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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贱(雌堕/路人/犬交)

 

窃窃私语。

阿弥尔独自穿过走廊,克制着自己不要露出情绪。

……那些窃窃私语,混杂着讥笑、讽刺、怜悯、轻视。这个静谧的庭院,人们都穿着圣洁的白袍,不发一言。可阿弥尔却无时无刻不觉得吵闹。

他攥紧了手中的钥匙,脚下步履渐快。洁白的长袍随着风轻轻鼓动,男孩的兜帽落了下来,露出璀璨的金色发丝。

“前圣子阿弥尔。”

“你的罪行已公示于神前。”

“你自甘堕落,与牲畜交媾,污染圣躯,你已被革除身为神之代行者、代言者的圣职。”

“神仁慈,未降下刑罚。阿弥尔,交还圣物,离去吧。”

“谁能想到堂堂圣子会半夜在墙角与野狗苟合呢,可怜我们洒扫庭院的修女,见了这离奇的一幕,吓得至今还没从床上起来……”

“我看见了……圣子的腿还勾着那土狗,俩个那块连在一起动着。野狗被点着火把赶来的人吓得吠叫不止,推着底下的屁股还跑了一段路。一时间院子里全是人吓狗、狗吓人……一片尖叫声。”

“……哈…有趣。那狗呢?”

“死了。”

阿弥尔至今不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所有一切都像梦一样,直到现在,他已被拖拖拽拽着走到了圣殿的外院,离开此处的大门就在眼前。

他忽然慌张起来,茫然无措地环顾:“不……不要!请不要这样。”然而手臂却高高地被钳制在骑士手中,沉默不言的盔甲冷冰冰地将他拖行至门外。

大门关上了。阿弥尔已失去言语和行动力,就连身边凑近了人也不知。面容慈祥的老头将手放上金发少年的肩头,开口唤回了他的神志。

“我的孩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阿弥尔听到声音惊愕地转头,果然看见熟悉的面容,瞬间有些泪涌,他忍住抽泣,“老师。”可羞耻心瞬间作祟,他脑子里有些空白胀痛,呆看了他曾朝夕相伴的苍老面孔几眼,不发一言的挣扎起身,仓惶地跑开了。

老人在原处未动,只看着少年跑开的方向笑了笑。

跑了很长段路,阿弥尔终于停下,走了两步便跌倒在路边,急促的大口喘息着。天色已经很晚了,他不知道该去哪里,可老师那他也无法去。他甚至不敢想象一点如果老师知道了那事——剧烈的头痛让阿弥尔惨叫出声,仰起头不断地挤压太阳穴。

那纯洁清澈的蓝眼睛蓄满了泪水,在黄昏下染上些艳色。渐渐地那撕裂般的头痛止了,可怜的圣子靠着墙边,忽然伸手理了一下微卷的金色长发,别到耳后,露出一张白皙的脸来。深邃的蓝眼睛湿汪汪地,仿佛失了神志。

他抿嘴舔湿嘴唇,将唇咬得红润,就像一位等待客人的艳妓,摇摇晃晃走进了夜色的小巷。

“小母狗。”找寻了许久人影的老人带着侍卫走进了一条暗巷,他失笑地摇摇头。“真是,一没看住你,你就吃上狗鸡巴了。”

侍卫带着火把往前走了几步,火光逼出了黑暗下的情形——一条公狗正骑在母狗身上抖着屁股抽插,鲜红的狗屌顶在一个肥乎乎的白嫩小逼里进进出出,那痴迷的浪叫声让最娴熟的妓子来都甘拜下风。

两只连脚趾都嫩生生的脚蹬住了地面,撑着一只肉屁股极馋极谄媚地迎合着野狗快速的肏干,一口肥逼被鸡巴撑满,甩动拉丝的淫水,“狗狗肏的好爽,狗主人的鸡巴好大……啊…啊!贱狗!贱狗!!射进来!”

许是肏上了骚点,屁股的主人尖锐的呻吟,“啊…啊…骚逼好热,主人肏得好爽,射进来,要给贱狗生宝宝,生小狗。”

说话间那屁股抬得更高,侍卫明明白白的看清那肉屄里吃紧了狗屌,还被一双颤抖的手拉开了阴唇,勉强拉出小缝,像张肉嘴流着口水吸吮着狗鸡巴。

热浪翻在皮肉上,肉乎乎的白屁股被撞的通红,老人拿着手帕站了老远,捂住口鼻,“唉……这个的心性还是太差了,看不住。算了,都脏了,扔去做妓女吧。”

许是太馋了,那肉嘴滴滴答答的流下许多白精,连狗屌也锁不住了,让红肉条软耷着滑了出来。侍卫驱走了配完种的狗,用脚踢了踢瘫软在地上的屁股。

那屁股的主人被踹的淫叫两声,往前爬了两下,耸着腰趴在地上。两口艳穴一个一缩一缩的,另一个刚被肏完,穴肉略微外翻,往下滴着混了白精的淫水。

身边刚刚还驻足观看的老主人已乘着马车离开。侍卫示意边上的人上前,将他们前任圣子带离了小巷。

阿弥尔,醒醒。

似乎有人在对他说。

原来还有人记得他的名字么?

