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我如今变成了这幅模样!你就心里就没有半丝悔过吗?你让我饶了你!那谁来饶了我!”
最后一句声嘶力竭,像是用尽所有力气一般,连予重重跪倒在地,并顺势假晕了过去。
周围瞬间乱做一团,但在众多惊呼声中,最清晰的是晏言酌的话。
晏言酌下午出去上街买了些前世徐安阳在京城爱吃的酥点,可回来就听见竹院里传来徐安阳的声音,赶忙跑过去,就看见王氏跪在地上满脸惊慌,而徐安阳则是重重倒在了地上。
前世得知徐安阳死亡之后的慌乱再一次席卷他的全身,明明是他距离徐安阳最远,却是第一个跑到徐安阳身边的人,他手伸过去确认面前人还活着后终于松了一口气,将徐安阳打横抱起来,迅速吩咐下人去找大夫。
就在他将要抬腿的一瞬间,王氏猛然抱住了他的腿,哀求道:“我……”
但她话还没有说出来,晏言酌便一脚踹上了她的胸口,硬生生将人喘的吐出血来,但他连眼神也没给一个,留下一句“好好想想怎么跟衙门解释吧”,便抱着徐安阳进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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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南吟有太多的疑问想问了,但她知道轻重缓急,先是让下人把王氏制住,站在她面前,把原本的称呼改成了王氏。
她说:“王氏,推清辞寒冬下水,最后害安阳落下病体的人是你?你就是为了那十两黄金?”
这种杀人的事情王氏怎么可能承认!
她绝对不能承认,她的孙子还需要她照顾!
王氏抗拒的摇头道:“夫人,我没有,我没推任何人下水,刚才是我一时失心疯,说错了话……”
跟在晏言酌身边的小厮从屋内出来,把一封信件递给虞南吟,道:“夫人,这是公子让我给您的,是王氏推徐二公子下水的证据。”
王氏看着信封背面,独属于渝州太守许家的印章,脸色彻底白了下来。
她不是在北上的时候不小心丢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虞南吟把信封打开,看着里面许家是如何约定与王家做的交易,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她猛然一拍桌子,“证据确凿,王氏,你还要狡辩?!”
说罢,再不给她半分辩解的机会,道:“把她押去柴房,等官府判决!”
“是!”
王氏被带下去之后,在屋里看诊的大夫也背着药箱出来了,把对着晏言酌的话又分毫不差的汇报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