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软乎乎索吻打P股C尿
贺知州虽然还没到这种地步,但不可否认,远远超过保鲜期的谢辞,成功在他心里占了一席之地。
是喜欢是爱他不懂,谈论这些也为时尚早,但他清楚地意识到,他想操他,想看他在他身下被干到神魂颠倒的样子。
贺知州打开谢辞的对话框,看着聊天记录里的短视频和那句【那你来操啊。】,状似无奈地骂了一句:“小骚货。”
助理顾铭推门进来,隐约听到一句脏话,却不敢确认,毕竟他家老板冷酷禁欲,气质卓绝,不像是会出口成脏的人。
于是他问了一句:“贺总,你说什么?”
贺知州按灭手机屏幕,面无表情地道:“没什么,召集各部门主管开会,加快工作进度,今天之内定下方案。”
顾铭惊诧地瞪大眼睛:“贺总,今天会不会太赶了?”
贺知州冷冷地看向他:“怎么,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顾铭后背一挺,摇头:“不用。”
贺知州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下摆:“《锦衣》剧组今晚几点收工?”
《锦衣》便是谢辞出演男三号的电视剧,州际娱乐投资监制,贺知州是最大的话权人。
顾铭哪里会知道这个,急忙给剧组统筹打电话,得到答案后道:“影视城那边天气不太好,八点就收工。”
贺知州抵了下后槽牙:“给我订张机票,七点半之前在金元市落地。”
顾铭条件反射地摸出手机订票,买完才道:“贺总,这边工作还需要你坐镇,你突然回去,是有什么急事吗?”
贺知州点了点手机,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有,很急。”
工作可以交给其他人做,但他的骚宝贝只能自己去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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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自从看着贺知州的肉棒图片在化妆间自慰过后,谢辞觉得自个儿十分下贱,单方面害羞得无法面对,故此两天没敢联系贺知州。
当然了,贺知州也没联系他,两人的对话停留在他那句嚣张的豪言壮语。
想到这里,谢辞不禁有些郁闷。
他那么说是不是太露骨了?贺先生那样尊贵的人,怕是不喜欢的吧?他要不要解释一下,说他其实只是单纯地想他,并没有迫不及待要他来操他?
“谢辞。”
正纠结着,一道声音忽然拉回他的思绪,谢辞一抬头,就见男一号厉箫在他身边站着,正将手中的矿泉水递给他。
谢辞伸手接过,道了句:“谢谢。”
厉箫顺势挨着他坐下,问他:“你在想什么呢?我跟你说话你都没反应。”
在想贺先生啊。
谢辞在心里回答,嘴上却道:“我在回想刚才的那场戏,我好像演得不是很好,情绪没怎么到位。”
作为男三号,他在剧里有一段虐恋情深的感情戏,方才演他和爱人之间因为误会决裂的场景,他有点走神,演得不尽人意。
“没事儿,你的演技随随便便吊打组里好些人,导演没说重拍就没问题。”厉箫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靠近他。
谢辞在想事情,并没有注意到,直至厉箫几乎靠在他耳边问:“你是吧?”
这话问得突然,谢辞一时没反应过来,露出一个懵懂迷茫的表情,像一只迷路的兔子。
厉箫感觉心口像是被羽毛扫了一下,痒痒的,他盯着谢辞清澈的眼睛,语气肯定:“你喜欢男人。”
谢辞一惊,手中的矿泉水差点落到地上,抿唇不语。
厉箫看他一副被吓到的样子,稍微退开一些,道:“别紧张,我也是。”
谢辞更诧异,一双眸子瞪得圆溜溜的。
厉箫被可爱到了,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他脸颊:“有这么惊讶吗?”
谢辞后知后觉地点头,又赶紧举手保证:“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进组之后,厉箫对他照顾有加,人家对他坦诚秘密,他理应守口如瓶。
“你真是……”厉箫没料到他是这样的反应,略有点儿手足无措,索性直截了当地问,“你有男朋友没?”
谢辞想到贺知州,但那是他的金主,他可不敢自称是对方的男朋友。
他略有些失落地摇头:“没有。”
厉箫眼睛一亮,毛遂自荐:“那你看我如何?”
谢辞眨巴眨巴眼睛:“前辈,你喜欢我?”
厉箫不置可否:“别叫前辈,感觉比你老二十岁似的,我只是出道比你早而已。”
谢辞乖乖地“哦”了一声,等着他给答案。
厉箫没明确答复,而是道:“《锦衣》要拍几个月,我们年轻气盛的,总得想法子排解,哥哥器大活好,怎么样,试试?”
谢辞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拍戏期间,咱俩当炮友?”
