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狗舌头TXT到/被路人当成小倌/野外发浪求c/彩蛋
浓浓的精液从贱狗的屁穴涌出,惹的贱狗乱叫:“啊啊啊不行啊主人的精液流走了!不行啊啊啊回来,都回到骚穴里!”
后穴潮吹的魏子晨急的不行,偏偏后穴不配合,涌出汩汩骚水将精液推出去,流到他腿间积成条条白线。
他努力收缩后穴,试图将精液吸回来,却于事无补,惊慌道:“主人怎么办,精液流走了,主人恕罪,是贱狗没用…”
昭运天心情很好,摸了摸他的屁股道:“流走就流走吧,以后给你射更多。”
“主人…”狗奴又开心起来,屁股舍不得主人的手掌,忍不住往后蹭着。
那只黑色流浪狗似乎也被空气中的淫荡气息感染,在不远处来回踏步,望着这边,狗眼闪烁着,跃跃欲试。
昭运天拽着狗链,拉的魏子晨从地上抬起上身,问道:“那只狗被你勾引到了,让它也操操你怎么样,给你的骚穴吃狗鸡巴。”
“不要啊主人,不要…”魏子晨害怕地回头哀求着:“贱狗是主人的,只给主人操的啊,不要吃狗鸡巴,贱狗只想吃主人的大鸡巴啊!”
“坐下把腿分开。”昭运天勾着嘴角,命令道。
魏子晨听话地坐下打开腿间,垂着的鸡巴显示了他的心情,骚穴也紧紧闭起来,生怕被流浪狗操了。他忍不住抬头仰望主人求着:“求求主人了,贱狗只想给主人操,主人…”
“别动。”昭运天不为所动,看着那只狼狗谨慎靠近,说道:“舔我的鸡巴,在它操你之前把我舔硬,你的骚穴就不用挨狗的操了。”
魏子晨一听连忙扭过上半身,捧着主人的鸡巴吃起来,他卖力地舔弄,余光警惕着那只靠近的黑狗。
黑狗似乎明白张开的腿是邀请,跑过来停在魏子晨腿前,鼻子翕动,仔细嗅着护卫腿间骚穴的气味。
忽然它伸出粗粝长有倒刺的狗舌头舔上贱狗的骚穴,尝到腥甜的穴水,本就喉咙干渴的黑狗更加卖力地舔舐搜刮,将魏子晨腿间的淫水全刮走了。
“嗯嗯!唔嗯~”魏子晨又怕又爽地皱着眉,被狗舔骚穴了…可恶,怎么会这么舒服…不可以,鸡巴要硬了,不要啊,被主人看到的话…可是、可是舔穴真的好爽…
狗舌上的倒刺刮在娇嫩的骚穴口,刺激得骚穴吐出淫水。黑狗顿时如同发现甘露泉眼,舌头瞄准那处出水口舔弄,渴望喝到更多的液体。
骚穴被舔得舒爽便慢慢放松了穴口,骚水顺着洞口细细流出。黑狗却不满足,它舌头顺着洞口想往里钻,但因为张着腿的人类乱动而无法瞄准。它警告地低吼一声,两只前爪按住骚货的腿根,舌头快准狠地攻向洞口,骚穴溃不成军,妥协地大大张开,任狗舌头往里搜刮。
“唔嗯!哈啊…狗舌头进去了啊啊~被狗舌奸了,主人救救贱狗吧,骚穴要被舔坏了哈啊,主人…”魏子晨趁着舔鸡巴的间隙呻吟哀求。他第一次被舔穴,本就受不了这陌生的快感,而给他舔穴的居然还是一条狗,这更加刺激了他的神经,导致下体轻而易举就缴械投降,张着骚嘴迎接狗舌头。
“贱狗的鸡巴都硬了,被狗舔小穴很舒服吧?哪里还需要我救呢。”昭运天晃动鸡巴,拍打着狗奴的脸,将护卫的脸都拍红了。
“啊啊啊主人,贱狗,贱狗的骚穴受不了,好舒服,被狗舌奸了啊啊~怎么会这么爽呜!哈啊,狗舌头舔到骚点了,好舒服啊啊~”魏子晨仰着脸接受主人鸡巴的羞辱,下身快感如潮,他要被一条狗舔到高潮了!
