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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始于初见

 

时文柏噎了一下。

摄像头并不能展示监控方的画面,他看不到向导的表情,仅从语气上听,唐安似乎心情很好。

他想起了敌方机甲在公共频道里的喊话,抿紧嘴唇,看着摄像头欲言又止。

“你…真想约会?”

唐安只看到哨兵像是被戳中了小心思,突然就僵在了原地,调侃道:“看来你是觉得撸起来不过瘾,想要我肏肏你,毕竟深度安抚比这种下为替代的操作更有效。”

画面上的时文柏咽了下口水,移开了视线。

“……不想!”

声音很小。

“那一小时后在你的舰船上见。”

时文柏惊疑地扭头看向摄像头,仿佛能穿过指甲盖大小的镜片,和远方的唐安对视。

他确信以唐安的权势,找到他停泊舰船的星港轻而易举,也确信违规登舰的条例不会对唐安造成任何不良影响。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现在提起?

如果没有与情欲有关的前置对话,没有之前和敌方在公共广播频道的通讯,他不会忍不住脑补太多。

时文柏急促地喘息着,疑惑且警觉,还带着些不可思议,“你真的要……肏我?为什么啊,你明明想要多少哨兵就能有多少哨兵的,不是吗?”

唐安每次看到哨兵脸上鲜活的表情都觉得有些好笑。

他计划之后正式出发前往待建设殖民地的时候,派个替身和安莱·拜尔斯的舰队同行,而他自己,则“征用”时文柏的舰船,避开大部队选择的航线独自出发。

做爱和一小时后的邀约只是随口说说逗弄时文柏的,没想到口口声声说要报复他的哨兵,看上去还挺……期待?

唐安语气平淡地说:“我已经在路上了,来不来随你。”

作战电脑在舰载广播系统的通报证实了他的说法,“跃迁即将开始,请尽快入座,系好安全带。”

说完,他没有在意时文柏的反应,远程关闭了摄像头,从沙发扶手侧面抽出安全带,扣上搭扣。

机甲驶入星港,出示了凭证后,时文柏抵达了舰船停靠的口岸。

他的舰船是私人定制的巡洋舰,比帝国常见的巡洋舰稍小一些,船体长度仍有五千多米,停在星港内是因为他前段时间准备把它买了置换成更小的驱逐舰或是护卫舰。

不论是机甲还是舰船,都是身外之物。翡翠在他死后会被捐给帝国军械所,舰船趁他活着的时候卖出去更容易卖个高价。

舰船军备舱的入口打开,机甲快速驶入,在空旷的停机坪上停稳后,时文柏立刻从机甲驾驶舱跳了出来。

他没在星港见到阿多尼斯的公司舰船,身后的追兵多半是也收到了什么指令,追得也不紧。

如果唐安还没抵达,他正好可以趁着短时间跃迁离开。

舰长室的大门缓缓打开,时文柏的视线和坐在指挥席上的白发向导撞了个正着。

唐安身上穿着做工精美的深灰色立领礼服,扣子解开了几颗,露出藏青色的丝质衬衫和深色的领带,领口处装饰了金色的宝石领钉,与礼服外套同色的西裤包裹着他的义肢,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

向导身上丝毫没有拘谨的感觉,自然放松地背靠着指挥席,指尖轻点腕上的光脑,“你迟到了。”

“你是把我的舰船当成自己家了吗?”

时文柏攥紧拳头,“我知道您多半能找到办法解锁舰船,但是您这样也太不讲理了。”

“你迟到了三十二分钟。”

唐安根本不接他的话,看上去更不讲理了。

“你说一小时就一小时吗?我是从两个星系外全速飞过来的。”

“那你赶紧去洗澡吧,”唐安上下打量着他,“你看上去臭烘烘的。”

“要不是因为你,我会这样吗?”

时·没机会洗澡·文柏憋着一口气吐不出来,拳头松了又紧,“再说了我身上最多就有点汗……你嫌弃就别找我啊!”

他和唐安对视几秒,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张脸对他的杀伤力。

“……”

时文柏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卸了力道,“你真的是来和我做?”

“是啊,”唐安随口扯了个谎,“不然呢,我看上去很闲?”

“你的护卫呢?”

唐安挑眉,“有我还不够?”

几次打斗都没赢过他的时文柏暗自咬牙,片刻后,还是忍不住道:“你是很强,但帝国境内外想要杀你的人很多吧,你就这么放心自己一个人上我的舰船?”

“这是我对你的信任,时文柏。你应该好好珍惜。”

唐安笑得很好看,但上次他把时文柏骗进笼子里的时候也是这么笑的,一朝被蛇咬,哨兵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向导的表情立刻阴沉了下来。

第六感预警在时文柏的脑内如惊雷一般炸响,他又退了几步,伸手拍在门框边的识别钮上。

舰长室的门是液压推动的,闭合仅花费了两秒,在这期间,时文柏已经转身跑过了两个拐角。

“草……我真的是脑子坏了才会来这里自投罗网!”

