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

“我想我已经适应了。”

乌尔比安放下书，告诉阿契恩，并不是能动了就是适应了，他说的适应是指适应猎人的重量，速度，还有力量。

“我明白了。”阿契恩点头。

“那之后您还会来看我吗？”

“有时间的话，我会。怎么，还想打听尼尔维亚娜的事？”

阿契恩摇摇头，这次拉住了乌尔比安的手。

隔着手套，阿契恩能感受到乌尔比安的温度。

“不是的，只是觉得您很温柔，想多和您说说话。”

从来没人用温柔二字形容乌尔比安，这是种新奇的感觉。

“在您身上，我感受到了文学作品中名为‘父爱’的东西。”

“我记得你是跟着墨克林斯教授长大的。”

“父亲他有要忙的事，没有时间管我和姐姐。”

“缺爱的小鬼。”乌尔比安拉低了帽子，阿契恩还是面无表情，和尼尔维亚娜一样，让人猜不透他说的是不是真心话。

“我明天还会来。”

乌尔比安说。

阿契恩坐起来和他告别。

“感谢您。”

第二天，乌尔比安早早来到了实验所，实验人员告诉他，阿契恩已经适应了重量这一方面，现在他的步调和老练的猎人一样轻盈。

这有些出乎乌尔比安的意料了。

他推开阿契恩的观察室，高挑的青年正站在床边看着他昨天顺手拿的那本法理概要。

听到开门的声音，阿契恩转过身，看到乌尔比安到来令他十分高兴，尽管他仍然面无表情。

“队长，您来看我了。”

阿契恩把书放回原处，走到乌尔比安身边想要抱他，结果被乌尔比安一手止住。

“别把你对墨克林斯教授的幻想施加在我身上。”

“抱歉。”

“我听研究人员说，你已经适应了重量。”

“是的，这并不难，我只是和平常一样而已。”

“不错，再接再厉。”

“我会的。”

这就是对阿契恩来说，不平常的第二日。

第三日，来的是斯卡蒂。

“队长今天有事，所以换我来了。”

“好久不见斯卡蒂。”

“你的进展很快，当年我花了不少时间才能轻盈的行走。”

斯卡蒂把大剑放在墙角，然后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

“要我和你说说尼尔维亚娜女士吗？”

阿契恩摇摇头。

“请和我说说队长吧。”

这就是第三日。

第四日，没有人前来探望阿契恩，他已经可以控制自己的力量了，实验所的人们为之惊叹。

第五日，阿契恩已经可以自如使用这副身躯，他得到了猎人的服装。

第六日，乌尔比安和斯卡蒂在实验室门口接他离开。

“你的进展很快。”斯卡蒂说。

“是的，因为队长让我再接再厉。”

阿契恩说。

六日过后，阿契恩彻底拜托了过去法医的身份，他将作为深海猎人，继续他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