聪明的流浪狗发现只要自己舔这个发骚人类的某块肉,就可以喝到更多的水,它的舌头顿时集中攻击那块软肉。原本温热多汁的骚穴热情地欢迎狗舌头,现在被吓得疯狂蠕动想要躲开,黑狗没给骚穴这个机会,舌头上的倒刺刮在骚点上,骚穴顿时老实了,深处涌出一大股淫水,让黑狗喝了个饱。
“啊啊啊去了啊!贱狗被狗舔到高潮了啊!主人呜,贱狗脏了,贱狗被狗舌头奸得好舒服,贱狗坏掉了,好爽,骚穴好爽…”魏子晨失去理智地浪叫起来,完全忘了现在在哪,他只知道狗舌头还在穴里冲撞,让他的高潮无法停止。
“主人救救贱狗,狗舌头还在里面舔啊,又要高潮了哈啊啊啊~”
“骚货,真是一条贱狗,被狗舔骚穴都能爽,操死你!”昭运天将鸡巴塞进贱狗嘴里操弄,护卫的淫态让他也兴奋起来。
忽然楼上的一个窗子打开了,有些喝醉的男人探头出来问:“兄弟,你这个倌儿是哪家的啊,这么骚,嗝~给兄弟都叫硬了,下回我也去操操他……”
“贱狗听到没有,别人问你话呢。”昭运天享受着骤然收紧的喉咙,悠哉说道。
“唔~嗯…”魏子晨羞耻地闭着眼睛,不愿意面对。
昭运天轻拍他的脸,回答醉汉道:“这个贱狗已经被我赎身了,你操不到了,可惜啊。”
“哎可惜,嗝儿,兄弟狠狠操他,让哥们听个爽也行啊哈哈哈哈”
昭运天笑了笑,挺着鸡巴射进了魏子晨嘴里,他再也承受不住刺激,骚穴大张着高潮了。
“贱狗把屁股撅起来,主人要看看你的骚穴有没有被流浪狗舔开。”用内力将黑狗吓走,昭运天捏了把厚实的臀肉说道。
“嗯…哈,请主人检查,贱狗的骚穴哈啊,已经被舔开了,很软的…”魏子晨撅起屁股塌着腰,一想到上面有人看着自己发浪求操就兴奋得不行。
“贱货,改天就让狗狠狠操烂你,在你的骚穴里射满狗精!”昭运天骂着,鸡巴狠狠捅进松软的骚穴。
“啊~主人操进来了,贱狗被操得好舒服,鸡巴比狗舌头舒服多了啊~又粗又大,贱狗离不开主人的大鸡巴了啊,好爽哈啊,好喜欢主人的大鸡巴呜呜~”魏子晨闭着眼睛浪叫,耳边似乎能听见路人的议论声,身体激动地颤动,骚穴也变得敏感起来,被操得崩溃,收缩都做不到了。
“主人把贱狗操坏了,贱狗的骚穴真的被操烂了啊啊~”他喘着气,主人还拉着狗链,狗链从他的身下穿过,随着身体的晃动打在鸡巴上,他又忍不住浪叫:“嗯啊~鸡巴被狗链打了,好疼,鸡巴要被打射了啊啊~主人允许贱狗射精吧,贱狗好想射,被打鸡巴打到高潮了啊啊~”
“骚货,浪死你得了!只许用后穴高潮!”昭运天兴奋地猛操几下,在楼上听众的口哨声中射进贱狗的穴里,贱狗也掐着鸡巴用后穴达到了高潮。
昭运天美滋滋地躺在软塌上,身上包着绷带,只披着一件外袍,由腰间带子松垮系着。
他伸出手腕让陈太医诊断,陈太医又检查了一下肩膀上的伤势,站起来恭敬道:“殿下的身体并无大碍,肩上的伤口也恢复得很好,但是还要多休息少动,每日按时吃药换药……”
让人送走太医,昭运天滑进柔软的被子里叹了一声。
七天前,就是表演团进宫那日。昭运天跑去找花兰絮鬼混,走到一半遭遇刺客刺杀,他没有武器,只能运着轻功躲避。一对多,他肩膀不慎中了一箭,直接掉到花园的小湖里。
