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马夫(R奴)
公主大婚自然是十分风光的,可这洞房的场景,公主却觉得和普通人家的差不多。
公主有时候甚至会想,自己身上这淫性,也许有一部分确实是天生的,但也有部分和李卫其人不无关系。
因为这洞房的当日,李卫就抬着屁股,一把坐在了她脸上。美其名曰:“礼尚往来。我那日都帮你舔了,你也要帮我舔,难道你不会?”
这句话可就把公主激着了,在公主看来,就没有她不会的东西。
于是公主就张开樱唇,伸着舌头要去舔。没想到李卫看着她的脸,突然又叫她等会,去拿了张湿帕子来,把她脸上一顿揉擦,把那妆都擦掉了才道:“你们公主大婚画得是什么妆?太难看了,谁看着这种妆,还有心思洞房啊?”
公主觉得驸马这句倒是有理,便继续躺在床上,为他舔鸡巴。公主把龟头舔弄一番,又去嗦他棒身,然后又伸了舌尖去顶棒眼,过会又到下头去舔他龟弦。
李卫扶着她的头,在胯下按弄着,只觉得爽得要成仙了。
这成婚没过多久呢,李卫又扯着她要弄后庭花。
“你给夫君弄弄好不好,我就想试试这里。”李卫在她身边求道。
“不要了,会疼。而且那里又不舒服。”公主正沉迷于插穴的乐趣,那里肯让男人把心思花在别的地方。
“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舒服?况且我这还有牛油膏子呢,我轻轻地弄,保证让你舒坦,行不行?”李卫道。
公主终于还是抵不过男人的痴缠,让他入了后庭里。初时不觉得有什么,可后面慢慢弄着弄着,也觉得有了乐趣。
可再往后,男人好像就不太求她些什么了。
虽然从前李卫的那些要求,公主觉得有些得寸进尺。可慢慢,公主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淫荡起来,又有些想念他的得寸进尺起来。
公主最近又看了几场春宫戏后,甚至连偷窥的兴趣都快没了。
“看得着吃不着,又有什么意思?”公主哀叹道:“看那些,反而弄得我更难受了。”衔玉立在一旁,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公主。
“李卫那该死的家伙,他就不能把用在别的女人身上的手段,用在我身上嘛。”公主气道:“好像这样能让他死似的。”
公主骂了一会,又只得道:“衔玉,你快给我把那角先生拿来。”衔玉忙从那公主放淫器的地方,捧了根又粗又狰狞的角先生来。
公主拿来塞在穴里,又不满足,道:“衔玉,你能不能学着那晚我们看的,夫君抽乳奴的样子,扮作夫君抽抽我啊?”
衔玉立马跪下道:“奴婢不敢,公主千金之躯,怎能和那下人相提并论。”
“唉—”公主叹气道,“算了,我知道你也有难处,不敢就不敢吧。”
衔玉只得在一旁,忧愁地看着公主欲求不满的样子。
李府的马夫,为了方便照顾马匹,都是在马厩旁的一个破屋里歇息的。
画梅此时就在这破烂的茅草屋里,被个强壮的男人按在地上操。
“你这个骚婊子。”男人边操边骂道:“听说你从前是个乳奴?怪不得一天到晚勾引人,多少次了,你每次经过我这马厩,就故意咧着胸脯给我看,以为我没注意到呢?”
