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在楼梯间把清纯学弟成s母狗
颜怀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愣住了。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对父亲有些别样的心思,只是对方性格太冷,他从来没把这种想法具象过,或者说他不太敢。
他不太敢意淫颜栩,因为他想象不到这个人深陷情欲的样子,自恃矜贵的人又怎么会被欲望掌控,他不敢想,颜栩也没给他机会想。
这种大逆不道的感情就这么浮浮沉沉了不知道多少年,期间也许有浮出水面的端倪,也都断送在颜栩一个冷淡的眼神里。
可是现在他的父亲送上这么一个机会,不敢面对的感情瞬间冲出牢笼,他这才发现,笼子从未关紧,他只是自己困住了自己许多年。
颜栩是一个可以拥抱的人。
欲望来的猝不及防,从前许多年他不敢想的,在一瞬间扑进他的脑海,性器硬的厉害,抵着身下的床,涨的发疼。
他盯着颜栩,那张脸还很年轻,气质却是他这个年龄触及不到的沉稳。
背上的感觉被无限放大,指尖擦碰仿佛调情,他忍不住去想这双手握住自己性器的感觉。
他想,如果是父亲,不需要插入,只在他手里自己就会射出来吧,精液会溅到他脸上吗,他会吃下溅到嘴边的精液吗?
他忍不住去想。
父亲会张开口容纳他硬热的性器,会打开身体任由他蹂躏,最后张开双腿,纵容自己的肉棒插进身体,自己会射进他的身体,他会听到父亲的呻吟。
这样一张脸,深陷情欲会是什么模样?
那样清冷的声音,叫起床来又是怎样一番光景?
他难耐的想,他会肏的父亲合不拢腿,等他求饶的时候他就大发善心放过他,把肉棒从他的穴里抽出来,然后舔舐他的后穴,用舌头抚慰被他肏的发红的穴肉。
他会给父亲口交,等他要射的时候掐住他性器的根部不准他射,然后插他的穴,一直到他求自己让他射,他才会放开手,和他一起射精。
他可以,他……
颜栩注意到他在看自己,抬眼对上他的视线,冷淡的眼神让他所有的想象瞬间冷却。
他不敢。
父亲冷淡的眼神他都承受不了,更何况发现自己这种心思后的厌恶神情。
他了解颜栩,这样一个人绝不会雌伏人下,他也许有欲望,但一定是以上位者的姿态享受猎物,而不是在一个男人身下张开腿,被肏成发骚的婊子。
所以,颜栩和人上床会是什么样子,也像现在这样吗,又冷又淡,他的肉棒大吗,肏过多少人,他喜欢年轻的吗,他上过男人吗?
“还疼吗?”颜栩问他。
又没被你肏穴,疼什么?颜怀心中不无恶意的想,面上恭恭敬敬:“不疼,父亲。”
“你好好休息。”
门被虚掩上,那是为了方便夜里佣人听到声音照顾他,毕竟他现在被打成这个鸟样,少不了人伺候。
他坐起身,后背的伤口有被撕扯的痛感,他不理会,扯下自己的睡裤,将粗壮的性器握在手里,闭上眼想象自己在肏颜栩的手。
肉棒顶端涨的猩红,马眼流出的粘液很快沾湿了手指,他收紧掌心,动作越来越快。
他想着颜栩修长白皙的手指,脑海里闪过那张禁欲冷淡的脸,他想象他高潮的样子,想象自己的肉棒在他后穴里肏弄。
父亲,他在心里叫他,第一次想着他自慰,肉棒兴奋地一直在手里跳动,射出的精液溅到地板上。
他喘着粗气,盯着自己手上的白浊出神。
父亲似乎也没有那么不可亵渎,只是想着他高潮而已,快感就如此剧烈,要是真的插进他的穴里呢?
他白天纵欲,晚上挨了一顿打又自慰了一通,现在筋疲力尽,草草收拾了一下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门的质量太好,推动的时候几乎没有声音,所以他并没有发现,虚掩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合上了。
颜栩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并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进了书房。
他揉着眉心有些头疼,手机在此时“嗡嗡”震动起来,他沉着脸接通。
“颜总,你现在……”
“现在几点了?”
颜栩给对面问懵了,看了一眼时间,迟疑道:“十二点……半?”
“既然知道还打电话,你最好有事。”
顾明肩膀一缩:“我给你的资料你看了吧。”
顾明是顾家现任家主,颜怀的资料就是他给的。
颜栩淡淡“嗯”了一声。
“那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你先说。”
顾明见他不上当,犹豫道:“你见他了吗?”
