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上位”(h)
“嗯……唔……明明,明明是太快了你就受不了……才,才要我慢的……我才不上当!呜……还,还有……你真没用,这么快就到了……果……果然,我才应该在上面……”察觉到姐姐在自己施为下很快泄身,一向在姐姐面前得不到主动,饱受玩弄之余还为糟糕的耐力倍加苦恼的姬蓝霖难得开心了一回,完全忽视了同调互感的作用,也不顾自己早已因扭动而酸得不行的腰肢,她立即就得意忘形地加快速度,更加卖力蹭动起来,一边还不忘小声嘟囔着:“呜……操……操死你!操死姐姐!操……操死你这个坏姐姐!”
姬蓝漪听到这话,却是黛眉轻蹙,并不是为妹妹要“操死”她的意欲,而是因为这般粗俗言语,是不应该自知礼的少女口中说出来的。她向来是个注重素养的人,虽然考虑到这少女是自己的妹妹,理应垂怜爱惜,但她也同样认为教育对方是自己的责任。一直知道这少女虽谈不上特别懂事,但起码的礼节也还具备,心性也是纯洁且清新的,可如今看来……进一步的教导与看护,也有必要。
平日姬蓝霖若犯了错,姬蓝漪总是不厌其烦地耐心教诲,而在床上时,她常用的教育方式却是惩罚与教训。既然之前的目的已经达到,如今也无需纵容放任了,不再犹疑,她双手握住对方一对腿弯往两侧一合一提,那之前兀自留恋碾磨着她的粉嫩蜜穴便暴露在了灯光之下——微微鼓起的莹白阴阜上没有一根杂毛,其下娇香腻软的蜜穴则有着最为柔嫩的粉红,鲜红且肿胀的花瓣因兴奋而向两侧稍稍张开,且微微颤动着,里面的晶莹蜜液正凝成水珠,并一滴滴滴落在床单上……
“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任谁舒服的时候被打断都不会高兴,更何况浑身不着一缕的姬蓝霖以为姐姐要反悔,还有着深切的不安感,双腿被捉住,再加上私密处被这样直直注视着,她当即不安地在姐姐手中挣扎起来,面上更是一改之前的嚣张跋扈,即刻添了许多楚楚可怜的情态。
“不是说要在上面吗?不是说想要操死我吗?”女性对付女性还是有些优势的,起码对这种绝色少女可怜情态的抵抗力就要强上许多,如果作为哥哥的话,姬蓝漪相信不论自己意志多么坚定,这一瞬都会被这双水雾晕染的蓝眸柔转为水,就更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了。
“不,不管……放开我,不然……不然咬你……”
但凡有一点点哄女孩子的经验,姬蓝霖就该明白这时该尽量放低姿态才对,可惜被宠坏了的她根本就不知道顺从,只是下意识地出言威胁姐姐。
“咬?”听到这样的话,姬蓝漪简直没脾气了,之前因对方可怜情态而在心中翻涌的怜意又全数压了下去,只硬下心来。
她轻吸口气,将本已高高弓起的蛇腰向下一缓一顿,合握住少女腿弯腰际的双手又往上一送,腰身一挺使自己的饱满阴阜凸现出来,将手中少女的要紧处对准后,便直直放了下去。这一瞬,酥麻入骨的快意贯穿脊椎,姬蓝霖双眸一睁,身体就剧烈抽搐起来,她努力伸直着一双莹白如玉的纤巧美腿,想要舒缓这要命的刺激,不料腿弯却被姐姐紧紧抓住而动弹不得,这一弄便是泪眼朦胧,反而更加难受了。
仰躺在床上,把持着姬蓝霖的姬蓝漪却是另一番情状,眼看这个有着全世界最为炫目姿色的少女在自己手中娇躯抖颤,那双勾魂夺魄的明眸也被弄得水雾模糊的,一种莫名的感觉在她心中油然而生。虽然与这少女的确是最为亲密的关系,但姐姐之于妹妹,发展到这样的状况总是奇怪的——不过她现在终于了然,这般娇蛮任性的人儿,自从长大后,能乖乖地不吵也不闹,也只有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时能做到了。这样一想,加上妹妹那委实过于娇媚的蚀骨情态,以及对方再度泄身的事实,姬蓝漪下体一酥,穴内又不可控地一收一缩泄出不少阴精来。
实际上到现在两人的私密处还没接触,饶是如此,姬蓝漪短时间内就不明不白地丢了两次,要知道她在这事上虽然算不上专业,但比身上少女厉害是肯定的,可如今她也有些力不从心——面对这“同归于尽”的做法,一夜下来可能真会栽在这只乱来的“小猫”手上不说,这“小猫”自己恐怕也会被榨个精光……
如今情况再明朗不过了,妹妹虽然床上技巧约等于无,但偏偏有着媚态天成的体质,光靠情态与目光就能让人心神激荡,不可自制,这种能力姬蓝漪认为只有某些幻想中的角色才能与之媲美——比如传说中以吸食精气而生,让人们意淫并畏惧着的狐女。这个想法一出,她自己都不觉恍惚了,接着又很是好笑——以眼前蓝眸少女的姿色和心智来看,与其说她是那狐女,不如说她是个连狐女都能魅惑,却没丝毫自保能力的美味猎物来得妥当。
心念岔到此处,仿佛目睹到什么有趣场景一般,姬蓝漪低低轻笑出声,而如此姬蓝霖更加不乐意了。
