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体验直球的“威力”后开始为未来做打算
这是一个非常微妙的姿势,少年柔软有弹性的臀部压在他的胯上,不自知地摩擦、挤压那敏感的位置,他的身体躁动得像有一团火在乱闯,最后汇聚在下体……
他的定力不应该这么差,但最近正好是他平衡本体和人体的时期。
触手怪是从出生起就是性成熟,而人体则需要到达一定年龄才会,不一样的发育时期虽然在平时不会造成困扰,但在这段时间里,还是会带来一些不明显的变化,所以……
松田阵平沉默了一会,才梗着脖子,假装镇定地说:“……你、你硬了?”
……如果他没有脸和脖子一起变红,可能这份镇定更有说服力吧。
秋夜深吸一口气,也强装镇定地说:“先起来好吗?”
不等松田阵平的回答,一条粗壮的玫红色触手就卷上他的腰,不费一点力气的将他提起来。
“等、等一下!”身体的平衡被打破,松田阵平慌张地松开那根断掉的触手,用两只手紧紧抓住缠在腰间的触手。
在他紧攥的力度下,触手的动作停了。
秋夜挥了挥手,让除了少年手里那截断掉的触手外,所有的触手都藏起来。
被安稳放到床上的松田阵平这才有机会看清刚刚咯着他屁股的硬物。
单手撑床坐起来的玫红眼青年没有遮挡的意思,直接往后退了退就盘腿坐起来。
明明是宽松材质的睡裤,裤裆处却依旧被顶起一个很明显的小帐篷,看到顶起来的幅度就知道底下的东西尺寸肯定不小。
虽然这东西自己也有,但松田阵平看到还是不免脸红起来,尤其是想到以后到了“真刀实枪”环节……
他单手捂住自己的脸,小声地骂了一句“可恶”。
可面对着他的秋夜默默垂下眼眸,表情似乎有些伤心,又像是觉得理所当然,“阵平……是在害怕吗?”
“你在说什么啊!”
顾不上再害羞的少年放下捂脸的手,快速膝行逼近青年,拉着他的领子羞愤地喊:“我在想你到底要不要我帮你!听懂了吗?快说!要不要帮!”
秋夜:“……”
秋夜:“阵平……”
他可是用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这句话。
原本被强行压制下去的触手们又开始蠢蠢欲动,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风吹过,又像是有人在非常小声地说话。
松田阵平也听到了,他若有所思地说:“原来当初听到的声音就是它们啊……”
“哦,对了。”他松开秋夜的领子,把刚刚被自己弄断的触手拿过来,“这个触手怎么办?”
“哈,话题转的也太生硬……算了……”秋夜无奈笑笑,“让它们自己处理就好了。”
一根、不……两根比手臂还粗的触手从床底钻出来。
和之前见到的普通触手不同,它们似乎有着比普通触手更高的智慧和感知,朝两人的方向弯曲时,即使没有眼睛也让松田阵平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而最大的不同则是这些触手的顶端并不是光滑的,而是有像裂缝和肉瘤之类的存在。
秋夜拥住卷发少年,在他的耳边轻轻说:“看好了,阵平。”
摇曳的触手似乎确定了目标朝两人的方向弯曲,然后正对着他们的顶端慢慢裂开,暴露出里面参差不齐,细长尖锐的……牙齿。
少年的呼吸变得粗重了。
玫红眼睛青年环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握住他的大臂,然后顺着手肘到他的小臂,在再到手腕,最后覆上少年拿着触手的手的手背,慢慢收紧。
“……秋夜哥。”
触手从两端咬住它们的同类,完全没有之前人畜无害的模样,咯吱咯吱的咀嚼声音听着让人牙酸,遍布裂口周围的细长牙齿更是让人联想起某种令人寒噤的海底生物——七鳃鳗。
它们在缓慢向那只握着触手的手逼近。
少年的手有些发抖,但覆在他手背上的那只手态度十分强硬,强迫他必须伸直手臂。
“害怕吗?”秋夜语气平淡地问。
松田阵平喉结滚动,没有回答。
触手咀嚼的速度很快,最后正好卡在即将咬到少年的手之前停下。
温暖的气息离开了,是秋夜松开了他,但是因尖锐物产生的意识上的冰冷始终环绕在指尖。
松田阵平发愣地看着手里的最后小半截触手。
“害怕吗?”秋夜再次问道。
少年像是才回过神,如梦初醒地举起手手里的触手,借着灯光观察触手的横截面。
“比起害怕……”
他喃喃地说:“刚刚触手断掉的时候,你难道不疼吗?”
