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归宿被养父抓包 视频高管总裁
“父亲。”
颜怀的声音在空荡的别墅中显得单薄。
他低着头,一双琥珀色的眼瞳看着地面,幽长的睫毛像是两只蝴蝶,悄无声息的收敛翅膀,连颤动都没有。
沙发上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两腿交叠,正拿着今天的早报。
颜怀不用抬头也知道,他古板又一丝不苟的父亲,左手上必然带着万年不变的那只枪色腕表,报纸永远折成二分之一,今天是周一,脖子上必然是那条蓝色的领带。
他心中涌出一丝隐秘的得意,不由得抬眼往他脖子看去,却看到了一抹酒红。
颜怀眼睛眯了眯,这么骚气的颜色,他不记得父亲衣柜里有这条领带。
心中的躁动涌上来,他烦躁的磨了磨自己的虎牙,尖锐的疼痛让他再次低下头。
他是来认错的,不是来质问父亲身上怎么突然多了他不知道的骚东西的。
“颜怀。”
沙发上的男人终于开口,他放下手里的报纸,端起茶几上的咖啡,视线落在颜酒脸上。
颜怀把头垂的更低了。
他害怕这个男人,从小到大,明明这个人不曾苛待他,甚至对他表现出与他身份极不相符的耐心和温和,但他就是怕他。
从第一眼,根深蒂固的怕。
“父亲。”
他不敢沉默,男人可以把话只说一半,可他不能。
“怀儿错了。”
颜怀的那群狐朋狗友恐怕不会知道,素有混世魔王称号的颜怀,会怕他父亲怕到连狡辩都不敢。
男人并不接话,咖啡的苦涩弥漫了一嘴,他略微皱眉,有些不满。
“是吗?我倒不觉得你哪里错了。”
他放下咖啡,折起餐巾纸擦了擦嘴角并不存在的水渍:“怀儿长大了。”
颜怀吓得要死,他宁愿这个男人大发雷霆臭骂他一顿,也不想听他这种轻飘飘的话。
他毫不犹豫的跪下:“是怀儿错了,怀儿不该夜不归宿,不该聚众闹事,不该……”
他说不下去了,但男人的脸色平静异常,他看不到有任何松动的迹象。
操了!
颜怀心里骂了一声,他回来之前存了侥幸心里,也许这件事没被捅到父亲面前,也许那个人能给自己瞒的滴水不漏,结果……
操蛋的顾如林,老子就不该信你。
“……不该纵酒淫乱。”
这话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说出来,他羞耻的几乎要钻进地板缝里。
颜栩此人,说好听了是克己守礼,说难听了就是清朝余孽,老教条一个。
他说完绝望的闭上眼,背上开始隐隐作痛,从前受的家法,那些消不去的疤,又疼起来了。
完了,又得挨抽。
颜栩听他说完,静静的坐在那里,不说话,也不看他。
颜怀心里冰凉,拼命去想自己最近还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让这个男人连他出去嫖都不动声色。
卧槽!还有什么啊!顾如林,你他妈到底还说了什么!
颜怀装着胆子,抬头瞥他:“父亲,没有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是那个什么,我……”
就是打死他他也没办法在颜栩面前说出这个“嫖”字,他头皮一硬,梗着脖子开口:“怀儿是认真想要交往的,我会负责的,并没有违背父亲的教诲。”
说实话,他打心眼里不认同颜家的家法跟规矩,但他又不敢违背颜栩,导致这十几年来,他无数次想过叛逆一把,但每次看到颜栩那张冷脸,就屁话不敢说一句。
“父亲,真的再没有了。”
他本来以为说完,父亲的脸色会缓和一些,结果他一抬头,肩膀猛地一哆嗦,再次把脑袋缩回脖子里。
完了完了,顾如林那个王八蛋果然吐得干干净净。
他内心挣扎了一番,最终还是耷拉着脑袋,把事都交代完了。
他说的这些事,根本不是颜家长子该干的事,完全是一个小混混,还是个仗势欺人的小混混。
“逃学,打架,喝酒。”
嫖娼,颜怀在心里默默补上那句颜栩说不出口的词。
“颜怀,你还记得你姓什么吗?”
“怀儿是颜家的儿子。”
“我看你是忘干净了。”
颜栩走到他面前:“还是我约束你约束的太紧?”
颜怀整个人被阴影覆盖,他不敢抬头,只是死死盯着面前这人的裤管,不知道是怎么熨烫出来的折痕,该死的锋利整洁。
他恭敬道:“怀儿不敢。”
颜栩看着脚下跪的端正的少年,抬手捏了捏眉心,瞥见腕表上的时间,压下心里的烦闷。
他不知道怎么教孩子,这十几年他跟颜怀相安无事,如果不是昨晚顾家家主的一通电话,到现在他依然认为颜怀是个省心的孩子。
却没想到诈出了这么多。
“白天我没时间,晚上我会回来吃饭。”
颜怀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犯了这么多错,父亲本应该大发雷霆,他还以为今天父亲不会出门,他竟然以为父亲会抛下工作来罚他。
没关系,颜怀心里安慰自己,这么多年不都这么过来了吗。
他跟从前那些年一样去想这些,可颜栩脖子上陌生的领带,那是什么鬼颜色?
