬兼施,那太监才勉强松了口。
当三人走进落雪阁时,皇帝正与临都官员进献的美人们饮酒作乐。
一派歌舞升平之象,全然没有落荒逃亡的模样。
见状,白容右手不禁握成拳,但谷岚很快碰了碰她手臂。她随即反应过来,松开拳头。
皇帝从一众美人中抬起头,看到皇后也和白容一块来了,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却又很快消失不见。
他在阁中设宴,与皇后同桌,却命白容独坐,俨然是个鸿门宴。
“此次抗击北戎,嘉平功不可没啊!”皇帝笑眯眯的,注视着白容背后的微红,问道,“嘉平这背上的伤看起来很严重,可需唤太医来瞧瞧?”
“多谢父皇厚爱,此伤并无大碍。”白容嘴上喊着父皇,心下恶心无比。
“嘉平不愧为巾帼奇女子,父皇敬你一杯!”皇帝见白容始终不喝桌上的酒,有些着急,便主动道。
“谢父皇。”白容缓缓端起酒杯,心中思量着挟持皇帝的可能性有多大。
皇后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她直觉感到不对劲,急急道:“容儿给母后说说,这伤是怎么来的?”
端着酒杯的手顿在空中,白容答,“是奸相云浅,偷袭儿臣的。”
“哦?”皇帝挑眉,“是在京都被攻陷那日吗?”
“正是。”
闻言,皇帝的表情有些微妙。他看着白容,忽然笑道:“嘉平有伤在身,这酒便不必喝了。来人,撤酒。”
皇后和白容同时松了口气。
随后,皇帝封白容为“镇国公主”,领兵抗击北戎。
一年后。
北戎军队与夏军僵持不下,终于耗不下去,派使臣来临都商议和谈。
使臣队伍进城时,被流亡来的难民围了个水泄不通。难民们将茅坑里的石头等物投向轿子,口中恶语咒骂不休。
下属们正要发怒,就被轿中人制止了。
“无需理会。”
云浅端坐在轿中,任凭那臭烘烘的石子砸在她脸上、干净的衣袍上。
很快,额角被砸出了血,她却毫无感觉。
阿容,你能原谅我吗?
。。。
镇国公主府内,白容斜躺在榻上,闭眼享受着温若诗的投喂。忽然,门外传来通报声——
“殿下,北戎使臣进城了。”
“嗯,何人为首?”白容眼睛也不睁,懒懒道。
“是、是那叛国的奸相,云浅。”
白容猛地坐起身,眼中满是暴戾。
“云浅还差人来府里传话,希望能见公主您一面。”
屋内久久沉默。
“呵。”
白容笑得有些癫狂,伸手将温若诗搂在怀中,下巴抵在她肩上,“夫人同容儿一道去会会她可好?”
“。。云浅她应是和你有重要之事要谈,我去,恐不大合适。”温若诗知晓白容的脾气,若是答应了,指不定会做出何种荒唐事来。
“夫人~您就允了容儿这一回嘛~”白容轻车熟路地将手伸进温若诗亵裤中,揉捏那颗小豆子,软言道:“只要夫人应允,容儿今后便事事听夫人的,定不食言~”
“嗯呐~”温若诗很快被摸得软了身子,可还是坚持着不应。
白容见状,停了手上动作,低落道:“夫人可知,我背上那伤疤,是谁留下的?”她顿了顿,继续说,“是云浅。”
闻言,温若诗满目惊讶,心疼地望着白容。她犹豫了片刻,最终妥协,“好。”
“嗯呵~我好喜欢夫人~”白容笑着,猛地将温若诗压在身下。
“啊~容儿!现在还是白天。。啊~慢些~嗯哦~”
红帐翻滚,芙蓉帐暖,声声娇吟羞煞人。
。。。
云浅邀白容午后在一处僻静的庄园相见。她早早地来到了约定地点,精心准备。
待事事准备好后,却仍不见白容。云浅从一开始的忐忑不安逐渐变得平静。
她坐到铜镜前,呆呆地望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人儿不复以往的庄重模样,脱下了官袍,第一次穿上她向来不喜的藕色薄纱。
薄纱底下,是一副赤裸裸的白嫩身子。
若不是那副依旧清冷的神情,此刻的她活脱脱就像个青楼妓子。
阿容,喜欢自己这样。
云浅就这样呆坐在镜前,静静地等着白容。从烈日当空,等到夕阳西下,等到她的心一点点沉下。
深夜,一声“吱呀”的开门声打破了寂静。
云浅喜出望外,飞速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站起身,颤声喊着:“阿容——”
饱含情意的一声,却在看到白容身旁的温若诗时,戛然而止。她眼中的光彩也逐渐暗淡。
“呵。”看到这副打扮的云浅,白容嗤笑,眼中满是讥讽。“大人今夜,是想和我再行床榻之欢吗?”
