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道栓/电击阴蒂囊袋/软刺手指J进子宫R点碾s致c喷
沈言阴阜两侧的腿肉松弛又紧绷,痉挛到白皙的大腿根都浮现出粗筋的轮廓,雌穴小尿眼和花穴控制不住地交替潮涌喷汁。
狱卒推针十分缓慢,可短短不到一分钟里,沈言失禁和潮吹加起来竟足足有三次那么多。
oga鲍穴间的两个肉洞都抽搐地张开着,里面的淫肉触电了似地抽搐,直到任何汁水都再喷不出,两个甬道里淫肉的蠕缩也始终没停下来。
“啊、哦……疼、阴、阴蒂……要、要坏……”
凶悍尖锐的酸酥清空了沈言大脑,令他几乎无法呼吸,口鼻本能地向外呼着热气,浑身浮现着窒息的鲜艳潮红。
直到注射结束,针尖从oga的蒂肉里抽了出去,又过好一会儿,沈言的身体才慢慢从僵直的状态软了下去,犹如一汪春水般完全瘫软进刑椅里。
罗格挥了挥手,示意狱卒出去。随后他从刑椅上捞起沈言的身体,挥掉桌上的刑具包,架着沈言将他放坐在桌子上。
“把腿打开,小奴隶,让我试试你够不够淫荡。”男人阴恻恻地俯首在oga耳边,同时挥起巴掌,啪地抽上沈言左边的臀侧。
白嫩的软臀从肌肉到脂肪完全处于放松状态,被罗格用力一扇,当即摇晃着荡漾开一层层肥软的肉浪。
沈言也在这陡然炸开于臀侧的痛麻里重新回过神,然而此时,小腹深处的灼热已经开始沿着脊髓爬升,是他今日服下去的淫脑药起了作用。
那淫脑药用了科拉肯的汁液。倘若昨天只藉由甬道摄取的分量并不足以令沈言今后都保持淫荡状态,那么中午这两颗药,将会彻底改变沈言今后的命运。
不知为何,听到罗格提出的无理要求,沈言发现自己好像不像昨晚——甚至今天早晨那么羞耻了。
兴许是羞得太多了的缘故?
沈言并不知道药效,亦没力气想这么多。既然他的主人提出了要求,就算是为了逃避灭顶酥痒淫欲的煎熬,他也必须照做才是。
如是心想着,沈言神情空空地缓缓掰开双腿。
沈言睫毛恍惚地翕动了下,无意识地张开双腿,把他本该最羞耻的器官展现在罗格面前,感受着一股温凉从穴口蔓延至穴心深处。
绵软鲍唇呈现着殷红淫靡的色泽,小穴湿漉漉张着口,露出里面嫩红多汁的软肉,嫩肉在空气凉飕飕刺激下小幅度地产生着蠕缩。
蒂肉胀胀地疼,却不再是方才接受注射时的刺痛,更像有什么东西埋在蒂肉里逐渐涨大。
这并不是错觉,等到沈言怔怔然垂头看过去,才发现自己的花核居然当真在膨胀,药物渗透下,刚刚不过几分钟,原本仅仅小指腹大的花核竟充血饱涨到接近半截拇指的大小。
且它还在变大,沈言迟迟地感受到一阵毛骨悚然。
“看到了吗?你的阴蒂。”罗格轻笑着跻身进入沈言敞开的双膝间,不准oga合拢双腿,“这是调教营里技术最成熟的一款阴蒂增大剂,会让你的阴蒂最终成为一枚鸡蛋大小。”
鸡蛋大小?岂不是要与下面每只囊袋一样大?