哨兵一边跑一边嘀咕,恨不得扇自己几耳光。

“那家伙怎么看都不可能会喜欢我,或者说那家伙根本就不可能喜欢上什么人吧……我脑补那么多干什么?颜控害人啊!”

时文柏对自己的舰船构造了如指掌,架不住唐安早就让下属黑掉了舰船主脑,获得了整舰的控制权。

他这才知道向导独自待在舰船里的底气是什么。

“混蛋,这明明是我的船!”

走廊里的门一扇扇关闭,时文柏只能折返寻找新的路线。

最终,他被困在了通往舰长休息室的走廊里,走廊尽头与储存室相连的闸门关得死死的。

皮鞋与金属地板敲击碰撞的声音逐渐清晰,时文柏放下了操作识别钮试图重连舰船主脑的手,视死如归地转身回头。

唐安的身影在转角处出现,额角的头发丝都没乱。

“玩够了?”

向导不断向他靠近,时文柏屏住了呼吸。

“离我们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十九分钟。”

唐安在距离哨兵三米远的位置站定,右手边正好是休息室的大门。

门在唐安的操作下打开。

“要做的话就把你自己洗干净。”

“您是不是……”

漂亮的金色眼睛牢牢盯着他,时文柏把没说完的半句话咽了回去,转言道:“做。”

像是怕向导反悔一样,时文柏迅速地从唐安和门框之间的缝隙溜进了休息室,在衣柜里翻找出睡衣和浴巾,进了浴室。

他关门落锁,脱掉衣服,打开水龙头。设定好温度的恒温水流从花洒头洒了下来,蒸汽在浴室上空慢慢汇集。

水流带走了汗水和疲惫,时文柏猛地松了一口气。

真的是要做……

是他误会那个表情了?

时文柏抬手抹掉脸上的水。

可他之前把唐安的义肢拆了,唐安怎么可能真的没有报复他的想法。

洗澡时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的哨兵忽视了重新打开的浴室门,直到向导凝聚起精神力,他才回头望了过去。

“等等……!”

熟悉的剧烈头痛和眼前一黑,等时文柏从精神鞭笞中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困住了。

“唔!”

他的双手被镣铐锁在背后,作战服的速干上衣凝成一股粗绳将镣铐和冷水管绑在了一起,一条黑色有金线刺绣装饰的领带卡在了他的上下牙之间,两端在他的脑后绑死。

唐安就站在他的面前,和赤裸裸的他不同,向导还整齐地穿着衬衫和西裤,丝质的面料沾水后严丝合缝地贴在身上,勾勒出漂亮的肌肉线条。

“唔…哼呃……!”

在时文柏意识恍惚的时候探入后穴的手指摸索着按上了前列腺,令人腿软的快感不断上升,汇聚在头顶处,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啊……”

哨兵哆嗦着合拢腿,试图阻止向导在他体内的探索和刺激,柔软的甬道反而随着腹部的发力夹住了那两根手指。

“迫不及待了?”唐安勾起指尖压住肠壁,大方地分泌出一些向导素。

“哈啊!”

向导素透过黏膜迅速进入血液,抚平了先前那道精神力攻击带来的疼痛,情欲如火从身体内部烧了起来,强烈的快感让时文柏没忍住仰起脖子喘了一声。

这下他的腿是彻底没了力气,只能挪动着,背靠淋浴间的金属墙面维持站立,冷水管压在他的侧腰上,冷得他颤了一下。

他退,唐安进,向导将哨兵困在了自己和墙面之间。

唐安的鼻尖嗅得到沐浴液残留的皂香,混在蒸腾的热气之中,暖洋洋的,但他不喜欢。

向导们对构成自己向导素的气味、香型有极大的偏好,不喜欢自己的东西染上其他味道。

他把手上的花洒重新固定在墙面上,放任水流淋在背上,伸手捏住了时文柏的乳头。向导素从指尖泌出,被他一遍又一遍地抹在深粉的肉粒和乳晕之上。

“唔、呼……哈啊……”

时文柏受不了胸前的刺痒,夹紧手臂向后瑟缩。

哨兵逃跑的意图令向导不满,唐安分开两指,夹着乳粒根部用力掐了一下。

“呜啊!”