听人说,村里新来的妓子水多肉滑,腰细屁股大,给一个子就能掀开裙子挨着酒桌肏逼,还是金发碧眼。

酒馆老板咬着烟,笑眯眯的和人谈话。“不是说来了个,”来人挤眉弄眼,“前面带着小肉壶嘴来卖的,怎么没见着呢?”

“噢,你说这个?”他引着来人往柜台底下看,入眼是一头金缎子般的细卷,白生生的耳朵挂着蓝色的宝石坠子,随着头的动作晃的剧烈。

那人看呆了眼,老板拧拽起金发将那脸扭过来给对方看了看,一双含着碧波的眼霎时勾了他的老二。美人嘴里哈气,红舌刚吐出来一截,一下子又被老板按着头,将一条肉屌又亲又吞地含了进去吮吸。

这小美人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裸裸的跪在柜台里头,腰细臀肥,一边嗦着别人的鸡巴一边还摇着屁股,白腻腻的肉看起来像是灌着精长大的。

老板哈哈笑着他的老顾客,看个小母狗看直了眼,顾客被笑得面红耳赤,一时间边上人也笑起,氛围好不快活。

提到来历,老板只说是捡的,丢在他后门口。要不是他善心,旁边那几个流浪汉就把人拾走了。

又说这小妓子功夫娴熟得很,又骚,几张嘴都爱极了男人裤子里头的几两肉,闻着味都能湿掉一整条内裤。

“所以你就不给人穿内裤了?”有人快活地哄笑。

“这不是连衣服都没穿么?”

老板连连叫冤。这小母狗天天摇着屁股在酒馆里找肉屌吃,穿什么衣服都被男人撕烂了,挣得几个子还不够补衣服。总归都要被扒衣服的,穿不穿无所谓了。

说着荤话喝着啤酒,酒馆里的氛围一时快活热闹极了。

老板抽出屌来在卖力的小男妓脸上拍了拍,便收了回去。“净天天勾着我!边去。”

小男妓在男人胯间讨好的闻着亲着,却被人从柜台里拦腰捞了出来。

“有奶子么?”吧台边的男人们伸出手来,一只粗糙的手掌往这妓子胸前摸了下,捏着晃了晃。“还没生过,不出奶。”

“早晚能出。”肉厚的屁股被大手拍得白里透红,这小男妓身量短,但手脚比例长,肉还全长屁股上,一具淫荡肉体生得极美妙,被人放在紧窄的吧台上,手脚都蜷着细细地呻吟诱惑着男人。

几位客人端详评价着,时不时伸出手把玩,将其玩得一屁股挂不住的亮晶晶淫水。“行行好,只要一个子……”男妓的声音是低哑的少年声,他抬起屁股,试探着往客人的脸上送去。

啪的一声脆响,那圆乎乎的肉臀被打的通红。

“母狗,把你贱屄往哪靠呢。”

“我错了……”少年哀哀的叫着,屄上却是一凉——是那客人拿着啤酒淋了上来。“啊啊啊……”

几根手指粗鲁的抠挖那穴上的肉蒂,刺激得小男妓撑着吧台晃着屁股左右躲闪,却没想到又挨了旁边左右客人的巴掌,来回的抽打使得原本白嫩的屁股被打得艳红一片。

“骚逼!”

“还晃!”

“啊啊……客人……”打得好舒服……

那肥艳的肉户被抠挖得嘟着一张穴眼,馋得直掉淫水,看起来还没被肏熟,嫩极了,只肉蒂被翻出来亵玩,有点烂烂的耷拉着。

终于有人憋不住,裤子里肉屌翘起,将小美人抱入怀中,急性的往那屄里捅了好几下都没进去,男妓难过得哎呀几声,蹬着腿,伸出手侍候底下的嘴吃那肉屌。

他昂着脖子,被人捏着前头小小的奶子嗯嗯啊啊,翘着腿使着腰上的劲,骑在男人身上撞得屁股啪啪作响。男人粗糙的手将他奶头捏的瘙痒,抠着乳头眼玩弄得胸脯一片绯红淫色。

小男妓上半身累倒趴在吧台上,只余一个屁股张着女穴让身后的中年男客哼哧哼哧的入。只这一上午便在吧台吃了许多的精。

中午人更多。酒馆提供些简单餐点,忙不过来时让小男妓颤颤巍巍的送几个,菜是送到了,人也送到了。

桌台很适合肏干,时不时便能看见哪里伸出两条乱晃的细腿来。再传出来吱呀吱呀的摇晃声和呻吟声。

有人爱走后门,压着便宜妓子扩张后穴,虽然也不过是多吐了几口唾沫。可怜小男妓也是了。

雇主不只有一条狗,法的进攻。剧痛,一开始太痛了。但他知道很快就会有极乐,就像每次和哥哥独处时臆想的那样,被哥哥抵在墙上,抵在饭桌上,在阳台上,在幽暗的角落,就算只是凌虐也可以,只要哥哥能拥抱我。

