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强制
倒立的姿势,大脑传来一阵晕眩感,他动得不再那么厉害,只能被迫感受着腿部的肌肤被舔舐,被啃咬,尖利的牙齿刺破了表皮,吸吮着内里甘美的血液,留下深深的齿痕。
他攥紧了拳头,低吼着,无能狂怒。
长发散乱的披落了下来,遮住了面容。
燕九枭并不可惜看不到他的表情,毕竟他的身体抖得这样厉害,肌肤表面都是鸡皮疙瘩,其中夹杂着大大小小青紫的痕迹。
有被咬出来的,有被掐出来的,有被磕出来的,还有的是维持艰难的姿势,被摩擦出来的。
他这具残破的身躯,燕九枭始终觉得新鲜,总喜欢从后进入他,掐着他的腰,舔舐他后颈那一块儿的肌肤。
披散在肩背上的头发被拨到了旁边,完整的露出颈部,最是方便被舔舐吸吮、啃咬。
留下的痕迹,新的叠旧的。
燕九枭发觉每次一舔咬他的后颈,他就夹得很紧,发着颤喘息,像是被发现了弱点的兽类,敏感得不堪触碰。
“哈嗯……”
沙哑的嗓音并不动听,却又十分勾人。
燕九枭沿着他的小腿一路啃咬,感觉到他的小腿像是被捉住的青蛙一样,弹跳得厉害,不觉笑了笑,重重一口咬下。
到底是敏感部位,所以他猝不及防的叫了出来,身子抖了两下,在被舔舐着伤口的时候,闷喘着,显得那么可怜。
唾液刺激着破损的肌肤,刺痒痒的疼,他被拎着,失重感逐步传来。
整个人昏沉无力,血液都在逆流一般。
等到燕九枭在他小腿上留下好几个齿痕后,身体才一轻,又一重。
他被抛在了床上。
每一次被侵犯,他都十分抵触,总要挣扎一番。
燕九枭就喜欢他挣扎,跟他玩上好一会儿,才会按着他操弄。
他在床上无所适从的爬动,想要起身,却被拽着脚踝往下一拉,仰面摔倒在床上,腿一踢蹬,将人踹开后,他艰难的翻过身,喘息着想往后退,却被燕九枭抓着肩膀狠按在床上。
“你能跑哪儿去,小耗子。”
“滚开!”
他抬手一挥,手臂撞在对方胳膊上,沉闷又有些疼,就像是用手臂击打铁墙一样。
燕九枭单腿跨上床,挤在他双腿间,压制着他,他挣扎不动,竟是一头撞了上去,孤注一掷。
不过他不是第一回这样撞东西了,燕九枭躲得也很快。
禁锢一松开,他翻身一滚,跌跌撞撞的就要下床,被燕九枭抓着长发往床上一拖,头皮传来撕扯的头痛,他急喘了一声,摔在柔软宽大的床上,还要动。
肚腹被膝盖顶了一下,他也是双眸涣散了一瞬,又一拳挥打在燕九枭身上,失了力道。
衣衫已经凌乱,腰带再被抽开,胸腹就完全敞了开。
燕九枭都懒得脱他的上衣,也不绑着他。
谁让他喘着粗气,四肢也使不上劲。
绵软无力的被扒下了裤子,彻底裸露出下体,压开了双腿,置于头顶两侧,他想动,手指扯动着床单,费力地想要直起身。
但人的身体到底是有极限的。
毅力再强,身体也负荷过重了。
燕九枭瞧着他双腿间红肿的部位,咧嘴一笑。
“烈成什么样,还不是个欠操的货色。”
他是浩气的俘虏,还是被当作男宠那种。
对方本来就看不起他,言语之中一直都充满了羞辱。
完全把他当作玩物,以前把他锁在床上,用汤水吊着命,每天都折腾他,凌虐他。
现在他能够下床,却还是走不出恶人谷。
不如说他没地方可去了,他自愿留下来的,为了复仇。
施加在他身上的屈辱,他要对方血债血偿。
怎么能就这样死了呢?