闪电一般的剧烈快感穿胸而过,时文柏从没想过乳头也可以这么有感觉,他身体紧绷,后穴夹着唐安的手指用力收缩,领带在他的齿间嘎吱作响。

与水流不同的温热感沿着他的皮肤向下蔓延。

“之前怎么没发现……时文柏,你被摸一下胸就能射啊。”

唐安揶揄的语气让时文柏的意识重回身体,他低头,看到了向导白皙修长的手指,和肿大了一圈的乳头。从胸肌中缝处往下看,隐约可以看到下腹和腿根处还未被冲走的白色精液。

从抵达舰船之后一直晕乎乎的大脑终于清醒。

他不仅乖乖赴约,和唐安见面后还把报复向导的念头抛到了脑后……他现在正主动张开腿邀请向导肏他,而且还在向导玩弄他的胸的时候射了!

“唔——”时文柏挣扎起来,后穴的敏感点却被唐安死死按住,过量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

他像是咬了钩就再也逃不了的鱼,鱼线的另一端被他面前的向导攥紧。

那双金瞳不带情绪地在他的胸口处扫视,视线明明是虚无没有实体的,时文柏却感觉胸膛一阵火热,连呼吸都放轻了一些。

唐安抬眼,和全神贯注观察他的哨兵对上眼,调侃道:“你难道以为我会舔?”

他不说还好,一说这话,时文柏就忍不住瞥向他的嘴唇。

他的唇瓣细腻湿润,透着柔和的浅粉色,给哨兵留下最深的印象就是那支西柚糖的苦涩甜味。

红肿的乳头在这时被捏着提起,向导素压下了一切疼痛,酥麻的感觉令人食髓知味。时文柏不想继续露怯,咬紧牙关压下了喘息。

唐安松开乳肉,“这么喜欢我的领带?”

时文柏呼吸一滞,舌头下意识地磨蹭着嘴里的布料。

哨兵特化的感官让他能够分辨出向导素的全部气味组成,口鼻之间充斥着广藿香和玫瑰的香气,舌尖恍惚还尝到了一丝蜂蜜般的甜味。

涎水被舌头推挤着从嘴角处溢出。

“真喜欢?”唐安被他的举动逗笑,小声道,“那我一会儿送你一条。”

他葫芦里卖的绝对不会是好药,但这张脸笑起来的样子,就已经足够让时文柏晕乎乎了。

唐安拍了拍时文柏的脸颊,拇指把哨兵嘴角处的水液抹开,“你的下面和上面一样,一直在流水。”

深埋在哨兵后穴里的手指撑开肠肉,粘腻的肠液早就糊满了他的指根。

时文柏也凭借着哨兵敏锐的感知感觉到了股间的泥泞。

唐安的下身挺进了温暖的甬道里,被肠肉紧紧包裹。

时文柏被他抬起屁股,双手被缚在身后,失去支撑的身体只有紧靠着背后的墙面才不会歪倒,为了维持平衡,他的小腿在唐安背后交叉,大腿夹住了唐安的腰胯。

放平的胯骨和张开的双腿让唐安的肏干很顺利,他一手抓着时文柏结实的大腿,另一只手按在哨兵饱满的胸肌上,把那颗肿大的乳头按进乳晕里,一边肏一边揉。

一汪翠绿近在咫尺,他能清晰地欣赏到时文柏挣扎无果后,向着欲望深渊沉沦的表情。

“咕唔、呜…呼……”

领带勒着时文柏的嘴角,涎水蓄积在嘴里,为了避免被呛到,潜意识为他选择了口呼吸的方式,他只能配合唐安的节奏鼓动胸腔,在喘息的间歇中小心翼翼地吞咽口水。

好爽,但太超过了。

不论是“逃亡交易”还是“约会邀请”,所有玩弄他的手段,向导都显得游刃有余。

视线中向导嘴角微扬的恶劣表情逐渐被泪水模糊,连绵不断地快感从后穴处涌出,他那根才射过的性器在肏弄下和身体一起摇晃着,又甩出了几缕粘腻的液体。

时文柏的手掌攥紧身后的冷水管,试图靠着冰冷的触感为灼热的意识降温,耳边却传来一阵微风。

玫瑰和广藿香将他抱了个满怀,胸前接触到一片湿润的凉意,时文柏后知后觉地发现是唐安靠了过来,贴在他胸腹上的是向导被水浸湿的衬衫,那道风则是向导的吐息!

下一秒,时文柏的颈侧传来了向导素也盖不住的刺痛。

“唔!啊——!”

浴室里的向哨肌肤相贴身体交缠,如同热恋中缠绵的情侣,但如果换个角度,就能看到哨兵被缚在身后的双手。

清晰的齿痕印在了哨兵蜜色的皮肤上,犬齿对应的位置咬得很深,坑洞中正在缓慢渗出血液。

唐安的指腹沾上了鲜红的血液,满足感汩汩地——如同正填满伤口的血液——自胸口处的空洞深处生出,填满心脏。

很快,它们超过了伤口可以负担的极限,一部分结成了脆弱的血痂,多余的部分从边缘处沿着皮肤向下滑落。

和之前留下的掐痕一样,他在时文柏身上留下的所有痕迹最终都会消失。

暴虐的念头立刻占据了上风。

“时文柏。”

唐安的语音拖长,精神力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势头碾进了哨兵的大脑。

“呃呜!”