我的身体是哥哥的。

渐渐的,仿佛融化了一般,快乐好像从薄膜中喷涌了出来。摩擦,从身体深处,到皮肤表面,每一次都好像在过电,让人头皮发麻。挺直的东西不断破开肉唇湿乎乎的黏连,挤开小小的穴口,将对方的身体撑开,溺毙在对方给予的温暖里。余兴被冲撞的仰着下巴,湿漉漉的黏在一起的黑色睫毛不断颤动,眼皮也在战栗着,嘴唇则微微的开了,被人捉住吮吸。

“哥哥……哥哥……”

……

刚进入十一月,冷风便开始刮起了。余飞和余兴好不容易提着东西回到了家。

一进家门,余兴便兴冲冲的拿出了自己的关东煮,捧着坐到了沙发边看起了电视。余飞收拾了购物袋,把牛奶什么的都放进了冰箱里。

放好某人随便甩飞的鞋子,余飞拿着杯热水走进了沙发,眼见却没了人影。绕过来一看,余兴已经滑到了地上,背靠着沙发津津有味的吃他的关东煮。

“起来,坐在地上屁股不冷吗。”余飞叹了口气,他的角色就没变过。

“你是老妈子吗?”余兴不耐烦的嘟囔了一声,“我就喜欢这样坐,坐沙发不舒服。”

余飞没法管他,坐了下来喝了口水,看余兴正在看的综艺节目。不一会,他的腿被人动了一下,爬上来一只余兴,稳稳当当的坐到了自己怀里,嘴巴一股子鱼豆腐味。

“谁让你亲我的。”余兴眼睛还盯着电视,往后靠到了恋人胸膛上,抱住了人家一只胳膊。余飞放松下来,又把余兴往怀里搂了搂,忍不住,又亲了亲他的耳朵。

祖德最近心情很糟糕。

这个金发碧眼的小子本来有一场派对要参加,暧昧中的女孩也会来。祖德相信那个晚上一定会非常美好——前提是派蒙特不到场。

派蒙特——祖德听到这个名字就开始烦躁。朱蒂最近明显有些注意他,事实上最近聊天的每次中断,都是因为朱蒂看见了派蒙特。

那个大块头,只会装逼的微笑,有时甚至令人恶心。

祖德总觉得派蒙特有些怪怪的,“嘿,你不觉得他是个gay吗?”朱蒂意味不明的笑着反驳他:“祖德……别这样。”

哼,祖德懒洋洋的点了支烟。金发碧眼的男孩靠在栏杆上,烟雾从口中弥漫而出,模糊了他艳丽轻佻的眉眼。

或许是他因为朱蒂所以太敏感了吗?尽管派蒙特在跟朱蒂说话,他却觉得派蒙特总是若有若无的看着自己……

“又来了。”他想。

派蒙特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里。这人身材高大,和沙发总有些不协调,像头棕熊挤了进去。

朱蒂很快离开了他身侧,走到派蒙特的面前……说实在话,祖德已经有些厌烦这个女人了,虽然胸大漂亮,还有一头漂亮顺滑的金色长发,但她确实没放全心在他身上,总是勾勾搭搭的,以为所有男人都会喜欢她。

祖德没有心思去为一个女人惹事。

“祖德?”

远处模模糊糊的女声,仿佛是在寻找他。

“祖德。”近处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响在他耳侧。“放松点……”

“fuckyourself……啊……嗯…嗯……fuck……”漂亮的金发青年被男人完全笼在身下,唇舌被侵占,只有在对方退出时才撑着骂几句和喘息。

男人也在喘息,他紧紧贴着祖德的耳侧,性感的声音全部传进了他的耳朵,刺激着他的神经。

派蒙特饶有兴致的站在床边录像,他衣冠楚楚的站在床边,从后面看与床上赤裸的两人几乎格格不入。然而换一个角度看,便能看见勃然的巨物明目张胆的露在外面。床上的男人一边操着祖德,一边用手给他撸动,放开祖德唇舌后,甚至揽着湿软无力的青年扯着腿一边操干,一边给派蒙特口交。

等派蒙特全然勃起了,那男人才转回来用心的玩弄他的猎物。“不知道那些缠着你团团转的女孩们会怎么想……祖德……你的小屁股明显要更好用……fuck……”

男人压着祖德的两腿,让对方的私处完完全全打开在二人面前。湿漉漉的阴茎从软红的小口里滑出来,在对方的阴茎根部拍打两下,又插了进去。

“啊……啊…啊嗯……嗯……”青年好似什么也听不清了,全然沉沦于这场性事之中,只给予享受的反馈。

“婊子。”

男人满意的骂了一句,移开身子将金发青年全身暴露在镜头下。雪肤金发的尤物半开着红唇,眼神迷蒙。大脑好不容易强扯着一丝清醒,在目光扫见镜头时陡然敲醒了自己。祖德茫然的挣扎了一下,这个平日里装的像个小恶魔样的青年终于慌里慌张的露出单纯的本质,眼睛里弥漫出水雾来。