厉箫颔首。
平心而论,他生得高大英俊,身姿挺拔,拍沐浴戏时还露过八块腹肌,从长相到身材都无可挑剔,当炮友绝对能让谢辞爽到。
但是,谢辞拒绝了。
他不是随便的人,且双性人的身体不是谁都能接受,他有贺知州了,不需要其他人。
厉箫有些失望,却没放弃:“不用这么着急回答我,你可以考虑两天,什么时候想要了,哥哥一定操得你欲罢不能。”
谢辞眉心微蹙,不知怎地,明明贺知州说过更过分的话,他都喜欢听,但换个人,他就觉得反感。
厉箫站起来,摸了一下他脑袋:“行了,走吧,收工了,再坐下去就剩咱俩了。”
谢辞这才发现,天早就黑了,剧组人员都走得差不多了。
他拍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和厉箫一起往出走。
厉箫想拐他上床,自是有意无意地制造和他的身体接触,从远处看,两个人亲密无间,羡煞旁人。
但这一幕落在因在酒店等不及而赶来片场的贺知州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谢辞拒绝了厉箫共进晚餐的邀请,自己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回了酒店。
房卡刷开房间门,里头灯光大亮,他一惊,以为是林寒过来,问酒店前台重新要了房卡进的房间。
没成想,抬脚走进屋里,却见久违的贺知州坐在小客厅的沙发上,周身气压低得惊人。
谢辞一喜,快步走过去,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明媚的笑意:“贺先生,你来了。”
贺知州一言不发,双目沉沉地盯着他,似要用眼神刮去他身上属于其他男人的痕迹。
谢辞见他这副模样,满心的欢喜犹如被浇了一盆冷水,眨眼之间透心凉,他怔怔的,带着点小心翼翼问:“贺先生,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当然不好!
他大老远跑过来找他,却看到他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勾肩搭背,且他方才让人查了那男人,发现他对谢辞心怀不轨,这让他的心情如何能好?
放在以往,贺知州只要发现包养的情人和别人有牵连,不管发没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他都会毫不犹豫地舍弃。
回酒店的路上他就在想,谢辞不该成为例外,他不需要不忠的情人。
然而,直到在房间里坐下来,他都没把结束关系的话吩咐下去,贺知州要命地发现,他有点舍不得这个小家伙。
可他呢?
前脚和人家缠缠绵绵,后脚就一脸无害地在他跟前装纯。
贺知州恼怒至极,倏地起身,一把拽过谢辞,手指钳住他下巴,凶狠地吻了上去。
谢辞被吓了一跳,惊恐地喊了一句:“贺先生?”
“老实点!”贺知州一口咬在他唇上,听到一声痛苦的嘤咛,下一秒,他嘴里就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贺知州心中微凛,稍稍退开,就见谢辞的下嘴唇被他咬破了皮。
而谢辞本人,伸出舌尖细细地舔了一下,随即委屈巴巴地说:“贺先生,疼。”
又纯又欲最是令人把持不住,谢辞无疑将这二者结合得天衣无缝,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欠。
贺知州低咒一声,重新吻上的唇。
嘴上的动作是温柔下来了,手却是毫不怜惜地撕扯谢辞的衣服,带着人往里面去,偏偏不朝床上倒,而是将他压在了冷硬的墙上。
天气炎热,谢辞本就穿得单薄,三两下就被剥了个精光,后背贴上冰冷的墙壁,凉意袭来,他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贺知州愣了一下,随即翻过他的身子,一手抵住他的肩背,迫使他上半身贴在墙上,一手从小腹往下,直接探进了女穴里。
他本以为会有点阻碍,熟料竟是顺滑无比,一摸才发现,这小骚货的下面全是淫水。
贺知州瞬间想起在片场勾搭他的那个男人,怒从心起,手指狠狠一弯,惩罚一般剐蹭柔嫩的内壁。
谢辞被刺激得双腿打颤,轻声呻吟:“唔……贺先生,轻点……疼……”
贺知州自动脑补了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自己把自己气得半死,非但不轻,还变本加厉,凑在他耳边问:“谁弄的?谁把你弄这么湿?”
“呜呜……贺先生,是贺先生……”谢辞如实回答,想要扭过身子看他,却被用力按住。
贺知州冷笑一声,说:“我刚才只是亲了你,没碰你的骚逼。”
谢辞咬咬唇,艰难地拧着脑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又羞愤:“就是因为你亲我啊。”
他也不想这样,可他都好久没见到他了,看见他的那一瞬间,他就蠢蠢欲动,被他亲吻着撕衣服,淫水自然就流出来了。
贺知州惊讶得动作一顿,不确定地问:“我只是亲亲你,你就湿成这样,这么饥渴?”
谢辞努努嘴,不想承认。
“你还真是超乎我想象的淫荡。”贺知州意味不明地道,“我不在的时候,骚逼寂寞了吧?”
谢辞细若蚊蝇地“嗯”了一声,蜷了蜷手指,纯情又欲火撩人地道:“贺先生,我想你。”
这话几乎瞬间熄灭贺知州膨胀的不悦。
他双眼一眯,抽出手指,粗暴地压着谢辞的肩膀,让他蹲下:“我看你想的是这根大鸡巴,好好舔,舔不尽兴,今晚就不操你,”
谢辞没防备,一下子直接跪了下去,好在地面是地毯,并不疼。
听到贺知州的话,他急切地道:“我一定好好舔,不要不操我。”
“骚死了。”贺知州转换位置,自己靠着墙,解开皮带,拉下西装裤链,谢辞立刻凑了上来。
他拽了拽贺知州的内裤,大肉棒弹出来,在他脸上弹了两下,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好大……”
贺知州动了动身子,半硬的肉棒抽打着他的脸:“喜欢吗?”