精神海被入侵的感觉唤醒了时文柏被向导暴力梳理的回忆,他的身体像是起了应激反应立刻绷紧,尖锐的虎牙在领带上撕扯出裂口,意识却违背了身体的本能,迫切且饥渴至极地向唐安敞开了大门。

时文柏整个人仿佛裂成了两半,身体铭记着唐安给他造成的痛苦,意识惦记着向导那对他有益的深度安抚。

最终,与疼痛有关的肉体记忆败给了欲望。

唐安没想到这次五感接管会这么顺利。

被情欲染红的脸上,那双翠绿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但并非失焦,而是有神的,这意味着时文柏现在是意识清醒的状态。

这是……信任吗?

时文柏总能在一些不太妙的时间点给他奇妙的体验。

太有意思了。

暴虐如潮水般褪去,唐安脸上的笑意多了几分。

他封闭了哨兵的听觉、嗅觉和味觉,压在乳肉上的手指并拢,伸了时文柏的嘴里。

指尖从绷紧的领带下方探入,压着湿润的舌头来回摸索,向导素从指腹泌出,溶于唾液,同它们一起被吞咽进胃里。

“呼…唔、呼……”

时文柏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喘息声比之前更加响亮,他知道唐安在摸他的舌头,但对自己不知不觉中吞入了大量的向导素毫无觉察。

大约过了十秒,灼热的感觉才从他的腹中升起。

时文柏的额角陆陆续续地冒出一片细密的汗珠,唐安收回手,掐着他的腰继续挺身。

肉穴因为哨兵的体温上升,越发温暖,包裹感也跟着变强了些,唐安能感觉到肠壁正随着哨兵急促的喘息颤抖抽动着,套着他的肉棒不停按摩吸吮。

更多粘液从活跃的黏膜上泌出,在他抽插过程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再被肉体碰撞的声响盖过。

“唔唔、嗯…呼唔……哈……”

时文柏听不叫交合的淫靡声响,但能体会到被唐安用力肏进深处的感觉,又麻又爽,勾在向导腰间的双腿无助地收紧又放松。

浑身热乎乎的,后穴被撑得满满的,强硬地对待他的向导快把他的屁股捣烂了,他却感到一阵满足,甚至想要……更多。

这并不是因为被向导调高了敏感度,因此,时文柏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欲求不满”,他找不到可以说服自己的借口,只能默默咬紧牙关。

低沉、满含情欲的呻吟和喘息戛然而止。

哨兵的身体在重刺激下不停颤抖,却忍着一声不吭的的样子令向导十分不满,他没再留情,揪着时文柏精神海内乱七八糟的精神力就用力拨开。

与此同时,哨兵的触觉也被他调高。

“啊、啊啊——!”

时文柏的声音颤得厉害,挣扎着扭动腰和肩膀,双手攥紧,将嵌在墙内只露出一小段的冷水管扯得哐哐作响。

接受深度安抚带来的愉悦感和肉体的快感交叠在一起,数倍增强,在喊叫中,时文柏贴着唐安衬衣的硬挺肉棒抖了几下,喷射出一股粘稠的精液。

“咳,呼唔、嗯…咳咳……”

被打乱的呼吸节奏让哨兵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唐安短暂地停下了动作,享受了一番高潮中后穴的痉挛讨好,才按着时文柏的肩膀,在他咳嗽的间隙中重新抽插起来。

收紧的甬道被用力撞开,又在肉棒退出去时被拖拽着向外,时文柏的触觉敏锐到可以在脑内描摹出在他体内肆虐的凶器的模样,汹涌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涌上大脑,他下半身悬空、上半身被唐安压在墙上动弹不得,被肏得只能连连摇头,呜咽着乞求向导允许他休息一下。

然而唐安并没有读出他的乞求。

和上次半昏迷、任人摆弄的状态不同,时文柏在挣扎,虽然挣扎的力道不知为何被克制在小范围内,但他在反抗!

唐安看着浑身泛红的哨兵,手掌摊平感受下方的肌肉收缩,再次感受到了那股“生命力”。

上次没有杀掉时文柏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唐安暗自点头,放慢了肏弄的速度。

从这里去外环柳宿要走超空间航道,花费十天,而且航道内部没有星网。

也许他可以把时文柏留下。

时文柏的双腿没了力气,再也挂不住向导的腰,落在了地上。

唐安托住他的屁股把人向上抬了抬,挺进最深处。

“嗯……!”

