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入魂()
好感度增加的唯一方法就是调情跟宠幸,游戏里仅是两个按键,是体力与好感度的等价交换。实际体会起来,却复杂得多。
再怎么复杂,也不会出现玩弄胸部就涨好感的剧情吧。明昭如是想着,动作一点没停。她整个人都要挂在冷淳身上,小儿嘬奶一样用力吮吸着粉色乳头,嘴里故意发出很大声响。
相比女子软绵绵的一团,男子的胸更硬些,也更难揉搓变形。她将一指点在另一乳首上,打着转把它往里边戳。凸起的乳头没那么容易陷下去,冷淳觉得胸前奇痒难耐:“陛下……别吸了……没奶水的……”
“朕这是先替卿卿疏导疏导,等你怀了孕涨奶了,才知道朕的好呢。”她用舌尖不住刺激着乳孔,又用牙轻轻叼住乳头往外扯,扯到冷淳发出痛哼才松开。
没经验的男子稍微见一见女子的裸体都能鸡儿邦硬,何况冷淳面前还是自己的心上人。本该端坐在明堂上的神明跟他亲密地靠在一起,赐给他欢愉,刺激得他后穴不住收缩。身体里的异物被下边的小嘴儿慢慢吐着,已经出来了大半,悬在小穴外边的玉势晃晃悠悠的。
明昭此时拽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摁,“好哥哥,摸一摸,这里难受的紧。”骤然摸到龙根,虽是隔着好几层布料,他也被吓了一大跳:后穴一缩,玉势整个掉出来,撞到地面发出脆脆的一响。
这一声也把他从意乱情迷中稍稍拉出来。他挣开明昭,手臂拦在胸前挡着被玩到充血的乳头,像个防备登徒子的良家烈男。
良家烈男要是个个像他这样,羽都的出生率应该会高一大截。他身上的官袍已经破破烂烂,后穴失了玉势,委屈得一张一合,前夜抹进去的脂膏早被烫化,顺着穴口亮晶晶流出来,滴在地上。
明昭也不恼,只是笑着看他的眼睛。被登徒子笑吟吟盯着,冷淳心里最后的底线彻底丢下了:“陛下……至少……不要在这里……会被看见的……”
虽说先前清了场子,到底幕天席地,外边也没个躺下的地方,污了衣裳不说,许多姿势还不能玩。
“好哥哥,出了这门就有个无人居住的宫殿,咱们去那儿,也免得委屈了你。”
冷淳此时衣不蔽体,稍微整了整就急切切拉了女帝衣袖想往外走。明昭忙打断他:“卿卿你看朕这衣袖,大到能装个人进去,你背着朕,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她今日穿的是一件常服,时人崇尚衣袂飘逸,随风而动,这袖子也做得极大。
冷淳依言将女帝背起,女帝衣袖把胸前风光尽数遮住,硬起的肉棒戳着他屁股,不住往小穴的方向顶,弄得他十分尴尬。明昭自己没有半点羞耻心,环着他脖子指着路,不一会儿就到了,所幸一路上没遇见人。
殿里冷冷清清,里间挂着冬日的厚帐子,熄了的火盆还没撤下。明昭从他背上下来,摁着肩膀将他推倒在床上,埋在大胸里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衣裳。浑圆的胸乳露出来,腰上没有一丝赘肉,腹肌的形状十分漂亮,再下边是蓄势待发的狰狞巨物。
明昭浑身光溜溜的,她贴了上来,胸前柔软贴着冷淳小腹,双眼发亮看着冷淳的脸:“好哥哥……你真漂亮……”
“臣蒲柳之姿,不及陛下远矣……啊……轻点……”
冷淳突然喘了一声,原来是明昭掰开他的腿,将肉棒前端挺进去了。处子的小穴又湿软又紧致,吸得明昭欲仙欲死。先前吃了一晚上玉势,小穴食髓知味,肉棒一进来媚肉就死命裹着不放,抽插十分困难。
明昭在他的翘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放松些,别那么急,一会儿有你吃的。”
冷淳羞恼:“谁急了?”一边试着放松后穴,明昭觉着能进入了,猛地挺腰,肉棒碾过媚肉到了最深处。两人都松了一口气,明昭缓缓抽插起来,一时间房里只闻噗嗤噗嗤的水声。
冷淳被肏干着,内心是既畏惧又兴奋。那凶器简直要把他整个人都劈开,前端更是进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小腹随着肉棒挺进不时突显出一个形状来,穴里的敏感点也都被照顾到,他被干得眼角发红:
“陛下……慢点……啊………那里不行……太深了………”
女帝的快感阈值比常人略高,抽拽数十度才渐渐得趣。她好像天生就会在床上照顾人,闻言放慢了速度,看着冷淳的反应刺激着肠壁,九浅一深捣弄着。
“唔……陛下……臣要……要去了……”
明昭感觉身下人忽然变得僵硬,不一会儿前端玉茎就射出了白浊,星星点点全喷在冷淳破烂不堪的官袍上,这件袍子现在是彻底不能穿了。
冷淳刚射过,整个人懒洋洋的,明昭给他留够了享受余韵的时间,就开始解决自己的需求,只把他当个几把套子,扶着他的腰狠命肏干。
“啊……陛下……太快了……”冷淳根本受不住,被肏得口角流涎,脑袋昏昏沉沉,欲仙欲死。
“好哥哥……给朕生个孩子好不好?”明昭毫无章法地干着他,冷淳小穴夹得很紧,像是巴不得被钉在这柄凶器上,大腿根上全是明昭肉棒带出来的淫水,穴口不时外翻出一朵肉花。
他被干得连思考的能力都失去了:“唔……好……”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昭喘着气,做着最后的冲刺,抱住冷淳的腰射了出来,精液一股一股持续射进内壁,将后穴填得满满当当。淫水跟精液被肉棒堵住,一点也没流出来。
明昭保持这个姿势抱着冷淳,三月温度不高,房里也没明火,然而他俩刚才干了一场,肉贴着肉根本不冷。
明昭把头埋在冷淳胸前,闷闷问了一句:“你爱我吗?”