“我见没见你不知道?”
晟世集团的颜总参观瀚宇分公司,瀚宇的创始人亲自接待,这事又不是什么秘密。
顾明尴尬的笑了笑:“那他……”
“有话直说。”
“过几天老爷子的寿宴,我这有张多余的请帖……唔,当然不是特意留的。”他小心翼翼道:“你给他送去吧?”
他说完立马道:“这不是我要请他,只是多了一张,到时候有空出来的席位不好看,老爷子又要不高兴了。”
颜栩冷笑:“哪年你们那桌没空出来个位子,我倒没见顾老爷子不高兴。”
顾明:……今晚这是怎么了,跟吃了枪药一样,句句往他心窝子上捅。
颜栩揉了揉眉心:“大半夜就为这个?”
顾明尴尬道:“你是没睡吧,应该不是我把你吵醒的吧。”
“你觉得呢。”颜栩道:“请帖会给他,去不去看他。”
“你帮着说两句呗,颜栩哥。”
“现在倒是会叫哥了,跟我抢城西那块地皮的时候不见你叫。”
“那不是也没抢过你吗。”想起那块地皮顾明心里还心痛不已。
“知道了,只是你确定他去了顾老爷子不会把他撵出去?”
“不会。”顾明见他答应高兴地声音都高了几个度:“我爹他其实后悔死了。”
他声音低落下来:“如果当年我在国内,打死也不会让顾启离开顾家的,那个男人算什么东西,也配让他放弃顾家,十几年都不回来。”
“少一口一个顾启,他是你哥。”颜栩警告他。
顾明不服气:“他早被赶出去了。”
“他是你亲哥。”
“……我知道,所以我很听老爷子的话,现在……如林也长大了。”
颜栩听出他的心思:“这几年,你离婚,吞并股份,顾老爷子都看在眼里,他不阻止你是因为他老了,心也软了,但不代表他管不了你了。”
顾明眸色暗沉:“他拿什么管。”
“顾明,管好你自己,当年顾启为什么送你出国你心里清楚。”
“我清楚个屁!”
“顾明!”颜栩声音冷了下来。
顾明默了半晌,声音萎靡几分:“知道了颜栩哥,我不是小孩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心里清楚。”
挂断电话,颜栩头疼的厉害。
顾明是顾家的次子,年幼的时候发了一场烧,不知道是不是烧坏了脑子,虽然没傻,但智力比同龄人发育的要慢许多,也难为这些年他撑着宸创集团,没让顾家在顾启离开后变成后继无人的局面。
当年两家的宴会上,顾明对着小他几岁的颜栩傻呵呵的叫哥哥,两家拿这件事取笑了好几年,他们也就这么叫下来了。
至于当年……
当年的事一团乱麻,他们结婚的结婚,离开的离开,剩下的或是活着或是死去,谁成了谁永远说不得的伤,谁又成了谁厌弃的蚊子血。
如今回想起来,用兵荒马乱来形容那段岁月再合适不过,那样轰轰烈烈的时光,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戛然而止,连个结局都没有。
没有人困在里面,所有人都在往前走。
他扯下领带,暗红色的领带有些年头了,边缘的布料变的毛躁,他用手抚平,不合时宜的想起那双琥珀色的眼睛。
干净纯粹,眼底藏着不愿被他看到的暗色。
他又想起自己在颜怀卧室门口看到的,透过那条门缝,他看的一清二楚,第一时间替他关了门,可那个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辞念,怀儿长大了,我要放手吗?”
他摩挲着手里的领带:“我总觉得他还小,想保护他,可是今天我才发现他似乎不需要我的保护。”
“他的眼睛很像你。”
“辞念。”颜栩轻轻叹息:“我有些想你。”
颜怀养了几天的伤,因为上药的缘故好的很快,基本的起居不再受影响。
他正式接手辞念基金,再加上大四的课程,忙得焦头烂额,连洗澡的时候撸一把的兴趣都没有。
基金被他打理的井井有条,不比在他父亲手里的时候差多少。
他每次给父亲汇报辞念基金事务的时候总是暗自期待,想着他能夸自己两句。
不过每次颜栩听完他的汇报之后都是淡淡点头,然后继续处理公司的事情,就好像除了工作以外,颜栩再没有别的乐趣了。
等一切步入正轨,已经是秋天了。
秋招如火如荼的展开,大四的学生都在讨论今年有哪些公司会来学校招人,颜怀别的不知道,晟世和瀚宇是板上钉钉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