要不是昭华景有事进宫找他,一路问仆人找了过来,刚好看到他落水,连忙跳下湖把他捞起来,不然这个时候已经是他的头七了。
除了他,举办表演的春华殿也遇袭,那里除了皇帝都是后宫妃子,侍卫都在春华殿外守着。事发突然,如果不是有一个嫔妃为皇帝挡了一剑,恐怕这个时候龙椅已经易主。
所幸没出现重大伤亡,御林军到得很及时,很快将刺客全部击败。事后皇帝震怒,知道表演团进宫事宜是昭运天负责,立刻就派人去压太子过来。结果得知太子中箭落水、昏迷不醒,皇帝又发了一通火。
朝廷重臣得知消息连忙进宫,太子党自然是以太子亦遭遇刺客并身受重伤昏迷至今为由力保太子,其他党派则说这是太子的自导自演,认为太子居心不良,怂恿皇帝狠狠责罚太子。
最终皇帝将这个事交给大理寺去查,同时将昏迷的昭运天停职禁足,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不得与外界交流。
昭运天昏迷两天就醒了,对这个结果欣然接受,并表示积极配合调查。
安慰好眼睛红肿的太子妃和愧疚自责的护卫,昭运天每天在府里遛弯晒太阳,晚上就去陈兴宁屋里腻歪一会,然后跑去找魏子晨泻火,日子过得惬意,完全把停职禁足当假期了。
刺客当然不是他安排的,不过他也是知情的。为了给那些刺客刺杀他的机会,他还特地找了个借口溜走,故意往花兰絮那边去。落水也是他的设计,毕竟他不能带武器进宫,遇刺只能靠轻功躲避。他又不是什么武功高手,勉勉强强躲个十来分钟,跳湖就是他给自己留的后手。
不过他没想到昭华景会突然出现,这孩子把他救上来之后哭得跟个什么一样,昭运天硬是撑着安慰了他一句才晕过去。
皇帝下了旨将他禁足在太子府,也不许任何人进太子府,因此昭华景天天派人过来丢小纸团。内容不是今天调查了谁谁谁、有什么结果,就是给昭运天道歉,说都是因为他不够仔细让刺客混了进去,还连累了皇兄怎样怎样的。
每天看那些纸团都给昭运天看愧疚了,他是故意把表演团的事丢给昭华景的,这样对面才有机会塞刺客进来,但是昭华景啥都不知道,自责得不行。
“殿下,太医来了。”魏子晨进来通报。
“嗯?不是刚走吗?”昭运天将自己撑起来,靠在床边疑惑道。
“是另一名太医,据说刺客所用的箭矢上涂了东西,非常隐蔽,他是由陛下派来为您查验伤势的。”
“让他进来。”昭运天摆了摆手,随意地看了过去,顿时眉毛一挑。
来的可不就是花兰絮嘛。
“你先出去。”太子对着魏子晨抬了抬下巴,下令。
“殿下,还是让您的护卫留下吧。这件事,多些人见证也好。”花兰絮行礼后拱手微笑道,礼仪到位,风度翩翩,看上去真有点大家公子那味。
昭运天有点想笑,又绷住了,点了点头,道:“有理。”
花兰絮不是一个人来的,后边还跟了一个小太监。在这几个人的注视下,花兰絮解开绷带,取出个瓶子倒了点不知名药水在伤口上,又拿布条裹着签子在伤口上刮了刮。
旁观的下人们都忍不住移开视线,当事人倒是面不改色认真看着。
看着花兰絮将那沾了血的布条放到另一个装着液体的瓶子里,昭运天问道:“就这样?”