他的仇,阿秀的仇,乃至于那么多浩气同胞的仇,他都要报。
燕九枭留着他的命,量他一个人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无非是给自己增添乐趣罢了。
就好比笼子里养只宠物,没精神,那就放出笼子,在自己的地盘上圈养。
不用担心对方会逃跑。
脱离了族群的小宠物,已经没有容身之处。
何况对方还如此憎恨自己。
“哈呃……”
腰肢被擒握住,从裤衫里跳出来的那根粗大性器张牙舞爪的对着柳封渊。
没有前戏和抚慰,身体被掌控住往下一撞,坚硬的龟头凶狠的破开柔软的穴肉,深入内里,毫无缓冲的一杆入洞。
他脸色惨白着,唇瓣颤动,脸颊上热汗滚滚,眼眶有些发酸。
钝痛感袭来,像是击穿了灵魂又或是心脏那样,刻骨铭心。
燕九枭故意这么粗暴的进入他,要他牢牢记住被侵犯占有的滋味。
他咬着牙,闭了闭眼,眼睑剧烈的跳动。
无法言喻的撕裂感和屈辱,窜遍了周身。
比起被玷污的身体,他更痛恨的是自己有着想要沉溺于欢愉之中的堕落想法。
包括被那些恶人调戏嘲弄时,他竟也是卑劣的利用自己的身体,将对方引上不归路。
“小心他会要了你的命。”
这是鬼医提醒燕九枭的话。
对方却嗤之以鼻。
他这样一个被磨掉了爪牙的困兽又能造成什么威胁?
不过是无力的嘶吼几声罢了。
燕九枭让他帮自己做事,也只是给宠物透透气而已,省得闷坏了,在床上死气沉沉的。
那就无趣了。
要保持活力和生气才好,鲜美的,恨不得将骨头都嚼碎。
“唔嗯……啊……!”
挺动的动作一快,身下的人就叫唤得大声,像是经受不住过快的频率,熟软的穴肉跟肉棒粘连在了一起,一进一出都被拉拽着,肠壁那种被拉扯的感觉酥麻又恐惧。
尤其是敏感点被青筋反复碾过,灭顶的快感直冲向大脑。
柳封渊忍不下声音,咬着牙却还是泄露出破碎的喘息。
随着动作加快,他的眼眶红了个彻底,透明的生理泪水在他脸颊上滚落,和汗液交汇在一块儿,也分不清楚。
身体早就习惯了被进入,被贯穿。
就算再粗暴的动作,最多也只是在开始觉得饱胀疼痛,过后都是酥酥麻麻的快意,浑身就像是过电一样酥爽。
那样的快意只要尝过一次就绝对不会忘记,太过甘美,也太过致命。
理智和身体形成了对抗,想要沉沦在快感中。
脑子里更是有个声音在蛊惑他。
“还坚守什么?反正你也是浩气盟的叛徒了,阿秀也离你而去,不如全身心的享受,自己也好过些,还可以让对方放松警惕和戒备。”
“不哈……嗯啊……”
他摇头拒绝,喘息得越发大声。
燕九枭欣赏着他神情迷乱的样子,胯部不遗余力的挺动着,他的大腿被压向了脑袋两侧,被掐出了一大团淤青,在肌肤上格外的显眼。
由于双腿大开,所以两人连接的部位也是一览无遗。
谁都看得清清楚楚。
泪水和汗液模糊了双眼,他的意识也变得薄弱。
“你何苦这样折磨自己,你以为这种惩罚就能洗刷你的罪孽了?别忘了,你心仪的姑娘可是因为你被连累了,你受这些都是活该。”
那个声音响个不停,让他大脑“嗡嗡作响”。
鬼医说过,他会头疼也是肯定的。
那么一撞,脑袋受损不说,还毁了容。
眼皮上的那一道伤疤,时刻提醒着他那一晚,经受的屈辱和绝望。
然而燕九枭却是在一次侵犯过他后,趁着他浑身瘫软,无力反抗,衣不蔽体的凄惨模样,叫来了鬼医。
对方轻松就制住了他,给他上了药。
那样的疤痕对鬼医来说不是难事,他却是愤恨不已。
这样轻描淡写的一笔勾销,他绝不接受。
燕九枭也有注意着不在他脸上留下疤痕。
“多可惜,这样一张脸,在恶人谷可是很馋人呢~浩气盟那地方就是养人,等攻下巴陵县,那群恶人该狂欢了。”
他听得汗毛倒竖,嘴里发出抽气声。
想要怒喝,却又明白这样的举动只是徒劳。
只有杀了对方……才能避免更大的浩劫。
他扯动着床单,手心里都是汗,上衣也被湿透,紧贴在后背上,胸腹的沟壑亮晶晶的都是汗液。
身体被顶撞得一下一下的往后退,却又被抓着腿,只有脊背在不住地往后耸动,磨出更多热汗,肌肤都变得火辣。
散乱的黑发湿透了,贴在脸颊上,束起的马尾也松散开,一缕一缕的黑发从发带里逃窜了出来。
“哈啊……停唔……”
从鼻梁上滚落下的汗珠,渗进了嘴里,一片苦涩之味。
他尝过自己的泪水,也是那种味道。
咸,苦。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他崩溃的在阿秀面前落泪,他还有什么自尊可言。
天高路远,从此以后,他们两都不会再有交集了,他都知道。
胸口的地方感觉不到疼痛,似乎痛彻心扉过,就麻木了。
燕九枭没有再能威胁他的东西,就只能折磨他的身体。
在他柔软的后穴里鞭挞驰骋,狂顶他的穴心,他发出絮乱的喘息声,再也咬不住唇瓣,任由声音泄出。
“啊嗯嗯……哈……你唔……”
他面色红了个彻底,本来是俊逸的一张脸,却生生染上了魅色。
燕九枭轻舒了一口气,一脸的畅快,速度缓下来后,就开始捏着他胸前的红果挤压搓弄。
那两点在沾染了汗后,就像是被雨水浇透的果实,娇嫩欲滴的,被手重重一捏,更是红得要滴血,好似随时都要爆浆开,喷涌出鲜甜的汁液。
穴肉吸得更近了一些,很显然是因为两颗乳粒被肆意的揉捏。
多重的快意侵袭而上,他也是在床上辗转着,啜泣低喘。
“住手哈……嗯……”
燕九枭当着他的面把两颗红果揪了起来,拉长了变形,笑得衣冠楚楚。
“柰子给你捏成这样,你还怎么穿衣服,不如就光着趴在床上,给我一直操好了。”
“恶狗啊……闭嘴唔……嗯啊啊……!”