“父亲。”
颜栩脚步一顿。
“您的领带,是新买的吗?”
他背对颜栩跪着,让人看不见他问出这句话时候的表情。
“别人送的。”
“谁?”
“一位故友。”
“父亲还有我不认识的朋友?”
回应他的只是空旷的关门声。
颜怀闭上眼,心里的躁动怎么都遮盖不掉。
父亲还有许多他不知道的事,故友?什么故友?
他烦的要命,站起身坐在刚才颜栩坐的地方,把对方喝过的咖啡仰头喝了个干净。
“妈的,真苦。”
他抹了抹嘴角,半瘫在沙发上,拨通了电话。
a市的金融大厦,高层办公室里。
沈序远正在处理邮件,旁边的手机响了起来,特意设置的铃声让他不用看就知道是谁打来的。
“在干嘛?”
懒散的少年声线听的人小腹发紧。
沈序远眼里带着笑:“在工作。”
“没在想我?”
“想。”
电话那头的少年嗤笑一声:“哪里想?”
沈序远听出他话里的不正经,呵斥了一声:“颜怀,别整天满脑子都是些不正经的。”
虽说是斥责,但话里不难听出他有多宠溺电话那头的人。
颜怀躺在的沙发上,中央空调冒出的冷气氤成一小片白雾,他语调懒散:“我正不正经你不最知道吗?”
他舔着唇角残留的咖啡苦味:“沈总,哪里想我啊。”
沈序远在电话里骂了他一句:“再没个正型形我挂了。”
“切。”颜怀不屑的哼了一声:“你们这些老古板是不是都这个德行,穿着裤子端的跟个人似的,上了床一个比一个骚。”
“颜怀!”沈序远低声叫他,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滋味。
“哎呀,沈总,别生气啊,你不说我说行了吧。”
颜怀反手开了摄像头,伸手把裤子拉链拉开,纯白色的平角内裤紧紧包裹着一团鼓鼓囊囊的肉色。
沈序远看到手机画面突然弹出来,不由咽了一口唾沫。
“沈总,我这里可是想你想的紧啊。”
少年修长的手指探下去,指尖在纯白的内裤上划着圈:“你想看看它吗?”
沈序远只觉得喉咙发干,有些坐不住了。
颜怀半靠在沙发上,隔着布料不住抚弄自己的下身,不消片刻就喘了起来。
“沈总,我这里好硬啊。”
隔着电话,沈序远半边耳朵被他的喘息声听的发麻。
颜怀把摄像头靠近自己的下身:“你舔一舔它。”
沈序远喉结一动,几乎要听话的舔上屏幕。
咚咚。
办公室的门被敲了两下,沈序远猛然回神。
“沈总,有份文件需要您签字。”
沈序远看向屏幕,纯白色的内裤已经被顶起一个帐篷,薄薄的布料被一层黏糊糊的水光打湿,他几乎看到里面顶部的形状。
“别说话,我有工作处理。”
颜怀坏笑着:“那沈总把摄像头打开,我就不说话。”
沈序远无奈打开摄像头,将手机靠着桌子上的文件夹,这才出声:“进。”
秘书把文件递给他,他扫了一眼上面的条款:“今天还有什么安排吗?”
“今天下午总部会来视察,中午的会议取消了,正准备和您说。”
“总部?”沈序远将签完字的文件递给他,一抬眼正看见屏幕上那根硕大的肉棒,停在半空的手僵住了。
秘书没发现他的异样:“之前总部说是去h市那边,不知道什么原因,临时通知来我们这边。”
他是沈序远身边的大秘,说话没那么拘谨:“真是的,这么搞突然袭击,公司上下都忙成一团了。
沈序远已经没心思听他说了,他点点头:“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他垂着眼看向屏幕,那边的颜怀把整根肉棒握在手里往下撸,露出整个嫣红的龟头,里面都是黏腻透明的液体,有些顺着柱身流下来,落在他的手指上,动作的时候拉出一道道银丝。
秘书拿到文件,刚要走,听到沈序远办公桌上传来一道轻微的水声。
他循声看去,只看到一堆摆放整齐的文件夹,他疑惑的歪了歪头,从办公室退出去。
“走了?”
沈序远声音沙哑:“走了。”
颜怀把玩自己射过之后半软的性器,上面还留着几滴白色的浊液。
“沈总,刚才我当着你下属的面,射在你脸上了哦。”
沈序远眼神一暗,强撑着理智:“别闹了,你也听到了,我今天……”
“你那个大老板不是下午才来视察?沈总,我们有一个上午的时间。”
“别闹,我在公司,没法出去。”
“是吗?”颜怀拿半硬的性器朝屏幕抽了一下,沈序远腰眼一软,似乎被这根硕大的性器实实在在抽到了脸上。
“沈总,让我看看你的鸡巴硬没硬。”
颜怀这个人,总能把那些脏的没边的话说的让人心神荡漾。
沈序远犹豫了一下,还是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把摄像头翻转,那里已经硬的不行了。
“操,沈序远,你这不是硬了吗?”