把瓶子放进小太监手中的木盒,花兰絮拱手行礼回道:“回殿下,还需要两日时间便可得知结果。”
“嗯。”昭运天摆摆手,说道:“本宫正好有些不适,还请这位太医为本宫看诊,其他人先退下吧。”
魏子晨得令,将小太监请了出去,还示意仆人们退下。
房间刚清空,昭运天就撑着头似笑非笑地说:“怎么派你来了?”
花兰絮无奈道:“殿下您遇刺的地方就在我药园附近呢,那儿的箭矢到处都是,我拔了一根看看,发现不对就报告了上去,然后就被皇上派过来了。”
昭运天招了招手,花兰絮走过来,被他轻轻拉入怀里,语气暧昧地说道:“还以为是你耐不住寂寞,特地过来找我呢。”
花兰絮脸一红,小声说道:“这倒也有……”
“嗯?”昭运天的手不老实,隔着衣服揉捏太医的奶子,脸上表情倒是正经:“本宫最近身体不适,太医还不给本宫把脉?”
“是……”花兰絮吞了口唾沫,老老实实按住太子手腕把脉,只是胸口作乱的大手总是打断他的注意力,让他忍不住喉间发出轻轻呻吟。
“骚叫什么呢?还不认真看诊。”昭运天呵斥道,手掌向下摸向太医的骚穴。
“是…啊……殿下……”寡了几日的身体渐渐被唤醒,因为男人的抚摸而激动起来。花兰絮感到下体一阵湿润,被摸得流骚水了。他吸了口气稳住心身,继续给太子看诊。
摸到湿润的裆部,昭运天嘴角笑意明显,大手包着整个裆部狠狠揉了一圈,惹得花兰絮叫出声。太子又曲起手指,隔着衣物轻轻刮着那肉缝的位置。
“啊~殿下别~”花兰絮脸色潮红,被抠逼爽得轻颤。
“既然看完了,就跟本宫说说情况。”昭运天冷声道,手上的动作倒是不停,大拇指摁着阴蒂打圈,又屈着两根手指刮两边的肉唇,控制着它们张合不断吐出骚水,隔着衣服肆意玩弄太医的骚穴。
“哈…殿下,嗯~殿下的身体很好嗯嗯啊~就是,就是有些气血亏虚呃嗯~”花兰絮再也受不住,软软靠在太子身上,主动张着腿让殿下玩弄他的骚逼,闭着眼睛浪叫着。
“好舒服嗯~殿下玩我的骚逼啊,骚阴蒂长得好大,要被殿下玩到泄了啊啊啊~殿下再揉一揉人家的骚逼啊啊啊~”
花兰絮闭着眼睛大声浪叫,快到高潮的时候还挺着逼往殿下的手上送,到后面几乎是狠狠把骚逼拍到太子的手上。
“啊啊啊好舒服,骚逼撞得好舒服,要去了呜呜嗯~殿下打骚货的逼呀啊啊~要去了要被殿下打逼到高潮了啊啊啊~”花兰絮挺着下半身砸到太子手上,爽得骚穴一抽一抽,脱力地靠在昭运天身上闭着眼睛浪叫。忽然他身体一抖高潮了,骚穴流出一大股淫水,甚至把太子的被褥也打湿了。
“啊……殿下……”花兰絮眯着眼睛回味,躺在昭运天怀里喘气。
昭运天掰着他的后脑勺跟他接吻,几天没吃的小嘴又软又嫩,还很热情地迎接昭运天,伸着软舌与太子缠绵。花兰絮津津有味地吮着太子的嘴唇,舌头相缠的快感让他兴奋。
欲求不满的花兰絮拉过太子的手,将它放到自己的奶子上揉弄,嘴里断断续续说着:“殿下…哈啊~玩骚货的嗯啊…奶子~嗯……”
昭运天握住他一边的乳肉又搓又揉,花兰絮自己玩着被冷落的另一边奶子,喉咙发出舒爽的嗯嗯呻吟声。
两人情意正浓时,房门被魏子晨敲响了:“殿下,属下有要事禀报。”
“咳,等一下。”昭运天停下动作,他知道魏子晨不会无缘无故过来打扰,应该是有比较重要的事。
花兰絮也明白太子不会继续了,喘着气有些小委屈地说道:“殿下,我爹叫我回家呢,之后再见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谁说你回家就见不到了?”昭运天亲了亲他,安慰道:“到时候我偷偷翻你院子去。”
“真的?”花兰絮抓着太子的手,认真又不好意思地说:“您可不许骗我啊!”