“喜欢。”谢辞说完一把握住,湿滑的舌头舔了舔龟头,独特的男性气味让他一阵心驰神荡。
贺知州浑身肌肉一紧,手掌罩住他脑袋,直接挺腰将鸡巴插进了他嘴里。
谢辞没料到他会这般,被硕大的龟头顶到喉咙,瞬间噎红了眼眶。
贺知州见状,内心闪过一抹异样,可一想到片场的画面,那抹异样顷刻消散。
他单手兜住谢辞的后脑,耸动腰腹,已经硬起来的肉棒发狠地在他嘴里进出,次次顶到喉咙,噎出了谢辞的生理泪水。
“嘴张大点,深喉不会吗?张开!手拿开,别碰。”
贺知州一边操弄着他的嘴,一边毫不留情地命令,像是只将他当做泄欲的工具。
谢辞觉得难受极了,生理和心理都极度不舒服,他微微仰起头,尽量打开喉咙容纳粗硬的大鸡巴,可他实在太大了,他吞不下去。
贺知州却像是非要操进他喉咙里似的,一下比一下重:“不是想我吗?连鸡巴都吃不进去,你怎么想的?”
有那么几个瞬间,谢辞一度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眼泪顺着眼角流下,他一时分不清是因为嘴里的肉棍还是因为贺知州的话。
“骚货,一碰就发浪,你那骚逼没了男人会死吗?是不是无论是谁要操你,你都能张开双腿,让人家肆意玩弄你的骚逼?嗯?”
贺知州不是没看到他泪眼朦胧的样子,可越是这样,他就越介意片场的男人,心软也就随之被抛在脑后,只剩愈发粗暴的操弄。
谢辞拍打着他的双腿,想跟他说不是,他只跟他做过爱,也只想被他一个人玩,他压根没想过旁人。
然而,贺知州不给他张口的机会,肉棒仿佛要操烂他的嘴,不见丝毫疼惜。
谢辞的腮帮子酸得快没知觉,喉咙开始疼,他小幅度地晃动脑袋,发出无意义的音节:“唔唔……唔……”
这声音拉回贺知州的些许思绪,他垂眸,只见地上的人短发凌乱,面颊绯红,泪珠连连,像一个被玩坏的娃娃,可怜极了。
贺知州一顿,松开不知合适抓住他头发的手,肉棒从他嘴里退了出来。
谢辞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撑着地毯干呕。
这一反应惹怒了贺知州,他没反思自己的粗鲁伤到了谢辞脆弱的喉咙,理所当然地认为谢辞是恶心他。
骄傲如贺知州,面色一沉,捉住谢辞的胳膊将人拉起来,砰地一下抵在墙上,湿哒哒的大鸡巴从后面捅进了他的女穴里。
“啊——”他进得深,谢辞没准备,疼得出声,“贺先生,好痛……”
“痛就对了!”贺知州完全不给他适应的时间,一进去就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骚逼给我好好记住这根鸡巴的形状,除了它,谁都不能进去。”
谢辞被迫接纳,呜咽着道:“呜呜……没有人进去,只有贺先生……啊……贺先生,太深了……嗯啊……轻点……骚逼要坏了……”
因为刚才的口交太激烈,他的声音稍微有些哑,这给了贺知州不一样的刺激,本就勃张的大肉棒又硬了几分。
他握住谢辞纤细的腰,让他往后退了一点,继而拍拍他的后腰,命令道:“趴下去,屁股撅起来,腿分开,嘶……骚逼别夹!”
谢辞面对着墙,没法整个上半身趴下去,只好努力撅屁股。
如此一来,腰便不得不往下塌,堪称完美的腰线展露无疑,看得贺知州血热,不自觉加重了操弄的力道。
“呃啊……太深了……大鸡巴好硬……”这样进得比刚才还深,谢辞有种要被操穿的错觉。
“啊……好深……贺先生,疼……唔嗯……轻一点……轻点操,骚逼受不了……贺先生,啊啊……”
贺知州双手握住他的胯骨,喘着粗气问:“只有疼吗?嗯?小骚货,你知不知道你的骚逼夹得有多紧?”
谢辞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个姿势前所未有地深,疼是真的疼,但隐约夹杂着快感,且随着时间推移,销魂事故的感觉快速占据上风。
“说话!”贺知州听不到他的回答,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一点没怜惜,那白嫩的臀肉马上多了一个鲜红的印子。
“问你呢,只有疼吗?骚逼不舒服?操得你不爽?”
“爽……啊嗯……骚逼舒服,好舒服……贺先生,干我……用力操小骚货,骚逼好痒……”
谢辞很快适应节奏,被欲望俘虏,略微沙哑的声音叫起来更带感。
贺知州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打他屁股:“骚货!贱逼!操死你,大肉棒干得你爽不爽?”