沈序远把内裤往下一拉,性器毫无保留的被摄像头拍下来。
颜怀舔了舔唇:“撸给我看。”
“我射不出来。”
“为什么射不出来。”
沈序远在镜头外的脸发红:“你明知故问。”
颜怀切了一声:“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沈序远挣扎半晌,放弃了抵抗。
“不被你插,我射不出来。”
这话暧昧又淫乱,他臊的没脸抬头。
“沈大总裁,你这话说的不清楚啊,我怎么听不懂。”
沈序远知道他故意使坏,他朝门口瞥了一眼,快速低下头。
“不被你的大肉棒操穴,我的鸡巴射不出来。”
颜怀闻言笑了起来:“沈总,你说的可真含蓄啊,在床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别说了,今晚我去找你,好不好?”
今晚……
颜怀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本来因为射过一次而缓解的烦躁又涌了上来。
“晚上不行,我今晚还等着挨干呢。”
沈序远闻言猝然一惊:“你不是纯1吗,什么时候也给人干了?”
颜怀操了一声:“给我老子干,我在外面那些事都让他知道了,今晚估计要被干死了。”
沈序远知道他有个严厉的父亲,也知道他父亲不让他做出格的事,颜怀嘴上没个正形,但对他这个父亲却是极为尊敬。
他比颜怀年长,有时候他们在一起不做爱的时候颜怀会跟他聊起他的父亲,虽然不耐烦,但他能听出颜怀对他父亲的敬重。
有一次在床上,颜怀正干的起劲,他仗着颜怀喜欢他,想听他叫一声daddy,颜怀当场就翻了脸。
对他们这个圈子来说,叫daddy是最普通不过的调情,但颜怀生了大气,他就再也没提过这事。
颜怀盯着手机屏幕,那根颜色粉嫩的性器正直挺挺戳在那里,顶部的小眼里时不时滴出一滴黏液来。
“沈总,打开抽屉我看看。”
沈序远闻言,猛然涨红了脸。
他记得之前颜怀往他公司寄了一套情趣用品,还勒令他不准拿回家,就在公司放着,现在那一套用具就在他最底层的抽屉里锁着。
“你说要是有对家偷偷摸进你的办公室,发现你上着锁的抽屉里放着男人的假鸡巴,啧啧。”
“别说了。”沈序远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拉开抽屉,还没用过的假阳具尺寸并不大,只有两根手指粗细。
“塞进去吧,沈总。”
颜怀正正经经喊他沈总,说的话又下流又淫荡:“骚穴都饿了好久了,还不喂饱它?”
沈序远还是忍不住分辨了一句:“每天都洗的,不骚。”
颜怀忍不住操了一声,他就喜欢他这副样子,沈序远是他这么多情人里他最喜欢的一个,也是待在他身边最久的一个。
沈序远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摄像头把他整个人框在屏幕里,他张嘴含住假阳具的头部,上下动着把整根吞进嘴里,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呻吟。
颜怀最喜欢他是有原因的,沈序远是个难得的双性人,在床上又骚又浪,比出来卖的鸭子都能放的开,偏偏穿上衣服又比谁都衣冠楚楚。
他很难不喜欢。
沈序远把水淋淋的阳具吐出来,半躺在老板椅里,裤子褪到大腿,两条腿搭在面前的办公桌上,泛滥成灾的小穴在摄像头下泛着水光,正寂寞的一张一合,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吃进男人的肉棒。
办公室的门并没有落锁,如果有哪个不长眼闯进来,就会看到晟世集团的总裁正在办公室里,大张着双腿,还长着一张女人才有的雌穴,正淫荡的等待男人操干。
“呜嗯……颜怀,小逼流水了……”
沈序远仰着修长的脖颈,手指攥着那根假阳具往自己的穴里塞。
“啊——骚穴被假鸡巴操进来了。”
沈序远声音又软又轻,他怕被人突然闯进办公室,动作又急又快,刻意放轻的声音反而更淫荡。
“想被阿怀的大肉棒操,小穴好痒……”
沈序远把假阳具塞到根部,把腿放下来,站起身提裤子的时候,埋在身体里的假阳具随着他的动作往前一顶,他腰身一颤,跌回座椅中。
他眼尾发红,迷离的双眼看到颜怀正盯着他看,觉得身下的小穴更痒了。
“把裤子穿好,大总裁,被你的下属看见怎么办?”
颜怀笑出了声:“沈总,这口骚穴被多少人操过,刚才你那个下属,听声音好像还不错,他的鸡巴大吗?”
沈序远穿好裤子小声骂道:“颜怀你个小混蛋。”
他穿着整洁的趴在桌子上,下面被塞满的感觉让他浑身颤抖,他的身体本来就淫荡,不想这档子事也就算了,一旦起来苗头,不被真枪实弹的操个痛快,根本解决不了他的欲望。
他把腿分开坐着,中间的小穴抵在身下的椅子上,他扭着腰磨蹭座椅,身体里的那根假阳具随着他的动作细微的动着,上面的凸起磨过他穴肉里的敏感点,让他身体颤抖。
“怎么,被根假鸡巴就操成这样,看你这副荡妇的模样,操到你的骚肉了?”