这荒唐的情形听得沈言只觉头皮都要炸开了,强烈的惶恐令沈言下意识想推开眼前的男人,却被男人一个利落的反制,掐住大腿根捞起,顺带着罗格解开裤子从里面弹出早已硬胀不已的粗大性器。
“距离你可爱的小肉豆发育成熟还需要一段时间,”罗格朝沈言腿心的方向前倾着身体,“在那之前,我们不如先来做点有意思的小游戏。”
男人上半身几乎都压在了沈言身前,双臂捞起沈言膝弯环于腰边,把自己散发着体温热气的男根抵在oga缓缓膨胀的阴蒂下方,湿泞滑腻的雌穴入口处。
空气里萦绕起一股清香的烟草气,这是沈言第一次亲眼观赏到罗格的男根,距离如此之近。
完全勃起的阴茎尺寸直逼青少年小臂,紫黑色的粗狞柱身通体围绕着暴起的青筋,饱满又充满了攻击性,有如一头蛰伏在男人双腿间鹰瞵虎视的恶兽。
罗格皮肤在alpha里还是偏麦色的那挂,再往上,制服领口之上露出的肩颈肌肉结实饱满,每一动作都与人好似蕴藏着力量的视觉错觉。
即便早就从信息素的气味里感受到男人性器之雄壮,但沈言还是被粗狞的样子不小地一惊。
望着顶在腿心的狰狞男根,沈言大脑忽尔短路片刻。
“那小子昨晚见过你动这东西,现在它在我手里。”他看到罗格的手插回口袋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那枚通行证,“你猜再和那小子说不是你做的,他还会不会信你?”
沈言的心慢慢地沉了下去。正如罗格所说,倘若设身处地站在许秋风角度上想,即便能够想通这东西不是他偷的,也难免会对调教营里包括他在内的所有人产生怀疑。
“不,不要……”
“不要什么?别告诉你那小白脸前男友?”罗格玩味一挑眉,“现在是中午1点32分,距离清晨通勤结束已经过了四个半小时,他早就知道了。”
许秋风大约会听他解释,沈言心道,可他心底还是无可避免地升起浓重的绝望来。他是有多久没曾遇到眼前这种不存在任何pnb的孤注一掷?沈言早已不记得了,常年习惯于在做出选择前给自己找好退路的沈言,甚至早就忘记了该怎样应对眼前的情形。
“你只能依靠我,沈言。”罗格一双宝石蓝的深邃眼眸里闪烁着得意的狡黠,“昨晚他是怎么叫你的?小骚货,对不对?”
不再给沈言多余的适应机会,男人挺胯向前一送。盘绕着青筋的肉根狠狠撑开湿滑柔软的穴口,塞进嫩肿的甬道里,迎着层叠蠕缩着的淫肉直直肏进肉穴底部。
空虚了许久的花穴像是突然得到了满足,整条穴肉里的内壁肉湿漉漉地一抽一抽。
男人力道狠得像发泄似的,粗长的阴茎撞进甬道尽头,顶得沈言软嫩的肚皮都向上隆出一块可爱的凸起。
“……呃呀!”
沈言被撞得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惊叫,左右腰窝猛然绷直,白皙柔软的两扇肉臀也倏地夹紧,连带着大腿根的软肉一并乱颤着。
酸酥的快感涨潮般地袭来,一浪接一浪地冲击着oga的神经。汹涌的欢愉此起彼伏,随着方才的一下撞击,自甬道最尽头的子宫口扩散开。
柱身青筋也同时磨擦过穴口上方逐渐饱满起来的肉蒂,许是刚刚注射的药起了作用,那水光滢滢的小花核相较早晨清理时又敏感了许多,仅不轻不缓的一磨就掀起一阵直窜深穴又冲入脊髓的尖锐酥痒。
这一顶撞得沈言所有理智好似都被男根肏出了大脑,身体在快感中泛起激烈的抽搐颤抖,脊髓也朝前痉挛着,无意识地作出弯弓状。