谢辞张着嘴:“太爽了……大肉棒好会干……啊……操到了……那里,贺先生,用力……”
贺知州每一秒都在用力,鸡巴进去就被软肉层层叠叠地挤压,舒服得头皮发麻。
“骚逼是不是变紧了?怎么这么会吸,小骚货,放松点,呃——骚逼别咬,鸡巴都要让你夹断了。”
“呜呜……要大肉棒,大鸡巴操我……操骚货的浪逼……贺先生,唔啊……好深……大鸡巴干到子宫了……啊……好舒服……”
谢辞的叫声一阵高过一阵,足可见被干得多爽,然而,一个姿势久了,他难免腰酸腿软,而且,他想要更多。
他想让贺知州亲他抱他,抚摸他的全身,照顾他的肉柱。
谢辞稍稍直起身子,双手往后扒拉:“贺先生,骚货站不住了……我们去床上好不好?啊……好大……”
贺知州一把将他按回去:“站不住也得站,这样才能长记性,趴好,别乱动。”
谢辞不明白需要长什么记性,他只觉得今晚的贺先生有些反常。
他想弄清楚他怎么了,却又被肉穴里的大鸡巴搅弄得没了理智,反复在欲海里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在湿热的骚穴里,谢辞浑身颤抖,嗓音陡然拔高。
“啊……射了……骚货射了……呜呜……骚逼、骚逼好舒服……流出来了……啊啊……”
肉棒射精,骚穴高潮,同时涌来的极致快感让谢辞久久失神,恍若小死一次。
贺知州射完并没有拔出来,他不等谢辞缓缓,就一把捞起他软趴趴的身子,朝着客厅的茶几走去。
余韵未散,谢辞整个人都无精打采,被放在冷冰冰的茶几上也不反抗,只依赖性地抓着他的衣袖,眼神软得一塌糊涂。
往常被这么一看,贺知州肯定不舍得再做什么,但今晚不一样,他将谢辞的双手握住,举过头顶,腰身一沉,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贺先生……不要了……嗯啊……骚逼受不了了,唔啊……贺先生,轻点……呜呜……不要、不要了……”
贺知州置若罔闻,誓要将所有的火都在这一场欢爱里撒尽。
谢辞被操得浑身无力,这次是真哭了,眼泪吧嗒吧嗒地掉,话语都带上了鼻音。
“贺先生,骚逼好痛……别操了,啊……受不了了……大鸡巴太硬了……啊嗯……”
饶是如此,贺知州也没放过他,到了最后,谢辞实在没了力气,任由他为所欲为。
恍惚间,谢辞身体突然痉挛,是不知被逼出几次的高潮,紧接着,一股热烫洒在体内,贺知州伏倒在他身上。
谢辞的眼皮很重,意识也有些模糊,坠入黑暗前,他隐约听到贺知州说:“牢记你的身份,再有逾越,我要你好看!”
他的身份?他不是贺先生的情人吗?哦对,情人而已。
无边的黑暗里,谢辞感觉心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生疼。
谢辞醒来时天色已大亮,喉咙疼,身体酸软无力,稍稍一动,下面更是痛得超乎想象,甚至能明显地感觉到肿胀。
好在身上还算清爽,想来,昨晚他晕过去后,贺知州有帮他洗过澡。
谢辞以前听人说,做完爱帮对方清理的男人,心里一定藏着喜欢。想到某种可能性,他忍不住偷偷窃喜。
然而,床上只剩他自己,空荡荡的房间无情地提醒他,这是妄想。
谢辞不由得想起昨晚的种种,除了比往日更激烈的欢爱,最让他印象深刻的,是贺知州最后说的话。
他要他牢记身份。
是的,身份。
谢辞不知道贺知州昨晚为什么那么暴躁,完全不顾他的感受,逮着一个姿势就恨不得操死他,怎么求饶都没用。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是他奢求太多了吗?
谢辞心里难受得紧,翻个身蜷缩起来,仿佛这样能好受一些。
咚咚咚——
外面传来敲门声,谢辞一喜,下意识以为是贺知州回来了。
他顾不得腿间的疼痛,胡乱抓了睡袍披上,小跑着打开门,却见门口站着一名西装革履的陌生男人,五官硬朗俊逸,冷着一张冰块脸。
谢辞愣了一下,问:“呃……请问你是谁?”
开口才发现,他的声音哑到几乎失声,说话间声带震动,嗓子火辣辣地疼。
冰块脸道:“谢先生,你好,我叫段丞宣,贺总让我来的,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助理。”
谢辞一脸迷茫:“啊?”
他能自理生活中的一切,不需要助理,贺知州为什么给他派个人?他记得他昨晚警告过他不要逾越,难道是不放心他?
可是,他什么地方逾越了?
谢辞的脑瓜子暂时想不明白。
段丞宣递给他一个袋子:“贺总吩咐给你的药。”
“啊,谢谢。”谢辞接过,粗略扫了一眼,有润喉片、消炎药、感冒药,还有擦私处的药膏。
他脸一红,急忙捂紧袋子,嗫喏着问:“是、是贺先生买的吗?”
段丞宣点头。
谢辞嘴角一弯,方才的难过散去大半,他顾自荡漾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来请屋外的人进来。
段丞宣摇头:“我在外面,谢先生有事叫我。”
谢辞嗓子疼得厉害,没法和他磨嘴皮子,请了两次不进,他只得作罢。
关上门,谢辞先烧水冲了包感冒药喝下,又吃了消炎药,瞥一眼那管药膏,再瞥一眼,又瞥一眼,不知想到什么,整张脸都红透了。
还没想好要在哪儿擦,手机忽然震动,竟是贺知州打来的视频电话,
谢辞蓦地咬唇,心情有些复杂,过了许久才按下接听图标。
贺知州神色冷峻,看背景像是在办公室,一张口就问他:“为什么这么久才接?”
谢辞有点不开心。
他操完就走了,事后让人送来一袋子药,这算什么?打一棒子给颗甜枣吗?
心里如此想着,嘴上却不敢问,因为他记得贺知州说过的话,也在提醒自己,情人而已,不要做不切实际的梦。
谢辞戳戳药袋子,答道:“刚刚听见。”
贺知州听他这声音,眉头紧锁,自问他昨天操小家伙嘴的时候是不是太过分了,怎么能哑成这样?