脚尖触地也借不到力,时文柏整个人近乎全靠唐安的腰胯支撑着,阴茎进到了他从未想过的深度,后穴口把向导的卵蛋也吞进了一半,甬道被肉棒顶出凸起,腹腔被挤压引起隐约的逆呕感,身前的性器却不停地吐露清液。

唐安把哨兵的龟头拢在手心里搓了一下,沾了满满一手白浊,“这么爽?”

“呼呃……”

听觉屏蔽还没取消,他看到了唐安的嘴唇开合,换做是平时他还能试着读一下唇语,现在他的意识恍惚,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呻吟喘息。

黏腻的体液被向导拍在了他的脸上,是他自己的精液,他明明闻不到味道,大脑却自动脑补了腥骚的气味。

太超过了,这一切都不对劲,他不可能是这样的……

时文柏的心理防线动摇着,在发现自己正不停扭腰配合向导的肏干,希望能够用屁股高潮后,更是不可避免地开始崩塌。

一切引以为傲的意志力都不再作数,他正在追逐欲望,他正在沉沦。

时文柏猛地摇头,将向导的精神力排挤出精神海。

他这才听到自己哑得不行的嗓子和唐安的轻笑。

他的口鼻之间全是向导素的味道,浓郁的玫瑰香气甚至盖过了被抹在他脸颊上的精液的气味。

“嗬……”

果然一切都是向导在搞鬼,时文柏不知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生气。

舌头在吞咽口水时擦过领带也能带起一阵快感,让他忍不住颤抖,只觉得刚才射过的性器又硬得发疼。

“这么看,哨兵的恢复力确实挺强。”唐安的话意有所指。

“呃……哈啊……”

在时文柏的后穴里肏了很久,唐安离高潮也不远了,没等哨兵反应,他再次抱着时文柏调整了一下姿势。

湿软的肠肉早已熟悉在内捣弄的肉棒,颤颤巍巍地包裹着它,只有在被戳得狠时,才会痉挛着绞紧。因为甬道的热烈反馈,唐安很容易就找到了合适的角度。

有粘液充当润滑,又有温热有力的内壁收缩挤压阴茎,连绵不断的快感推搡着向导加快动作,细密的快感堆叠,在越过临界点后,唐安掐着时文柏的腰用力冲撞了几下,把精液射了进去。

“嗯啊…嗯……”

与此同时,时文柏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仰起头,涎水同呻吟声一起从他的齿间漫出。

浴室里热气蒸腾,沐浴液留下的气味被向导素冲刷得一干二净。

哨兵倚靠在墙壁上,岔开的腿打着颤,隔着裤管磨蹭着向导的大腿。

细碎的痒意攀升,唐安感觉自己可以再来一轮。

不过时文柏看上去还需要缓一会儿,他微低着头,神情恍惚,睫毛上挂着水汽凝聚成的细小水珠,涎水止不住地从嘴角溢出。

唐安向后退了半步,性器从哨兵的穴里退了出来,水淋淋的粘液里混着白色的精液,从合不拢的红肿穴口向外滑落。

他抬起手,在胸前摸了个空,才想起自己的领带现在正在时文柏的嘴里。

压迫着口腔的布料被抽走,绣线碾过舌尖,时文柏眼皮抖了抖,恢复了清醒。

唐安拎着领带干爽的尾端在时文柏面前晃了几下。

装饰精美的领带如今不仅皱巴巴地沾满了哨兵的口水,还多了好几个破损的口子,是被哨兵啃出来的,显然已经不能再使用了。

“干什么……”时文柏哑着嗓子说,“你不会…还要我赔你的领带钱?”

唐安将手里的布料团在一起,“这倒不是,只是我想起来,我这次出门只带了一条黑色的领带。”

单从表情看不出向导的喜怒,时文柏哽住了半晌,才道:“是你自说自话塞我嘴里的,而且你现在侵占了我的舰船,怎么说也该是你……”

“抬腿。”

唐安打断了时文柏的话。

“……啊?”

见时文柏不准备动作,唐安弯腰握住他的膝弯,抬起了他的一条腿。

团成球状的领带有半个拳头大,抵在穴口处很有分量,布料吸了不少水分,但仍有一大部分是干燥的,刺绣图案上装饰用的宝石虽小,冷硬的质感却十分明显,包裹在最外侧更是增加了压迫感。

“等等!”时文柏瑟缩着挣扎起来,“你要做什么!?”