姬蓝霖有时适用这样一个奇怪的逻辑,你可以任意欺负她,懦弱胆小的她一般都不敢反抗,甚至会自欺欺人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但如若你发表了嘲笑或轻视她的言论,即使没办法当面找你麻烦,最爱惜脸面的她也会牢牢记在心中并伺机报复。而对于现在状态窘迫的她来说,掌控着自己的姐姐的笑声无疑过于刺耳了。
“笑!笑什么!?”虽然腰都快酸断了,余韵也仍折磨着她,姬蓝霖还是勉力分出一丝力气来质问,只是这语气未免也太柔弱了些,不仅没使人感到丝毫畏惧,还让人生出进一步欺凌的欲望。
“没什么,只是觉得……霖儿并不擅长‘上位’。”姬蓝漪嘴上说着,手下也没留情,只擎起妹妹,放松双手,顺势又将人直接放在了自己多毛的阴阜上。
而姬蓝霖这下却吃了大亏,她那被蜜液打得湿淋淋的要紧处当即毫无保护地被绵密的阴毛猛地扎了下,立时生出正被万蚁啃噬般,又痒又酸又麻又痛不足万一的难受感触。
“呜……嗯……呜呜……”这表里相交的刺激最是难受,连经验丰富的风骚熟女都不一定能忍耐,更何况身娇体柔的姬蓝霖?她苦闷得几乎要娇哼出声,不过为了那所谓的“颜面”,她还是紧闭星眸银牙紧咬,尽力压抑着呻吟。可这情景在姬蓝漪眼中却有另外的意味——这少女娇躯抖颤着,眼角间隐隐还有着泪痕,一副明明无法忍受却还要拼命坚持的可怜模样,而这一切,仅仅是为了所谓的面子……
这情难自禁还拼命隐忍的模样真令人心都酥了,即使自持如姬蓝漪也不由呼吸一滞,她紧紧握住姬蓝霖腰际将其牢牢禁锢在自己阴阜上,抵住那腻滑之处便快速扭动起来。柔顺绵密的阴毛来回摩挲着花瓣,时而发出沙沙的摩擦声,有时又是湿润的水响,这种一下舒服一下又微痛的感觉让姬蓝霖难以适应,终究再也忍不住地娇啼出声。
“咦!咦!啊呜?放!放开……”刻意的忍耐终于无法维持,姬蓝霖努力想要掰开姐姐禁锢着自己腰肢的双手,却是纹丝不动,只好胡乱地拍打起姐姐的胸乳,可她本来力气就不大,再加上此时酸软的身体,力道更是如抚摸一般。而姬蓝漪高翘的巨乳双峰被这胡乱一摸,尖端敏感处接受到柔滑水嫩的触感,却让她的动作一下子更激烈了。
一只手轻松将妹妹那胡乱挥舞的葇荑并在一起,齐腕握住,姬蓝漪蛇腰一拱,顿时阴阜承着对方又整个用力抵了上去。而姬蓝霖则如正在驯服烈马的骑士般,娇躯抖颤般被顶得上下起伏的,不过从神情上看,她显然更像匹被骑的“马”,不过既然她一开始就要求上位,姬蓝漪也乐得观赏这幅“女骑士”上马不成反被骑的场景。
“不,不行了……姐……姐姐……混……混蛋……”前后仅仅大力挺弄了十几下而已,少女就再次来到了高潮边缘。
“知错了?”再温文尔雅的男人在床上性格也会粗暴一些,而现在看来,处于征服者位置的女性似乎也会有类似转变。
“姐……姐姐……”可惜姬蓝霖却是充耳不闻,她仍低吟浅唱地娇吟呓语着伊人,一副失了神的样子。
姬蓝霖平时那清澈悦耳,甜美间还带着点点骄纵的声线本就令人心神荡漾,如今用到了这床事上更是万分的销魂蚀骨。这一声又一声的“姐姐”娇娇柔柔,断断续续地,似是祈望解救,亦似期盼解脱……其间也杂夹着难受又欢愉的嗯啊娇喘声,让人拿不定主意——到底是要进一步去欺负她,还是遵从心底生出的层层怜意,放过她。
而姬蓝漪被这一声又一声不间歇的勾魂轻吟一扰,加之身体及灵魂深处的共鸣,却是全身上下都不由自主地由内而外地酥麻起来,就像在云端随风摇曳一般辨不清了方向,模糊了意识,隐约间她觉得自己似乎就是手中的人儿,在诉说着那不堪承欢的低低哭诉。这酥麻感弄得她手脚软了,腰也酸了,脊椎骨似乎被从下而上,从里往外的剖开并放在油里炸了,而整个酥了个透。姬蓝漪心底所有的心思及牵念此刻都褪了个干净,徒留一片空白,她深深看了眼少女,随后紧紧搂住这人,一同堕入了绝顶的高潮……
不知何时起,天色已经泛白,姬蓝漪睁开双眸望着舱顶,腰肢酸软的疲累感使她清醒过来。低头凝视那缩在自己身上睡了一夜的人儿,那娇弱的躯体因为不堪玩弄已经累得缩成了一团,缕缕发丝也因汗水润湿粘在了脸蛋上。悄悄地,不合时宜地,姬蓝漪虚弱的身体中又泛起了欲念。
在少女梦呓中不满的哼哼声中将其抱回床上,却见她立即又蜷成了更小的一团。见到这一幕,姬蓝漪的欲念却是渐渐褪了下去,反倒生出一股怜惜的情愫——她不由忆起小时候的妹妹,那时还是小小的一只,好像轻轻哈口气就会融化的雪娃娃,安安静静的……若累了或冷了,便会蜷紧身子,乖乖缩在自己怀里……
“妖精,还是只自私的小妖精,别的妖精满足后至少还会取悦主人,而你这只小东西自己吃饱了就完,还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别人不忍强迫……想要的时候就极尽诱惑之能事,不想了就摆出一副不堪玩弄的模样给人看,算什么呢?”轻轻抿住妹妹那仍旧红透至耳根的小耳朵,姬蓝漪微笑着,轻声耳语地,盖棺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