他的瞳孔倏然地紧缩着,半开颤抖的嘴唇里嗯嗯啊啊地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声。剧烈蠕缩的肉穴里,男根插入后片刻,一股温暖的热流旋即化作一大股汁液,沿着肉根与嫩穴交媾的缝隙里徐缓地淌出来。
沈言的深穴潮喷了,罗格的笑意愈发浓重。他昨晚一直守在监控器前,清晰地记得许秋风给沈言的快感可没有这么强烈。
那小子插进去时沈言的花穴也仅仅是湿透,不知捣弄了多少回才见沈言喷汁,而自己不过区区撞了一下沈言的子宫,这本该早就让清洗掏空了情欲的敏感oga便潮吹了。
谁肏得更舒服高下立见,但罗格这个骨子里偏执的人,却要把所有都做到极致才肯罢手,尤其他想听沈言亲口承认。
“那小子肏进子宫了对不对?”男人抵在oga的宫口厮磨着,俯首耳边低声诱惑,“我也肏一肏,告诉我谁让你更舒服。”
沈言被肏得说不出话来,偏偏这时淫脑药还发作了。上涌的淫欲在肉刃入侵下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激发,淫荡的宫口颤抖着张开一道缝隙,饥渴地含住一截龟头,上下淫蠕着吮吸。
早上爽快地泄过一次精后,沈言那仍不满足的小铃口还是被朱利斯用指纹木栓给锁了起来。
持续的快感在体内不断积蓄,却也只撩拨着几个穴眼里的粉嫩软肉做出抽搐状,射不出精液也达不到快感的巅峰。
而在沈言湿莹莹的花穴肉洞内,阴茎顶在子宫口,感受到宫口一圈软肉温软热情的含吮,粗狞的性器顿时更显青筋暴起,流恋地抽出一小截,又立刻凶狠地撞向子宫口,将龟头使劲往里塞碾得更深。
宛如电流贯穿的酥麻从沈言穴心里陡然泛开,快感迅速地遍布全身。
“是、是主人……主人肏得更舒服!”
沈言身体激烈地哆嗦着,脊背骤然绷直,细瘦的小腹和后臀打着挺摆动得仿若一条脱水的鲤鱼,甩得后臀都轻微地荡漾开好几波肉浪,大腿根的嫩肉也不老实地绷紧又松弛。
只是沈言经历了太多次索取的身体,力气实在连罗格的手臂都比不上。
白皙抽颤的大腿根轻而易举地就被男人手掌有力地钳攥住,继尔往自己胯间一拉,使已稍稍撑开软韧宫口的粗根又往深处进入一小截。
“……啊呀啊啊啊……”白嫩的腿根顷刻又紧绷着狠狠一颤。
“别急,小骚奴,”罗格挑着唇角,在沈言汗水浸湿的耳边轻谑吹了口气,“放松点儿——主人还没肏进你的骚淫子宫里呢!”
罗格秉性一向荒诞轻浮,暧昧地描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身体触碰,总教沈言分不清男人究竟是不是在调戏自己,心底一度产生了对方在认真调情的错觉。
可每每耳梢拂过罗格那带着淡淡烟草香的气息,沈言的耳根便跟着没出息地一红。
粗硬的龟头顶在宫口那一打开的缝隙,迎着媚肉颤栗的蠕缩继续向前推挤,粗狞的肉刃撑开了尽头花芯,把龟头狠狠地嵌在了吮动着的子宫口。
“……呜、嗯……好大……”
这一下顶弄生生肏大了宫口一圈软肉,沈言的腰眼都酸掉了,子宫与敏感点泛起交替的颤栗,酸酥从宫囊到穴口绵延不绝,整条甬道连小阴唇都紧贴上男人的根肉一吮一夹地蠕动。
而男人的肉柱则依旧毫不留情地顶进柔软宫肉,粗壮的龟头一插到底。
属于审讯官的雄壮囊袋撞上oga绽开的鲍肉那一刻,随着男人喉咙深处一声舒适叹喟,沈言也过电似地抽搐着腿根、濒死般重重朝着男人挺起腰腹,在粗根给与的极致欢愉中,唯一没被插的小尿眼失禁地潮喷出数股淫液。
湿软温暖的汁液在两人亲昵贴附在一起的肌肤间迅速地蔓延开,花穴甬道里也同样潮喷出一大股腻稠淫靡的汁水。