秋夜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猛地偏过头,细看之下竟有些狼狈。他的手指不安的动了动,连带着周围只冒了个头的触手们也在不安的扭来扭去。
他解释说:“触手之间也有不同……比如你手里的这些就属于分支触手,它们的神经比较少,感到的疼痛很细微。”
“这样啊……”松田阵平心不在焉地答着。
他将仅剩的触手放在鼻前闻了闻,觉得自己可以接受,然后在秋夜震惊的眼神下,咬了一口。
横截面的黏液他在啃咬的动作下像海绵里的水一样被挤出来,滴到了床单上。
少年简单咀嚼了两下便将触手咽了下去,然后还砸吧两下嘴似乎在回味。
口感很奇妙,像是橡胶又像是木头,味道更是只有淡淡的咸味,根本没有他想象中的好吃。
他抱怨道:“一点都不好吃嘛,看它们吃得那么快,我还以为很好吃。”
“你……”
“而且我可没有转移话题。”卷发少年抬起头看向秋夜,那双凫青色的眼睛透露出一种类似“豁出去了”的坚定。
他打断秋夜的话,将手里缺了一块的触手随便扔向那两根触手,然后转身盯着秋夜,直接上手去扯人家的裤子。
“诶!阵平!”
秋夜紧急扯住裤子的另一边,妄图制止少年的动作。
“嗯?”松田阵平挑起眉毛,“别装了,刚刚你抱着我的时候,我都感觉到它抵着我。要是这么兴奋还说不想要的话,那我可要怀疑一下你行不行了。”
……行不行这个质问可太严重了。
青年推拒的手逐渐松开,松田阵平嘴角一咧,“这才像话嘛。”
松垮的睡裤轻轻一扯就掉了下来,得到自由的柱状物戳在半空中,上下晃了晃。浅色的肉茎看上去很干净,清白得像个大萝卜,握上去感觉略硬,温度也并非漫画里所描述的“滚烫”,而是微凉。
松田阵平原本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但是看到实物后……
他用手略微比划了比划,弯起的嘴角慢慢变平。
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少年有什么动作,秋夜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哑着声音问:
“……怎么沉默了,阵平?”
卷发少年默默转过头,不想说话。
这个时候闹脾气吗?
秋夜有些错愕,不过看着少年红透的耳尖,他大胆地尝试了一下。
细长滑腻的小触手从少年的袖口钻出来,缠上他的手腕。少年的手有一瞬间略微瑟缩了一下,虽然动作很轻微,但毕竟手是放在他的敏感处,再小的瑟缩也能被清楚的感知到。
秋夜在心里叹了口气,但他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少年能感觉到害怕,恰恰是他们能更进一步的基础。
触手缩回去了,做为替换,温热的手掌重新盖在少年的手上。
他操控着少年的手细细摩挲柱体上的经络,感受经络下血液流动的勃勃生机,少年灵巧的五指在这种情况下格外的笨拙,要他一点一点的教导才勉强学会移动手掌。
因为常年捣鼓一些玩意,少年的手心有一层薄薄的茧,平时摸着可能没感觉,但顶端的龟头蹭过掌心时,就会发现柔软的掌心和略硬的角质层结合得恰到好处,稍稍摩擦几下,龟头就立刻吐出了黏腻的水液。
兴奋而粗重的呼吸声再也克制不住,秋夜看着少年因为难为情而偏过头的侧脸,他更加激动了,触手们也像是失控了一样,疯狂地从房间的各个角落钻出来,对少年虎视眈眈。
再次看到触手后,松田阵平似乎没有排斥的意思,但现在不是让他接触触手的好时间。
万一表现出害怕了,那刚刚做的一切就全部前功尽弃。
秋夜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轻轻抬起少年的另一只手吻了吻他的手背,对少年轻声说:“帮帮我好吗,阵平?”
松田阵平咬了咬牙,“……说什么呢,不是已经在帮了吗?”
他‘唰’得抽回了手,盯着那根“大白萝卜”犹豫了好几秒才将这只手也放上去。
……根据漫画上的描述,除了阴茎,两个囊袋好像也有感觉吧。
少年的技术不算高超,但仅仅靠摩擦对初次经历的秋夜就已经足够满足了。
——生理和心理都满足了。
他认真看着松田阵平,将少年脸上的羞涩、好奇与倔强牢牢记在心中,这是独属于他们的时刻,哪怕以后……他也有此刻的回忆。
最后一次掌心抵着龟头摩擦的时候,他浑身绷紧,射在少年的手心里。
……
大概隔了几十秒,进入贤者时间的秋夜听到少年不甘的提问。
“我还是想问,为什么你的……这么大?”