派蒙特拎起祖德,这个在他看来小鸡仔一样的青年,掉了一圈,拍了拍这瘦弱身体上难得丰满的部分,随意的将阴茎插了进去。

虽然被另一人操了半天,但这小子的后面还是挺紧的,吸得他很舒服。

深黑的巨物有着紫红的前端,一路挤开软肉将里面完全开拓,就像套了个定制的肉套子似的。

青年被他全部插进去了,埋在枕头里小声呜咽。另一旁的男人则撸动着自己的阴茎,时不时蹭过青年的耳朵与脸颊。

祖德没有办法反抗,他全身都酥酥软软的没有力气,就算当那个卷发男人想要将令人作呕的阴茎插进他嘴里时,他也咬不紧牙关。涎水不受控的流下,沾湿了他的下巴。红软的舌头和温热的腔壁取悦了男人。

几人的喘息声在房间内响成一片,黏腻的水声,囊袋拍打的声音,祖德被两人反复摆弄,完全勾出了用前列腺高潮的兴奋感,“fuck……”不自觉的渐渐迎合,使得肉体更加契合起来。被巨物撑满的诡异排斥感也消退下去,身体像是躺在岸边被温暖的浪潮冲刷。

派蒙特的东西分量相当可观。他游刃有余的录着像,时不时贴到青年面旁,得来祖德一阵恐慌,后穴也一阵痉挛抽搐。派蒙特压下腰腹,紧贴着他肥满的白屁股,埋在青年身体里的阴茎一抽抽的将精液射到了深处。

因为没有抽动,深埋在身体里的阴茎好像在一跳一跳的,没有那种冲击感,反而像被注入了一股热量一般,浇灌了他的身体……他被迫看着对方的男性象征沾着白浊,从他腿间一点点抽出来,他无意识的颤动了一下,穴口紧缩正好卡住了对方的龟头部分……祖德羞耻到极点,却仍被卡住了下巴直视着对方对自己的侵犯。终于他被放开,大口大口的喘气,紧紧盯着派蒙特,眼中蕴着一股怒意。而派蒙特则轻佻的吹了个口哨,微笑着对他眨了眨眼,“感谢招待。”

part1

祖德忍住身体里的骚动,一等下课铃响便亟不可待的走了出去,假装没有听见一些人在叫他。

最近这位浪荡的美少年常常不见踪影,惹得许多女孩子张望寻找,却一无所获。而且总是不理人。

“听说最近他和派蒙特玩的很好。”

……

祖德撑着自己,反手从自己身后拉出了一截珠串和两个跳蛋。他解脱的喘了口气,下一刻却被沐浴出来的派蒙特刚好扯上了床。

金发美人睁着碧色水汪汪的眼睛总是能够让人心软,然而不包括派蒙特这个变态,他最喜欢祖德在床上哭着求饶的模样。

被断断续续刺激的穴道此刻处于最鲜美的时刻,龟头挑逗似的在臀缝间摩擦,最终还是滑了进去。从前端被包裹到全部被包裹,是非常舒爽的一个阶段,派蒙特心情愉悦的倾下身去吻他的金发青年,却被反咬了一口。

“哼……”派蒙特笑了笑,扶住对方的腰身,开始加快律动……

金发青年数次软了腰瘫在床上,几次想喊停却被无视掉了……派蒙特依旧没有戴套,抽出来叫他跪好,扒开自己的屁股张开自己的穴口,如果派蒙特三次射不到里面,祖德就得履行惩罚。

祖德已经无所谓派蒙特玩什么了,派蒙特一直存着上次party晚上的视频,这就是把柄,他想什么游戏什么惩罚祖德都只能乖乖照做。

因为腰腿酸软,他便意思意思的照做了,果然被派蒙特又找了理由下了所谓惩罚。

part2

公园野外狗交惩罚放在彩蛋

part3

祖德站在厕所最后一个格子里,听着手机里男人的指令

“别把门锁上。”

“脱掉裤子,给自己润滑。”

“把你包里的东西拿出来。”

“宝贝乖,你也不想自己被几条狗在公园骑了两小时的视频在论坛上公开吧。”

“哦,我还录了你爬在湖边排泄狗精液的视频。”

“嘿别这样……我知道你喜欢……现在把它插进去,开最大一档的振动。”

“趴在马桶盖上,翘起你漂亮的屁股,给自己撸。”

……

祖德死死的掩住自己的面孔,好在那个清洁工似乎更紧张心虚,把他后面插得东西拔出来后,还让它振动了半天才关好。

“只要三美元?”那人在背后不确定的询问,然而话音未落便插了进来,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起来,囊袋啪啪啪打在他穴口下。祖德紧紧扣住自己能抓到的东西,身体习惯性的迎合起对方,有技巧的用后面吮吸着对方的阴茎。

很快这人就离开了,慌慌张张的。祖德飞快锁紧了隔间,用包里的矿泉水给自己润湿清洗……

他把东西一股脑的塞进包里,穿戴整齐溜出了卫生间。

祖德飞快的看了一眼视野右上方的时间,还好……后脚刚踏出卫生间,一声清脆铃响,视野内就出现了挑战成功的系统提示。这是一个由npc派蒙特发布的限时惩罚小支线,需要祖德有技术的把对方快速吸射……嗯,对,就是这样……什么你说你看不懂了?哦,祖德是一名游戏者,刚刚写的是一间游戏房间的内容。要不然呢,这种毁三观的内容哪有人会在现实中接受啊!只有在游戏里才能随意的放飞啦…

