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公园被被夹击(上)
一个穿着齐逼短裙的少年尤物走在周围满是灌木的公园里,扶着一颗树微微喘息,花穴里的跳蛋折磨得少年喘息不已。
“嗯哈,嗯哈,不行了,要到了。”少年弓着腰,忍耐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花穴里的淫水已经顺着白皙的腿流到脚踝处,散发着淫浪腥甜的气味,两膝不停颤抖着。
“啊哈。”一声高亢的呻吟,少年花穴里的跳蛋猛地升高了一个档次,直抵宫口,不断冲击阴道。
“啊,哈,嗯哼。”少年娇喘不已,“不行了,停下,停下。”
少年颤颤巍巍走到公园的长椅上,瘫坐在椅子上,双腿无意识地打开来,使得门户大开,粉嫩的阴户就这样敞开在夜晚的公园里,淫荡地吐着黏糊的淫水,小肉棒高高翘起,顶着短裙的一点布料,将花穴更加敞开来。
几个喝了酒的大汉晃晃悠悠走过公园,发现公园座椅上瘫坐着一个下体光裸,酥胸半露的美人。几个男人瞪大眼睛,冒出淫光,盯着那起伏的胸腹,勾人的呻吟直直送进耳朵里来,叫人血脉喷张,再加上喝了酒的缘故,下半身立马起了反应,一阵火热。
“穿成这样,到公园里来,还摆成这个样子,一看就是欠操的东西,浪荡的婊子。”一个男子流里流气地说着,其他人纷纷附和赞同。
一个光头摸了摸少年的下体。少年已经被跳蛋折磨得饥渴难耐,又无法得到疏解,这时一只粗糙的手搔刮着滑腻的花穴,剪得不平整的指甲无意的刮动花蒂,惹得娇俏的阴蒂哆嗦,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自那一点扩散至全身。
“啊哈,不可以,哪里不可以碰。”少年的声音和他的花穴一样可爱、娇俏。
“为什么不可以碰?你明明很喜欢。”光头男说着,手指摸索着凸起,恶劣的揪起、摩碾。
“啊哈,不可以。”少年的声音更加高亢、兴奋,身体比嘴更加诚实,下身一阵阵快感使得腰腹上庭。近乎透明在夜晚映射着月光的淫水自花穴涌出,流到光头男的手上。
“嗯哈,还要,要,要。”少年的声音断断续续、含含糊糊,勾起光头男更加恶劣的心态。
光头男故意抽出手,并把跳蛋摸索出来,几颗跳蛋躺在光头男的大手上,嗡嗡跳着,“要什么,你倒是说啊,不然我们不知道啊。”
“嗯哈,要,要,要插进来。”一丝丝涎水挂在少年的嘴边,少年喘息着说。
“骚货要什么插进来?”光头男一步步引导。
“要,要,要哥哥的大鸡巴。”少年娇软的声音勾得几个人欲火中烧。
“哈哈哈。”少年的回答惹得几人哄堂大笑,“那哥几个就好好满足你。”几个男人将瘫卧着的少年围住,手不由地贴在少年裸露的肌肤上。
少年感受到几个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到自己的身上,几只粗糙有着厚重茧子的手在身体上游走,来自身体里的热欲膨胀着冲出来,更加放肆的呻吟起来,“啊哈。”
光头男再也忍不住,把跳蛋塞进少年尤物的花穴里,拉开拉链,露出壮硕的阳具,挺着腰直往少年的花穴冲去,紧闭的花穴迅速被撑开来,没有经过扩张的嫩穴迅速被异物填充,霎时间的疼痛从花穴撑到全身,少年不禁收紧四肢,蜷缩起来,仍在体内的跳蛋被挤进体内,在阴穴里抖动着直逼宫口。
“啊,疼,停一下。”少年苍白着脸,咬着唇,任涎水从嘴角流出来,求饶道。
光头男只是淫笑道,“等会你就吃到好处了,到时候只会求别停。”说完耸身两手掐着少年的腰开始起伏起来。