“是……嗯啊……阿怀,被假鸡巴操到骚点了,啊嗯……要到了——”
“不准射。”
沈序远硬生生伸手握住肉棒的根部,一阵翻涌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死死掐着肉棒根部,不让自己射出来。
颜怀满意道:“很乖。”
沈序远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幽怨的看着他,体内的骚动越来越难以忍受,他现在立刻就想被屏幕那边的男人狠狠操一顿。
“阿怀,小逼想你的大肉棒了。”
他扭着腰,比鸭还像鸭。
颜怀心里一直挥之不去的那团火气顺着心口往下,烧在了小腹处。
“骚货,等着。”
沈序远放下手机,没被满足的身体泛着空虚,他踉跄着起步,进了旁边的休息室。
把门锁好,他把衣服脱光进了卫生间。
他把马桶盖放下,整个人坐在马桶上,假阳具的末端瞬间吸附在马桶盖上,他扯下手腕上的红绳,绑在性器末端,然后抱着马桶上下扭动腰身。
休息室的隔音很好,他不用担心被别人听到,肆无忌惮的呻吟起来。
他两只手覆在自己的胸前,拇指和食指捏住嫣红的乳头揉搓,腰身放浪的扭着。
“阿怀,好大……被你操的好爽……”
“奶头好疼……要被你扯掉了,啊……别舔……”
沈序远闭着眼,想象是颜怀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身体颤抖的不像话。
他身体早被调教的敏感,很快就到了高潮,肉棒被红绳绑住,他射不出来,哭喊着想要释放:“阿怀,我想射……”
他扭动腰身的动作更快,仿真的假阳具在他的花穴里进进出出,发出淫乱的水声,穴里的嫩肉不断收缩,沈序远爽的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整个人的重量都坐进假阳具里,一个哆嗦,花穴剧烈收缩,流出一大股透明的粘稠液体,把整个马桶浇的湿淋淋的。
他只靠花穴就高潮了。
沈序远靠在马桶上,整个人汗淋淋的,一双眼迷离惑人,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发给了颜怀。
“被假鸡巴操上天了。”
刚高潮过的嗓音又软又媚:“阿怀,我还想被你操屁眼。”
发完这句语音,沈序远抬起发软的腰身,借着花穴里的水,用后穴吞进了半个假阳具。
颜怀刚停好车,听见手机响了两声,拿起一看,视线顿住了。
沈序远给他发了两张照片,一张是他媚眼如丝的模样,一看就刚被男人操过,另一张则是他抬着腿坐在马桶盖上,上面都是水光,肉棒硬挺挺的立着,上面绑着一根红绳,半根假鸡巴插在湿淋淋的花穴里,看上去还有水在不断的往下流。
然后是两句发骚的语音,紧跟着又传来了段视频。
沈序远的屁眼里插着他送的那根假鸡巴,正不知廉耻的吞吃,声音骚的活像不被男人操就活不了了一样。
他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接通的时候电话里还有止不住的水声,沈序远的声音媚的像浇了水。
“阿怀……啊……怎么了?”
电话里碰撞声水声不断,颜怀不用想都知道他现在一副什么骚样。
“骚逼被操爽了?”
“没……没有,不如阿怀的……啊啊——”
那头一声长长的呻吟:“还是想被阿怀的大鸡巴操。”
“你在几楼。”
沈序远刚过去一轮高潮,听到他这么说还没反应过来。
“三十层,怎么了?”
“找个人接我上去。”
沈序远猛然坐直,又被后穴里的假阳具狠狠一插,又流出一股水来。
“你来我公司了?”
“不是你自己说,想被我的大鸡巴操吗?”
颜怀往后靠着:“老子现在鸡巴硬的能把你插死,你信不信?”
沈序远咽了口唾沫,整个人都软了:“我……我找人接你。”
秘书引着颜怀进了办公室,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颜怀走进办公室后,他听到一声轻微的落锁声。
他刚才接到沈总的电话让他下去接一个人,他以为是什么重要的合作伙伴,没想到接到的竟然是一个看起来还在上学的少年。
是沈总的亲戚吗?
秘书想不通,摇着头走了。
颜怀靠在门上,歪头看着已经把衣服穿的一丝不苟的沈序远,忍不住笑了起来。
“打扮的人模狗样的,忘了自己刚才还发骚来着?”
