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拿出证据和妻子对峙暴怒中用具狠Ns蒂子
从美容院离开后,齐彦立刻和那天购买礼服的门店取得联系,并让人截取了艾柠试礼服期间的监控画面。
果不其然,在他离开女装区之后,那个奸夫居然明目张胆地和艾柠一起躲到试衣间里。
虽然监控画面只记录了试衣间门外的场景,但从时间可以判断,两个人在里面鬼鬼祟祟的,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齐彦悄悄截取这段监控,保存在自己的手机里,就等着妻子回来对峙。
第二天晚上将近九点,艾柠才拖着个小行李箱回到家。
刚打开门,就看到齐彦端坐在沙发上的背影,她一边脱掉鞋袜,边问道:“老公,今晚不用加班吗?你吃过饭了吗?”
加班?好趁着我不在把奸夫一起带回家吧!
齐彦冷笑一声,冷淡机械地回答:“今天不忙,我在外面吃过才回家的。”
“哦……这两天玩得有点累,我先上去洗澡。”
艾柠没料到齐彦这个点居然在家,而且还十分悠闲地坐在客厅看电视,这些举动太不正常了,但一时半会儿,她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干脆还是照着自己的步调来应对。
当她洗完澡吹干头发出来,刚才还在看电视的丈夫转眼间出现在卧室的大床上,似笑非笑的眼神紧随着她的一举一动。
艾柠被他的眼神盯得背脊发凉,她蹑手蹑脚地钻进被窝,伸着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双眼一闭打算装睡:“我有点累先睡了,老公晚安。”
一阵热源突然贴上她的后背,宽大的手掌隔着真丝睡衣揉搓起一边胸乳,齐彦阴恻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玩儿累啦?是和你的小情人——黎简玩累了吧!”
“黎简”二字猝不及防从齐彦口中跳出来,艾柠只觉后背阵阵发凉,仿佛一桶冰水从头顶倾盆而落,森然的寒意浸透四肢百骸。
他怎么会知道黎简的名字?他什么时候知道的?!各种各样的疑问涌入脑海,艾柠感觉整个脑子乱得像团浆糊似的。
她强装镇定,反问道:“老公,你在说什么呢?什么情人?我不知道……”
齐彦将保存在手机里的监控视频打开,直接把证据摆在妻子面前:“你还知不知羞?!当着我的面,你都敢跟别人鬼混!这次户外活动他也去了,对吗?!”
丈夫的字字句句如同一块块巨石砸向艾柠的心口,压得她喘不过气,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驳。
见艾柠爱搭不理的样子,齐彦心中的愤怒和妒火蹭一下猛涨,他把手机扔到一边,双手野蛮地撕扯开艾柠身上的衣物。
“不承认是吧?你这副淫荡的身子,早就被那个野男人肏烂肏熟了吧!”
齐彦赤红的双目紧盯从睡衣下展露出来的美妙酮体,忽地,在肉粉色的乳晕周围展露出一圈浅淡的粉色,他的眸色顿时阴沉下来,手指用力掐住那颗颤巍巍的奶头。
他甚至可以想象出那个野男人是如何用力嘬吻,然后在白嫩的胸肉留下短时间无法消退的痕迹:“骚奶子都被人嘬成这样还不承认!你个荡妇!”
啪啪两声脆响从艾柠胸口响起,白皙挺翘的奶子被巴掌扇得震动起来,朝着乳沟荡出几道肉浪,被扇过的皮肉火辣辣地疼,几滴晶莹从艾柠的眼角溢出。
艾柠心中的苦闷和愤怒瞬间被点燃,她红着眼睛怒视丈夫,咬牙切齿地反击:“齐彦你个狗男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养着多少小三小四,自从孩子出生后,你有真正关心过我吗?!”
齐彦顿了一下,可语气中依旧藏着狠厉:“那也不是你随便出去勾搭野男人的理由!”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又比我好到哪儿去?”