迎着淫汁的激射,那龟头壮硕通红的粗长性器也完全凿开了沈言的宫口,将潮喷出来的花液堵塞在宫腔里,用龟头狠狠地搅弄着,顶进腔囊深处疯狂挞伐。
男人掐着oga的腰,频繁地将肉根抽离大截,再一鼓作气撞回宫囊尽头。龟头抽送在汁水丰沛的甬道里,青筋与沟壑在软嫩的宫口不断磨擦,肏得oga整个阴阜痉挛地隆凸着,中间嫩逼发出噗嗤噗嗤的淫荡水声。
两瓣肥厚的唇肉也无助地左右外翻,赤裸裸地暴露着中间含着男根的肉穴入口,只消沈言低头,便能够清晰地欣赏到男人狰狞巨物驰骋在他阴穴里那肉欲横流的画面。
可惜oga早就被生理性的情泪模糊了眼眶,大脑空白地沉溺在滔天的快感巨浪中。全然看不到自己两扇鲜红的大花唇被淫欲催发得更加肥软硕大,雪白的臀峰在身下桌子上磨得发红,湿淋淋地站满了穴口里流淌下来的淫汁,俨然成了一对硕大淫熟的嫩桃子。
男人挺着肉根驰骋在oga媚红翻开的肉穴里进进出出,不留余地地肏干着双性人腻滑烂熟的子宫,肏得宫囊都止不住地涌汁抽搐。
粗狞的阴茎一下下凿干在温热湿软的宫腔里,冠状沟一而再翻蹭敏感的柔韧宫口,磨得腔口略微外翻着,变得松弛、从软掉的边缘汩汩往外冒淫汁。
健硕的大龟头毫不留情地挞伐着汁水丰满的宫囊,每一次撞击都重重地撞进宫囊尽头,翻搅着腻稠的淫液,几乎将子宫都拓出成龟头的轮廓。
“怎么样,小骚货,”罗格边撞,边阴恻恻调戏着身下的双性人,“告诉我——更喜欢谁肏你的感觉?”
alpha十分乐于嗅到oga无意间流露出的甜腻薄荷香,同时回以更浓重的信息素,宽大手掌搓弄沈言阴阜旁的细腻腿肉同时,也朝着失控的方向循序诱引着身下的人。
“喜、嗯喜欢……主人哈啊……”
沈言的意识在alpha信息素的渗透下逐渐模糊,垂在桌边的双腿下意识缠住身前男人的腰侧,身体仿佛脱离了控制似地,拼命迎合着对方肏弄的野蛮动作。
“拿出你昨晚叫给那家伙听的淫劲儿来,”伴随沉重的喘息声,罗格眼底闪烁着戏谑狠戾的光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吃那姓许的男人鸡巴吃得多下贱!还有今天早上某个恬不知耻的医生……”
同时,男人在发出的信息素里夹杂上了一缕警告意味。
沈言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瞳仁急遽缩紧。
“小、小骚货……喜欢、哈啊喜欢吃……主人的大鸡巴!”
“主人的鸡巴好大……啊啊……好喜欢主人、主人的鸡巴……干进奴隶的、唔、骚子宫……”
oga顿时颤抖着紧绷起身体,灭顶快感从经受着挞伐的子宫炸开,与血脉压制带来的恐惧交织在一起。
沈言抽搐地哭泣着,全身肌肉有如通了电般过筛似地抽搐,不一会儿就又从张开的尿眼里涌出一股淫汁,喷洒在两人交媾贴合的皮肉间,淅沥沥地打湿了男人笔挺的黑色军装裤。
罗格得到了想要的回答,满意地盈握住oga的囊袋和花茎,从底部到顶端龟头,合着淫汁的润滑上上下下地抚弄。
他前倾着身体,阴茎也大幅度地向前挺送,更深入地侵犯着怀中少年的宫囊,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击在子宫的最深处,把紧致青涩的宫肉搅打得湿泞淋漓。
“那主人就如你所愿……像昨晚的坏男人一样射满小骚货的子宫,”男人在这凶狠的挺送中一下下撞击着汁水丰满的宫囊,“说说看小骚货,想不想要?”
