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稻穗放在手掌心用力一抽,和刚才那一穗一样,剥落下来的稻壳大多都是空的!
【怎么会这样?】袁奕对脑海里的系统问道。
系统不急不缓地解释道:【水稻空壳是经常发生的,不用大惊小怪。】
水稻的生长需要好几个月的时间,期间会有各种因素影响到水稻的生长,水稻空壳、不灌浆都是正常发生的事。
袁奕抬头望着这一片稻田,尽管听了系统的解释,可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这些水稻可是关系到全村人的生计,千万不能出一丁点的岔子!
——
经过大伙儿的共同努力,短短两天时间就将所有的水稻收割完毕。
因为有些稻谷返青,又铺在了田里放了一天后,这才和其他的稻谷一起晾晒。
给水稻脱粒是最麻烦的。
在阳光下暴晒几天,水稻的果实变得坚硬,要用连枷和石磙,才能让稻壳与大米分离开。
前者是靠人为的敲打,后者则是依赖工具。[1]
为了节省时间,村民将晒好的水稻分成了两部分,双管齐下,不过两天的功夫就将所有的水稻都处理干净。
拿去城里还钱时要把脱粒过的水稻装袋称量。
看着知青们将村里的称搬了出来,袁奕撞了撞老爹的手臂,小声地问:“爹,你觉得咱们村的水稻能有多少斤?”
“起码得八千斤吧。”袁建国胸有成竹道。
远安村一共有十八亩地,其中十二亩都种了水稻。
八千斤,平均下来一亩地差不多能产六百多斤。
这样说来,那可真是大丰收了啊!
他之所以敢夸下这样的海口,自然少不了他平时在耕地里挥洒的汗水。
田园亲和者的天赋能够让他感知到植物的需求,缺少微量元素就施点农家肥,土壤结块就松土,甚至浇水的量都按照最科学的比例。
这几个月,他可是把自己的一腔热血全都放在稻田里了,光看稻谷成熟时的状态,就知道产量肯定低不了!
一旁的杨远山跟着点头,“真要有八千斤,那咱们村肯定能过个好年啊!明年的生计也不用愁了!”
看着村民们将脱壳的水稻装进麻袋,每个都标上“五十市斤”的签,杨远山的脸色越来越差,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失了。
八千斤?
怎么感觉这份量,五千斤都有点悬啊。毕竟也是收了几十年的粮食,粮食的重量有多少,看一眼差不多就能知道个大概。
这些稻米就算是带上壳一起称,也绝对没有八千斤。
称重的过程又耗费了一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