唐安用力压住他,“之前我说要送你一条领带,正好物尽其用。”

布团外侧包裹着凸起的细碎宝石,撑开了红肿的穴口。被过度使用的甬道不情不愿地接纳入侵者,试图分泌更多粘液同化它。

“别呃——啊、疼疼……”

时文柏背在身后的手攥紧了拳头,血液内的向导素还在持续起效,时文柏其实并不觉得疼痛,但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爽到了。

那条领带上既有他自己的口水和精液,也有唐安留下的向导素,他又刚被内射了。时文柏不用看就能脑补出他的屁股里现在有多么混乱。

“疼?”

唐安将领带完全推了进去,哨兵的穴口还是合不拢的肿胀状态,不过已经不像先前那样兜不住精液了。

他一把攥住哨兵的性器,柱身明显比刚才更硬了,“你不是很喜欢吗?”

“呼…唔……”

哨兵抖得更厉害了。

唐安的身上早就被水打湿,衣服贴在身上并不舒服。他收回手,捻动指尖,准备先洗个澡。

时文柏的腿刚落在地上就软了下来,腹内那团压得紧实的布料不随他的心意变化,甚至因为吸收了更多的水分,膨胀了一些,跟随甬道的收缩不断挤压着前列腺。

“等……”时文柏见唐安脸色一沉就转身离开,慌张起来,“你要去哪里!”

唐安没有回答,高挑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水雾之后。

“混蛋!”

时文柏肩抵着墙面用力挣扎。锁在腕上的镣铐挣不开就算了,他不明白将他绑在水管上的作战服为什么也这么难扯断。

逃不掉。

唐安也许不会再回来了。

淋浴龙头仍在喷洒热水,时文柏的身体还热着,心却凉了下来。

肠肉颤抖蠕动着将领带裹得更紧,腹内还有不少向导留下的精液,哨兵喘息着努力面向墙壁,把胯骨向前凑。

炽热的肉棒与冰冷的金属相贴,情欲消退了些,时文柏把脸也贴了上去。

黏腻的触感从脸颊处传来,因为空气湿润,唐安拍在他脸上的精液还没风干,被他忽视的腥臊味一股脑冲进了鼻腔。

时文柏暗骂了一声,在墙面上多蹭了两下,想把脸颊擦干净。

唐安拿着浴巾重新进来就看到了这一幕——哨兵姿态别扭地面对着墙壁磨蹭,一副摸不到性器、正努力靠着外力自慰的模样,腰上还有他留下的掐痕,腿根处湿漉漉的,色气十足。

“时文柏,你每次都能让我大开眼界。”

“?”

被点名的哨兵一脸茫然。

唐安把浴巾挂起,着手解扣子,很快,浸湿的衬衫就被他脱了下来。

“你……”时文柏的心跳漏一了拍,移开视线的动作晚了一步。

唐安的皮肤很白,但不是病态的苍白,肩膀、肘部和手腕的关节处还透着浅淡的粉色,沾了水聚成一缕缕的头发长达腰际,光照和水雾的烘托下,他整个人像是在发光。

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清晰,既不过分干瘦也不过于健硕,唐安的身材完美地戳在了时文柏的性癖点上,再加上那张毫无瑕疵的脸,他一时间不知道该看哪里。

他上次只是趁着向导睡觉的时候,掀了向导的衣服下摆,短时间欣赏了一下,和这次完全不能比。

唐安脱掉西裤,黑与白、冰冷的金属与温暖的皮肤紧密相连,大腿的肉感在膝盖上方的位置戛然而止,化作笔直的线条,形成强烈的反差。

没人会质疑那双腿的力量。

本来在墙壁上贴了贴,时文柏的阴茎已经有些软了,现在直接逆势起飞恢复了精神,屁股也更有感觉了。

“……草。”

他甚至感觉口干舌燥。

时文柏的声音被水声遮挡,唐安先洗干净了手,才将头发收拢在一起。

出席宴会前他就已经洗过澡,他并不打算使用浴室里的沐浴液和洗发水,因此只是简单地用循环净水冲洗了一遍发尾,就把它们盘了起来固定在颈侧,接着就开始冲洗身体。

和他的怡然自得相比,时文柏就局促很多。

舰长休息室的淋浴间同时容纳两个成年男性并不成问题,但这也太近了!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唐安抬手的时候,洗澡水就会从手肘的位置滑落,最终洒在时文柏身上。

时文柏紧贴墙壁,后穴止不住收缩着,指甲在冷水管上抓挠,试图缓解情欲。

勾起他欲望的肉体近在眼前,到处都是向导素的馥郁气味,时文柏感觉自己已经被里外腌入味了。

“您能不能……”收敛下向导素。

“嗯?”