他醒来,睁开双眼。

陌生的房间,熟悉的情景。

陌生的男人刚刚将晨勃的阴茎插入他的体内。

他闭上眼,困倦却习惯性的张开腿,不加抵抗的沉入欲潮。

明明是清晨时分,对他来说却是一天的结束。

过了七点,他的上门服务就要结束了。他半耷拉着眼皮,困倦的样子,小声的提醒男人。男人靠在床头,搂着他的腰没有回应。

“不要…”他抓着男人的肩微泣,另一只手抵在两人之间。情潮化成春水随着一丝松动而汩汩沁出,将在他两瓣小阴唇以及更深处间捣弄的三四根手指全然打湿,随着些白浊滴答在腿间。

手指没有阴茎那般粗实,却更加灵活,红艳艳的小肉嘴因为快感与情欲而轻微的抽搐着,在手指即将抽离时循着欲望而紧紧缩紧吸附。“客…人…唔!”他笨拙的操起不熟练的言语,讨好的乞求对方填补自己的空虚。

司机来接他了。

他窝在后座,黑发凌乱的散在莹润的肩头,脚丫子不老实的一晃一晃。红色的裙子衬的他肤色极白,俗艳的金色缀饰在裙边。他撩起裙边放在手里把玩着,一会坐累了就在小毯子上翻个身趴下来,白皙的小腿晃的眩目。

后视镜里头可以看见男孩鼓鼓的肉臀,翻起的裙内,吻痕和一些青紫因为肤色而更显的触目惊心。被那些人操的合不拢的肉穴因为男孩无意识挺腰而大剌剌的曝露出来,腿间的肉蚌被完全打开了,露出鲜嫩丰美的蚌肉。

车停在少人的路边。男孩因为刹停随车晃了一下,习惯的乖乖爬起来,柔软的腰肢晃动,散着黑发笑嘻嘻的爬到主驾驶位上。他拎着裙摆露出赤裸的下体,坐到这个男人身上。虽然来来往往的人他总是记不清,但他记得这个人握着方向盘的白手套。

肉穴没有阻碍的含住粗涨的阴茎,他懒得动,抱着男人脖子交出自己。因为给司机插是不给主人赚钱的,所以他也不搞给客人看的那一套。男人扯下手套,握着他细软的腰肢摆动。他被插的太多次了,单纯的抽插已经有些厌倦,便哄着男人用粗糙的手指玩他的阴蒂。男人一边操他,一边抚摸他缩起的阴蒂头,抚摸他大阴唇上稀疏的阴毛。

少年懒洋洋的像餍足的猫咪,窝在男人怀里不愿意走。司机胡乱卷了五六抽卫生纸插进他阴穴里,把他放到副驾驶系上安全带。他蜷着腿抱着安全带不舒服的睡,背被硌疼了,娇气的红了眼眶。见司机不理他,只好自己手脚并用,从中间爬回后座去。红裙还卷在腰间,男孩翘着屁股小猫一样。卫生纸在臀间露出些许,随着男孩动作轻微颤动。

司机还没到地方便停了车,将男孩收拾的干干净净,才又驾车驱入庄园。

“主人,我回来了。”今天的我,也会很乖的。

???我今天才发现这篇没发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字数变来变去的,防止它掉1000被隐藏在后台,补一个这篇主人公的日常。

姓名:无

年龄:未知

身份:性奴、妓

七点,星期二四六结束上门服务,一结束睡眠,七结束聚会夜场

十点前回到庄园,十点十分有护理

十一点开始接受三份各两小时的订单

六点见到主人,二四六在七点时出门上门服务,一和主人去参加小型私密聚会,七去主人手下的酒吧

林杰是14届唯一的双性人,前两届有五个。匀了匀,派了一个艺术班的学长有空的时候下来帮助他。可大多数时间,还是他自己一个人承担。

疏解欲望,是人们从小听到大的基础教育。而疏解欲望最适合的方式就是做爱。

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有一套生殖器官,一种人有两套。前者精子活力强,体质不适合频繁被插入;后者精子活力低,体质适合高强度的性爱,适合被插入,可以同时满足多人的欲望释放。通过与双性人做爱,可以缓解精神压力,梳理并增强精神力。如果一直不释放,很容易引起精神躁郁引发狂躁。

就连监狱里都配备了义务服务的双性人来防止囚犯暴动。可双性人太过稀缺,因此也成了珍稀资源。

双性人除非为国家义务服务到达一定时间和数量,才有机会向国家递出自由申请,否则在一定年龄前必须为自己所在的机构提供义务免费性服务以及每月做一次社会义工。

林杰今年刚满18岁,从为双性人特设的学习机构下来进入正常学校学习还不满一个星期。他和这些同届的人差了两岁多,而且因为性别原因,又加之这届只有他一个双性……他在群体里总是很尴尬……

独自走在为双性特设的放学路上,林杰拿出手机和哥哥发了消息。

依稀可以看见那边人潮涌动热热闹闹的,他叹了口气,快步走到校门口。准备等几个高年级的人一起去搭为双性设的列车,没想到手机一响。

“我到你校门口了。”发件人是哥哥。

他顿时抬起了头,果然看见哥哥的车停在那里。林杰刚准备跑过去,就被保安拦了下来。

“同学,那边是认识的人吗?”保安警惕问道。

“啊,是我哥哥。”

保安放了行,他一边走一边和那几个高年级发了消息解释,走到车边就被人抱住了。“盯着手机走路?”

