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猫日记 02(我把牠的双手反铐在背后用锁精环和尿道堵缚住他的男根/失预警)
我没有在那个侍卫面前开草承泽喵,也没有让承泽喵高潮,当然,就算真的做了,谅他也没胆子继续看下去。
若是真让他看见了我家猫咪的痴态,我绝不可能让他活着走出这扇门。
看见我用承泽喵的尾巴让承泽喵在睡梦中硬了后,他终于信了我的说辞。
二皇子是何许人也,怎么可能和我家这只宠物猫一样,只靠后穴就能获得快感。
余光中我瞥见了他支起帐篷的裤裆,看来他是对我的猫产生了非份之想。所以我才讨厌让别人看到承泽喵,承泽喵太会招蜂引蝶了。
后来我问宫典为何无端查我,宫典支吾了下,没有明说,但是他在离开前偷偷给我塞了一封信。
喔,二皇子的求救信。
我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承泽喵的字迹,我没有和宫典坦承这是我家宠物的恶作剧。调皮的宠物做错事情自然是由主人亲自管教,轮不到别人插手。
至于这封信是经过谁手上送出去的,等承泽喵起床后我再来好好问一问牠。
宫典他们离去后,鸡飞狗跳的别院总算又恢复了往昔的安宁。
回到寝室里,承泽喵依旧还在睡觉。牠睡着时的模样特别乖巧,毫无攻击性,和牠醒着时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走到牠身边坐下,摸了摸牠的脑袋。
不过牠睡得并不安稳,双腿正绞着棉被摩擦,唇中含碎一串柔软的低吟。
这倒是我的错,牠的爪爪仍被我铐在身后,导致牠碰不到前端,这才让他不得不靠着磨蹭被褥来纾解他被我挑起的欲望。
我一边抚弄着牠的玉茎,一边寻思等牠起床后该如何惩罚他。说实话,平常牠拿爪子挠我,或是故意打翻食物惹我生气,这些都在我的忍受范围里。毕竟牠以前自由惯了,现在忽然把牠关进笼子里牠难免会跟我闹起脾气。
但今天这场恶作剧,过头了。
这只不知好歹的野猫已经触及到我的底线。
让我想想,该怎么惩罚牠?
承泽喵的腰肢正随着我的节奏挺动,看上去就像是他在操我的手一样啊,我想到了,或许我可以去替牠订制一个飞机杯,这样以后牠无聊的时候又多一个玩具可以玩了。
或者我也能封住牠的听觉和视觉,往他的小穴涂满烈性春药后把尾巴塞进去,然后捆住牠的手脚再把牠关进箱子里。
但这是惩罚,所以还要再拿一根银棍塞进牠的尿道,不能让牠轻易射精获得快感。当然,如果牠是用后穴高潮或是直接干性高潮,那又另当别论。
转念一想,把这次的惩罚当成另一种调教训练似乎也不错。
失去听觉与视觉的承泽喵会变得更加敏感,叫出的呻吟也会愈发悦耳动听。因为牠感知不到外物,也听不见自己的猫叫,所以这时的牠会澈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舍弃自尊心,把自己当成一只发情的猫,发出淫靡得令人兽性大发的猫叫。
半天后再替牠拔掉那根尿道堵,牠大概会直接尖叫着射出来,也可能是一股一股地流出精液,无论哪种,承泽喵的表情必定是淫荡而享受的,甚至牠会吐出舌头,微微喘息,这时候和牠接吻牠也不会反抗,只是乖巧地用牠的口腔承受舌头的侵犯。
这种未来似乎还挺美好的。
在这三个礼拜,我对牠做的只有初步的简单调教,本想着让牠慢慢适应,但如今看来是我对牠过于仁慈,宠坏了牠,让牠以为牠有资格擅自从我的身边逃离。开什么玩笑。
睡梦中的承泽喵在我的抚慰下发出了舒服的呼噜声,牠睡得很沉,就算被我噜到快要高潮,身体也只是抽搐几下,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于是我移开手,把牠的手铐解开,并将牠的尾巴给抵在穴口,想看看卡在高潮前一刻的牠会做出什么反应。
可惜的是承泽喵双手一解放就立刻握上了牠的阴茎,开始上下噜动,害,我还以为能看见睡梦中的承泽喵用尾巴把自己操射呢。
我叹了口气,压下心中的失望,握住了那根猫尾玉势的底托,然后在承泽喵玉茎抖动,即将射精的同时,把它整根捅了进去,就是不知道承泽喵是不是因为它才射出来的。