昭运天连连保证,将人给哄走了。魏子晨在屋外垂着头等候,目不斜视。倒是花兰絮有些尴尬,他刚刚叫得大声,也不知道这个护卫听见没。花太医尴尬地红了脸,下身湿冷的布料提醒着他方才未尽的淫事,忍不住走快几步,只想快点回到马车。
“殿下。”魏子晨进门,拱手压低声音说道:“十一皇子来了,我将他带到隔壁厢房,说有重大发现要报告给您。”
“重大发现?他胆子倒是大了不少,偷偷进府,这可是抗旨。”昭运天挑眉,在魏子晨的搀扶下起身,披上外袍通过暗门进了昭华景所在的房间。
昭华景还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昭运天来了也不知道。
“想什么呢?”昭运天走过去,挑了张椅子坐了下来,问道:“什么事这么重要,让你这时候跑到我这里来。”
昭华景连忙行礼,看了一眼魏子晨,有些犹豫。见皇兄没有挥退护卫的意思,他抿了抿唇说道:“是关于父皇遇刺一事。我查到了一些东西,他们跟刺杀您的那批刺客似乎不是一伙的,我发现他们……”
没想到皇弟居然能查到这些,昭运天也有些惊讶。
确实如昭华景调查的那样,刺杀皇帝的那批刺客,和刺杀太子的刺客不是同一伙人。
整个朝国皇子众多,昭运天很幸运,出生就被封为太子,十二岁起半只脚踏入朝堂,到十五岁就有了许多出色的政绩。大概是皇上确实有本事吧,后面生的几个儿子也很不错,有几个弟弟一直盯着他的太子之位,大小手段就没停过。
昭运天也不是什么一手遮天的谋算大家,被他们算计成功过几次。可是自他大婚以来风平浪静,昭运天可不指望那几个弟弟是良心发现收手了,指定憋了个大的等着他。
与其被动等待大招上门,不如主动给他们制造机会,所以才有了太子沉迷色欲将重要之事交给稚嫩皇弟的破绽。
他们当然不是真的想刺杀皇帝,而是想嫁祸给太子一个“意图谋反”的罪名,那批刺客具体是谁派的昭运天也在查,目前范围锁定在五皇子昭成益和八皇子昭建德身上。
而刺杀太子的那批,算是昭运天自己安排的,为的就是躲开这波脏水。他那天去找金多美,就是将这事交给对方,让他去组织一批太子“黑粉”,给他们机会刺杀太子。那批人是下了死手的,昭运天也是真的重伤了,皇帝就是怀疑他自导自演也要犹豫两下。
昭运天可没打算将这些告诉昭华景,可他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能自己查到这一步。听完昭华景的汇报,他点了点头赞道:“做的不错,你就查到这里,之后的事不要管了。”
“为什么?”昭华景罕见地顶嘴反问。
“对你来说太危险了。”
“我……”昭华景抿嘴,有些自责又有些不甘道:“如果不是因为我,皇兄也不会被禁足,我想查下去,把幕后之人揪出来,还皇兄一个清白!”