跳蛋在宫口不断挺进,肉穴被撑开的疼苦渐渐被一种满足感取代,狰狞富有青筋的阳具摩擦每一块媚肉,一丝丝快感从花穴传至全身,求饶声渐渐被“嗯嗯啊啊”的呻吟取代。
围着少年的其他男子早已忍不住,其中一个左眼斜挂一块刀疤的男子笑嘻嘻地说,“真是个骚货,这么快就知道好了。”
光头男心领神会地抓着少年的肉臀,将少年凌空抱起,少年的整个身体挂在光头男身上,不禁往下压,鸡巴更深地嵌进肉穴里,跳蛋被挤进宫口,挂在宫口处嗡嗡跳动。
“嗯,不行,不行,太里面了。”少年子宫不禁一缩,太疼了,但是花穴逐渐适应了在体内冲击的阳具,强烈的痛苦中带着爽感。
“不要,啊,太多了。”少年娇软的声音更加颤抖,整个人香汗淋淋地暴露在众人眼里,后穴泛着水光,在路灯的映射下,红艳的肉在蠕动着。
刀疤男伸出一根手指探进少年的菊穴,刀疤男感觉手指像是进入了一个湿热的蠕动着的洞穴,又伸进去两根手指,不断抠挖、揉捻里面的湿肉。
少年感觉到后穴被手指侵犯,整个人更加地敏感,花穴不禁收缩,抱着自己的光头男不留情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小骚货,喜欢被轮奸吗?”
少年受不了这么直白的问题,只是“嗯嗯啊啊”的不回答,倒是其他人的性致更高,一伙人哈哈笑起来,盯着少年身体的眼睛更加火热,气氛更加急躁。
刀疤男已经用三根手指将少年的菊穴撑到极致,褶皱变得平整,本来红艳的肉泛着粉红。
刀疤男一手解开裤裆,露出早已发硬的鸡巴,往少年翕张着的菊穴冲去,褶皱被彻底撑平。
少年感觉内腔被填满、冲击,鸡巴迅速冲进体内,往最里面冲刺,抵住前列腺。前列腺被碾压,一阵阵快感直冲颅顶,实在受不了一连串的快感,双手搭在光头男的肩膀上,仰头想逃离这份快感,“停下,等会,受不了了。”
脑袋被一阵胜过一阵的快感冲击,终于沦陷在性欲当中,只能张着嘴无意识地呻吟着,连最后心里想求饶却只能说出被装得断断续续的呻吟。
前后的冲击丝毫不减,后面反而更激烈,尤其是花穴处传来的快感。光头男似乎到了冲刺阶段,挺着粗壮的阳具不断捣鼓着花穴。
“要到了。啊,啊哈。”伴随一声高亢的呻吟,一股热流从子宫涌出,蜜穴里更加湿润,鸡巴在花穴里更顺畅的冲刺,蜜汁飞溅出来或落在光头男的腰腹上,或溅在地上。
一个娇小的少年被夹在两个糙汉之间,上天不得,下地不能,禁锢着享受一轮轮的高潮,终于在光头男第五次射精后,软下来的孽根退出去了。
经过数次射精的子宫被撑到极限,鼓起来像是有三个月的身孕的肚子颤悠悠停在空中,刀疤男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少年。
少年的后背紧紧贴着刀疤男雄壮的胸肌上,被冲击的内腔被迫吸着壮硕的男根,下体被激烈地冲撞,被奸得合不拢的花穴只能无辜地吐出精液,少年下体下的一块地已经积出一块白黏黏的洼地。
经过猛烈肉搏的花穴充血变得红艳,张着口子的花穴淌着浓白的精液,洞口一缩一缩地吐出精液。
高潮的余韵还没有退却,受过暴雨倾盆的花穴迅速被一只暴涨发硬的鸡巴堵住。
一个肌肉壮硕的男子挺着早已肿胀多时的鸡巴冲进花穴,迅速抽插起来,感叹道,“不愧是骚货,小嘴真会吸,真是舒服啊。”
男子将身下的老二插进去,就感觉进了一个销魂的淫洞,立马有无数张小嘴翕张吮吸着自己的宝器。男子掐着少年的腰,像打钻机一样,猛烈地抽插,终于在一次深深地挺到最里面,一张更细腻湿润的小嘴就贪婪地吻上龟头,男子只觉精关不守,又猛地冲进小嘴里,将子子孙孙满满填进骚货的子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