“我竟不知,自己技术如此高超,让您不远千里前来挨操。”
“容儿!”饶是温若诗都有些听不下去了,轻声呵止。
“哦~忘了和您说,我早便对大人的身子不感兴趣,但为了不让您白跑一趟,就自行带了令夫人前来。咱们三人一块,我或许还有些兴致。”
白容一字一句,就像刀子般插在云浅心上。
“你们、何时,何时在一起的。”云浅看着自己曾经的夫人,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很久了。”白容勾唇答道,“昔日在相府时,我前半夜和你操得不尽兴,就会去找夫人。倒也方便。”
云浅只觉头晕目眩。
她强忍住泪水,颤声开口,“阿容,我想与你解释,当日,我——”
“若是别的,大人便不必开口。我不想听,一个字也不想。”白容笑着直视云浅,打断她。
房内陷入沉默。
“现在,大人还要继续吗?”白容不耐道。
“。。。”云浅没有回答,只站起身,闭上眼,脱下身上唯一的薄纱。
“呵,真是贱人。”
一夜疯狂。
到后来,白容手指都磨出了血,却还是不管不顾地在云浅体内冲刺。
温若诗看着揪心,却也无法阻止,只得含泪为白容舔弄着花穴,希望她能舒服些。
云浅的小穴已经是红肿不堪,生生被白容操破了皮。血迹和淫液混合,看上去既淫靡,又惊心。但她却没有什么表情,睁着双眼,甚至没有一句呻吟。
“你是死人吗,不会叫么?叫啊!”白容红着眼,冲云浅低吼。
不知何时,白容的脸上竟也有了泪痕。
云浅还是没有反应。
“呵,操死人都比操你有趣。”
。。。
五年后。
夏朝经“京都之耻”后,军民一心。白容和杨映之日夜练兵,誓雪前耻,收复京都。
这一日,终于来了。
京都,皇宫火光冲天。
南荣姬一早便收到风声,带着二皇子逃往北戎。临走前,她下令:我们带不走的,也不能白白便宜了中原人。
大火已经烧了一天一夜。
白容身披铠甲,率兵先行入宫。
她没在丞相府找到云浅。
看着眼前,已陷入火海的议政殿,白容轻笑了一声,抬脚就要往里走。
“殿下,您不能进去呀,里面太危险!”下属拦在她身前。
“滚开!”