“嘿嘿。”他不好意思的笑笑,仰着脸问他。“今天吃什么呀?”

“喂!”车后座的窗落了下来,露出一张不爽的脸。少年人嚷嚷,“做饭的可是我,你问他干什么!”

“哼。”林杰刚和他早上置过气,此刻不太想理自己这个弟弟。

“你!啧……”

“上学辛苦吗?”林杰一坐进副驾驶,就听见哥哥问了这样一句。

“还好啊。”他鼻子嗅了嗅,一股隐隐浮躁的信息素味道。肯定不是后面那个一大早就把阴茎插进来把他操醒还美名曰贴心叫醒服务的家伙。

“你们单位没有双性人吗?感觉你好久没疏解了……”他嘟囔着爬过去,坐到男人腿上。

“我只想要我们家小乖……”林皓含着笑,帮他脱下裤子。林杰的第一次是给了自己的亲生哥哥。那天林皓头一次精神暴动,恰逢上林杰从特设学校放假回来。而弟弟林星泽太小养在公共育幼园还没有独立生活资格。

然后林皓就在客厅把还没回过神的他上了。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林皓还处于精神暴动中。那两天简直像灾难一样,结束后林杰惨兮兮的在床上呆了好几天。

林星泽在后面不爽的看着,却也没说什么。等会把人抓到后面来就是了。

林杰专心致志的给自己扩张,像这种时候花穴就是最佳选择。今天在学校里也还是没有一个人找他帮忙舒缓欲望,不知道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我看起来不好接近?不知道自己真相了的林杰扶住哥哥的阴茎,努力放软自己的身子让他进入……林皓不动声色的看着,扶住弟弟的腰,看着粉嫩无毛的小穴翕动着含入自己的龟头,然后是布满青筋的茎身,最终两瓣鼓鼓的白肉阴唇紧紧吸在阴茎底部,和两个睾丸贴在一起。

林杰放心的松了一口气,为了方便插入而屈起以致微麻的腿终于放松下来,垂在两侧。他咬着唇,一只手紧紧抓住哥哥的肩,“好累啊哥哥……你自己动不行吗……”

“哎?”林皓假装惊讶的说,“宝宝吃哥哥吃了一点就不想吃了吗?”

“啊?”林杰懵懵的看着他,“不是……”

林皓笑着伸手揽过弟弟,含住他的唇。两人一触即分,可不过一秒又吻到了一起。林皓的手抚上林杰两条又白又直的腿,从小腿抚到腿根,最终在膝盖下停住。他扯住弟弟一条腿,握着少年人劲瘦的腰,带着他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

粗长的阴茎破开软肉吸附,肉壁将每一寸紧致包裹。少年人伸手下来,抚弄自己涨硬挺立的小阴蒂。好想让人舔一舔这里啊……林杰瞥见在后座闭目养神假装自己不存在的某个人,想起早上他在被子下面给自己舔逼……豆豆被他含在嘴里快要融化,潮水无法抑制的喷出来。

“啊!”他被一个抽插插软了腰,小穴乖乎乎软嗒嗒的含着粗涨的阴茎。两瓣鼓鼓的肉馒头被哥哥操红了,“今天可以射在里面吗?”林皓细心的问。

“可……以…哈…嗯……我…我每个星期一,啊!等等……嗯别………都服了药的。”

被折腾了半天的少年最终被人抢到了后座。林皓无奈的将塞子递到后面,“这个还没塞……”

“我来。”林星泽一把拿过,“开你的车。”

林星泽扯开自己哥哥的腿,拉开湿乎乎搭在一起的小阴唇,将塞子粗暴的直接塞了进去。他将塞子按结实了,确认不会掉后给林杰套上了裤子。

林杰窝在自己的人妻弟弟的怀里,舒服的快睡着了……

“啧。”林星泽低头一看,自家哥哥靠着自己闭上了眼睛,一副乖乖的样子。

“算了,回去再收拾你。”他小声嘟囔着。

今天的彩蛋是哥哥和林杰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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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就给我留言继续看吧?°3°?

发生了什么?

行李散落在一旁。他被按在坚硬的门板上,裤子被人扯掉。他肩上埋着一颗脑袋,脖颈被人一路吮吻流连直到肩头。

“哥哥?”

闻声抬起头来的人,双目猩红,因为头部剧痛而落下泪水。“哥哥……”精神暴动?

他捂住自己仅存的内裤,大脑疯狂运转寻求着解决方案。学校教的那些东西在此刻发挥了作用。

怎么办…让哥哥直接插进来吗?可是没有安全套,刚领的统一避孕药还没吃……直接插进来会怀孕的。

他一边死死按住着自己的内裤,一边握住哥哥滚烫的阴茎不甚熟练的撸动。“哥哥,你能听懂吗?家里有套子吗?”