“呜呜,我哪有啦。”画梅一边呻吟着,一边嘴上不依。
不过话虽这么说,画梅确实是有点不太安分的,不知是不是之前给男人吸过太多奶子的缘故。她心里当然是想着应该要老实本分的,可是她只要见了那强壮健实的男人,就忍不住腿都要弯起来。
因为她只要见了那出现在后院的侍卫,马夫,还有但凡是个齐整强壮的男人,就忍不住要扭了腰,挺起胸来,就想让这些男人多看自己一眼。
李卫虽然宠她,可也不能天天都来媚娘房里,可画梅的身子是一日都空不住的,于是就被这马夫操到了手里。
“你还装?那日我可是为了你,挨了不少板子。现在人家都说我是强要你的,你说是不是?”马夫道。
“当然不是了,我知道哥哥辛苦了,我也心疼哥哥呢,只是那事我也没办法。”画梅道。
“那你要怎么补偿我啊?”马夫问道,胯下又故意加了几分力道。
“怎么都行的,哥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画梅此时被男人肏得爽快,只觉得快要丢了身子,哪里还有什么不依的。
“好啊,这你说的,那我以后随时叫你,你都必须来伺候我,行吧?”男人道。
“行”,画梅应承道:“只要大人不在我房里,你什么时候叫我都行。”
男人这时使劲握了画梅的腰肢冲刺一番,把她腰上都掐出点青痕,女人就尖叫着丢了身子。可男人还没泄精,待他还要操,画梅就受不住了,道:“我给你舔舔吧,下面真不能插了,都快给你肏肿了。”
“那也行吧。”马夫便躺下身来,让女人伺候他,他倒是不挑,能有个弄得就行。
那画梅便马趴在男人胯下,握着鸡巴根部就套弄起来,次次都尽根吞没到喉咙里,把马夫舒爽得不行。
“骚婊子,你这口活儿比那娼妓还倒厉害。”马夫道。
画梅抬了头跟男人嬉笑道:“你平日里有几个银钱?去找的不都是些最便宜的伎子,那些哪能跟我比。”
男人撑着头道:“那倒是。”
公主最近在仔细思索,把李卫那天的话来回想了想后,觉得自己终于明白了点什么。
“衔玉啊。”公主对着侍女说,他那天说的话是:‘既然已经知道你是公主,我怎么能这样做?’你说,他会不会是在暗示我,意思是想告诉我,如果他不知道我是公主的话,就能随心所欲的这样那样我了。”
衔玉心里腹诽道:“公主您在宫中待得久了,就以为所有人说话都是藏着掖着,暗有深意的。我倒觉得驸马爷没别的意思。”,一边嘴上也道:“公主,驸马爷他是尊敬您,不敢冒犯天威,这样难道不好吗?”
公主嘟嘴道:“尊敬我的人多了,又不差他一个。”然后叫衔玉附耳过来,道:“玉儿,我这里有桩要紧的事,你要妥帖地给我办好,……”
李卫今日下了值,便被同僚神神秘秘地拉进了一个酒楼。
“月明楼?”李卫问道,“咱们平日喝酒不来这么贵的地方吧。”
“哎呦,公子哥。你别担心,今天我请客。”同僚笑道。
“今儿日头是打西边出来了?你这个一毛不拔的,竟也学会请客了,跟谁学得啊。”李卫笑着逗他。
“哎呀,其实不能算是我请客。”同僚挤眉弄眼地道:“是咱们这城里有位姑娘看上你了,豪掷千金,就为了和你春宵一度,这不就找我来牵线了嘛。那姑娘有个朋友正好与我相熟。”
“你也太夸张了,就几杯酒,还千金呢?”李卫笑道,“这城里仰慕我的姑娘多得去了,你说说是哪位?”
“人家找我,不就是不想暴露身份嘛。”同僚说着,边把一块木牌扔给他道:“喏,天字号房的第一间,人姑娘就在里面等你呢。虽说咱朝比从前又民风开放些,可是有些世家的姑娘还是很重视闺誉的。”
“闺誉?”李卫仔细想了想道,“我从前那些相熟的世家女子,现在都应该已经嫁人了才对啊,我怎么不记得还有哪家姑娘,是我认识但还未出嫁的。”
“是我肚子里没点墨水行了吗?我的意思不是人家还没出嫁,是人家比较注意声誉,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同僚赶忙找补道:“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啊,有姑娘白给你睡,你睡不就行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李卫怀疑地看了看这位同僚,接过木牌,喝完了碗里的酒之后,才慢慢走上楼去。
待到天字一号房的门口,李卫一手握住腰间的佩剑,一手轻轻地推开了门。
一进门,就见一个戴着面具的女子坐在床上,身上穿了件粉色的长裙。
李卫一见她,就松开了手上的剑,道:“你就是那个想睡我的女子?”
