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样一来,总会有一条鱼上钩,介时,他图谋的徐家的东西自然是手到擒来。
连予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后,正打算闭眼睡一会儿的时候,一道脚步声从旁边走到门口,他睁开眼,徐清辞已经站在他的门口了。
连予眉毛微挑,道:“你没睡?”
“睡不着,”
徐清辞抬腿走进来,道:“我来是想与兄长商量一事。”
连予问:“就你我?”
徐清辞,“就你我。”
他踏入门内后,将门窗关严,又带着连予去了内室,这样一来,就算门外有偷听的人,也绝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连予进了内室后便懒散的坐在椅子上,道:“说吧,什么事?”
徐清辞的表情一定淡定,但这次却刻意压低了声音,他道:“晏大哥来了以后,许耀轩明显有些着急了。”
这个连予倒是能看出来,但其实也没有那么急,毕竟晏言酌示好的只有他一人,只要许耀轩把徐清辞钓到手,那要的东西应该也能拿到。
连予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徐清辞道:“他这人心思沉重,手段肮脏,兄长近几日还是多注意些,别着了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这话听起来有点儿意思。
连予若有所思道:“可担心的不应该是你吗?他喜欢的是你啊。”
徐清辞皱眉,“但你才是长子,徐家产业的大头,注定会交到你的手里。”
连予这下明白了,他心底多了几分猜测,但面上却不显半分,依旧是吊儿郎当的模样,“我心中有数,希望你也有数。”
徐清辞眉头皱的更深了,“兄长,你从小便告我要我远离许耀轩,我自是听进去了,兄长无须日日提点。”
“不是觉得你听不进去,”
连予收起玩笑的神情,意识到面前人在生气后,他直起腰来,严肃道:“教他的先生是宫里教过皇子的先生,这些人的手段绝对不是我们寻常百姓能仔细分辨得出的,我看似日日提点你,实则也是在提点我自己。”
“他虚情假意掺杂,手段又了得,我曾自以为聪明,却也不小心着了道,所以自是担心你,说到底,你我才是亲兄弟。”
徐清辞的眉头散开了些,说:“对不起兄长,方才是我多想了,只是觉得兄长日日提醒我,有些烦躁。”
“无事,左右你的话我记到心里去了,但你也要小心些。”
“是。”
兄弟俩交谈完,推开门,院子里的一切还是和最开始的一样,下人们该打扫的打扫该清洗的清洗,看不出半点儿不对劲。
徐清辞扫视一番后便回了自己的屋里。
连予又坐在了门口,对从周道:“我可能猜到了一些。”
从周问:“猜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