昭运天按了按太阳穴,无奈道:“这件事我自有安排,刺客的事我从来没怪过你,你没做错什么,不要再查了。你不是刚上任么,那个特案处,你现在应该做的是带着手下做出成绩……”
“父皇将这件事交给了大理寺,我也是大理寺的人,本来就可以查。”昭华景倔强道。
见昭运天不悦皱眉,他又连忙说道:“皇兄,我已经不是小孩了,我会判断,如果很危险,我一定会终止调查的!”
“随你吧。”昭运天摆了摆手,让魏子晨将他带出太子府,这小子长大后倒是变倔了,还是小时候听话,让做什么就乖乖的去做,比现在可爱多了。
昭华景不敢再忤逆皇兄,乖乖跟着护卫出去。他心里有些委屈,从小到大都是皇兄在保护他,虽然皇兄没提过,但是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呢。
可是他也想保护皇兄啊!
看到皇兄掉进湖里,昭华景当时心跳都要停了,什么都没想就跳了进去。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皇兄那么虚弱的样子,面色苍白,嘴唇一点血色也没有,他真的害怕极了……看着太医将皇兄抬下去,昭华景真的很想跟着,他怕皇兄醒不过来,更怕皇兄就这样没了。
皇兄昏迷那两天,他也是浑浑噩噩的,不吃不喝,满脑子都是皇兄昏过去那一幕。自责与愧疚撕扯着他的心灵,晚上都不敢闭眼,生怕错过皇兄醒来的消息。
他想去看皇兄,但母后命人锁了他的宫门,去大理寺也有人跟着,他只能让韩老翁偷偷去打听皇兄的消息。得知皇兄苏醒,他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心中满是庆幸。
昭华景当时就发誓要把背后的人抓到,给皇兄一个交代。最重要的是,他不想给皇兄留下一个办事不力的印象,他想辅佐皇兄,想当皇兄的左膀右臂,他想做一个对皇兄有用的人……
出了太子府,昭华景压下心中杂念,目光坚定地向前走去。他的手下查到了一点线索,是埋伏皇兄的那批刺客的消息来源。
昭华景心中一直奇怪着,皇兄怎么会到那么偏的花园去,那些刺客又是怎么知道的?
回到大理寺,昭华景进了自己办公的屋子,他的几个手下都在等着他。
“老大,您来了!”韩老翁笑嘻嘻地凑上来,报上好消息:“我们查到殿下为啥到那旮沓去了,原来殿下是会情人去了!”
昭华景眼神锐利如箭簇,扎向韩老翁,他皱眉道:“不要胡乱猜测!”
“老大,我没瞎猜啊!”韩老翁委屈道:“是我打听来的,酒楼那老邓头说,殿下经常去那个小花园会情人的,那批刺客得到这个消息,故意埋伏在那里的!”
昭华景皱眉沉默不言,皇兄完美的形象在他心里浮现,怎么也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什么情人?查到是谁了吗?”
“嘿嘿,我怀疑是宫女呢!让花二娘混进去打听了!”
“回大人,宫女们都没在那儿见过殿下,倒是小女子打听到,那儿住了个双儿太医!”花二娘走上来说道:“听姑娘们说,那太医长得貌美,脾气也好,就像花儿一样,哎,对了,就是姓花!”
昭华景陷入沉默,他忽然想起来刚刚在太子府,那个护卫将他带到厢房时说的正是:花太医正在为殿下看诊!
“……我知道了。”沉默许久,昭华景艰难开口道:“查一下这个太医,如果他们真的是在那里……见面,这么私密的会面不会有很多人知道的,看看是谁透露的消息……”
影影绰绰的纱缦之间,昭华景看到床榻上侧躺的身影,他忐忑地走上去,小心撩开模糊的薄纱,见到那个人,顿时松了口气。
“皇兄,这是哪?”
皇兄撑着头,漫不经心地看向他,轻轻招了招手,昭华景压下心中奇怪的感觉,乖巧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