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散发窝在地上腰际衣服成碎片
“向阳,对不起!对不起!”陶煦恐极,人证物证俱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宋向阳动作不停,揪着头发把她拉进楼上第二个房间。
那个房间,平时上锁,里面都是刑具。
宋向阳喜欢玩器械,这些年,只要他心情不好,宋向阳就会把她拖到这个房间。
她不像他的妻子,更像一个泄恨玩具。
男人总有恶习,他帮过她,她能忍受这些。
可这次陶煦百口莫辩,她真的出轨了。
只是宋向阳现在还不知道这野男人不是陈墨,而是自己儿子。
他取下一根带狼牙的皮鞭,一鞭子抽下去,陶煦肚皮开花。
“啊!”女人缩在地上尖叫。
宋向阳冷冷说,“那个陈墨,真是眼中钉。10年前没弄死他,现在他上门挑衅求死,我满足他。”
“陶陶,你不乖,10年一直没和他断?”
“没,我没有……”陶煦的解释苍白无力。
唰,又一鞭下去,皮肤裂开的声音刺耳。
陶煦疼的快晕过去。
宋向阳平日从不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可今日,他太怒了。
一顶10年绿帽飞到他头顶,没有男人受得了。
此时电话响了,宋向阳鞭子一扔,去接电话。
那头说了什么,宋向阳看了眼脚下的女人。
“人找到了?我这就过去。”
宋向阳匆匆离开。
陶煦隐约听到了对面说了什么“不留活口”,眉心横跳。
宋向阳这个样子,说不定要做什么。
陶煦此刻小腹皮肉绽开,血肉模糊。
咬牙爬着离开这间刑房。
鲜红轨迹歪歪扭扭,在地毯划出断断续续的血线。
终于到了卧室,捡起手机,使出最后力气拨打熟悉的号码。
“陈墨……跑,离开阳城……”
电话坠落,那边大喊,“陶陶?你怎么了?你遇到什么危险了?陶陶!”
陶煦再也没有声音。
陈墨焦急询问,得不到回答。
不料宋笙箫一把夺过他的手机,大喊,“陶煦?你在哪儿?回答我!”
那边已经没有声音。
“宋总认识陶陶?”陈墨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两人正在谈合作,突然陶陶电话打来,而宋总认识陶陶?
“嗯。”宋笙箫敷衍,“她现在有危险。”
陈墨没有多想,见宋总也是好意,“宋总,把手机给我,我现在就报警。”
宋笙箫盯着依然在通话中的手机,凌厉目光扫向陈墨,“她让你跑。”
“我不会跑的,我再也不会跑了……”陈墨恍然大悟般,捂着眼睛,“原来她一直在乎我——宋总,我要去找她,这是我爱了一辈子的女人。”
陈墨欣喜和恐惧并存,他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离开她。
而宋笙箫的脸已经黑成锅底。
陈墨伸手去拿他的手机,宋笙箫向后撤了撤,不给他。
事情紧急,宋笙箫压着脾气,比陈墨冷静,“先保持通话,我需要定位她的位置。”
“对,也对。”陈墨退后。
宋笙箫迅速用坐机拨电话,“大哥,急事,定位一个号码xxxxxxx。”
大哥是阳城警察局长,很快定位发来,号码主人在临海轩。
宋笙箫知道,临海轩,是陶煦的家。
这女人能耐了,在家还能出事?找野男人了?
还是……宋笙箫有不详预感,和她老公有关?
上次只是送她到街口,这次,他得到了她的准确位置。
“怎么样,宋总?”陈墨非常关心。
宋笙箫没兴趣带陈墨一起去陶煦家,她住哪儿,只需要他一个人知道。
更不会给陈墨机会英雄救美。
老情人旧情复燃什么的戏码,全给他灰飞烟灭!
他义正严辞,面不改色,“陈总,需要你帮忙做点事,楼下现在有人接你去交警大队,请你协助检查四津口附近一切可疑车辆,陶煦可能被绑架了。”
“好的,我这就去。”陈墨不疑有他,宋笙箫是大佬,人脉庞大,听他的没错。
陈墨立刻出发。
宋笙箫也即刻启程,没叫警察,飞车一路飙到临海轩准确地址。
暴力破门而入,玄关客厅厨房寻找一遍没有人,他蹬蹬上楼。
一眼就看到房门大开的器械室,和地毯上一道断断续续的血色轨迹。
他只扫了一眼摆满各种刑具的器械室,脑仁突突跳个不停,沿着轨迹奔去另一个房间。
女人披头散发窝在地上,腰际衣服成碎片,白皙的皮肤血肉模糊。
宋笙箫来不及看周围的情况,捞起女人,按住呼呼冒血的伤口就往外跑。
匆忙间余光扫到展览柜里一顶帽子,灰色制帽,帽前有红色五星刺绣,很旧。
爷爷当年抗美援朝,有一顶类似的帽子。
“呃……”怀里女人突然呻吟一声。
宋笙箫眉心紧皱,最快的速度到车边,把陶煦放在后排,自己坐进驾驶位,一个油门飞出去。
“陶煦,坚持住,我们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