戴着面具的女人点点头。李卫笑道:“你把脸全都遮起来了,还不说话,想来是我认识的人,但不想被我知道你的身份。”
李卫说着,把腰间的佩剑解下,放在一旁的柜子上,缓缓走了过去,道:“勾引我的女人,我见得多了,不过你这么有新意的,我还是第一次见,有趣,有趣。”
女人见他靠到近前,又从床上拿起一块黑缎,跟他示意。李卫见了,笑道:“你都把自己遮得这样严严实实了,居然还要我蒙住眼睛?什么都看不见,这做起来有何趣味?”
可这女子表示一定要他蒙住眼睛,李卫只好先接受了,想着等会趁她不注意,再扯下来便是。
于是女子就把那黑布折几折,变成一条,系在了李卫眼睛上。
舞乐松了一口气,见李卫的眼睛被蒙得严严实实的了,再不用躲闪男人打量的眼神。
“但是这样一来,就得我主动啦。”公主又觉得愁人,这世上的事,怎么就没有圆圆满满的呢。
公主只好把李卫的衣服解开,露出他的胸膛和大腿,自己也把裙子撩起来,握住男人的鸡巴,就慢慢往下坐。好容易把男人的阳物吃进去了,又见李卫在那摇头晃脑道:“看你这熟练的样子,肯定不是在室的闺女了,怕不是什么风骚熟妇,拿我给你夫君戴绿帽子吧。”
舞乐听了李卫的猜测,心中只觉得好笑,在他身上摇摆的动作幅度又更大了些。
“哎哟,你轻点儿。”李卫叫道:“我家里还有三房妻妾,好几个通房呢,你要是把我坐坏了,我以后怎么办?”
舞乐听了,心中的恨意又上来了,暗想:“你玩弄起来那些妾室和通房倒是用足了手段,有功夫偏不在我身上使,冷落正妻,看我怎么教训你。”
想罢,舞乐只把腰肢款摆,肉穴里一紧一松地一下下夹他,手指又抚上他的乳头轻挑慢捻,又偏着头,嘴唇在他喉结上亲吻舔弄。
“嘶—”李卫只得发出了一声叹息,道:“你怕不是青楼女子吧。虽然我不怎么逛那边,但没想到这窑子里,也有我的爱慕者?看来我真是声名远播啊。”
舞乐只想把这男的撕了,可是这做到一半,有点不上不下的。她只好看了看床头,抓起早放在那里的鞭子,递到男人手上。
“你想让我抽你?”李卫问道,“可我又不是神仙,闭着眼睛怎么能抽到人。”说完,抬手将蒙眼的布扯下。
他抬眼仔细看向女人的下体,只见这女子是个白虎,身上还抹着白白的香膏。李卫笑着握住了鞭子,卷起来去磨蹭女人的花蒂,道,“你这癖好还挺难得的。”
“你是真想让我打你?”李卫又问。
女人点了点头。
“那好,如果你能在一炷香内丢了身子,我就好好抽你一回好不好?”李卫一边说着,一边手上的动作不停,道:“不许你碰别的地方,就靠下面高潮?”
女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两腿夹得紧紧地,让李卫卷着鞭子在她腿心磨蹭,不过一会女人就颤抖起来,抽搐着下身去了。
李卫抬手把刚高潮完的女人掰开,把她的阴户裸露出来。舞乐静静地期待着鞭子落在花心上的那一刻,好奇那会是怎样的感觉。
可没想到下一鞭没有落在她双腿之间最脆弱的地方,而是落在了她的脸上,更准确地说,是面具上。
舞乐的面具被“啪”地劈成了两半,露出了下面的真容。
李卫也道:“我的公主娘子,小的陪你玩了这么久了,也该适可而止了吧。”
舞乐吃惊道:“你你什么时候认出我来的?”