沈序远放下手里的文稿,他其实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只是不想被秘书看出异样来。
他脱掉西装外套,走到颜怀面前,半跪下身解开他的裤子,他换了一条灰色的内裤。
颜怀五根手指伸进他的头发里,揶揄道:“灰色显大。”
沈序远再也忍不住,隔着布料把他胯下那一大坨含住,口水濡湿了布料,胯下的东西早就硬的发涨。
他眯着眼,享受沈序远的服务,舒服的哼唧了两声。
沈序远听到他的声音,抬头调笑道:“你这个动静,可不像个纯1”
“让你失望了,老子这个动静也能干死你。”
颜怀把内裤扯下去,硕大的肉棒弹出来,拍在沈序远的脸上。
他握着肉棒根部,在他的脸上拍了一下:“沈总,请吧。”
话音刚落,沈序远就把他的肉棒含进嘴里。
颜怀的东西尺寸太大,他勉强吞进去三分之二,一张嘴被撑得鼓鼓囊囊。
颜怀眯着眼,像摸小动物一样摸他的头发,时不时挺胯,得到沈序远略带痛苦的闷哼。
吃了半晌,沈序远把他的肉棒吐出来,两只手往下撸,顶端淫靡的龟头清晰可见,他用舌尖舔了一下,发现颜怀身体细微抖了一下,更是将整个龟头含在嘴里舔吸,舌尖扫过马眼,狠狠往里钻进去,想要榨出他的精液。
颜怀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提起来,眯起眼:“你要死了,吸的我这么爽,嗯?”
沈序远略微张开嘴,舌尖缓慢舔过下唇:“阿怀,我下面的两张小嘴更会吸,你要不要试试?”
颜怀笑骂一句,往前两步把他按在桌子上,两下脱了他的裤子。
“刚才视频还没看出来,沈总怎么这么骚,上班还穿着情趣内裤,等着被男人操?”
沈序远揽上他的脖子:“当然不是,野男人的鸡巴我可看不上,要吃就只吃阿怀的大鸡巴。”
颜怀挑眉:“几天不见你倒是更骚了,刚才不还跟我装吗?”
“阿怀——”
沈序远抬起双腿:“操操人家的骚逼。”
颜怀手指抚上他腿间,那块布料轻薄透明,他往旁边拨了一下,看见里面的媚肉正在收缩,被假鸡巴操过的穴泛着一层淫靡的光。
“啊,小穴被碰到了。”
颜怀手指打着圈,轻易塞进去三根手指。
“手指插进来了……小穴被阿怀的手指操了,呜呜……被三根手指操了。”
手指从里面抽出来,湿哒哒的带出几根银丝,颜怀恶趣味的把拉长的水线在他硬挺的肉棒上缠了两圈。
“瞧,肉棒被骚穴里的水缠住了,沈总,你的肉棒上怎么会有自己穴里的骚水?”
沈序远身体发烫,眼神朦胧:“为……为什么?”
“你的鸡巴把自己的小骚穴操了。”
沈序远睁大双眼:“没有……”
“那你的小骚穴为什么流水了?”
“是……是被你的手指操流水的。”
“那你的鸡巴上为什么有骚水?”
沈序远扭动着身体,花穴的空虚让他迫切的想被什么东西填满,这种时候他又听到颜怀这种话,身体受不了刺激,在没有插入的情况下,雌穴竟然高潮了。
快感袭来的一瞬间,沈序远听见颜怀的声音:“你瞧,你的鸡巴把自己的骚穴操爽了。”
快感一阵接一阵,沈序远忍不住浪叫起来:“是,是被自己的鸡巴啊……操高潮了。”
花穴里的水止不住的流出来,地板被打湿了一块,沈序远浪荡的大张着腿,翕张的花穴往外吐着水:“快操我,骚穴要大鸡巴操,呜呜……好痒,受不了了,快操操小骚穴……”
颜怀闻言也忍不住了,扶着自己硬热的肉棒,“噗嗤”一声操进了花穴。
“啊啊啊——插进来了,鸡巴好大,把人家都填满了。”
颜怀的肉棒尺寸粗长,像是一把肉刃狠狠嵌进花穴,每一次都操到最深处,把沈序远干的呻吟不止。
媚红的软肉被粗长的肉棒带出来,又跟着肉棒的动作塞回去,花穴里不断淌出透明的液体,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沈总,小声点,被你外面那些下属听见了怎么办?”
“还是说你希望他们听见,然后排着队干你的小骚穴?”
沈序远摇着头,口中的浪叫根本止不住。
“不要他们,骚穴只想被阿怀的大肉棒操,啊……操到了……”
“操到哪里了?”