谢辞却以为他是因为他接视频接得太慢而不高兴,急忙补了一句:“我把你的消息设置成强提醒。”
这话取悦了贺知州,他眉眼舒展开,嗓音也柔和了一些:“脸这么红,干什么坏事了?”
谢辞摇头:“没有。”
贺知州觉得以他的状态也干不了什么,转而问:“药吃了没?”
谢辞乖乖点头。
贺知州又问:“骚逼擦了吗?”
谢辞捂脸不答。
贺知州了然,道:“去洗洗手,我看着你擦。”
谢辞瞪大眼睛:“这……不太好吧?”
贺知州盯着他不说话,俊脸上仿佛写着四个大字:没得商量。
谢辞蔫蔫地一撇嘴,把手机放下,去洗了手,回来刚坐下,便听贺知州说:“手机摆好,我要看你的骚逼。”
这不是第一次,还记得他们视频自慰过,但谢辞仍然止不住地羞赧,摆弄了好半晌才将手机固定好。
贺知州满意地道:“衣服脱了,到沙发上去,张开双腿,我看看骚逼成什么样子了。”
谢辞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解开睡袍就是赤裸的身体。
贺知州面色一沉:“你刚刚就这样去给段丞宣开的门?”
谢辞“嗯”了一声。
贺知州咬牙:“骚货!”
睡袍那么短,内裤都不穿,骚给谁看呢?
谢辞莫名其妙挨骂,努努嘴以示不快,用力拧药膏盖子发泄,而后半躺在沙发上,两条修长的腿大张着。
贺知州一看,只见他原本粉嫩的骚穴又红又肿,穴肉外翻,随着他岔开腿的动作露出一个小小的洞。
确实操太狠了,但这恍若被玩坏的样子,似乎更能激发男人的欲望。
贺知州一边自责一边冲动,沉声道:“擦药。”
谢辞挤了药膏在手指上,把视频当镜子,很容易就擦完了外面的部分。
贺知州见他打算就这么收手,不由道:“里面也得擦。”
谢辞眨眨眼,小声地道:“里面好疼。”
那模样可怜又委屈,贺知州的心一下软了,诱哄道:“乖,擦完就不疼了,听话。”
对方一温柔,谢辞就毫无招架之力,他觉得自己完蛋了。
“不擦的话,骚逼明天更肿。”贺知州轻声提醒他,“那我就要帮你跟导演多请一天的假,耽误剧组进度。”
谢辞最怕拖累别人,闻言顺从地重新挤了药膏,动作极慢地往骚肉穴里送。
疼是真的疼,但也因为被操肿了,手指进去后被咬得更紧,他“嘶”了一声,大脑不受控制地想:贺先生如果这会儿干进来,又得叫他放松骚逼了吧?
想法才落下,穴肉像是有自主意识般蠕动起来,谢辞身子一缩,抽出一半的手指又送了回去。
贺知州在那头看着,不知该气还是该笑:“骚货,别插了,就这么饥渴吗?”
谢辞如梦初醒,慌慌张张地拔出手指,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贺知州抵抵后槽牙:“继续,再擦点药。”
谢辞把湿哒哒的手指藏在镜头外:“不、不要了吧?”
贺知州眼尾一挑;“怎么,要我来帮你擦?”
那就不只是擦药的事了。
谢辞心知肚明,只得按他说的做,来来回回弄了四五次才算完。
正要合上腿,贺知州却蓦地勾了一下唇,戏谑地道:“小骚货,你擦个药都把自己擦得淫水泛滥,浪得想让人操死你。”
谢辞羞得无地自容。
贺知州盯着他的后穴:“我才知道你后面的骚逼这么能流水,既然这么想要,那就自己插给我看。”
谢辞咬咬唇:“没有道具。”
贺知州恶劣一笑:“你房间有个小厨房,我今早走的时候,看见那里有根黄瓜。”
谢辞瞪圆了水汪汪的大眼睛。
黄瓜……那是吃的,怎么可以!
贺知州为他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去拿过来套上套子,就当是我的大鸡巴在操你了。”
听到大鸡巴三个字,谢辞后穴一紧,里面泛起一阵空虚,有点儿心动。
贺知州又说:“昨晚大鸡巴没干你后面,浪逼肯定饿坏了,给它吃点东西,等你前面的骚逼好了,我一定干得你合不拢腿。”
谢辞的最后一点挣扎在这几句话里消弭,起身去厨房拿黄瓜,仔细洗掉上面细微的刺,套上安全套,这才回来,恢复原来的姿势。
他握紧黄瓜,说了句:“它好粗。”
依稀记得这是林寒买的,说是可以切片当面膜敷,谁能想到脸没用上,倒是便宜了他的骚逼。
贺知州问:“它粗还是我粗?”
谢辞答:“你粗。”
贺知州心满意足:“凑合用,骚水流沙发上了,插进去。”
谢辞对准后穴,慢慢将黄瓜往里送。
这里挺长时间没承欢了,尽管春水四溢,仍旧紧致,黄瓜进得缓慢,一点点挑起他的情欲。
“贺先生,进不去……好大……骚逼吃不下……”
“你太小看自己了。”贺知州道,“已经进去了,用点力,想想我平时是怎么操你的。”
谢辞脑海里有了画面,仰起脖子,细声呻吟:“啊啊……贺先生操我,用大鸡巴干我……骚逼想要,好痒……”
贺知州低咒一声,忍住解开皮带的冲动:“痒就用力插,骚逼那么浪,要使劲干才会舒服。”
谢辞非常听话,一鼓作气,黄瓜插进去一大半,爽得他绷紧了脚趾。
“啊……进去了……贺先生、贺先生的大鸡巴在我里面……好舒服……用力、用力操我……啊嗯……贺先生,用力操骚货的骚逼……”
“这不是正在操么,干到你的最深处,按住你打屁股,操烂你的骚逼,把精液都射进去,好不好?骚逼爽吗?嗯?舒不舒服?”