秋夜:“?”
玫红眸青年眨了眨眼,眼神恢复清明。
他往后仰靠在床头,懒散地解释道:“可能是因为触手怪本就以繁衍为目的吧,像我这样的才是少数。”
松田阵平望着手里黏糊糊的白色液体,松开又握紧,“哪样的?”
秋夜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的意思,他转移话题:“这东西可没什么好玩的,我拿纸巾给你擦一擦。”
松田阵平也没有一定要一个答案的意思,直接将手伸在青年面前。
然后在秋夜拿纸的间隙里,他用另一只手沾了一点掌心的液体,好奇放进嘴里。
所以等秋夜拿起纸巾转身准备递给松田阵平时,他就看到少年紧皱眉头,做出一个吐舌的动作,满脸嫌弃。
松田阵平:“难吃。”
秋夜:“……好吃就奇怪了啊!”
清理并没有花去他们太多的时间,简单换了一下床铺,他们就一起躺上床了。
松田阵平突然想起来,“我还没洗澡呢。”
秋夜从他的背后抱住他,“明天早上再洗吧。”
房间内安静了一会。
就在秋夜以为松田阵平快要睡着的时候,松田阵平突然开口说话:
“看到我害怕触手,你会感到伤心吗?”
听到这个问题后,秋夜沉默了一会。
而等不了一会的松田阵平拍了拍他的手:“快说话。”
“……有一点。”秋夜慢吞吞地说,“而且我真的以为你会讨厌我,所以已经下定决心让我们隔离一段时间……”
感受到身后这人低落的心情,松田阵平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他忍不住将身体转过来,手指戳戳秋夜的手臂,“你应该不会是想着什么归隐山林,再也不相见之类的东西吧?”
“……那倒不至于。”秋夜听到这种离谱的猜测,一时哑然。
是他伪装的太好了吗……所以他的弟弟是不是根本不知道他永远不可能放过他
——无论他是否害怕、是否接受、是否拒绝。
……最后的结果都早已注定。
“我只是突然想起来,我报考的是东京的大学。”
……即使过程会有些坎坷。
松田阵平松口气,安慰般得拍了拍他的后背,“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东京离神奈川也就一个小时的路程,你要是忙的话,我到时候可以去东京找你玩。这次简单去东京逛了一圈,不愧是大城市,可比这里繁华多了。就是,你……”
少年将手放在秋夜的胸口,隔着一层皮肉,他能感觉到底下心脏的跳动。
扑通——扑通——
“……你被我之前的态度伤到心了吗?这都准备跑到东京去了。”
秋夜反客为主,握住少年的手腕,将它从胸口往上移动,然后借着月亮薄光,在少年的手背上落下一个吻。
他说:“虽然……其实我很高兴你会感到的害怕。”
松田阵平死鱼眼盯着秋夜,“……你这是什么奇怪嗜好?”
“不不不!”秋夜赶紧摇头,解释道,“因为这证明你真正在试图理解我,而不是只把我当成一个好哥哥。”
“我很高兴。”
松田阵平心中莫名感到有点酸涩,他张了张嘴,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地说:“……我感觉我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
秋夜并不觉得意外,但他很想要知道少年需要时间来做什么?
“……是有点难接受吗?和同性做这种事情……”
“别乱想,不是这个啦!我指的是以后,以后如果要和触手做的话……”
光是想想就觉得刺激,但要是想让它变成真的……正好距离他成年还有一段时间,松田阵平觉得自己可以利用一段时间来逐渐适应。
他看向秋夜的眼睛,想要表达自己的真心,却发现玫红色的眼睛里是他看不懂的复杂情绪。而秋夜就这样望着他,说出与他所想完全相反的话。
“这个啊……不用担心,阵平,我不会这么做的。”
嗯?松田阵平皱起眉毛。
虽然他现在看不见,但以他的直觉,周围肯定布满了在各种狭小的缝隙或者宽敞的角落里咕叽咕叽的滑动的触手。
说不定连他现在睡着的床缝里都藏满了触手。
松田阵平:“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是啊,一点信服力都没有,但是,他不可以……
松田阵平又说:“你们是一体的,不是吗?甚至说触手才是你的本体,既然你都这样,我不相信触手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
等他话音落下,室内又恢复安静,只有稀稀碎碎的小声音在各种夹缝中不断响起。
看着少年满脸倔强地看着他,秋夜突然叹了口气,侧身将他紧紧抱住。
“我有必要告诉你一个很残酷的事实,阵平。虽然我能控制住触手,但是如果不小心被触手在体内产卵的话,你会被它们吸干死掉的。”
“……那一华阿姨是什么情况?你们没有血缘关系?”
