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插♂播——希望花能理解(中) рō18b9445;cōм
半跪在他身旁的少女困惑地歪头,似乎在努力消化方才的发言。“以前有做……”她小声地解释,在梦里的时候基本天天做。五条猛地打断她,斩钉截铁道:“所以说现在没有了吧?是这样吧?”
好像、真是这样欸。
花可爱地皱眉。从梦里醒来后,大家好像都不做舒服的事了,而且摸了那里也没反应。上次她用腿去缠七海的腰,娜娜明还打了她的屁股。虽然不痛,但是她不喜欢被打屁股!
“就算是借种也没有这样借的!五条家从来没有什么强制生小孩传宗接代的要求!”他大声嚷嚷,扭来扭去,“六眼一次只能有一个的,别被这个老男人骗了啊!”
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面无表情地开始解皮带,“以前怎么没发现我这么能说会道呢。”
他拨开腰前暗金色的金属皮带扣,干脆利落地抽出海蓝色的saffiano皮革腰带,弯腰伸手,牢牢捆住某条兀自喋喋不休的家伙的脚踝——parade的质量没有让他失望。
五条真的哭了,这下真成一条五条悟了。放弃挣扎的男人身体仍在微微地颤抖,嘴唇不甘心地紧紧抿起。紧皱的眉心下,浓密纯白的眼睫半掩住天蓝的绝美瞳眸,里面仿佛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他吸吸鼻子,以一种很不想让第叁者听到的音量轻声嘟囔:“呜呜,你轻点嘛……”
其实更像撒娇,但他本人完全没有意识到。
他忍不住胡思乱想,眼睛紧紧盯着床单上铺开的裙摆,努力转移集中到下半身去的注意。裙子用的面料质感像柔滑的动物奶油,一看便知价值不菲。怎么说,那家伙总没在物质上亏待吧。五条胡思乱想,头一次觉得裤子的布料居然这么薄,肯定有烂橘子吃拿卡要中饱私囊了。
就像打针,其实针头刺进来的时候并不会很痛,但当护士小姐姐用有些湿润又有点凉丝丝的酒精棉球擦拭时,好像所有的感知都被高度集中在即将挨针的那一小块皮肤上了。轻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触碰,很轻巧的一下。是手指?还是嘴唇?
不妙啊完全没有应对的经验……因着碰触,腹部以下的地方骤然变得紧张。隔着几层柔软的织物,绷紧的肌肉和皮肤感知到柔柔的抚摸,如同直接从大脑皮层上滑过。
耳朵里响起心脏急促的砰砰声,像嘈杂的鼓点。他咬住下唇,忍受着心脏不断收紧的压抑感,悄无声息地抬起眼帘向下望去。先是在床垫上随意铺开的裙摆,像雪白的浪。头顶落下的光被精致繁复的蕾丝捕捉,朦朦胧胧地勾勒裙下从腿臀到腰背的甜美曲线。
再向上是脖颈,细细的颈带勒出呼吸时的起伏,女孩子没有突兀的喉结,颈部的柔软曲线和下颌浑然一体。尖尖小小的下巴
悟注视跪趴在床上的花,她的侧脸慢慢地被黑色的裤腿挡住。发顶先是下沉,然后停顿了一下。
他亲眼目睹位于女孩尖小的下巴颏上方的粉嫩唇瓣探进色差鲜明的布料里,甚至好像伸出一点濡艳的舌尖在里面翻找。不知何时五条屏住了呼吸,有点紧张又有点期待地望着。蛰伏在下面的某个身体器官似乎觉察到了外界微弱的扰动,自然地产生了相应的反应。
安静的空气里响起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淡粉的唇间露出一点瓷白的牙,咬住古铜色的拉链头往下拉。有些像剥开山竹紫黑色的外壳露出里面的雪白果肉,从逐渐被拉开的深黑裤裆里,露出最后一层贴身的乳白色面料。
“噗。”
“怎么了怎么了,纯情处男不能穿平角运动内裤?”五条突然又能喘气了,昂首对他怒目而视。
“没什么,只是想到白色显小。”悟无所谓地耸肩,顺便顶着他想要杀人的目光,坐到了床上,“继续,早点开始早点结束。”
这人还能不能好了,肯定是因为boki障碍才心理变态了吧!
真替他所在的咒术界悲哀。
最敏感的地方被一小块湿湿热热的玩意蹭过,五条猝不及防地轻哼一声,头皮一阵发麻,顿时惊恐地闭紧嘴,死死咬紧牙关——这、这根本不像自己会发出的声音啊!