“舒服……啊啊……太爽了……干我,贺先生操死小骚货……射进骚逼里,小骚货想吃你的精液……射在小骚货的嘴里……嗯啊……”
“快点,嗯啊……再快点……贺先生,骚逼好难受……用力……啊啊……”
“操到了……贺先生,呃啊……操到骚货的骚心了……那里、用力……啊啊……贺先生,骚逼好爽,受不了了……”
谢辞一旦进入状态,他的世界里就只有欲望,一根黄瓜,他把自己玩到前列腺高潮,肉棒射出乳白的液体,尽数落在他小腹上。
等他从极致的快感里回神时,却发现贺知州不知何时挂了视频。
谢辞心里浮起淡淡的苦涩,加上刚爽完的贤者时间,动也不想动,把黄瓜往垃圾桶里一扔,寻思休息会儿,没成想直接睡了过去。
谢辞是被吻醒的,准确地来说是啃。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脸颊边徘徊,游移至耳垂,顺着往下,随即脖子一痛,他被迫从睡梦中睁眼,瞧见一张放大的俊脸。
“贺先生?”谢辞惊讶得瞬间没了睡意,“你怎么回来了?”
“来操你。”贺知州回答得露骨且理直气壮。
这小骚货,在视频里玩成那样,还一直喊他,沙哑的声音百转千回,骚劲几乎要溢出屏幕,他能忍住就不是男人。
因为这三个字,谢辞双腿本能地抖了一下,尚未开口,贺知州便摸向了他的后穴,触到一手濡湿,他不由得低咒一声。
“还这么湿,小骚货,刚才不会做春梦了吧?”
那是没有的,但谢辞被他这么压着又亲又摸,身体又熟悉他的味道,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真淫荡。”贺知州说着捞起他的身子,让他反身跪在沙发上,大肉棒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直接操了进去。
“衣服不穿,骚水横流,就等着我来操你是不是?嗯?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
“喜欢,啊啊……最喜欢贺先生的大鸡巴……唔嗯……又操到了,好棒……大鸡巴好粗……小骚货好喜欢……用力……”
谢辞用黄瓜只玩了一次,本就不尽兴,此刻后穴含着心心念念的肉棍,肉体和灵魂得到双重满足。
他趴在沙发背上,乳头和皮质沙发互相摩擦,逐渐变硬,他借着操干的力道不甘寂寞地蹭,舒服得找不着北。
贺知州如他所愿地加重力道,一下下仿佛要操进他的肚子里,越是深,那骚逼里的软肉越是咬得紧,像无数张嘴在吮吸他的鸡巴,简直是极品骚穴。
“小骚货,你里面好会吸,越干越紧,想要什么?精液吗?呼——骚逼好紧,别夹!浪货!”
“呜呜……它自己夹的,啊啊……大鸡巴太深了……好爽……嗯啊……贺先生,难受……小骚货好难受……”
贺知州狠狠操进最深处,停留两秒,感受内壁的自发蠕动,问他:“哪里难受?”
谢辞拉过他的手放在乳头上,扭过头哼哼唧唧地说:“这里,贺先生,揉揉……帮小骚货揉揉好不好?”
“你真是骚得没边了。”贺知州咬住他的唇瓣,两指夹着乳头用力,满意地听到他喉间发出猫儿一样的嘤咛。
“小骚货,你说,你这么漂亮的一张脸,怎么会配一副这么淫荡的身体?是不是专门为了勾引男人操你而生的?”
谢辞化被动为主动亲吻他,舌尖大胆地探进他嘴里,和他的交缠在一起。
闻言,他含含糊糊地说:“才不要别人操……嗯啊……大鸡巴又操到了……骚逼好爽……”
“那要谁操?”贺知州稍稍退开,亲吻不断落在他脖颈,时而轻轻啃噬一口,刺激得谢辞绷紧背脊,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
“要你,要贺先生……嗯啊……只要你……”谢辞脱口而出,“啊嗯……骚奶头好痒……贺先生,舔舔……舔舔它……”
“又要操又要舔,要求真多。”贺知州嘴上嫌弃着,却是先拔出肉棒,反身坐在沙发上,翻过他的身子面对面抱着。
谢辞根本等不及他调整,抓着他的肉棒自己坐下去,那种一下操到最深处的快感,爽得他仰直了脖子。
他身上的每一处线条都漂亮至极,贺知州眼底一热,张嘴咬住了他不算太明显的喉结。
“呃……”脆弱的地方被叼在嘴里,谢辞浑身一紧,险些让贺知州当场交代。
“骚逼!”贺知州含着他的喉结骂,舌头舔上去,同时握住他的腰动了起来。
“太深了……啊嗯……慢一点,骚逼受不住……贺先生,别咬……啊啊啊……喉结要破了,呜呜……”
贺知州不理会他,边操边玩他的喉结,直把那个小小的凸起玩得皮下渗血才罢休。
松开之时,他用力啜了一口,同时,大鸡巴顶起谢辞的身体,突然听到他的声音拔高。
“啊啊……不要、不要停……要射了,骚肉棒……呜啊……用力,干小骚货的骚心……啊啊啊……射了,被大鸡巴干射了……”
精液喷薄而出,尽数射在了贺知州没脱下的西装上,谢辞抱紧他的脖子,在高潮里久久沉沦。
贺知州暂停动作,让他缓过这一阵,而后道:“弄脏了我的西装,小骚货,你说怎么办?”