……剩下的会发到彩蛋里……

韩初、韩鸣兄弟二人皆生的秀致白净,身姿挺拔,又是双胞胎,面容相似。这样的组合一站到校门口,便引来不少注目。

正是放学时,人群流动大。许多学生一出门,便瞧见了这幅景象。

“那是成文中学的制服吧……”有人戳了戳身侧玩手机的朋友,“你快看看,我怎么感觉好熟悉。”

“别动别动,我早看见了。”他凑近一看,朋友已经打开了相机,对着那对兄弟连拍了好几张,然后熟练的打开聊天群。

“!!!!!你们男神在我们学校门口等人”,附图三张。

“舔。”

“卧槽?”

“现在吗?可我们今天有晚课啊。”

“啊,制服我可以!成文西装校服我柠檬了……”

……

一旁的男生瞅了半天同伴的手机屏幕,眼睛一转,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喂,你快看……”

两人看着那对兄弟一前一后的离开了,没有等到谁,落在后头的弟弟韩初拿着手机在通话,嘴角挂着微笑。韩鸣则在前面目不斜视的走着,偶尔停下来拉一把弟弟。眼见两人就要离开了。

“唉……”同伴失望的看着那两个人的背影,失落之情溢于言表,男生很迷茫,“你叹啥气啊?”

“好想跟他们来一炮啊……据说他们超级喜欢玩3p的……”

“……???”

同伴翻了个白眼,“书呆子,走吧。”

张励现在很紧张,碍于那对兄弟太过吸引眼球,他在出校门前怂了,于是打了电话,改换了地点。

他才冲完澡出来,换了训练服还是一套短袖短裤的篮球服,潦草的用毛巾蓐了两把头发就要冲出去,结果硬生生刹车停在玻璃门前。

体育馆门口,一个大块头堵在门里,神情严肃,盯了门半晌,然后理了理头发,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想进体育馆却拐了个道的路人,“可惜了,浓眉大眼还挺俊的。”

>>>

韩初拿了房卡,举起卡对着韩鸣的方向拍了一张,发给了张励。

月出惊鸟:【图片】

月出惊鸟:欠着

正在乘地铁的张励一哆嗦。

照片里的韩鸣恰好侧过脸来,明明是柔软的长相,却带出些凛冽来。碎发擦过眼睫,只是一个抬眸,无端生出霜寒。

是张励:鸣……鸣哥生气了?

月出惊鸟:没有哦

是张励:……

韩初坐在床边,小腿晃来晃去。“他问你是不是生气了哎。”

正在脱衣服的韩鸣:?

他茫然的想了想,认真回答:“没有。”说完他就褪去了所有衣物,穿着浴衣将衣服叠放到一旁。“我去洗澡。”

张励又发了几条信息,对面毫无动静。

一会,对面传过来一个小视频。

好像是在浴室,水声哗哗。水汽模糊了些画面。韩初那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画面晃动的厉害,只能看见隐约一具白皙的身体,浸在水里……忽然模糊了两下,焦距被重新对准,可以清晰的看到三根手指插在肉蚌间,大拇指死死抵弄着阴蒂,带着手指粗暴的抽插,水光滋滋的。韩初将镜头拉进,漫不经心的用手指发力,对着张励展示了一下哥哥的私处,“昨天才剃过毛哦,很可爱的。”

视频结束,张励捧着手机傻了,猛的转过身去。胯下硬的生疼。

韩鸣挣脱了弟弟,对他毫不留情的踹了一脚。“喂喂喂,小心。”韩初保护着手机溜了出去。

开门的是韩鸣。

张励愣了一下,看着韩鸣转身进去,依旧很冷淡的样子。

他跟在韩鸣后面,怂怂的低着头。

“上床。”突然,韩鸣说。他站在床边,手搭在浴衣带子上,很奇怪这个大块头为什么一动不动的。

张励抓了抓头发,刚想上床,就看见韩鸣在床尾一拉腰带,白色浴衣就褪了下来,露出少年赤裸的身子。

他的皮肤白的晃人,因为缺乏锻炼,所以没有什么明显肌肉。明明穿起衣服还气势惊人,脱去衣服却显得稚气未脱,感觉抱起来会香香软软的……

韩鸣:“……”

他好像很无奈的叹了口气,从床上爬过来,隐约能看见有东西在他胸前反光。

张励僵硬了,因为韩鸣一到面前就抓住了他的命根。“不是说硬不起来?”

“……刚刚在地铁上,突然看到韩初发的视频就硬了一次……”张励捂脸,“好像是被刺激起来了……”

他之前想结束初夜却受到了惊吓,后面就一直硬不起来……在成文上学的老哥帮他约好了这次“帮忙”,谁想到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韩鸣握着他的阴茎,仔细打量了下他,又将目光移向手里滚烫的巨物。

“哼。”声音听不出来情绪。

突然,韩鸣倾下了上身,含住了他的阴茎。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了敏感的前端……张励的表情空白了一瞬。

他被推倒在床上,阴茎再次被人包裹,从前端含到柱身含了半截,就好像已经顶到了喉咙。韩鸣没兴趣给他做个深喉,跪在他腿间直起上身,随意拨弄了两下一柱擎天的肉棒。

浴室门响,韩初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到兄弟弯下腰,色泽还很青涩的肉棒被他握在手里。“已经能硬起来了?”