面对毫无悔意的妻子,即将压下去的怒火倏地又被点燃,他将艾柠的身子翻转过来,亳不温柔地从身后压制,狰狞的性器挤进艾柠双腿间,前后摩擦因紧张而缩成一道细缝的穴口。
不同于之前的柔嫩湿润,两瓣小阴唇紧张地缩成一团,穴缝周围隆起一道道干涩的褶皱,试图阻隔他的深入。
“你的骚逼只给野男人肏,我连碰都碰不得?”齐彦故意说出刻薄的话语刺激艾柠,愤怒已经侵占他所有理智,不管对方愿意与否,双手直接拉扯薄弱的小阴唇往外掰,凶狠的肉刃直挺挺破开穴壁的阻拦。
“啊昂——疼——你个混蛋!”阴道因紧张和害怕而剧烈收缩,没想到却被凶猛的肉具硬生生撬开,从私处传来的钝痛很快延伸至全身,艾柠被迫承受这场单方面的欢爱,哭喊着控诉对方的暴行。
齐彦并没有因为她的哭闹而停下,勃发的性器反倒愈发硬挺,充满男性荷尔蒙气息的肉具长驱直入,暴起的青筋狠狠剐蹭过每一寸穴壁,确保小骚穴里的嫩肉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如同雄狮给自己划定地盘一样。
粗壮的肉刃在紧致的甬道内快速抽动几十下,仿佛打桩机似的想要凿开深穴内交叠在一起的嫩肉,但阴道在持续抽搐中越夹越紧,绞紧的力道令肉刃被迫停止前进。
从性器顶端形成的强势压迫感笼罩而下,将柱身也死死锁紧,丝丝阵痛从肉茎传来,齐彦只好立即撤出淫穴,才勉强缓和其中的痛感。
横冲直撞的肉具突然抽离,紧窄的甬道瞬间放松下来,可没等艾柠喘过这口气,狡猾的肉具便再次贴上穴缝,用粗粝的青筋磨蹭小阴唇外翻的软肉。
“被那个男人肏得很爽吧?连喝醉酒都能想起他,这骚逼早就被肏成那玩意的形状了吧!”
一想到妻子曾经在野男人的身下寻欢作乐,主动张开双腿和骚逼去迎合,现在却死活都不配合自己,熊熊燃起的怒火完全侵蚀掉齐彦所剩无几的理智。
冒着热气的龟头狠狠碾过穴口,直直戳向隐藏在花穴顶部的骚蒂,充血的小蒂头才刚冒出来就被野蛮的性器发狠似的顶弄,圆翘的蘑菇头和包皮的沟壑重重压在骚蒂头上来回碾磨。
又酸又麻的感觉从骚蒂头辐射至全身,艾柠整个身子不受控制般猛烈颤抖,连支撑身体的腿脚都变得柔弱无力,她喘着粗气哀求:“不、不要……别这样……你个疯子!快停下!”
骚蒂子被肉具磨得又痛又痒,再不停下来,恐怕可怜的阴蒂会被直接磨破一层皮。
可无论她如何谩骂或者反抗,齐彦都熟视无睹,像是一台被设定程序的机器似的,身体漫无目的地往前挺动,粗硕性器残忍地戳弄蹂躏花核。
“啊啊啊——”一道温热的白浊对准红肿的骚蒂头浇灌而下,立即引起强烈的灼烧感,令艾柠庆幸的是,这场近乎折磨的性爱终于结束了。
男人握住腰肢的双手忽地抽离,艾柠疲软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腰身一歪从侧面摔到床上。
齐彦看向倒在床上满脸泪痕的妻子,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这辈子都别想抛开齐太太这个身份,不过我提醒你一句,偷吃可得记得擦干净嘴巴!”
以免老人过多干涉二人的夫妻生活,自从结婚后,齐彦便搬离了齐家大宅,艾柠也不需要每天忙着应对大家族里的是是非非,也算落得个清净。
最近恰逢幼儿园放暑假,齐母又十分惦念这个可爱的孙子,所以总是喊他们一家三口回来聚聚。
婆婆牵挂孙子,想多花点时间和孙子相处,艾柠完全可以理解,但每次单独和齐母相处,对方总是明里暗里地催促她多生一个,这可就让她有些反感了。
齐母拿着一辆炫酷的玩具跑车去逗弄快三岁的孙子,余光时不时瞥向坐在对面的艾柠,语重心长道:“转眼间,咱们昊昊都上幼儿园了,小孩子要是能多个玩伴,那他得多高兴啊。”
艾柠自然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故意不接招:“昊昊还小得多花些心思照顾,上了幼儿园之后,玩伴也自然会多起来的。”
“话是这么说,可幼儿园里的玩伴哪能和一起长大的弟弟妹妹相比,你说对吧?”