李卫笑道:“也没有很早,大概就是刚进门的时候吧。”
“哈?”舞乐不信道:“你怎么就能从那时认出我呢?”
“因为你坐着的姿势吧,就很熟悉。”李卫道:“还有举手投足的气势,一般的女人不会像你这样,还有些只有公主才会做的动作。”
舞乐泄了气,瘫坐在床上道:“那就是说,我永远也没办法扮成其他人了?”
“也不是吧。”李卫安慰,“你下次改改自己走路的姿势,还有起身和坐下的姿势,说不定就能瞒过我了。”
“哼哼”,公主憋屈道:“我不要,这实在太难啦。”
“你就不能假装认不出我是公主嘛。”舞乐撒娇道。
“当然可以了。”李卫道,“但是你得先告诉我,你扮成这些女的想干嘛?”
公主窝进男人怀里道:“我就想玩些刺激的。”
“说到这个。”李卫故意道:“你知道我之前发现了画梅和马夫私通的事,是怎么罚她的吗?”
“我让那马夫在身后抱着入她,然后在前面抽她鞭子,抽得那马夫一刻内泄了三回,后面还是让人给他灌了好几副壮阳药才继续下去。”李卫道,“最后那丫头穴紧得连马夫拔都拔不出来了。完事后,那丫头直说再也不敢偷人了。”
“啊”,舞乐羡慕道:“我也想这样。”
李卫抱着她笑道:“那我在后面肏你,谁来抽你鞭子啊?”
“谁都行。”舞乐羞道,“我还想被你抽奶子,还想被你打屁股,还有…”舞乐犹犹豫豫,有点不好意思但又鼓起勇气道:“我也想喝你的尿,我从来没试过,也想试试。”
“嗯。”男人应道。
“真的?”舞乐惊喜道,“你答应我啦?”
李卫抱着她的腰,又往身上凑了凑道,“真的。你以后别这样了,住在客房里门也不锁,万一有别的男人进来怎么办?”
“哼,那时没想那么多嘛,要是有别的男人进来也就算了。反正你那么坏,换个男人也好。”舞乐撅嘴道。
“你现在还这么想?”李卫笑道。
“现在当然不这么想了。”舞乐道,捧着男人的脸就献上几个香吻,道:“现在夫君就是全天下最好的夫君了。”
“求求你们了,不要一起来好吗?奴家单独伺候爷们,能把爷伺候好的。”春娘见寨里的大壮和二壮兄弟一起在她房里站着,有些忧心。
“我们兄弟不会一起来的,他就在这看着不行吗?”大壮问道。
“好人求求了,让他到外间坐会行嘛。奴实在没在这时候被人看过的,哥哥就依了春娘罢,春娘一定好好服侍哥哥。
春娘见兄弟二人中的弟弟终于向外走去,不由得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被虏来这个匪寨里,做土匪公用的女人也有一年多了。
最开始她当然是如何也不依的,满心等着自己的夫君来救她。夫君确实领兵来过几回,可是剿匪在这个年间可不是容易的事,匪徒们对此地熟悉,狡兔三窟,不是那么轻易能被灭的。
而且她夫君官位不小,家风严谨,时间长了,便有土匪们传回消息,说是巡抚老爷上报家里的正妻遇到匪袭不幸身亡了,之后的事也没人追究。
沈万春,也就是春娘,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就心冷起来,她知道夫家是回不去了,娘家又远在天边。
于是那晚土匪头子往她房里去的时候,她就不再像之前那样抵死不从了。
寨主老大还有点奇怪,这娘子怎么听到这消息,还不是很顺从,只好忍着最后的耐心又问了一句,老大庆幸自己还好问了一下,原来这娘子是不愿意男人一起来,一个一个来倒是可以。