他刚骂出那一声,燕九枭就狠拧了他胸前的红果一圈,几乎都要给他揪下来的程度,乳晕一圈淤紫,都充血了。
的确像对方说的那样,估计擦着衣服都会疼得不轻。
质地再柔软也不行。
“嗯哈……”
腰肢被宽厚的手掌攥住,蛰伏在穴内的那根巨物又抽动了起来,肉与肉激烈的摩擦,火花不断,热意蔓延。
穴心阵阵酸胀,快感却蜂拥而至,他两只手臂沉重的抬不起来,就软在床上,两条长腿垂落在燕九枭腰间,稍稍曲起,被顶得受不住,小腿还时不时的痉挛。
那残留在腿部的斑驳齿痕,一枚接一枚的,随着身体的颤动,刺激着视觉。
燕九枭很满意自己留下来的杰作。
身下人平时看起来不苟言笑,面无表情,只要一扒光了衣服,浑身都是情欲的痕迹,淫乱的很。
就算不脱衣服,也能隐隐看到他动作间露出的后颈上,满是吸吮出来的吻痕,一串串的,惹人注目。
就像是标记一样。
他在恶人谷,就是燕九枭的人。
其他恶人基本都看不起他,觉得他是以色侍人的货色。
能够帮燕九枭做事,也不过是靠着吹枕边风,还装得清高,对谁都没好脸色,整天一张冰山般的脸,不苟言笑。
他其实什么都知道。
只是那些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了。
肉体,尊严,灵魂,他还剩下什么?
也就是吊着一口气,苟延残喘,不甘心地看着毁了自己一切的恶人逍遥自在罢了。
身体对快感渐渐无法抵御,厚重的抽插接踵而至,他将床单都扯得皱巴巴的,湿润的双眸不知道看向何方。
是故乡霸刀山庄,还是浩气盟,又或是更广阔的世界。
但绝不是这里。
燕九枭不满他的出神,顶弄得又快又狠,将他拽入现实世界中来,承受着侵犯和屈辱。
“别想逃掉,小耗子。”
对方恶劣一笑,将他翻过身去,压在身下,从后挺入,插得太深,他有些反胃,后颈又被舔咬,他竟是克制不住绷紧了身体,从性器里洒落出稀薄的液体。
“呜啊……嗯……住手哈……”
他失态的哭喘着,两手抓扯着床单,膝盖蹭动着往前爬,又被拖了回来,往粗长的肉棒上,用力一撞,那根直捅到底,碾透了穴心,他声音一哽,脖颈后的皮肉被牙齿叼住咬下,留下深深地齿痕,又被唇瓣吸吮。
刹时,从火热的甬道深处里,喷溅出一小股淫水,浇在龟头上。
感觉到那股湿意,燕九枭顶得更快,抽插越发顺畅,大开大合的动作毫不收敛。
肚腹上性器的轮廓反复凸起消散。
到后来,燕九枭直接揪着他的衣领往后一剐,暴力的朝两边一撕,将他的上衣整个撕碎。
讽刺的是两只手还穿在衣袖里,原本完好的衣衫裂成了蝴蝶的两瓣翅膀一样,整个背部露在外面,光裸的肌肤上都是汗。
袜子也还穿在脚上,其他地方都光溜溜的。
燕九枭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啃咬至背部,还张开手掌贴在他小腹处按揉。
一股下坠感和灼烧感侵袭着他,他难受地扭动着腰身,却是越发陷入对方的怀抱中。
囚笼无时不在,他要怎么挣扎才能逃脱?或是将饲主撕咬掉,挣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