金瞳穿过水雾和时文柏对视,几颗水珠从唐安的额头滑落,路过高挺的鼻梁,停留在唇线上方。

时文柏的视线被水珠吸引,落在了他的嘴唇上。

浅粉色的,看上去冷冰冰,却是温润柔软的。

就像那颗西柚糖一样,很苦,也有甜。

时文柏舔了下嘴唇,原本的请求内容被他抛到脑后,“您能吻我吗?”

唐安的目光上下审视了一下他,片刻后,笑着说:“不能。”

“不能。”

浅粉色的唇瓣开合,声音穿过水流钻进时文柏的耳孔中,他看到唐安的脸上挂着漂亮的笑容,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从虚假的温馨气氛中重回现实。

“又不是没亲过,您怎么突然这么小气,”时文柏用轻飘飘的语气道,“难道是害怕我把您的舌头咬下来?”

花洒被关闭,浴室内连绵不断的水声戛然而止。

向导张开手伸向前方,掐着哨兵的脖子把人按在墙上。

清水顺着脖颈线条滑落,在时文柏的胸前留下数道蜿蜒痕迹。

唐安:“告诉我,为什么你想要我的吻……?”

纤长的白色睫毛尾端挂着一颗晶莹水珠,在唐安说话的过程中摇摇欲坠。

温热的指腹在他的颈侧摩挲,脉搏声震耳欲聋,时文柏不知道唐安能不能摸到他倏然提升的心率,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为什么,时文柏?”

说到名字时,唐安的话音骤然降低,余音婉转。

时文柏情愿掐着自己的这双手再用力一些,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剖析自己的小心思,他短促地哼了两声,力图稳住心率保持先前的表现。

“您,长得好看,我,见色起意。就这么简单。”

为了证明自己心思“纯净”,他咧开嘴笑着补充道:“事后温存一下多正常呀。”

唐安的视线一寸寸扫过时文柏的表情。都不用依靠精神力感知,从掌心传来的热度和脉搏就把哨兵的情绪完整地呈现了出来。

他手掌施力,向前进了一步,饶有兴趣地把脸凑了过去。

下方的皮肤更热了,如雷的心跳声几乎能顺着手臂传导到他的脑内。

“呼!”

时文柏能看清轻颤的白色睫羽、金色虹膜上的细密纹路和幽邃的深色瞳孔。

唇瓣相贴,天使表情冷淡地落下一吻,让他想起了那些依靠拟态伪装进行捕猎的猎手。

不带情欲的吻一触即离,却如同烧红的烙铁印在了时文柏的心脏上。

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幅画面了,可惜他的一辈子也很快就到头了。

唐安用另一只手拍了拍时文柏的脸。

哨兵被他困在他和墙壁之间,既没有挣扎也没有躲避,僵硬的像是个摆设。

唐安道:“既然很正常,时文柏,那你现在这是什么反应?”

时文柏抿紧嘴唇,将唇瓣上的余温吞入腹中。

他忽视心底不明显的遗憾,重新笑起来,“您告诉我喜欢哪种反应,我换换?”

“换成我不喜欢的那种?”

“唉,对了。您和我真是心有灵犀。”

唐安把手绕到时文柏的身后,把捆在哨兵手腕和冷水管上的作战服解开了,哨兵的腿还软着,失去了背后的支撑,在跪倒和扑进唐安怀里之间,选择了后者。

唐安没有推开他。

时文柏微弯着腰,下巴搭在唐安的肩上,把没受伤的那侧脖颈送到向导嘴边,低声问:“您还继续吗,我们再做一次?”

他语气轻松得仿佛只是随口一问,一如他们初次见面的那个夜晚。

但和那次不同,唐安接受了他的请求。

“好啊。”说着,向导就抱住了他的一条大腿抬起。

“等、等等!”下腹的压迫感让时文柏连忙喊道,“满了,塞不下了!”

“给你两分钟。”

时文柏立刻意会了他没说出来的后半句话,他可不想领带被顶进结肠里,“您不搭把手吗,还有这时限是不是太苛刻了!?”

“0001。”

向导开始数秒。

“您!唔……”

向导素还在生效,领带团不规则的外形和凸起的宝石装饰在他用力时不停地刮蹭敏感的甬道,时文柏只是稍微用力就被重新勾起的快感折磨得要疯。

被束缚的双手帮不上忙,踩在地上的那条腿绵软无力,时文柏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唐安的身上,蜷缩身体喘着粗气。

包裹在它外侧的粘液不仅没有缓和刺激,还让他更难把它排出来,仅存的理智让他开始后悔提出了“再来一次”的请求。

“……0062。”

很快,时间过半。

时文柏的额角满是汗水,身体被快感刺激地不停颤抖。

体内的布团纹丝未动,他已经分不清腿根处湿润的感觉是什么,意识强压住身体对更多刺激的抗拒,用力。

“不行…嗬呃……”

布团隔着肠壁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前列腺上,时文柏被狂风骤雨般的后穴高潮刺激得紧咬嘴唇,差点失去理智。

“可恶……好胀,唔、做不到……”他急促地喘了好几口气,“帮我,求求您…我真的……”

数秒的声音中断,唐安感受着怀里哨兵的颤抖,突然很想看看他现在的表情,于是,搂在哨兵腰上的手上移捏住了他脑后的金发,向外拉扯。

时文柏被迫仰起头,露出了满是齿痕的下唇和发红湿润的眼尾,他正在大口喘气,眼神在泪水的遮挡下显得涣散。

“爽吗?”