承泽喵高潮时的叫声霎时染上了哭腔,爽哭的。
如果是在现代,我就能用录像带纪录承泽喵的每一次高潮。
以后还可以一边操牠然后一边让牠看看自己发情时求着挨操的模样是多么可爱,何等淫乱。
想想就硬了。
我将承泽喵抱在怀中,用那根尾巴操了牠的敏感点几次便把它拽出,换上我硬得发疼的阳物顶了进去,怼着那处凸起狂草。
承泽喵就和以前一样,又被我操得喵喵叫,唯一的不同是他这次没有意识。
我知道你们在偷看我的日记。
羡慕吧,这我的猫,你们没有。
中午的时候承泽喵醒了过来,牠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非箱子,下意识露出呆萌的疑惑神情,但牠的表情随即变得僵硬,看来牠是感觉到我放在牠体内的玩具了。
那缅铃我是捱着牠的敏感点放的,为了不让它掉出来,我后来又补了一根尺寸短些的尾巴堵住穴口。
因为顾及到承泽喵还要进食,我没有用牠平常最喜欢的那条尾巴,若是让承泽喵含着它坐下去,牠这顿饭也不用吃了,光是那条尾巴就能将牠的小穴给喂得饱饱,直接把牠操到高潮,让牠连饭都吃不下去。
不过,这些都只是惩罚的开始,我并没有打算现在就告诉牠早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现在是牠的午餐时间,一切事情等牠吃饱再说。
今天我没让小莲做承泽喵的餐,而是特意嘱咐厨房做了火锅,此时房间里都飘着火锅的香气。承泽喵看见桌上的火锅时吞咽了下口水,看得眼睛都亮了。
我拍拍我身旁的椅子,让承泽喵过来一起坐着吃,但牠却没有动。
我又再喊了牠一遍,这次我压低声音,带点警告异味。牠这才不甘不愿地缓缓走下床。
牠的脚步有些虚浮,两条白皙的双腿直打着颤,踉踉跄跄的,看起来快要跌倒一样。
这三个礼拜牠走路的次数寥寥可数,看来是生疏了,看来明天开始要继续训练牠如何含着东西走路了。
牠这次乖巧地夹紧了双腿,没有让体内的玩具掉出来,倒也是个会记取教训的。
上次牠没能夹住串珠,我便把牠的双手反铐在背后,用锁精环和尿道堵缚住他的男根,将那串串珠浸满媚药,让牠含着它一个晚上。
隔天把牠抱出来的时候牠哭到声音都哑了,一碰着我便立刻用牠那根鼓胀的玉茎往我身上蹭,意识模模糊糊,估计连自己是谁都分不清楚。
平常打死都说不出口的淫言秽语本能地争相从牠那张小嘴里冲出来,为的就是能让我解开牠的阴茎环,释放出牠的欲望。
我并不打算把承泽喵说的那些话给写进日记里,那些话过于骚浪,私以为我一个人知道足矣。
但是我知道你们一定很好奇,毕竟你们看得到吃不到,对你们操不了承泽喵我深表同情。
我如牠所愿解开牠的束缚,牠那根憋了许多的男根跳动几下,却只流出了一点浊泪,没有射精。
这是理所当然的,那根尿道堵还插在里头,还没拔出来呢。
理智仍然被情欲支配的承泽喵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只是一边啜泣着,一边绝望地撸动着它,我在一旁适时地添油加醋,像是在诱骗一只刚出生的小奶猫一样,告诉牠,牠的前面坏掉,不能用了,以后牠只能和母猫一样用牠可爱的小穴获得高潮了。
然后承泽喵像个孩子一样毫无形象地哭了出来。
我意识到自己似乎做过头了。所以我在安抚牠的同时一边小心地旋转着把那根尿道堵抽出来。一转动那根尿道堵,牠的哭声马上就变了调,沾染上情欲的色彩。
后来我一鼓作气将它抽出。承泽喵剧烈地痉挛了下,发出无声的尖叫,一股股浓精流了出来。
这时承泽喵的些许理智回笼,目光清明几分,但是牠却夹紧了双腿,身体像只虾子一样向前曲起,好像在隐忍着什么,浑身抖个不停。
然后我听见了牠微不可闻的低语,九品上的听力在这时发挥了极大都用处。
“放开我我要解手”
但我故意装作没听到的样子,掰直了牠的身体,然后恶劣地用指尖在牠那根挺翘的阴茎上打转,然后捏了捏牠的茎身。
牠抖得更厉害了,比起求我带牠去如厕,牠显然更怕在我面前失禁。所以牠开口求饶了。
“范闲,求求你”