然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当伏低身体的女孩伸出舌头,像喝水的小动物似的专心舔舐外侧面料时,五条便再也无法遏制喉咙里逸出断断续续的奇怪声音了。得益于棉质的运动内裤采用了弹性又透气的布料,软韧温热的舌尖像是直接在磨梭经不起任何刺激的器官。他竭力压住声带振动的欲望,结果鼻子可耻地冒出一声又一声丢人的闷哼。
“别、别老是舔那里……”五条软唧唧地央求,漂亮的眼瞳笼上一层迷蒙的水雾。全身所有的血似乎都朝那涌去了,然后飞快地充血膨胀。火辣辣的感觉蔓上耳朵,含着泪的眼睛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楚,上方落下的光更让人晕眩,丧失思考的能力。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块奶油蛋糕被人细致地享用,从来没有这样软弱的时刻,被缚的手和脚使不上力气,只能乖乖地躺在床上,连翻身都做不到了。
舌头笨拙地卷动吞咽唾液,然而赶不上腺体分泌的速度。嘴巴里变得湿哒哒的,说出的话都带着一股黏糊的情色味,他呆呆望着变大的部分喃喃:“真的……要变奇怪了。”
花将嘴张得更开一点,适应膨胀撑起内裤的性器。她也很久没有这么做了,好在之前积累下的经验没完全忘光。被润湿的弹力面料略带透明,明晰地勾勒出内里拘束住的形状,似乎下一秒就能出来。估摸应该差不多了,她微微侧脸用舌尖去挑弹性面料的边缘,舔根部稍软一些的袋囊。
“唔!”五条猛地瞪大双眼,眼中的世界有那么一瞬间变得清晰。烙印在视网膜上的是一根从修身西裤里弹出的狰狞肉棒,圆润膨胀的前端有些发亮,充血变深的肉粉色茎身附着明显的血管,深粉色的袋子半掩在白色的体毛和浅灰的男士西裤里。
盯着看了好一会,他才意识那玩意不是长自己的那个。
“你、你要干什么?”五条惊恐地叫,内裤里性致勃勃的小五条也有了萎掉的趋势。
屈起一条腿跪坐在床上的悟恶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伸手把花拽过来放到大腿上,音调有点委屈:“也吃吃我的嘛。”
花很乖地握住这根她很熟悉的阴茎,“啊呜”张嘴含住了前端。伏在男人腿上的少女驯服地低头,用娇嫩的双唇和纤细的手指服侍贲张的欲望,颊边垂下的秀发被指节粗大的手指勾住别到而后,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与软白的耳廓形成鲜明对比。
带着一种近似炫耀的笑容,悟捏揉花小小的耳朵。没有遮挡后,秀美的侧脸和淫靡的口交便一览无余了。受到他的鼓励,少女主动更深地含入,舌面灵活细致地抚慰圆润的顶端,舌尖来回反复摩挲下面的冠状沟,好像品尝一根特供的棒棒糖。
“花,不用这么急……”悟深深地抑制住射精的冲动,真的太久没做了……精液都感觉冲到了最前面的裂隙下,稍不留神就漏了点出来。花恋恋不舍地吐出吃得晶亮的头部,又凑近用舌尖慢慢地舔弄。
悟安慰地摸摸她的头,摸过盒子随手一扔,精准砸中五条表情微妙的脸。
“别装死了,你自己拆。”
“你要亲自上阵了?”五条发现捆住手的领带变松了,他轻松挣断,活动发麻的手腕。绑时可真没留手,怎么做到的,术式的应用?还是“言灵”?下身仍然胀硬,但外界的刺激暂时中止后,大脑理智多少回笼了点。
“那我能走了么,还赶着去领盒饭呢。”他看着悟握住花的肩膀,温柔地把她放在凌乱的床单上。少女全然顺从地躺下,只用眼睛依恋地望着他。
散开的裙摆像盛放的鲜花,宽大的手掌轻轻握拢裙子下的脚踝,细得像鲜花的茎秆。舒适的热意顺着脚踝向上,陷在床里的花任由悟抚摸光滑的纤细的双腿,发出轻轻的开心的鼻音。
“现在我说让你走,你就会乖乖滚蛋了?”推高裙子前,悟斜睨了五条一眼。
那还……真不一定了。
作者有话胡说:下一篇可能做做润滑然后夹一夹,五条就可以死而无憾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