两人的信息素气息相互地环绕着,湿泞又沉闷的肉体撞击声萦绕在逼仄的刑房间。
“想、想要……子宫想要……”
沈言的目光涣散,殷红的眼角淌着泪,两只失了焦距的眸子颤抖地上翻,瘫软地仰着身体半躺在桌子上,脊背靠着墙、不由自主地向前挺送着一片胭红的湿泞阴阜。
oga全身软肉在男人的凶悍撞击下浪涌似地耸动着,大脑一片空白,短路的思绪让他在没有多余的精力思考,只余对alpha本能的顺从。
“大声点!”
精准抓到沈言弱点的男人佯作愠怒,故意一呵斥。oga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只晓得循着血脉的本能,本能地在脸上流露出惶恐,以最淫浪不堪的字词放浪形骸地大哭大叫起来。
“小骚货的、嗯……骚子宫,想、想要!呜呜……”
“贱奴要、要主人的……嗯、鸡巴,射满……子宫……”
崩溃的oga已经被肏得清空了神智,濒临昏厥边沿,他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流溢出变了调的甜腻呻吟,流泪的情红眼眸痴了似地上翻着,涎液控制不住地自唇角流出。
积蓄的快感在淫脑药的作用下无端地膨胀,亟待发泄;又因失去铃口这一唯一的发泄途径,在行将喷薄出时再度逆流回身体,于洞肉深处源源不断地聚积。
期间粗壮的粗长肉根依然抽送在子宫和整条甬道当中,蛮横地挺送着,带出一圈嫩红的淫肉又狠狠插回去,几乎要把里面的逼肉都肏得翻出来。
跳动的青筋挤压着敏感的花穴黏膜,淫软的黏膜也剧烈地抽搐着。直到两人体内的酥爽一并过了某个临界点,伴随着男人雄壮囊袋的抽搐和穴眼里淫肉的激烈蠕缩,男人龟头抵陷进绵软的宫肉开始汹涌射精;而湿淋淋的宫肉也搐动地分泌出过量的腻稠花液,与精液汇作一团混淆在一起,达到了极致的愉悦高潮。
沈言从身体到神智全部沦落进那至高无上的绝顶快感里,浑身瘫软得如同一滩春水,从男人的钳制下软倒在桌子上,胸腔战战兢兢地起伏着大口喘息。
罗格也松开了那两条抽搐的大腿,餍足的男人爽过后回神回了好一阵子,才迟迟直起身,后退一步欣赏起把美人肉体完全肏熟了的淫靡杰作。
男人的视线从沈言姣好的面容,描摹至被手指不小心掐的皮肉淤青的腰窝,而后落在oga淫烂外翻的热熟淫穴口。
之前注射过增大药物的阴蒂,经过了方才激烈的性爱刺激,也刚刚好地充血饱涨到足有沙果大小。
瘫软在桌子上的少年逼穴中间歇性地喷吐着淫汁,浇得他抽搐颤抖的腿心软肉一片淋淋湿漉的。墨色幽深的桃花眼痴了似地上翻着,染满了情欲的淫蠢,焦距全失,自然也不会留意到罗格从地上拾起刑具包,从里面取出了支看上去像是体温枪的白色小东西。
那是一枚阴蒂珠的植入枪。趁着沈言心智全无,坏心眼的男人悄悄打开枪顶的钳制夹,钳起沈言已饱满得不成样子的花核。
不待沈言意识到危险的逼近,罗格冷冷一笑扣下扳机。
疼痛的酸酥毁天灭地狂涌而来,让沈言的一切几乎都在这劲烈到极致的尖锐酥麻里湮灭。
oga脊髓宛如被一条粗砺的荆棘贯穿,叫都叫不出来了,他双眼瞪圆,贪口大大地张开,呼吸也猝然停滞。
在这激烈到无以复加的酥痛当中,沈言清晰地感受到阴蒂底部被生生割开一道段窄的创口,一颗冰冰凉的金属球从那创口被枪头塞了进去,凶残地嵌进他饱满肿胀的阴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