虽然让牠在我面前失禁或是把牠操到射尿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摧毁牠的自尊和羞耻心,但我觉得这对现在的承泽喵来说还太早,所以我把尿桶拿到了床前,而我坐在床上,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牠,让牠可以毫无顾虑地小解。
以前我都会在固定几个时段放牠去如厕。今天这样是还中演奏出最扣人心弦的哀泣,媚吟,浪叫。
范闲嘬着李承泽被他啃得满是齿痕的乳首,将精液全部射进了李承泽的体内。敏感至极的淫穴在此次浇灌中又一次抽搐着迎来高潮。
“烫、好涨……”被肏到泪流满面的李承泽低垂着脑袋,他的意识已然被绝顶的连绵高潮摧残得支离破碎,浑沌的大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拼凑不出来。
恶趣味使然,范闲没有立刻拔出男根,而是利用它将精液全锁在李承泽的穴里。
范闲眼中的猩红慢慢散去,最终融于寂静的黑色之中。他垂下眸子,包覆着李承泽玉茎阴囊的猪笼草,以及控制李承泽射精的细棍霎时化作黑烟消散无踪。
许是憋得太久,那根好不容易重获自由的鼓胀阴茎仍慢慢流着浊泪,竟是毫无半分射精的迹象。
范闲松开手,开始脱去自己的外衣。失去支撑的李承泽忽而被下坠的恐惧感包覆,双腿本能地盘紧范闲的劲腰,不让自己掉下去。
但他的身体仍无可避免向下沉了几分,也因此让埋在他体内的男根捅得更深更沉,饱尝调教的内壁立刻又绞缠住它,热情如火的侍奉很快就让它硬了起来。
“嘤……”可怜的猫儿低低啜泣,泪水不停滑落,“不行了,要被肏坏了呜……”
范闲笑了笑,随手抛下外衣,两团魔气化作触手接过它,将外衣摊平铺在了地面。而后范闲拔出湿漉漉的分身,轻柔地把李承泽放置于衣服上。
两条黑色的触手立刻一左一右拉开李承泽的双腿,曲起,将其摆弄成一副任君采撷的姿势。
“承泽喵,自己弄出来。”范闲盘腿而坐,姿态慵懒,衣摆勾勒出胯间男物蓄势待发的挺翘形状。
过了半晌,李承泽如梦初醒地才回过魂来,惶惑地张望了下,当视线映入范闲盛着温暖笑意的容颜时,他赫然回想起方才历经的一切。他顿时止不住地发抖,神情写满恐惧。
“对、对不起……我刚才没听清……”
“自慰给我看。”范闲轻声说着,话音间却充满不容反抗的压迫感,“做得到吗?”
李承泽抿起唇瓣,僵硬地点点头,乖顺地握住自己鼓胀的阴茎上下捋动,不过片刻时间,白浊的液体遍冲破精关,喷涌而出,射了他一身,甚至还有几滴溅到脸上,格外淫糜。
“不准停下。”
范闲轻描淡写的声音响起,本欲松手的李承泽只能继续套弄不断吐出大股精液的肉棒,任由欲望喧嚣奔腾,操纵自己的手指挑逗亵玩敏感带,压抑的呻吟随着欲发粗暴的动作高亢起来。
李承泽被快感簇拥着,坠入名为高潮的深渊之中,万劫不复。
少女含笑的空灵嗓音盈满恶意,残忍地切割着李承泽的心。
——好可怜啊,以後你也跟那群娼妓一样,要当一条男人的胯下雌犬了。
什麽?
——哎呀,你忘了吗?范闲亲自向陛下请旨求娶林婉儿,陛下允了,等范闲此番休养好身子,回京後便会与林婉儿成婚。
那又如何?
——你还不明白吗?待范闲玩腻你後,你势必只有被舍弃一途,可那时的你早已染上性瘾,被他调教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脔宠,不被男人肏干就会浑身瘙痒难耐。
闭嘴
——而你又设局杀害了范闲,范闲可是那些狠角色的心肝宝贝呢,鉴察院三处处长费介,户部尚书范建,鉴察院院长陈萍萍,还有你的父皇,哪个不是将他捧在心尖上疼的,你觉得他们会轻易放过你?
闭嘴。
——当范闲舍弃你,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当回你的二皇子,可这样的好日子不会长久,因为很快的,你的报应就要来了。你将被贬为庶民,流放他乡。然而实际上那些老狐狸早就安排好了匪徒,要在半路劫杀你。
——但是你生得一副好皮囊,精致美丽,又被范闲调教成了一个惹人怜爱的脔宠,那些匪徒在看见你後便改变了主意,决定将你带回去好生圈养,反正你在旁人眼中是个死人了,没有人在乎你的死活,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我说了,闭嘴!