谢辞满脸迷离,眼尾红润,像一只勾魂的妖狐,偏生撩人而不自知,喃喃地道:“舔……舔干净……”
他总是这样,以为够欲时,他还能更欲。
贺知州的激情一再被轻易挑起,咬牙道:“我不想让你舔你自己的,我射在你嘴里,给你吃,好不好?
满足后的谢辞像个小傻子,说什么是什么,软软地答道:“好,小骚货吃贺先生的精液。”
贺知州恨不能现在就操死他,然而,他才动了一下,谢辞就委屈巴巴地说:“唔……难受。”
刚射完继续操是会有点不舒服,前穴又肿着,贺知州还没射,比他更难受。
谢辞咬咬唇,忽然凑到他耳边说:“贺先生,我可以给你……”
后面两个字太小声,贺知州没听到,追问:“什么?”
谢辞把脑袋埋在他颈窝,仍旧细若蚊蝇地道:“腿交。”
轰地一声,贺知州的脑袋里炸开了。
天知道,他第一次操他的时候就看上了他的那双腿,又白又嫩,又直又长,老想着找机会好好玩一把,不成想,小家伙自己说出了口。
贺知州迫不及待地变换姿势,让他扶着茶几,背对他站着,并拢双腿。
谢辞站得不太舒服,转过头,眼神哀求。
这副样子落在贺知州眼里,比求欢还骚,他掐一把谢辞的腰,道:“骚货,就知道勾引我。”
谢辞冲他轻哼一声:“才没有。”
贺知州俯身亲他的肩背:“没有?那刚才是哪个小骚货被我操射了,意犹未尽地说要吃我的精液,还主动提出腿交,嗯?是谁?”
刚从骚穴里拔出来的大鸡巴满是淫水,不需要任何润滑,一边说着,贺知州腰身一挺,又粗又硬的肉棒操进了谢辞的双腿之间。
不同于肉穴的湿滑紧致,大腿内侧的肌肤白嫩柔软,虽没有如吸似吮的包裹,但夙愿得偿的满足仍旧让贺知州难以自持。
他掐着谢辞的胯骨,像操干骚穴那样拔出再进入,不多时就将谢辞双腿间的皮肤摩得通红。
谢辞一次又一次地被顶向前又拉回来,不多时就站不住了,软绵绵地说:“贺先生,我……我腿软。”
贺知州正爽着,不想轻易改变姿势,闻言一巴掌抽在他屁股上:“站好,别乱动。”
谢辞臀肉抖了抖,委屈地呜咽一声,小声嘀咕:“早知道就不给你腿交了。”
“嗯?小骚货说什么?”他声音本就沙哑,压低了更是听不见,贺知州俯下身子,凑近了问。
“没什么,啊……”这个动作导致贺知州的肉棒往上滑了一点,擦过肿胀的骚穴,谢辞轻呼一声,疼中带爽。
他不自觉缩了缩身子,哀求道:“贺先生,别操骚穴……受不了了,不要……”
贺知州好笑地道:“骚货,我的大鸡巴在你腿间夹着呢,发什么浪?是不是骚逼痒了?”
谢辞摇头:“嗯嗯……没、没有……贺先生,大鸡巴太硬了……小骚货的腿要被磨破了……”
贺知州轻啧一声:“操骚逼受不了,干浪穴要捅穿,现在都成腿交了还要破,怎么这么娇弱?嗯?小骚货。”
谢辞瘪瘪嘴:“还不是怪你又粗又硬,嗯啊……又操到骚逼了……贺先生,骚逼痒……”
“这就痒了?叫你骚货你还真是个骚货。”贺知州故意往上顶了一下,粗壮的茎身擦过外翻的穴肉,刺激得谢辞双腿紧绷。
那一瞬间的挤压感,给了贺知州一种操进肉穴的错觉。
他眉头一挑,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连续顶了几次,谢辞的肌肉一下绷得比一下紧,不仅夹得他头皮发麻,那肉穴里也流出了一股股淫水。
那淫水顺着流淌,落在粗硬的大鸡巴上,进出间发出“噗噗”的声音,淫靡又色情。
贺知州叹为观止:“骚逼是水做的么,这么能流水。小骚货,你听,你的两条腿骚得哭泣,巴不得我狠狠地操干呢。”
说着,贺知州加重力道,猛操了数十下,而后整根肉棒离开双腿,又慢动作一般挤开缝隙操进去,快感里夹杂着折磨谢辞的意味,无比刺激。
谢辞的脖子情不自禁地后仰,一偏头触到贺知州的嘴唇,他毫不犹豫地含住他的唇瓣,吮得啧啧作响。
贺知州索性一只手掰着他的脸反客为主,另一只手捉住他的乳头,两根手指夹住抚弄。
乳头是谢辞的敏感地带之一,贺知州不过揉捏几下,他便浑身软得跟水一样,没骨头似的往他怀里倒。
贺知州察觉到他松开双腿,使劲捏了一下他的乳头:“骚货,夹紧!”