韩初坐到床沿,手从韩鸣的腿间过了一下,带出湿淋淋的手掌,轻笑了一下。他横过手臂,手指笼住根部,上下揉搓一下,同样倾下身子来。

张励如坠云端一般,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两人靠在一起,隐约头顶的黑发。阴茎被照顾的很好,囊袋被分别揉捏把玩着,从茎根到龟头都被含着,避开了牙齿,用唇舌温柔温暖的照料。

张励忍不住挺起腰身,一种飘飘然的愉悦感让他精神恍惚起来。

韩鸣重新坐了起来,韩初则在一旁,向张励勾勾手,张励循着指示朝他靠过来,被韩初摸了摸下巴。

“坐好。”他吐出两个字。

>>>

韩鸣坐在张励身上,大腿敞开,毛发全无的粉穴让人有侵犯幼女的错觉,意外增加了色情感。

韩初贴在韩鸣身后,手臂紧紧贴着他的大腿,手指拉开了肉乎乎的小蚌,湿漉漉的阴唇含着透明的淫水,被侵入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拉开,露出颤抖的、一缩一吸的……“逼洞,好像很兴奋的样子。“那手指碰上了收缩的阴道口,忽然弯了指头卡了进去。

”哇,流了好多水呢哥哥。”

他在韩鸣耳边亲昵的问询,“怎么回事,是因为看到能插到子宫口的阴茎了吗?是的,我记得哥哥超级喜欢……”

张励快要爆炸了,下体被韩初的另一只手半握着,拇指抵着龟头研磨……“不要射的太快哦。”韩初对他笑眯眯的说。

龟头被撤开束缚的瞬间,阴茎被扶着捣入了肉口。层层嫩肉将整副身家全含了进去,肉套子裹到根部,抽动着嘬了一下。

“……”韩鸣失神的微微张嘴,手臂痉挛,无意识的虚虚贴着张励的胸膛抽动。

韩初的手贴到他的小腹,抚摸那一小块突出,“酸疼吗哥哥?千万不要漏尿了,要乖哦……”

张励在装进去那一瞬间就射了,他以为能忍住,可是冲到最后,有一个幼嫩的小口被他撞了一下,怯怯的含了一下他的龟头……然后他就射了,韩鸣软在他怀里,被他按着,一股股的精液全射了进去。

韩鸣被两人夹着,身体颤抖。韩初强迫他转过脸来,吻去了泪水,然后含住了他的唇瓣,温柔的安慰他。

等张励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含住了韩鸣胸前浅粉的奶头。因为被穿了乳环,所以张励有些害怕,不敢用力吮吸。

和韩初遮去花穴就完全像个少年的身材不一样,韩鸣软的就像个女孩,腰身也很软。他隐隐约约意识到这可能和韩初有关,但没有细想。

因为韩鸣的奶子真的好软。微微隆起的弧度正好可以被手心包住,用手挤甚至可以挤出隐约的沟。

他软掉的阴茎依旧很大,肥大的一条泡在韩鸣的花穴里,正好堵住了精液,只有些微流出来。

张励又勃起了。

韩鸣感受到他的变化,低着眼瞥他,有细小的泪珠盈在眼睫上。

韩初抚摸着韩鸣的喉结,从后面插了进来。

韩鸣紧紧抓着张励的肩,茫茫然睁着泪水模糊的眼,淡色的唇瓣被他咬出血色来,添了几分艳丽。

他很快就抓不住了,指甲在张励厚实的背上留下几道淡痕,于是他搂住了对方的脖子,眼泪从眼眶掉下来,却没有哭叫。

张励将巨物深深埋在他的阴道里,感受着那紧致的吮吸,头皮发麻。他不过是新手,只会重捣,却凭着先天优势将人折服。

“不行,太酸了……”韩鸣闭着眼,捏着张励耳朵,在他耳边艰难的吐字,不时漏出些呻吟来,让张励听的脸红心跳。软腰被韩初持着,屁股上软肉被撞的湿红,上下颠耸。

韩鸣闭眼趴着,碎发被汗湿贴在额边。韩初坐在地上,靠着床给他喂水喝。

两人都穿上了浴衣,只有韩鸣裸着身子,搭了一条浴巾。

韩初很温柔的抚摸韩鸣的头发,时不时亲他一下,直亲到韩鸣皱起眉头,用酸软的手臂推他的脸。

张励坐在椅子里喝水,很安静,不说话,只是湿漉漉的狗狗眼时不时要看一眼两人。

韩初笑了,“你跟你大哥还是挺像的。”

是吗?张励回想了一下自家不苟言笑的大哥。

>>>

韩初在这间情趣房间里找到了一个好东西,眼睛亮亮的,几乎想把韩鸣叫醒。不过好在韩鸣不一会就醒了,看了眼韩初手里的东西,拒绝:“太累人了,明天早上,如果你还有兴趣就玩………”

韩初宝贝的放到了床头柜。韩鸣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支起了腿。韩初顺势上了床,掰开他的腿检查了一下。

韩初和韩鸣都趴在床尾,漂亮的臀部与腿部曲线几乎是立刻就让张励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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