秋夜:啊?
“而且就算有什么卵,到时候把它弄出来不就行了吗?”
秋夜:呃……
他没有继续对松田阵平解释其中的危险,而是默默陷入沉思。
因为他突然想起这件事似乎有转机——不是阵平提出的可以提前弄出来这个方法,而是指……呃……既然他是触手怪和人类的混血,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其实没有生育能力呢?
不不不,他是通过正常妊娠诞生,证明触手怪和人类之间或许并没有甚至隔离。
……也不对,生殖隔离是看后代有没有生育能力才对。
可是……
“喂喂!别把我想得太脆弱了啊!其实我也有一点点期待,咳,不过期待和害怕不冲突,秋夜哥能理解吧?”
不客气的手指已经戳到他的脸上,秋夜眯起一只眼睛看着不太高兴的少年。
他还在继续说。
“所以,多摸摸我吧,就像以前那样多贴近我的皮肤,安静地圈着我的手腕,或者是在骨节处像撒娇一样得轻轻摩擦等等都可以。”
“多摸摸我吧,让我知道……我也是被他们爱着的。”
〔爱……〕
〔喜欢……喜欢……〕
〔想靠近……弟弟……〕
〔让……过去……〕
〔不可以……独占……我的……我们的〕
秋夜喉间滚动了一下,心中情感翻起波涛汹涌,过于强烈的情感波动让触手们开始不受控制地显现出来,它们看着位于中心的少年,聒噪地叽叽喳喳自己的感受,只是现在室内较黑,他们的声音又只有秋夜听得见。
“……我知道了,不早了,睡觉吧。”
光看表面他似乎还很冷静,只是说话声音略微有些干涩。
而刚抒发过情感的松田阵平也有些不好意思,他将半张脸蒙进被子里,小声说自己睡觉了。
可能是言语的作用,他刚说完自己睡觉了,就有一股困意涌上来。
等他睡着后,迫不及待的触手们便纷纷沿着被子与床的缝隙钻了进来……
〔……好……喜欢……〕
过了一会,一些没有自我意识的触手便离开,只剩下个位数触手,绕在少年的手腕,脚腕,还有腿弯以及腰间等位置。
“喜、欢……”
后半夜,依旧没有睡着的秋夜开始回忆不久前妈妈介绍给他的那个医院。
那时候他正在苦恼大学入学体检该怎么办,并且突然意识到他这与常人不同的体质竟然瞒到到了现在。
虽然他好像从没生过病,但从小到大的体检好像也做过不少次,就是不知道是怎么隐瞒过去的,现在让他自己来的时候,他才发现事情棘手起来了。
也因此他发现了妈妈才是他周围最厉害的人。
听完他的苦恼后,一华妈妈:“哦呀~小秋报的是文学部呐~以后是打算成为作家吗?”
“我还没想好,不过有这个打算。”
“真是太好了!我记得秋夜你好像写过一部长篇吧,什么时候把它发布出来?”
秋夜抓了抓头发,有些烦躁地说:“……那个以后再说,现在的问题是我的体检该怎么办?妈妈,我之前的体检你都是怎么帮我瞒过去的?”
“诶——”一华妈妈似乎很惊讶,“我没跟你说过吗?”
秋夜一头栽到桌子上,用闷闷的声音说:“你跟我说过吗?”
“斯米马赛~”
就像是rpg游戏里询问到关键npc一样,他得到了一份“关键情报”,并且顺利完成了体检。
这么看来,或许他可以趁假期的时间再去一次医院……
鱼,示意秋夜看过来。
“触手怪除了本体,还有一个可以具有诱惑性的表象。”
她把章鱼圈起来,用这个圆当做头画了个小人,然后在右边又画了一个差不多的小人,在两个小人之间画等号。
“表象的这部分是什么样子的完全取决于它的上一个猎物,所以几乎每一代都不一样。”
她在脑袋没有章鱼的小人里打上问号,然后在它的右边画了一只加长爪子、似乎是想包裹住旁边小人的章鱼。
“但是,属于触手怪的那部分是不会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