说来竟是有些可笑,春娘也是出身不错的巨贾家女儿,自认为大家闺秀的言容功德都是有的,可惜她发现自己会的那些东西,在匪寨里是毫无用处,可她又想活下去,只好在这寨里做了公用的妓女。
还好她之前是嫁过人的,对于在枕席间讨好男人的功夫还是会一些,所以虽然沦落到这匪窝里吃着粗茶淡饭,被粗鲁下贱的男人们操着,她还是能凭自己的小聪明改善下生活。
比如,她会告诉来嫖她的男人,要是把鸡巴洗干净再来的话,她夹起穴来会更卖力,要是把牙刷干净的话,她也愿意和男人亲嘴。
哪个男人操穴的时候不喜欢紧窒,不爱亲嘴的,因此常光顾她的男人们倒是习惯讲起卫生来。
只是春娘本想把这匪寨改造一番的壮志没有实现,主要原因说起来也有些丢人,因为这寨子里壮年男人有大几百号,除了自己有相好不来光顾寨妓的,也有小几百号人。
而这么大的寨子,公用的妓子自然不止她一个,这寨子里的妓女,有叫“黑牡丹”,“白牡丹”,“黄牡丹”的,只有她这个叫“黄春花”的,生意最差,每日光顾她的男人只有十几个,好在她的老客都比较稳定,所以她还能生活的下去。
春娘不受寨子里的男人欢迎,主要有以下几个原因。
第一个当然是她不接受男人一起来了。
第二个就是,她是个会识字的女人,而寨里大部分男人都不识字,所以对她其实有点惧怕,因为听说会识字的女人就会一些妖术之类的。
第三个是,老大对她很是看不上眼,那个“黄春花”的称号,就是老大为了羞辱她故意起的,因为寨里其他的姑娘,艺名都是叫什么牡丹的。
老大看不上她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老大之所以能当老大,就是因为他比一般的土匪有见识,见过世面,他一见春娘,就知道这个女子出身不凡,巡抚这个官位有多少份量,他也是知道的,不像一般的傻子一样不放在眼里。
是以,老大每次在春娘面前,都忍不住有点自卑,有点低人一等的感觉。作为老大,当然是不喜欢这种感觉啦,所以他在手下面前总要表现出一副看不上春娘的样子,平日里找到机会也要想办法羞辱她。
在春娘看来,老大是个比较奇怪的人。“大概可能能当老大的,都不是什么正常人吧。”春娘心想。春娘觉得,这位老大嘴上挺硬,但身体很诚实,来她房里的次数是最多的。
这日寨里的几个小头目,因为最近劫了只肥羊,正在喝酒吃肉庆祝着。
老大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说起春娘来:“我觉得啊,那越是大家的娘子,其实骨子里越是骚,比如咱们寨里那个春娘,当初多刚烈呢,一听她夫君不要她了,立马就张开腿愿意挨起操来。现在还愿意跟男人亲嘴,真是不要脸。”
老二说道:“哼,咱们寨里的妓女,是按接客的次数发银子的,每次咱们寨里最受欢迎的黑牡丹能拿三百钱银子,就她拿个几十钱,我都替她害臊,一个做过官家娘子的,卖起身来还不如咱们从妓馆里买来的娼妓呢。”
老三这时听不下去了,开口道:“她以前的事就别说了,可是自从她在咱们寨里安下心来接客后,也没有哪里不好的。我从没听她抱怨过什么不满,也没在背后有说过咱兄弟们的,在床上也是本本分分的伺候男人,没有偷奸耍滑的。”
说完老三又指着老二道:“难道你睡她的时候,她少挨你一下肏了?”