沈序远嘴角的口水流到桌子上:“操到骚穴最里面的地方了……”
他的身体很敏感,尤其是他前面这口雌穴,他从青春期就开始玩自己的身体,经济独立后找过不少男人,有些男人他做的也尽兴,但总感觉少了点什么,直到在酒吧遇到颜怀。
他本来想着春风一度,毕竟颜怀的模样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好,却没想到就那么一次,他就被这个少年操服了。
颜怀的资本比他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要雄厚,哪怕他之前有过几个男人,但被颜怀操进来的一瞬间,他却像第一次开荤一样满足。
那根粗长的肉棒,轻易就插到其他男人从不曾踏足的地方,龟头牢牢嵌进最深处的软肉,他连反应都来不及,就尖叫着泄了颜怀一身。
从那以后他跟颜怀就成了固定炮友。
颜怀见他爽的浑身抽搐,缓了动作,不紧不慢的在他花穴里抽插。
沈序远虽说是双性人,但浑身上下除了他正在插的那口小穴,其他没一个地方像女人,不过他习惯健身,胸肌腹肌都没落下。
颜怀伸手握住他胸前的一对大奶,肆意揉搓:“你这对奶子都被我玩大了。”
沈序远被他揉奶,胸口往他手心里送:“你摸摸人家的奶头,都被你摸痒了。”
他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两条腿再次缠住颜怀的腰,花穴往他胯下的鸡巴上送。
颜怀见他主动,停下了挺动的腰身,沈序远感觉花穴里的大东西不动了,急切的扭动起来,自己吞吐他的肉棒。
“瞧你现在这副骚样,鸭子都比你清高。”
“人家还不是被你的大肉棒操的发骚了,快干我,干死我。”
颜怀没回他,转而把他的奶头整个含在嘴里,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他的奶头吸掉一样,另一边的手指则是用力夹着嫣红肿胀的乳头往外扯,惹得沈序远尖叫连连。
“好痛!奶头要被咬掉了……啊啊……”
颜怀也不放轻动作,牙齿沿着乳头的边缘一下下咬着,舌尖钻进乳孔里用力吸舔。
“好爽……奶头被舔的好爽……阿怀,另一边,另一边也要舔……”
颜怀狠狠一巴掌拍在他另一边的奶子,一个巴掌印清晰可见的浮现出来,乳头因为这一巴掌硬的像一粒小石子。
“骚货,被扇奶子就这么爽?”
沈序远爽的口水都咽不下去,一道清液从嘴角流到胸口。
颜怀抓着他两只大奶用力揉搓:“沈总,你瞧,你的奶头流水了。”
沈序远下意识看过去,果然看到口水经过乳头流下去。
“是不是骚奶子也想被鸡巴干,嗯?”
沈序远闻言身体一颤,因为语言上的刺激,花穴忍不住用力收缩。
颜怀闷哼一声,他没有防备,险些被这一下绞的射出来。
他把人从桌子上抱起,狠狠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骚货,就这么想吃男人的精液?”
他抱着沈序远走到一旁的落地窗,把他半个身子压在玻璃上,胸前两坨大奶被挤的有些变形,他被冰的的一个冷战,理智恢复了几分。
“不行,颜怀,不能在窗户这里,会被人看到。”
颜怀把他按在玻璃上就开始干:“谁会看到?这里是三十层,底下的人就是把眼看瞎了也看不见。”
“那也不行,我不啊——”
颜怀的肉棒顶到他花穴最里面,又因为是后入,竟然比平时都深几分,他被这一下就顶到高潮,连话都说不明白了。
“你不什么,不愿意?都被我操成鸡巴套子了还嘴硬,你不愿意,因为你能看到他们?多好,所有人都知道你沈大总裁在工作时间挨操了。”
颜怀每一下都顶到花穴的最深处,附在他耳边蛊惑:“你都这么淫荡了,还怕被别人看见?”
沈序远被刺激的头脑发蒙,他明知道别人什么也看不见,但还是陷入了颜怀语言描述的场景里。
“你瞧,下面有个人抬头看你呢,好像是刚才领我来的秘书,他看见你的奶子了,怎么办,沈总,你要辞掉他吗?”
沈序远闻言睁大眼,在下面来往不息的人群里寻找秘书的身影。
“他又看你了,这次看到你的小骚穴了,还有你前面的那根骚鸡巴,你听见了没,他说话呢。”
沈序远身体敏感的可怕,这几句话间又高潮了一次。
他朦胧着双眼,声音发颤:“他说什么?”
“他说让我解开你骚鸡巴上的红绳,他要看你的骚鸡巴射精呢。”
颜怀舔着他的耳廓:“沈总,你给不给他看呢?”
沈序远张着嘴,又一阵汹涌的快感冲刷,他喃喃道:“给他看。”
“给他看?”颜怀笑了:“沈大总裁怎么这么骚呢,给你的下属看你被男人操射的模样。”
话落,颜怀的手伸到前面,捏住红绳的一端扯开,紧跟着他硕大的性器毫无保留的往花穴里操干,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啊啊啊——”
颜怀尖叫起来,花穴里传来的巨大快感连接到小腹,他双眸涣散,浑身淌过一股剧烈的酥麻感,性器在被解开的瞬间,浓稠的精液射了出来,挂在透明的玻璃上。
他身体抽搐着,巨大的快感让他无法发声。
“沈总,爽吗?你这副淫荡模样被你的好秘书看到了,他正脱了裤子对着你撸鸡巴呢,你不给他舔一舔吗?”
沈序远剧烈喘息着,被刺激到的身体颤栗不以。
“张嘴啊,我的好总裁。”
沈序远几乎没有犹豫的张开了嘴。
颜怀的手指在他舌尖打转,模拟性交的姿势在他口里来回动作。
“两根鸡巴操你的两张小嘴,爽不爽?”
沈序远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你都爽死了吧,骚货,真是天生被男人干的命。”
沈序远眼前一片朦胧,他舒服的不知道身在何处,只能听到耳边的声音。
“你的好秘书要射了,他要射在你脸上,你让他射吗?”