玄关处适时响起清脆的关门声,齐彦的身影从繁复的酒柜后出现,大步流星地往沙发的方向走来,随后满脸笑容地抱起儿子,用脸颊亲昵地蹭了蹭他软乎乎的小脸蛋。
艾柠见状,打算将刚才的话题抛向齐彦,她转过头看向齐母,低垂着眼眸装出委屈的样子:“妈,你又不是不知道,阿彦打理公司忙里忙外的,和昊昊相处的时间都很少,哪还有空闲想那档子事。”
费劲巴拉了老半天,原来是自家儿子的问题!
齐母立即将矛头转向齐彦,念叨他不该只顾着生意,也得花时间多陪陪老婆孩子,照顾家庭。
有了齐彦这个活靶子,艾柠顿觉浑身轻松,这顿饭似乎也变得没有那么难以下咽。
准备离开齐家大宅时,齐母好说歹说将昊昊扣了下来,说想多带带这个可爱的孙子,夫妻俩拗不过她,只好把孩子留下。
临出门前,齐母还特地嘱咐自家儿子:“多上上心,要是能给齐家再添个女孙就完美了,好好努力儿子!”
齐彦只能无奈地扯起嘴角,挤出略微生涩的笑容,支支吾吾地应下母亲的话。
随着车子驶离齐家大宅,车内的氛围也变得越来越凝重,齐彦的嘴角立刻耷拉下来,冷冰冰地说:“以后少和我妈聊些有的没的。”
“呵!”艾柠冷笑一声,侧目看向齐彦,“你以为是谁先提孩子的事,那还不是你妈着急要抱孙女,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没办法就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你可真行啊艾柠!”
“不然呢?我又不会变戏法,难道我还能给她变出个孩子?”两人之间突然剑拔弩张,谁都不愿意低头,如同爆竹般一点就炸。
“哼!你个荡妇还想借我们齐家的种去谋夺家产,我劝你不要痴心妄想!”这段岌岌可危的婚姻断不掉,但齐彦已经自动将艾柠从齐家家族划了出去。
谋夺家产?
从小就被家里宠成小公主的艾柠从没受过这种窝囊气,她的娘家家底殷实,和齐家联姻不过是两家想要共同进步下的一步棋。
骂她荡妇她认了,可是怀疑她谋夺齐家家财这绝不能忍!
“停车!我要下去!”艾柠朝着齐彦怒吼道。
见车子仍在匀速行驶,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艾柠作势要将车门直接打开,被这个危险动作吓到,齐彦才踩下急刹车猛地把车子停到路边。
车子刚停稳,艾柠便急匆匆摔门下车,看着艾柠越走越远的背影,齐彦暗骂一句“疯子”,随后便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不想回家面对让她心烦气躁的丈夫,艾柠干脆打了辆出租车去黎简家。
黎简刚洗完澡,听到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响起,他随意披了一条浴巾便走出去开门。
他还没看清楚来人,就被对方径直扑了个满怀,一道娇软的嗓音从怀里传来:“黎简,我好想你……”
温软的声音如同羽毛轻挠着心扉,女人额前的碎发刚好蹭过他的胸口,靠近心脏的地方顿时变得酥酥痒痒。
他回抱住这个柔软的身体,用最温柔的语气回应怀里的女人:“我也想你,今晚怎么想到来我这儿?你不是和老公……”
艾柠暂时不想听到任何关于齐家或者齐彦的字眼,当黎简在她耳边喋喋不休时,她干脆用双唇堵住对方,湿软的巧舌钻进黎简的口腔,舌尖勾着对方的舌头一起共舞缠绕。
紧密相拥的身体愈发燥热,仿佛两簇微弱的火苗迅速融合生成一团炽热的火焰,萦绕在两人之间的热意逐渐升腾,黎简打横抱起被亲到腰肢发软的女人往卧室走去。
“今晚怎么这么热情?”黎简细密的亲吻如同蜻蜓点水般落下,轻柔地落在额头和鼻尖,沿着颈线细腻的皮肤缓慢下滑,双手从衣摆探进去脱掉胸罩。
挺立的一颗乳果被男人含进嘴里吸吮,乳晕和白嫩的乳肉享受着手指熟稔的按摩,一股强烈的热意积聚在乳峰,令艾柠产生一种即将产乳的错觉。
挺立的雪峰随着她浓重的喘息上下起伏,她缓缓呼出一口长气,温声软语道:“就是因为想你呀!”