老大见平时都默默无闻,只顾做事的老三都发话了,也不再说什么,赶紧换了个话题。
而此时正在屋外和小少年玩耍的万春,也想不到,这个平时在自己身上从不说什么,只顾默默干穴的男人会在人前为自己说话。
万春之前没为巡抚大人生过孩子,可她娘家有个关系很好的弟弟,她其实也挺喜欢小孩的。但她旁边这个少年,当然也称不上是小孩了,因为已经十六岁了,身量已经长成,比她高出一肩来,只是心性还有些孩子性。
因为这个叫齐越的少年,正在用草给她编蚂蚱和青蛙玩。万春小的时候,奶娘也是给她编过这些东西玩的,但是因她是个女孩,从小家里也不让她在这种都是土的草地上玩耍太久,所以小时候还没过够瘾,其实她还很想玩泥巴踩水坑,可是这些,家里人也没让她玩过。
不过没关系,她现在玩草青蛙也很开心,她按着青蛙的屁股,然后突然一下松手,青蛙就高高的弹了起来,飞得好远,万春开心极了,赶忙追着青蛙的影迹跑了过去。
齐越是个单纯的少年,只觉得这个姐姐温柔,说话又软软的,还带着一副读过书的人的气质,让他很是羡慕。
春姐姐听说他没读过书,还常常在白日房里没人的时候,在沙地上教他学几个字,还让他做了些简易的双陆象棋,教他怎么玩这些高级的“玩具”。
春娘也觉得这个弟弟不错,算是她在这匪寨里交的第一个知心朋友,虽然她和寨里的小孩都玩得不错,但她觉得自己一个成了年的女子,要和八九岁的小孩称作朋友,还是有些丢人了。
不过她马上就要发现这个知心朋友,不再“知心”了。
齐越在第一次去找妓子前,还问过寨里一个大哥哥。
大哥道:“阿越想女人了?也是,你也到了出精的年纪了哈哈。”一边又羞他,“怎么,是不是晚上做了什么春梦,早起发现床铺给弄脏了?”
齐越红着脸道:“大哥你别闹了。我要跟你说正事呢。”罢了,又扭捏作态了一会,终于开口道:“大哥,你知道怎么让一个女人喜欢上你吗?”然后又补充道:“这个女人比你大几岁,比你见过世面,从前还嫁过人呢?她会不会还惦记着以前的夫君呢?”
大哥听罢笑道:“你这小子,人不大,心思倒挺多的。我们这些落草为寇,整天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人,想这些情啊爱啊的,实在多余。要我说呢,对付这女人,就把她操服了就行。所谓操服,就是你说东她不敢说西。至于她心里的人是谁,又有什么要紧的,只要她穴里的鸡巴是你的,不就行了?”
齐越觉得这位大哥说得很有道理。
所以春娘第一次在房里,而不是草地上见到少年的时候,就见他鸡巴上套了两个羊眼圈,根部套了一个,龟头套了一个。
在齐越看来,因为他是个“初哥儿”,所以这两个圈儿,就是他操服春娘的利器了。
可春娘却看着少年的鸡巴呆住了,她也是见过世面的,知道这两个圈儿跟着鸡巴操进自己穴里是什么后果。可她打心底里也不想拒绝少年。
因为这是少年的第一次,她害怕自己要是直接说让齐越把羊眼圈去了,会伤害他的自尊心,也会让两人就此生分起来,只好咬咬牙,先让少年试试,等一会再找借口让他脱下一个。
于是春娘就红着脸,叉着腿,让少年操进去了。
鸡巴进去的时候,少年是一阵舒爽。可春娘却只觉得万蚁噬心那种痒痛。
齐越在春娘穴里稍微动了几下鸡巴,就见女人穴口处流出一股水来,他之前恶补过一些知识,此时就有点惊喜又不确定道:“姐姐,我把你操高潮了?”
春娘当然不好告他说自己这是失禁了,只好点点头。齐越见此,只觉得自己莫非就是那传说中的,万里挑一的,操穴的天才?
当然多年后,齐越早已不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想起这回事来,只觉得好笑,还要和春娘怀旧调笑一番,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由于是第一次,齐越动了没两下就射了,此时春娘只觉得反倒是个解脱,于是又哄着少年道:“越儿,你那龟头上的羊眼圈实在厉害,刮得姐姐受不了。能不能今天先饶了姐姐,只留外面那一个,姐姐下次再跟你玩好吗?”