沈序远点点头,手指从口中离开,他忍不住呻吟起来。
“爽的都不会叫了,只会哼哼了?”
颜怀把他的腰提起来,让他以一种跪趴的姿势靠在玻璃上,沈序远两只手撑在上面,脸蹭上了刚刚他射精的地方。
精液浓郁的气味将他包裹,颜怀在他耳边说:“你的下属射在你脸上了。”
鼻端的味道,耳朵里听到的话,沈序远一瞬间真的觉得,他好像在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操干,花穴一阵收缩。
“又他妈爽了?”颜怀嗤笑着骂了一句,捞起他柔软的腰身,打桩一样狠狠在他泥泞的花穴里进出。
“啊啊啊——”
沈序远被操的说不出话,尖叫着往前爬,可前面是密封的玻璃,他只能被肉棒更结实的干进穴里。
“爽不爽,骚货。”
“爽!阿怀,要坏掉了……啊——”
沈序远被巨大的快感淹没,觉得自己随时会死掉。
“被干死了……骚穴被操坏了……呜呜……啊啊——”
他哭的满脸是泪,口水止不住流:“射给我……阿怀,骚逼想吃大鸡巴里的精液了……”
“啊啊啊……被操死了,大肉棒好会操……要吃大鸡巴的精液……要啊啊——要阿怀射在小骚逼里——”
“骚货,都射给你,操!”
颜怀全力在他花穴里抽插了几个来回,最后狠狠操进最深处的媚肉,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射了出来,冲刷在沈序远最敏感的软肉上。
颜怀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像被柔软的舌头用力吸舔一样,爽的他闷哼一声,正在射精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不知道卡在花穴的哪个位置,他爽的头皮发麻,抓着沈序远的臀肉又狠狠干了一下。
沈序远被颜怀最后那几下操的浑身发麻,连手指尖都在发抖,滚烫的精液射进他的身体里,他不知餮足的收紧小穴,把所有的精液都吸进了里面。
这一次颜怀操的太深,射给他的时候他比从前的快感更加强烈,甚至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
他紧紧吸着肉棒,不想浪费一滴精液,下一秒颜怀却把硕大的性器突然抽出来,然后又狠狠干了进去。
沈序远猛地睁大眼,肉棒摩擦花穴四壁的快感让他失声尖叫,紧跟着一种更加剧烈的、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从腰腹传来,他突然意识到什么,疯狂摇头。
“不要——”
淅淅沥沥的声音传来,刚射过的颜怀挑了挑眉,把怀中的人抱起来,愣了一下。
沈序远颜色粉嫩的性器还挂着白浊,此时肉棒顶端的马眼正张着小口,里面源源不断涌出一股微黄的液体,随着他把人抱起的动作,扬起一个弧度,浇在刚才射过精的玻璃上。
沈序远没想到会被操成这个样子,羞耻的闭上眼,一句话也不说。
他在床上再骚再浪,也仅仅是因为性交就是这么回事,插入,射精,他不觉得这些羞耻,但是……
他闭着眼,想都不愿意想,但总有人提醒他。
“沈总,你这是被我操尿了?”
“不准说!”
沈序远现在觉得无比羞耻,不愿意承认自己被颜怀操到失禁。
尿液淅淅沥沥的在淌,他努力的想要停下,却控制不住自己,最后自暴自弃的闭上眼。
“颜怀,我被你操坏了。”
颜怀抱着他,手里握着他还在沥尿的性器把玩:“这很正常,你羞什么,看你挨操的时候那么浪,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羞耻这回事呢。”
“少来,这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是不够爽?沈大总裁,我看你怎么一副爽的要死的样子?”
沈序远虽然觉得羞耻,但不能否认的是,他现在还在失禁的性器,尿液每一次从马眼流出的时候,他都会爽的浑身一颤,这种快感强烈持久的可怕。
“你管我爽不爽。”
沈序远浑身发软,但出于男人和年长者的尊严,他还是挣扎了两下,被颜怀一巴掌扇在阴囊上。
他不可置信的扭过头:“颜怀,你扇我哪里!”
“蛋啊,小逼都给扇,奶子也让扇,你这一对蛋更金贵点?”
沈序远咬着牙:“赶紧滚蛋。”
“爽了就翻脸,你们这些大人物啊,啧啧。”
说完又是一巴掌扇在花穴上:“别动,都尿我手上了。”
沈序远很少有羞耻的情绪,今天在颜怀这里都交代干净了。
颜怀见他不说话了,笑起来:“这才乖,你看,还尿着呢,这得多爽,跟我扯什么皮。”
沈序远断断续续尿了几分钟才结束,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性事,他现在浑身发懒。
休息了一会儿,沈序远拎起地上散落的衣服,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往休息室里走。
“干嘛去?”
沈序远已经平复了心情,闻言白了他一眼:“洗个澡,下午还有事。”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笑着骂他:“你干了我整整一个上午,年轻就是好,都不早泄的。”
“谁像你,刚被鸡巴插进穴里,人家还没干你呢你就交代了。”
“怎么,你干的不爽,有意见?”
