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跟死对头E了
京市商场上一直流传着一个默认的规矩,北边的太子爷李承泽与南边的小霸王范闲两个人拿的王不见王剧本,想来京市发展的商人都得先递个投名状,二选一,当然也不是没人试过两头吃,结局可想而知。他俩每天针锋相对,新闻一天能刷出八百条有关这二位爷的,感觉四百条都是各自公关给对方买的水军。
北边李承泽住所,范闲坐在沙发上看财报,李承泽枕着范闲的腿吃着葡萄刷着新闻,刷着刷着笑出声来。
“范闲给李承泽送三框葡萄,意在齁死李承泽拉拢北边势力。哈哈哈哈哈有趣,这些媒体怎么这么会编。”李承泽刷到一条没营养的新闻,标题真是简洁明了也真是胡说八道。
范闲低头看了眼李承泽手机上的新闻,配的图还是他来李承泽家送葡萄的时候。他也头疼,为什么这些人老是脑补他跟李承泽不对付,他俩明明如胶似漆都快沾一起了。
“别看这些没营养的新闻了,乱写一通。”范闲拿过李承泽的手机。
李承泽翻了个白眼,说:“你一来我家就看财报处理工作,我不自己找点乐子都要无聊死了。”
范闲放下手里的财报,摘了眼镜,把李承泽拉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拉下李承泽的高领毛衣,看到衣服遮盖下还很新鲜的吻痕。
“还疼不疼?”范闲摩挲着李承泽的后腰,修长的指节若有若无地伸进李承泽裤子里。
李承泽无语,男人一旦开了荤就跟永远吃不饱一样,昨天折腾他到凌晨,害得他腰酸背痛只能居家办公。
“你能不能别只想着那点事儿,我是铁打的也经不起你这么造啊!”李承泽拦住了范闲想要亲过来的嘴。
“嗯,知道你很娇弱,二公主。”说起这个称呼李承泽就很是郁闷,不就是小时候被当女孩儿养又在家中排老二嘛,范闲自从听说这个事就一直喊他二公主,气得他扇了范闲一巴掌,然后被媒体拍了照片更加坐实他俩不合。
李承泽白他一眼就要从范闲身上下来,范闲不让他走,抱着他靠在沙发靠背上,让李承泽整个人都压在自己身上,然后从毛衣下面钻进去,吮吸上李承泽胸前凸起的那点。
李承泽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范闲舔得叫出声,脚趾都绷紧了享受着范闲的爱抚。他被伺候得全身都软了,根本没力气推开范闲,任由范闲对他为非作歹。
等李承泽清醒过来,他已经被范闲放在了卧室床上,毛衣已经被掀起来堆在肩膀处,露出他纤细白净的腰身,睡裤也被褪了一半,腿间的隐秘处悄悄抬头。
卧室里空调开着二十八度,李承泽却感觉要烧起来了,范闲的手像火一样,游走在他身上的每一寸,烧掉他残存的理智。
虽然已经做过很多次,但是突然进入的手指还是让李承泽绷紧了身体,范闲察觉到李承泽的紧张,放缓进入的速度,一边安抚李承泽一边向深处进攻。
等到李承泽觉得可以了,他抬腿蹭了蹭范闲的侧腰,眼带春情,面若粉桃的样子,勾得范闲一柱擎天。
“老婆,我进去咯。”范闲抵在李承泽关键处,就等李承泽下令他就破门而入。
李承泽点了点头,大口喘着气。
木杵重重落下,将葡萄捣得汁水四溢,酸甜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一下一下的撞击声合着葡萄的呻吟声逸散在整个卧室,木杵越来越用力,碾碎葡萄的皮肉,沾染上葡萄的汁水。不知过了多久春潮渐渐平息,卧室归于平静,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冬雨淅淅沥沥的,李承泽感受着雨声,钻进范闲怀里,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屋里的空调被调成睡眠模式,屋外的雨已经停了。李承泽腿还有点软,范闲已经给他清洗过了换上了干净的睡衣,人却不知道去哪儿了。
李承泽移动到窗边,推开窗,冰冷的空气裹挟着水气往李承泽衣服里钻,李承泽嗅着雨后泥土和青草的味道,感受到无比的平静。
“再不关上窗,等下又要感冒了。”范闲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手里还端着一杯热巧。
李承泽乖巧关上窗,坐在床边等范闲过来。范闲把手里的热巧递给他,又蹲下身给他穿上袜子和鞋。
“下楼吃饭吧,今天吃火锅。”
李承泽听到吃火锅眼睛都亮了,一口喝完了杯中的热巧,把杯子递给范闲就往楼下跑,范闲无奈笑笑,跟着李承泽下楼。
——
第二天一早范闲就出了门,南边有块地出了点问题要他亲自过去看看,他亲了亲还在熟睡的李承泽,给他留了纸条提醒他起来了记得吃早饭。
李承泽大概在八点醒了,看了范闲的纸条下楼吃了饭也出了门。南边的那块地他知道,之前他插手过想拿下,最后还是给了范闲,反正范闲的就是他的。
等李承泽到的时候,范闲正在地皮上跟管理人说着什么,看到李承泽来诧异了一下,李承泽像只高傲的孔雀,插着手走到范闲身边,直接拿过了范闲手里的规划书。
在场的人都警铃大作,想着这两位爷怎么碰一起了,不得把地皮都掀起来啊。
两位当事人倒是很和谐,李承泽专心看着计划书,范闲就盯着李承泽看,李承泽脖子长,穿高领毛衣好看,他低着头,范闲的目光就落在那露出来的一小块皮肤上,想象着昨天李承泽昳丽的样子。
这画面落在被新闻带偏的其他人眼里就是,太子爷横刀夺图被小霸王目光凌迟,他们是想跑又跑不掉,只能祈祷两位爷别打起来。
李承泽看完了图,交还给范闲,说:“是有点麻烦,挖出了墓肯定是得还给上面的,但是吧,上面肯出多少钱就不一定了,范老板,吃亏是福。”
范闲听着李承泽俏皮话,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