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三人晨练
沙礼叶雄健的胸背犹如厚实的铠甲,安诗白的肌肉线条与他相比显得停匀轻薄许多,像更为精准的雕刻作品。
沙礼叶背靠着衣柜,安诗白的双腿缠在他的腰际,晶亮的润滑油混杂着热汗和体液顺着大腿根滴下,落在衣柜推拉门的边缘,让卢卡喉头一紧。
安诗白的膝盖偶尔撞在柜门上,已经明显泛红。
藏在衣柜里的卢卡屏息凝视着他膝上的瘀红、肩窝的吻痕,不自觉地皱起眉——他不喜欢看沙礼叶肆无忌惮地弄坏这样漂亮的身体。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攒着拳头,甚至用上了关节微微发白的力道。
“想我了吗……”沙礼叶抱紧了怀里的人,像发情的野兽一样疯狂舔吻。
“一点点吧……”安诗白的语气摆明了是想戏弄他。
“只有一点吗?那可不行……我会让你都想起来的。”
安诗白软着腰轻喘,任由他粗糙的大手揉搓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眼神却自顾自探进了衣柜的那道黑暗缝隙……
为什么?为什么他在看这里……
卢卡心下一惊。
散发着野藤香气的目光既轻佻又笃定,分明是故意越过了沙礼叶宽厚的肩膀,直勾勾地扫向自己眼底。
他……难道这么敏锐?被发现了吗?
理智上,卢卡知道现在应该好好思考:万一被抓现行,应该用什么理由来解释自己的行为。
但他忍不住噙住安诗白的目光,像嗜甜的孩子含住冰淇淋,直到安诗白眼底的东西全都甜丝丝、凉幽幽地融化在他滚烫的身体里。
他的眼神充满说服力,卢卡觉得自己仿佛在光天化日下和他对视。
而他脸上浪荡淫乱的表情,沙礼叶没空欣赏,也只有自己看得见。
卢卡听见了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
他是故意的吗?
他知道我的存在吧?
他享受我的注视吗?
分明已经被人玩弄得浑身潮红、抑不住地泻出呻吟了,到底为什么要分神看向这里呢?
因为……喜欢吗?
一个比一个荒唐的念头在卢卡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安诗白深灰色的眼睛让他想到雾气蒙蒙的森林和长草深处的豹子,但他的轻喘又像深夜发情的狐狸,一浪接一浪地在耳畔迭起。
卢卡忍不住把手伸向硬挺的裤裆,但又立刻意识到了这个举动有多大的风险。
可是,真的好想看着他自慰……
卢卡犹豫着,忍不住隔着裤子揉搓着硬得发疼的粗茎。
反正也是很快就会杀掉的人,有什么要紧的……
对这样浪荡的骚货而言,这甚至算不上冒犯吧?
操……真的好想做。
“疯狂又危险的人”,委托人是这么描述他的,但卢卡眼下只切身体会到了疯狂的部分。
突然,一声轻笑打断了卢卡的滚烫思绪。
安诗白咬着沙礼叶的耳垂笑道:“差不多了吧?”
“嗯?”
“是不是该叫他出来了?”
“本来还想让他老实地在里面看着我肏你,看来你还是喜欢热闹。”沙礼叶笑着回应,反手拉开衣柜门,喊道:“卢卡,下次别藏了,好奇就直说。你在我的地盘上玩捉迷藏,还以为能躲过我的眼睛?”
卢卡身子一僵,不敢回应。
“别怕,出来吧,我不是要教训你。说实话,只要你开口,我怎么可能拒绝。好奇和欲望都没有什么值得羞耻的,只是不跟我说实话让我有些伤心呢。”
沙礼叶似乎误以为自己的藏身单纯是为了偷窥……啊,也许是因为之前盯着项圈看了太久。
卢卡暗自懊恼,沙礼叶看着粗枝大叶,却比他想的更加敏锐谨慎。
但既然如此,他也将计就计地拉开门,缓步走出,像做错事的孩子那样垂着头,低声解释:“先生……对不起,我想我只是好奇,项圈的用法……”
安诗白看着他撑满的裤裆,扬起嘴角:“哦?所以,要试着帮我戴上吗?”
卢卡垂着头不敢动。
沙礼叶柔声催道:“卢卡,来了就别扫兴,客人都发话了。”
“是……”卢卡颤着指尖把那个专属项圈系在安诗白的脖颈上,指腹蹭过湿润柔滑的皮肤,染上暧昧的水痕。
皮革项圈刚好盖住了那些让卢卡忍不住皱眉的红痕。
很漂亮。
卢卡从来没见过这么适合戴项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