体内名为欲望的巨兽顿时被唤醒,黎简直接扯掉腰间的浴巾,褪掉艾柠身上的衣物,倾身而上。
泛着水光的嫣红龟头缓慢顶开两瓣花唇,对于艾柠的敏感点,黎简了如指掌,龟头来回磨蹭着穴口周围的软肉,温热的手掌配合独特的手法按摩爱抚双乳,没过多久,就有几股粘腻的汁水从甬道内渗出。
蓄势待发的肉茎就着这些淫汁的润滑挺进骚穴里,对着记忆中的骚点开启轮番顶弄,身下的女人发出一声声魅惑的娇喘,将两人体内的欲火彻底点燃。
纤长的双腿不由自主缠上男人的腰间,泥泞不堪的阴阜抓住性器深顶的时机往上挺,将湿滑的淫水蹭到男人的耻毛和囊袋上,嘴里吐露出难以自控的呻吟:“嗯呜……啊昂……再快点……全都射进来……让我怀小宝宝……”
女人骚浪的喊叫刺激着黎简绷紧的神经,抽动中的肉茎似乎又肿大一圈,朝着脆弱的子宫内壁大开大合地肏干。
黎简握住艾柠细瘦的脚踝扛到肩上,双手紧紧掐住细窄的腰肢,腰臀干劲十足地往前顶弄,精袋打得柔嫩的腿心啪啪乱响,性器发狠似的深深凿进子宫:“马上满足你,全射进去!放心……不会怀小宝宝的。”
几股热液喷洒在子宫壁,阴道急速收缩,从穴心涌出绵密的骚水,穴壁凶狠地绞紧肉棒,直到缓过高潮才将它释放出来。
透着粉色的指尖轻轻戳弄男人的胸口,艾柠略微不甘地问道:“你刚说不会怀小宝宝是什么意思?”
黎简沉默良久才道出真相:“我每个月会定时打避孕针,所以才敢不带套。”
艾柠仔细回想了一下,和黎简每次做都是直接内射,这么久居然都没中招,原来是避孕针的功劳。
“那你不想要小宝宝吗?”
黎简嗤笑一声,捏了捏艾柠软绵的脸颊,答道:“要小孩干嘛?我更喜欢一直肏你的小骚逼……”
话还没说完,黎简便转身将艾柠压制在身下,打算继续享受黏黏腻腻的性爱。
可艾柠的心思早已飘远,既然齐家想多要个孩子,她自然有办法满足他们。
自从知晓黎简的存在后,齐彦和艾柠的婚姻关系直接跌至冰点,之前还时不时在人前秀出恩爱的模样,而现在,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直接分居两地。
就连艾柠的生日宴,齐彦也找了个在外地出差的理由直接消失不见。
虽说这样驳了自己和艾家的面子,可艾柠却丝毫不在意,因为不需要在人前做戏,反倒更加快乐从容了。
生日宴会上,她特意穿了黎简上次买的那条酒红色丝绒长裙,鱼尾包臀设计勾勒出完美的曲线,低调奢华的酒红色衬得她高贵优雅,却丝毫不显艳俗。
婀娜的腰肢随着她的一举一动晃入人心,梨涡浅笑让人移不开眼。
要不是宴请的宾客都知道艾柠早已和齐家联姻并且育有一子,恐怕会以为她还是位没出阁的大小姐,那些狂蜂浪蝶势必会将她团团围住。
艾柠心情极好地和密友攀谈,反倒是父亲一言不发地杵在原地,脸上略微不悦地紧盯着女儿,等到她与好友结束闲聊才走过去。
“齐彦干嘛去了?今天怎么没来?”
明面上这是给女儿庆生举办的宴会,但其中也不乏他特意邀请过来的行业友人,这么难得的机会,齐彦居然不来,相当于给他的老脸来了一巴掌,艾柠父亲语气中明显透着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