齐越点了点头答应了,把龟头棱子上那个毛圈取下。春娘见了,长松了一个气,刚才他那里在穴里进出的时候,把她刮得是好生麻痒疼痛。
这下只有外头的一个了,春娘本觉得应该轻松起来。可少年第二次的时候比之前那次中用些,而且眼圈套在根部,有些碰着她的花核和阴户,磨蹭起来痒痒得不行。
第三次的时候,少年已经能和普通的男人一样持久了,挺起鸡巴来横冲直撞的,有股出生牛犊不怕虎的劲。那眼圈也连带的在她花核上狠狠磨起来,春娘受不住了,牵起少年的手就往她阴核处模去,嘴上道:“好冤家,你给我揉揉吧,姐姐要去了。”
齐越盯着女人的下身看,想着,“这应该就是大哥说的‘女人身上的最要紧处’了吧。”少年边使出全身的力气揉搓起那里来,可他哪知道这处不该大力狠揉而是要轻柔对待的,直把春娘弄得又痛又爽的在他怀里泄了身子。
齐越见自己第一次,就把心爱的姐姐弄得泄了两回身子,不由得满足的搂着她睡了一觉。
不过等他醒来穿衣服收拾东西时,就发现那两个羊眼圈少了一个。
“怕是不小心掉在哪里了,改天我替你再好好找找吧。”春娘脸红着道:“那东西很贵吗?”
齐越摇摇头道:“只是羊身上一个小物件罢了,不值得什么。“便穿好衣服走了。
春娘在这里待了一年多了,觉得臭男人她能忍受,咬不动的食物她也能学着吞下去了。这寨子里的生活有好有坏,好处是她多了以前在闺阁中没有的自由,坏处是这自由的代价有些太多了。
她从小到大都在后院生活,嫁了人之后也是换了个后院,换汤不换药,虽然有了夫君,公婆。夫君对她也很宠爱,可是每天见的也都是那些人,而且大部分还是下人。
在寨子里就不一样了,在这里人人都是平等的,她也不能把别人不当人看,而且寨子里的人不少,喜欢的人说这是热闹,可是春娘每次出来到了人多的地方都觉得受不了。
尤其寨里有些人很是不爱干净,春娘闻到别人身上的味道都觉得头晕。
她最怕的就属寨子里每日晌午放饭的时候,那时候寨里基本所有人都会出现,她一般都是趁着大家快吃完,锅底也没剩什么东西的时候过去,偷偷摸摸地打一碗饭,然后再跑到人群的角落里,找个隐蔽的地方慢慢把饭吃完。
可惜今天春娘的愿望没能如愿,老大今日正从寨子外回来,在寨子的犄角旮旯里发现了春娘。
“我的寨子里,居然还有这么一块地方?“老大怀疑自己道:”要不是有个人蹲在这,我还真想不起来自家还有这么一块地方。
春娘被捉住后,不由得站起了身,跟老大行个福礼。
“得了得了,我们江湖儿女,不讲究这些,你别把歪风邪气带到我寨里。”老大又道:“你怎么一个人躲起来吃饭,怎么?咱们寨里的兄弟姐妹们,不配和你同桌吃饭?”
老大说着,就不满的把春娘提溜到寨里最大的一个木桌上,道:“坐下,你就在这里给我吃。”然后又让小弟也给自己打份饭过来,在旁边一起吃起来。
老大看着春娘那慢条斯理,细嚼慢咽的架势就觉得眼烦,自己扒着碗,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春娘第一次在几百人的众目睽睽下吃饭,都觉得要哭起来了,看着寨里人的眼神,都觉得他们不怀好意,在心里嘲笑自己。
这顿饭吃得是春娘坐立难安,偏生男人还要看着她吃完,说是:“怕富家小姐浪费贫民的食物。”春娘这辈子也没吃过这么难以下咽的饭,刚把最后一粒米咽完,就甩着眼泪端着碗跑走了。
老大对于吃顿饭都能把女人欺负哭,还是很满意的。
不过很奇怪的是,今夜光顾春娘的男人却比平时多了几个。难道女人吃饭的样子,也能引起男人的性欲?