颜怀躺在沙发上,只有裤子拉链开着,刚才激战过的性器此时安静的卧在草丛里。
他举起双手:“我哪敢有意见,沈总,你的小逼吸的我爽死了,就是被你榨干我都愿意。”
沈序远知道他油嘴滑舌,还是忍不住心中荡了一下:“那以后只操我的穴。”
“行啊。”
颜怀说的随意,沈序远知道他这个年纪不可能把心放在一个人身上,但他能得到这么一句随口的承诺也是好的。
“别洗澡了,过来让我看看。”
“看什么?”
嘴上这么说着,沈序远还是走过去,把手里的衣服搭在旁边的椅子上。
颜怀躺在沙发上,他招招手,让沈序远把腿抬起来。
“里面可都是你的东西,我不夹紧点就流出来了。”
沈序远说着,抬起了腿。
颜怀挑眉:“我自己的东西,看看怎么了,靠近点。”
沈序远一条腿站在地上,另一条腿越过颜怀踩在他后面的沙发上,颜怀就躺在他打开的双腿间,泥泞一片的花穴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视线里。
刚被操过不久的小穴此时合不拢,有白浊的液体流出来。
他抬手摸上他的花穴,四根手指并拢,轻易插进去。
沈序远现在已经没有开始那么渴望挨操,但被四根手指一起插进去,还是忍不住扭了扭腰。
颜怀搅动他的花穴,里面的白浊顺着他的手指流到腕骨,他不在意的把手指从花穴里抽出来,放到沈序远面前。
沈序远见状咬牙骂他:“你这种低级恶趣味什么时候能改掉?”
对上颜怀似笑非笑的眼,他低下头,把沾满精液的手指含进口里一些。
“我就说你口活好,有时候我真想直接射在你嘴里。”
沈序远刚把他腕骨上的精液舔掉,听到他这话哼了一声:“那你倒是射啊,我还没尝过你精液单独的味道呢。”
“那怎么舍得,你上面这张嘴好喂,下面那张嘴可是喂不饱。”
颜怀把手从他口里抽出来,搅弄他下面那张不会说话的小嘴。
他的调情技术很好,就搅弄了几下,沈序远就面色潮红。
“小混蛋,啊……早晚让你玩死在床上,呜……”
颜怀手指动了几下,见他一副快到了的模样,突然收回手。
沈序远:……
“颜怀!”
颜怀一脸惬意:“快去洗澡吧。”
沈序远咬着后槽牙,几乎想掐死他。
“干嘛这么看我,不是嫌我把你操的太爽了吗,我要是又把你玩尿了,你又该骂我了。”
“颜怀,你这个……淫贼!”
“好古板的词,沈总,难不成你是想被……啧,在下真是眼拙。”
“不过不行哦,我躺在你下面呢,沈总莫不是想弄在我脸上?”
沈序远被他说的面色变换,最后一句话也没说,扭头进了休息室。
弄在他脸上?他当然想,他还想骑在他脸上,让他用嘴把自己的雌穴舔到高潮,他想喷他一脸,或者射在他脸上,他当然想。
只是颜怀虽然在床上什么花样都来,却偏偏不给床伴口交,甚至接吻都很少。
他跟颜怀维持这种关系已经两年了,接吻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可能是他的性癖吧,沈序远这样想着,打开了淋浴。
沈序远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
颜怀靠在办公室沙发上打游戏,听见动静抬起头,嗤笑一声:“大中午的洗什么头。”
沈序远走到他旁边坐下,头发上有几滴水珠甩到颜怀的手机屏幕上,游戏里的角色放错了一个技能,被对面的敌人秒了。
颜怀看着失败的结算画面,把手机扔在沙发上:“你故意的吧。”
沈序远轻笑一声:“你要是这么认为的话。”
颜怀歪头看他,没有陷在情欲里的沈序远,冷静、理智、强大、包容,是一个完完全全的上位者姿态。
“你们这种人,全都表面上看起来假正经,实则内心特别浪吗?”
沈序远闻言侧过头,丹凤眼垂下看人的时候,哪怕目光温柔也难免有几分凉薄的意味。
“我们这种人?还有谁?”
颜怀撇了撇嘴:“真会抓重点。”
沈序远愉悦的笑起来:“应该不吧,毕竟没几个成熟男人喜欢被人压在身下,我们这种人更喜欢征服猎物。”
他刻意把‘我们这几个人’的咬字加重。
他靠近颜怀,成熟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不似沦陷在情欲里的样子,现在这双眼像是能看透一切。
“而我这样的人,怕是我们之中的异类。”
颜怀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清明的眼神带着浅浅笑意,他有些恍惚,抬起手,五根手指插入他半干的头发里,迫使他低下头,吻住他。
沈序远蓦然睁大眼,眼中有些惊讶。
颜怀只是贴着他的唇,眼睛一眨不眨的观察他的反应。
就在不久前,他们刚刚还在对方的身体里难舍难分,但现在这个吻却不掺杂一丝一毫别的意味,就只是简单地触碰。
“所以你们这种人,被亲了是这个反应?”
颜怀拿过他手里的毛巾,包住了他整个头,不甚温柔的给他擦着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