“呜、爽嗯…爽的……”

“想不想更爽一点?”

向导的精神力环绕着哨兵,像潜伏在暗处的狼盯着诱人的食物,蠢蠢欲动。

“呜呜,要…想要的……”

唐安手指缓慢地挤入拥挤炽热的甬道,捏住湿润的布团向外拖拽,同时,精神力也在一点点入侵着哨兵的精神海。

“啊啊——!”

时文柏腰一软,重新倒回了唐安的身上,过强的刺激逼得他呻吟出声。

沙哑且饱含情欲的声音十分悦耳,唐安一把拽出领带布团扔在地上。

在他把挺立的性器整根插进哨兵体内的时候,裹满粘液显得水润闪亮的结实布团仍在地面上滚动。

唐安的动作幅度不大,两人交叠的皮肤互相摩擦,被夹在他们之间、属于哨兵的性器可怜兮兮地吐露着清液,时文柏却顾不上它。

五感被唐安接管并不是第一次,但他的精神波动此刻正完全袒露在向导眼前,那些先前还没有的惶恐、遗憾和难以言明的思绪,一不小心会被唐安读得一清二楚。

新弱点暴露的可能性让他感到恐惧。

时文柏双手攥拳,落在地上的那条腿脚尖踮起,想要拉开和向导的距离。

唐安追着挺腰没入,哨兵在剧烈的刺激下颤抖着重回原位,肉棒也被吞进了更深的地方。

“太……哈…嗬呃——”

时文柏的嗓子哑得不像话,呻吟喊叫都带上了声嘶力竭的嘶吼感。

下腹一阵濡湿,唐安的性器被炽热的肠壁绞紧,他再次抓住时文柏的头发,仔细打量哨兵失神的表情,“又射了?你很会享乐啊,时文柏。”

“不是的……啊啊…唔……”

痉挛的甬道被反复破开,居高不下的快感搅得时文柏脑内一片混乱,被唐安抬起的那条腿晃动挣扎着,却无力推开他。

太爽了。

时文柏恍惚间明白了之前为什么撸了那么久也撸不出来——体验过这样的快感之后,寻常的刺激真的很难达到及格线了。

“呼唔……等、停一下……唔……嗯嗯!”

不妙啊,感官操纵什么的,从一开始就应该拒绝的,他应该抵死抵抗、不该纵容的。

真的会被玩坏的吧!

时文柏脑内不停冒出的想法在唐安吻过来的时候戛然而止。

口腔内的玫瑰香气因为得到了补充,重新变得饱满,啧啧水声从两人交缠的唇瓣之间漏出,时文柏的舌头勉强跟上了唐安的动作,呼吸却在唐安的一次重击下失了节奏,变得急促又杂乱。

他被向后按倒的时候还有些恍惚,背贴在了金属墙面上也没有恢复清醒。

直到另一条腿也被向导抱起,撞击的力道拍在他的屁股上啪啪作响,肠壁上的褶皱被完全撑开,甬道内一片火热,才颤颤巍巍地摇头,“呜……不…不行了……”

他的阴茎涨得厉害,阴囊收缩时却感到一阵酸软,什么也射不出来。

粗重的喘息声混杂在沙哑的话语之中,哨兵双手被缚在身后,大臂上肌肉绷紧、青筋凸起,胸肌在呼吸之间随着身体一起颤动,腹肌的线条上全是他自己射出的精液。

唐安对眼前的画面感到满意,掐着他的膝弯把他的腿抬得更高。

哨兵结实的大腿贴上侧腰,露出阴囊后方的股缝和被撑大的红肿穴口。

“哈……呜呜……!”

唐安在时文柏顺应重力贴着墙面向下滑落时用力肏进去,将他的身体顶回原位,如此反复,先前射进哨兵后穴里的精液和肠液一起被捅得飞溅,沾在了向导黑色的金属义肢上。

澡白洗了,但不论是唐安还是时文柏都不在意。

积攒的快感逼近高潮临界点,唐安加快了肏干的速度。

“真不、不能……呃、嗬呃求您……别……”

时文柏浑身发抖,嗓子完全哑成了破风箱,求饶却没有任何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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