冷淳高潮后爽到昏死过去,明昭声音又小,唯有窗外的鸟雀鸣了几声,算是回答。
玩家的可循,宫人按旧制嫁娶的规格,从崔府用一顶喜轿把崔颖接出来,后边跟着一百零八抬“嫁妆”,箱子都用红绸裹着,一路吹吹打打从侧门送到了傲雪殿。前头宴请了世家大臣,后边崔颖作女子打扮,坐在喜帐里边,床上撒了许多桂圆红枣之类,对此女帝的解释是她还没想好用什么方式成婚,先暂时照搬了民间那一套。
红烛稳稳当当燃着,房间里带着一股甜腻的香,熏得崔颖昏昏沉沉,如在梦中。
他在猜想欢宴里的觥筹交错声。父亲一定是内心惶恐的,面上却要表现出志得意满,五大姓其余那些人应该也对这门婚事十分满意,他们可能认为这是女帝跟世家达成的一次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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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子玄被灌得醉了,他现在的身体虽然是25岁,却也不胜酒力,向席间诸位请完罪后叫了个侍从,让他带自己去厢房稍稍歇息。
侍从将他引进了个金碧辉煌的去处,刚至房门,便有一股冷香扑面而来,崔子玄觉得眼饧骨软,入房向壁上看去,有徐熙画的《玉堂富贵图》,两边挂着大自在殿佛子写的一副对联:
“有相皆虚妄
无我即如来”
案上设着一盘没扔进潘安车里的果子,旁边几颗弥子瑕吃剩的桃核,有一叠鱼玄机制的笺,顶上那张抄了首宋玉的《登徒子赋》,龙首新香炉里边点了不知道什么香,锦笼纱罩,金彩珠光,地下踩的砖皆是碧绿凿花的。
这装饰跟世家推崇的风雅半点不相及,像是穷鬼乍富后用流水般银子收拾出的屋子。
那陌生侍从服侍崔子玄卧好,款款退了出去。一双手开始解他的衣领。这双手并不柔软,手指上全是磨出来的硬茧,弄得他不很舒服。
“女帝果然还是年轻了,头回设宴,安排的都是些什么宫人”他如此想。
外衣已经解开,他眯着眼对侍女道:“这里不用你了,出去吧。”
侍女的话却让他心头一惊,酒醒了大半:
“崔爱卿,你也不希望卢夫人被刑部寻到错处吧?”
崔子玄睁眼,面前是嘴角噙笑的明昭,她甚至还没脱下拜堂时穿的吉服,双眼毫无波澜地看着他:“崔爱卿,既然已决意为朕分忧,那就得有献出一切的觉悟啊。”
她的手摩挲着崔子玄的手掌,清晰地感受着这位世家子弟的柔荑。崔子玄自幼受崔氏的教养,精于六艺,骑射与抚琴让他柔软的手变得骨节分明,年岁带来的痕迹也随着明昭的修改消失殆尽。在他今日碧蓝色衣袖的衬托下,更显得指尖粉嫩、手指如玉,明昭不禁猜想这双手着书绘卷时是怎样一副勾人的风流姿态。
崔子玄避开她的目光,“陛下,您喝醉了。”
明昭知道,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没停下自己的盘算:他在考虑要不要答应女帝的无理要求,借此又能给崔家带来多少助益。
像崔子玄这种人,再好看透不过了,依仗着家族这棵大树,仕途上也好,羽都交际圈里也好,天然就占了优势。然而一切馈赠早就标好了价格,他们的婚姻、仕途乃至人生也都会被家族掌控,在官场上说一句话、上一份折子,都要考虑家族的利益,不单崔氏,五姓七望都是如此。
所以崔子玄不会拒绝的,他根本没有拒绝的资本,明明毫无爱意却要迎合,真是可怜啊……
“朕并未喝醉,崔爱卿不如自己试试?”明昭叼住了崔子玄的唇瓣,试探着伸一点舌头进去,崔子玄牙关紧闭,苍白的面色显示出他内心很不平静。明昭于是轻轻舔咬着他的薄唇,一面舌尖往里探,一面手往下摸他的孽根。摸到后明昭隔着中衣揉了揉,崔子玄没忍住闷哼一声,牙关松了些,被明昭乘虚而入,舌尖纠缠到一起,明昭尝到他嘴里酒味。
崔子玄闭着眼,躲开明昭的注视。他一退,明昭就侵占更多空间,实在避无可避,崔子玄任由她在嘴里搅动着,双手不自觉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一时间卧房里全是淫靡水声。
崔子玄被吻得心跳体热,先前喝的酒也尽数上了脸,明昭看着这桃花人面,忽然退出他的口腔,命道:“睁开眼睛,看着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