春娘正躺在床上,身后一个高大黝黑的男人,正在她身上动作着。男人满身大汗,应该是刚从外面干了活回来。春娘皱了皱鼻子,她都能闻到男人身上的汗味。
不过介于老三是从她扫塌接客以来,每日都光顾的,而且每回来睡她,都会给她带些女子家用的小东西,所以老三在她心里的地位还是不一般的,所以她就也只能忍忍了。
她头上还戴着上次老三送给她的便宜银钗子。春娘的首饰,自然在被土匪抢劫的时候早给搜走了,土匪们只给她留了两件衣服,“估计是觉得衣服不好变卖吧。”春娘心想。
可是春娘习惯了当贵妇了,头上光光的她觉得太素了,于是现在能有点木簪子银簪子戴在头上她也觉得开心。
老三则一边插着女人的小穴,一边看着她头上的银簪随着自己的插弄晃动,又看着她雪白的脖颈,忍不住把头贴在了她颈子上想道:“怪不得那些有钱人家的女人都把头上插得满满的,确实是在床上别有一番情趣。有钱人真是会搞这些胡哨的玩意儿。”
春娘则感着颈子上靠过来一个毛茸茸的男人头,觉得有些好笑。这位老三,她伺候得多了,也了解了。他是属于那种闷头一棒子打不出来几句话的人,平时来她这就是只顾埋头干穴,干起穴也是直来直往的,不会玩什么花样,亲嘴弄乳也不会。
她每次遇着男人想往她脖颈上靠的时候,她知道这是男人本能的想亲她,但不知为什么男人也没实践过,不知道他是真的连亲嘴都不会,还是不好意思。
春娘其实为了表示对男子送的礼物的感谢,很想亲亲他的,“但是主动亲自己的嫖客算什么?”春娘害臊的想道,还是觉得什么都不做的好。
这会男人完事了,射在她穴里,又去往腰间掏着些什么。老三今天来了就急死忙活的,连衣袍裤子都来不及脱。
老三摸了一会,就掏出一个玉佩来。春娘见了有些惊讶,玉佩对于男人来说是个挺贵的东西了。于是男人就把这个成色不怎么样的玉佩递到她手里。
春娘实在有点纠结,因为这东西又不戴在头上,而且她活了这么久,确实还没见过成色这么差的玉佩。
“这究竟算是石头还是玉呢?”春娘默默地想着,觉得男人可能是被小商小贩给骗了。
老三见女人迟迟不把东西接过去,面上有些挂不住,道:“巡抚娘子是不是看不上这种东西?是我自作多情了。”说着便有些气急得要把玉佩塞回去。
“哎呀,没有没有,你想哪里去了。”春娘赶紧眼疾手快地,在男人把玉佩塞回裤腰里之前抢过来,道:“我刚才就是觉得这玉佩形状奇怪罢了,以前没见过。”
男人这会面色好看了一些,道:“那我还有点事,今晚不陪你了,先回去了。”
春娘点点头,看着男人走出了明间,叹了一口气。她刚才抢过来的主要原因是,根据她的观察,她觉得这玉佩应该是一对的,和另一片合起来应该是拼成个什么东西。
不过春娘又研究了一番,还是没猜出完整的一块是刻着什么,她当然知道另一片肯定在老三身上,又叹了一口气,心想:“你我二人,只怕遇见的不是时候。”
春娘在匪寨里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白天就照常想办法做着隐形人,只在人少的地方和时间出没,晚上等寨子里的男人干完“活”回来了,就张开腿挨操。当然土匪们也不是天天都有“羊”可以抢,所以有时候大白天的男人们也没事干,所以这时候春娘也要在白天张开腿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