谢辞立刻并拢,却是可怜兮兮又勾魂摄魄地说:“贺先生,太大了……骚货的腿夹不住了,好软……骚货腿软……”
“娇气包!”贺知州状似不满地骂一声,一把捞起他的身子,让他平躺在沙发上并紧双腿,压低身子继续操。
这个姿势十分省力,谢辞非常满意,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贺知州,心想:贺先生可真好看啊,连额头上的汗珠都那么性感。
他的第一次和往后多次都给这样的男人,真是他人生中最幸运的事了。
如此想着,谢辞忍不住伸手去摸贺知州的眉眼,动情地说:“贺先生,我好开心呀。”
闻言,贺知州心里闪过一丝怪异,随即伏在他身上,咬着他的耳垂说:“操透了就开心,没见过你比还骚的浪货了。”
谢辞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着热气:“我是浪货,是骚货,是贺先生一个人的小骚逼。”
这话让贺知州舒爽到了骨子里。
他稍稍直起身子,手指婆娑着谢辞红润的双唇,嗓音低哑地说:“这么乖,等会儿奖励你吃精液,好不好?”
“好。”谢辞乖巧地道,“大鸡巴射到小骚货嘴里……小骚货想吃贺先生的精液,嗯啊……”
“贺先生,这里想要……揉揉,骚奶头好痒,贺先生,摸摸它……”
贺知州直接张嘴含住,湿软的舌尖挑逗着小巧的乳头,满意地感觉到它在嘴里逐渐变硬。
谢辞忘情地呻吟:“啊啊……好舒服……贺先生在吃骚货的奶子,啊嗯……骚逼又流水了……好爽……贺先生用力……”
贺知州如他所愿,用犬齿细细地啃噬,麻痒中带一点刺痛的感觉几乎让谢辞招架不住。
“唔啊……贺先生,别咬……小骚货受不了,太刺激了……贺先生,呜呜……唔嗯……啊……放开……不要,嗯啊……停……”
贺知州不仅没停,反而变本加厉地吮吸,仿佛里面能吸出奶来。
这个想法从脑海里闪过,他倏地有些兴奋,含糊不清地问:“小骚货,你说等你怀孕,奶子会不会长大?里面一大包奶水,一吸就出来。”
谢辞摇头:“呜呜……不知道,奶头好疼……贺先生,骚奶头要破了……嗯啊……别咬了……真的要破了……”
贺知州想想他挺着两个大奶的样子,莫名期待,诱哄着问:“小骚货,奶子长大了给谁吃?”
谢辞想也不想:“给贺先生,啊嗯……奶子给贺先生吃,唔啊……好舒服,两只奶子都给贺先生吃……”
贺知州失笑,鬼使神差地道:“那孩子吃什么?”
他听说过双性人生孩子的事,惊奇地发现,他居然希望谢辞可以给他生一个。
这个想法让贺知州意外又激动,身下的大鸡巴操干得更加用力,逐渐加快速度,像个不会停歇的永动机。
谢辞嘴上说着奶头要破了,身体却是挺着胸口往他嘴里送,还说:“不要孩子,要贺先生……只要贺先生吃骚货的奶子……”
贺知州将两颗乳头玩得充血,意犹未尽地说:“以后就是奶水了。”
“嗯啊……奶水,给贺先生……”谢辞其实没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想把一切都给他。
“真乖。”贺知州夸赞一句,“不过现在不吃小骚货的奶水,腿夹紧,先给你吃精液。”
话落,他双手撑在谢辞脑袋两侧,飞快耸动腰腹,紫黑色的大鸡巴疯狂出入谢辞白嫩的双腿。
数十下后,他猛地拔出,喘着粗气道:“骚货,张嘴!”
谢辞张开嘴,殷红的舌头探出来一小截,饥渴地盯着杵到眼前的大鸡巴。
贺知州快速撸动几下,精液喷射而出,落在谢辞的嘴里,些许洒在唇上,他舌尖一卷,全部舔进了嘴里。
射了好几股,贺知州的存货才算完,他握住肉棒绕着谢辞又红又肿的乳头打转,命令道:“吞下去。”
“咕咚”一声,谢辞将精液尽数咽下,还张嘴给他检查:“都吃完了。”
贺知州险些按着他再操一顿。
贺知州骂谢辞是娇气包,他还就真的对得起这三个字。
大约真的是贺知州操他嘴的时候太狠,加上后面叫得太多,谢辞的嗓子发炎了,他羞愧难当,死活不肯去医院。
贺知州以为他是担心被粉丝遇到,特意安排了保密性好的私人医院,结果谢辞还是不愿意去,说吃吃药就好了。
“昨天就吃过消炎药了,这不是没好么。”贺知州难得耐心,好脾气地哄着。
“反正我就不去。”谢辞往床上一倒,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贺知州懒得再跟他废话,动手去掀被子,谢辞就滚来滚去,不让他抓,玩得还挺开心。
闹了好一会儿,贺知州连人带被子将他抱住,又问了两遍,谢辞才咕哝着道:“要是医生问我怎么发炎的,那我怎么说啊?”
贺知州一愣,随即故意逗他:“你就说是因为吃男人的大鸡巴吃多了。”
他还以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呢,原来是害羞了。
被操的时候浪得像个妖精,下了床脸皮就这么薄,可真是人惊喜。
谢辞瞪眼,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