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也丝毫不居功的把“白栩”说了出来,然后官方对“白栩”更是大力表扬,只是整个过程中,谁也没有提预言的事情。
任由外面舆论怎么走,连予都一直安心待在家里,他在等温揽的下一次行动。
-
在新闻出现的那一刻,温揽的心情是非常平静的。
哪怕这个泥石流代表了方道元的预言有多么准确,他对自己能活多久并不在乎,他想要的,无非就是那两个东西。
自从谭明和白家都放弃乐善村的项目后,那个进过白栩房间的u盘就被温揽妥善保存好,放进密封袋里。
偶尔想起来,会把u盘拿出来放在鼻尖。
上面似乎还萦绕着淡淡的香味。
是白栩房间的味道。
只是到了现在,味道开始越来越淡了,几近于没有。
温揽懒洋洋的撑着头。
电视里播放着官方对这次事件快速反应的赞扬。
距离事情过去已经三天了,但他依然在看这个新闻,他能清晰感觉到自己越来越迫切想要得到白栩的欲望。
因为这几天流言已经在商界传的沸沸扬扬了。
说江市长的儿子因为白栩一句没有任何证据的话,就心甘情愿的去大动干戈,说两人相貌登对家世登对,说两人如果在一起肯定是天作之合。
天作之合?
温揽嗤笑出声,他江风算个什么东西,他和白栩才是天作之合,白栩这样骄傲的人,身边就该配一个单纯的,不谙世事的白莲花不是吗?
他真的忍不住了。
他想起来姥爷生病的时候,曾经找人借过钱,后来还不上钱,还去乐善村闹过,他有那帮人的联系方式。
温揽按照记忆输入那个电话号码,在铃声响了三下后,电话被接起来。
一道粗狂的声音从手机里出来。
“谁啊!”
温揽垂下眼眸,掩去眼底浓烈的渴望,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声音懒懒道:“刘哥,是我。”
时钟上,分针从六指向九后,房间里的声音终于消失。
温揽删除电话记录,嘴角扬着势在必得的笑容。
-
陈谦闲的无聊,又去白家找人,他上了二楼推开房门,扫了眼盘腿坐在地上的人,道:“干什么呢?”
连予把手机屏幕对准他,“打牌呢。”
“打牌有什么好玩的,”
陈谦兴冲冲的坐在他身边,道:“我一同学,在市中心开了家酒吧,今晚开业,要不要去玩一会儿?今晚的消费他全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