白容一脚将人踢开,绕过火舌,冲进议政殿。
当她看到高阶上那熟悉的背影,脚步不由一滞。
那人身穿凤冠霞帔,挺立于龙椅旁。
“阿容,你终于来了。”云浅转过身,冲白容笑道。
她的笑,明艳灿烂,竟不逊于这漫天火光。
火海中,她一步步走下高阶,走到白容身前。云浅抬手,抚上她的脸,“阿容,对不起,我伤了你。”
“这五年来,日日夜夜,我都很想你。”
“京都城破那日,皇帝南逃,可他竟贪生怕死至此,密令撤回八成守城之军,以护他周全。”
“南荣姬找到我,劝我投诚,条件是她能留你一命。但我需配合她,在北戎破城前将你刺伤。”
“我本打算,与你拼死守城。哪怕不能生同衾,也能死同期。”
“可我舍不得你死。”
周身热浪翻滚,可白容却感觉脸上冰凉凉的。她艰难地开口,“我信你。”
云浅闻言,笑容更加明媚,眼中泪花闪烁。
“我这一世,为相却被天下人唾弃,可我不悔。阿容,答应我,余生,平安喜乐。”
“纵是阿容不嫌弃,可投诚北戎五年,我已无颜面苟活于世。”
最后的最后,云浅贴在白容耳旁,气若游丝,“阿容,我从始至终,深爱于你。我想嫁给你,很久很久了。阿容。。。我爱你。”
。。。
天下人不知那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他们的镇国公主成功收复了京都,而奸相也被除。
一时间,人人欢欣鼓舞,奔走相告,鸣鞭庆贺,全国上下一片喜悦。
人们口口相传,“公主成功处死了奸相!”
这一天,也彪炳史册。
你流芳百世,我遗臭万年。纵不能生同衾死同穴,总归是一同载入史册。
多年之后,白容总是忍不住想,如果那次在马车上,自己不要选择逗弄那南荣姬,不伤害云浅,或是,如果在临都那夜,自己独自去见云浅,不图一时之欢,好好听云浅解释。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半个月后的这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皇帝领后妃及百官从临都出发,重回京都。
百姓们对此并无甚喜悦,可仍得上街跪迎。车马浩浩荡荡,气派无比,与五年前皇帝出逃时的仓皇截然不同。
回到昔日的宫殿,皇帝第一件事就是设宴行赏。
宴上,皇帝与皇后并坐于高位,朗声说:“幸得嘉平与杨将军,朕才能高枕无忧。”他笑着端着酒杯,向白容和杨映之示意。
两人忙举起酒杯,起身行礼。而后,便听皇帝继续说:“只是,朕已封嘉平为镇国公主,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何赏赐,能配得上嘉平。”他略一停顿——
“思衬许久,也只有为嘉平择一驸马,姻缘美满。”
此话一出,殿内霎时安静下来,众人表情各异。皇后悄悄捏紧了手帕,嘴唇撅起,活像打翻了醋坛。白容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头略低垂,看不出神情,唇角却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大臣们脸上则挂着得体的笑。
没人注意到,小皇子赵祈钰听到那声“驸马”后,便低下头,皓齿紧咬下唇,手握成拳,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最后,还是谷岚耐不住,出声打破了沉默,“陛下~臣妾还想把嘉平多留在身边几年呢~”
皇后今夜饮了些酒,面若桃花,凤眸含情望着皇帝,低声娇嗔着。
皇帝第一次发现,平日里端庄无趣的继后,原来是这般勾人。他不管下边众目睽睽,伸出手一把将谷岚抱到了大腿上。
“啊~陛下!”皇后惊呼,下意识便朝白容看去,却收到她安抚的眼神。想起两人的计划,谷岚按下心中嫌恶之情,柔柔倚在皇帝怀中,暗中引诱。
不久,皇帝就搂着谷岚,摆驾去她宫中。
白容紧随其后。可她没想到,赵祈钰会悄悄跟上自己。
而皇帝也没想到,那温柔乡便是英雄冢。他才一踏进殿门,就被皇后用力推倒在地。只听“铿锵”一声,躲在门后的两名黑衣人立刻将刀架在他脖子上。
他正要高喊“救驾”时,白容就走了进来,狠狠朝他胸口上踹了一脚,踹得他口吐鲜血。
“你,你果然想造反!咳!咳咳!”皇帝趴在地上,指着白容无力地低吼,随后又扭头冲皇后怒道:“还有你这贱妇,胆敢勾结外人来谋害朕。咳。。”
看着皇帝狼狈的样子,白容心中畅快极了。她绕了半圈,走到谷岚身后,双手抱住她的纤腰,嫩乳紧贴着她的后背,戏谑道:“陛下这可误会了,儿臣与母后,并非外、人。”
一手握住谷岚的大奶,白容欣赏着皇帝震惊的神情,悠悠道:“您老了,早不能满足母后了。这些年,儿臣都不知替您,抚慰过母后多少次了。母后~您说,儿臣伺候得好吗?”
“嗯~冤家~你的技术当然比这软根老贼厉害多了~回回都把母后操得美上天~啊!别摸那~哦~”谷岚很快被白容摸得软了半边身子,眯着眼媚叫。
声声浪叫,气得皇帝身子发抖。
白容松开皇后,在她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等会再发骚。”她绕回到皇帝跟前,一脚踩在他胸口上,冷声质问:“我初到临都时,那场鸿门宴上,你为什么最后把毒酒撤了下去?”
闻言,皇帝愣住了,随后神情一变,大笑道:“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白容黑了脸,抬起脚又是重重一踩。
“你非要知道,那朕就告诉你。咳。朕离京那日,已密召守城之军撤回八成。你本不应该活着见到朕,除非,你是北戎细作、咳、所以,朕原本打算将你毒死。”
“可听到你说,那日,是云浅在北戎破城前偷袭了你,朕便全明白了。她那样清高一人,宁死不屈,怎会突然叛国,定是为了护你哈哈哈哈哈哈!”
“朕知道,你活一日,她在北戎那便投鼠忌器一日。朕也才能安稳一日,遂让人撤了你的毒酒。”皇帝神情疯狂,“怎么,后悔了?朕听闻,她可是死在你的怀里呢哈哈哈——”
白容眼眸逐渐变红。她夺过死士手中的刀,就要朝皇帝脑袋砍去。
“容儿姐姐!”赵祈钰突然推门而入,娇声唤着,却被眼前的一幕吓住了,呆愣在原地。
求生之人总会爆发出惊人的潜力。皇帝最先反应过来,猛地拽住赵祈钰的脚踝,一把将她扑倒在地,一手掐住她纤细的脖颈,恶狠狠道:“你们都不准动!否则朕弄死她!”
“祈钰!”皇后吓得瘫软在地上,眼眸含泪,哀声祈求:“陛下!臣妾求您。。祈钰她是您的亲子呀,虎毒尚且不食子,求求您就放过她吧。。”
而被自己父皇挟持着的赵祈钰,此刻已是止不住地颤抖。她在深渊之中,越坠越深。
“挟持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你放了她,我与她交换。”白容望着赵祈钰苍白的小脸,终是不忍。
闻言,赵祈钰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她。那颗被丢弃到冰湖底的心,似乎又有了些温度。
可皇帝却不买账,“哼,朕非痴儿,怎会上你的当?”
“这皇宫内外,已经被杨映之控制住了。你拿着一个孩子能威胁到我们,却威胁不了他。除非,受挟持之人是我。”白容面不改色骗着他。
皇帝犹豫了,开始思索白容话里的真假。那只掐着赵祈钰的手也有些松动。
白容抓住这机会,瞬间将赵祈钰从皇帝手中夺回。
。。。
最后,白容将皇帝关在了密室里,命一死士看守,同时吩咐另一人:“你去告诉杨将军,进展顺利,依计行事。”
从密室里出来,皇后已经睡下。白容却发现赵祈钰蹲在墙角,抱着双腿,轻轻抽泣,看上去可怜极了。
白容缓步走近,却看到她缓缓抬头,小脸满是泪痕,“容儿姐姐,你会抛下祈钰吗?”
小姑娘将自己藏在黑暗之中,一双眼眸却无比清澈明亮,望着她的眼神满是依赖与虔诚。
就好像,她是她的神。
“。。。不会。”
听到这回答,小姑娘开心地笑了。黑夜中,那笑容看起来,有些许幽深。
多年之后,白容或许会后悔今天的回答。
入夜,处理完皇帝的事后,白容走在宫道上,心头闪过许多人和事。
距她从那场大火中逃出来,已经过去了整十三年。这些年来,她伤了云浅,弄丢了岑楚然,占有了皇后和夫人。
可她心里最惦念的,依然是她的娘亲,柳倾颜。
白月光虽不可即,但起码可望。可就因为狗皇帝,她对娘亲,连望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不知不觉,白容已经走到了柳倾颜的宫门口,驻足痴望,却马上就遭到了侍卫的驱赶。
“参见公主殿下。恕卑职无礼,此处乃柳贵妃居所,无陛下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殿下请速速离开。”那狗皇帝在这处布置的守卫是最多的,就是怕她硬闯,劫走娘亲。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白容亮出了代表皇帝亲临的令牌,便无人再敢阻拦。
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殿内,白容却在最后一道门前停下了脚步。她抬手想要敲门,却迟迟不敢叩下去。
还没见到娘亲,她那颗心便已经在怦怦乱跳。若是真见着了,她该如何表现,才不会暴露出自己那份,羞人的心思?
“呆在门口作甚,进来伺候。”屋内忽然响起一道熟悉而清冷的声音,令白容瞬间俏脸一红,就像喝醉了似的。
轻轻推开门,可眼前的一幕却让她险些,血脉喷张。
只见娘亲裸着香肩靠在浴桶中,杏眸紧闭,披散着墨发,神情冷然。浴桶中的水堪堪淹没到她锁骨处,而水下,那对饱满的酥胸若隐若现、欲遮还羞、
“过来,伺候本宫沐浴。”柳倾颜半天等不到人,却也不急,气定神闲道。
闻言,白容那张脸,已经和玫瑰一般鲜红欲滴了。她颤抖着身子,一步步向柳倾颜走去,眼中满是迷恋与挣扎。
明明只有几步之遥,白容却感觉走了万步之远。
“给本宫揉揉身子。”柳倾颜依旧闭着眼,淡然命令道。
“砰!砰砰!”白容心跳得无比剧烈,仿佛随时都会跳出来,掉入水中。她颤巍巍地伸出手,抚上娘亲白嫩的肩头。
柳倾颜肌肤胜雪,摸上去滑腻柔软,就像棉花一般,摸得白容逐渐失了神智,也湿了穴儿。
“继续,往下揉揉。”
这一声却唤回了白容的心神。她暗骂自己大逆不道,竟然、竟然。。。
“娘亲。。是容儿,容儿来看您了。”
柳倾颜猛地睁开眼,一双漂亮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白容,不敢置信道:“容儿,真的是你。”
“女儿不知娘、娘亲正在沐浴,实是混账。。女儿这就退下。”白容被盯得心虚,低下头颤声道。
说完,白容慌忙转身欲走,却听到后面传来“哗啦”的水声。下一秒,她的后背就被两团湿漉漉的绵软紧紧贴上。
“你我母女之间,又何需在意这些。”娘亲的唇有意无意擦过白容的耳畔,缕缕幽香钻进她的鼻腔。
“容儿,你方才的手法,娘亲很喜欢。继续帮娘亲往下揉揉,可好?”柳倾颜双手环着白容的腰,红唇一开一合。那嗓音依旧清冷,却多了一丝,炙热。
漫天的热潮涌上白容心头,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融化在柳倾颜怀中了。
只需要转过身,拥住娘亲。那年年岁岁、日日夜夜的渴望与念想,就可以得到满足,得到慰藉。
甚至,那无数个羞人的春梦中,她与娘亲赤裸交缠的画面,就可以成真。
只需要,一个转身。
可最终,白容轻轻挣开了柳倾颜的怀抱,仓皇而逃,“娘、娘亲,容儿先去外头等您。”
她跑得极快,生怕自己多停留一秒,便会忍不住改变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