——於是你成为了他们的精盆尿壶,你连自杀的机会都不会有,因为你的小嘴无时无刻都必须含着男人的阴茎、淫具,他们不会怜惜你,只会将你当成泄慾用的肉便器,粗暴地凌虐你,折磨你,摧残你,直到你被彻底玩坏,再把你贱卖给青楼,狠狠捞上最後一笔。。而那时的你,已经堕落成一条满脑子只想吃精液的淫荡母狗。
闭嘴闭嘴闭嘴啊啊啊啊啊——!!
——这就是,李承泽悲惨而可笑的一生。
李承泽猛然睁开眼,视线尚未恢复清澈,一股咸湿的腥味便闯入了鼻腔之中,而後是嘴角被撑开的酸涩无力,以及舌头抵着异物的不适感。
紧接着,其余感官随着意识复苏,将感知到的讯息加以勾勒描绘,递回脑中,快速地完成了一张现况的拼图。
李承泽仍置身於范闲的衣服上,却是赤身裸体,被摆弄成了一个塌腰厥臀的诱人姿势。
他的双手被迫交叠高举,被什麽东西綑绑,悬吊在了半空中。
不仅仅是手腕,他的脖颈,腰枝、大腿,甚至是足踝,都犹若被冰凉滑腻的无形枷锁束缚,禁锢原地而动弹不得。
李承泽无暇思考原因,因为此刻他被迫埋首於范闲胯间,那根硬挺炽热的肉棒正於他的唇间浅浅抽插,浅尝辄止般地聊以慰藉。
他无力反抗,无法挣扎,只能似往常那般,主动以口腔吸吮,用舌头舔弄范闲的欲望,像一只乖巧的宠物,卖力讨好饲主。
浑噩间,李承泽听见了范闲的轻笑,意味不明。随後他的後脑杓被范闲残忍地往下按。
李承泽愕然地瞪大双眸,泪水夺眶而出。尺寸可怖的男根猝不及防地肏透喉管,堵住了他凄厉的悲鸣。
窒息感令李承泽柔嫩的喉咙濒死似疯狂痉挛,条件反射的抽搐着收缩,恍若娇嫩的雌穴紧紧绞住粗挺的阴茎,缱绻缠绵。
范闲眯起惑人的桃花眸,愉悦地喟叹出声,而後悍然挺腰,在李承泽柔软的朱唇中纵情驰骋,肏出了不绝於耳的淫糜水声。骇人的粗长前後进出,时而九浅一深地反覆肏干,时而抽出半截,让心爱的宠物猫喘口气后再狠狠插入,享受着无可挑剔的绝妙快感。
李承泽呜呜咽咽地哭泣着,泪水淌满容颜,神情屈辱愤恨。
桎梏着李承泽的魔气觉察到了他濒临崩溃的情绪。为了舒缓李承泽的不安与惊恐,让这只哭得全身发抖的猫咪放松心情,缠绕着足踝的触手温柔地摩挲起他柔软的足心,轻轻蹭着粉嫩足趾的隙间。
接着它又化出了两根表面布满疣的触手探往李承泽的下身,卷起疲软的玉茎捋动套弄,裹住饱满的玉卵啄吻舔舐。
这具刚历经过数轮高潮地狱,被彻底肏熟肏透的身子敏感至极,连最轻微的爱抚都能轻易勾起李承泽的情慾,让他重新坠入被快感支配的深渊之中。
李承泽的眼神逐渐迷离,娇喘染上甜腻,浪叫透着淫荡,像极了一只发情的母猫,甚至竟流露出了风情万种的媚态。
不消片刻,李承泽就在触手技巧高超的抚慰下呻吟着射了出来。
范闲舔舔唇,在快感即将爆发的前夕拔出湿热的慾望,幽黑的眸中流转暗芒:“替我吸出来,承泽喵。”
李承泽回过神,看着面前恐怖的硕物,咬紧牙关,表情写满抗拒。他绷紧身子,下意识挣扎起来。
“宝贝,乖乖听话。”
话音未落,一条触手狠狠抽向挺翘的雪臀。李承泽疼得发抖,痛呼溢出齿间,反抗得更加剧烈。触手又往他的臀瓣重重抽了一鞭。自幼娇生惯养的猫咪细皮嫩肉,肌肤吹弹可破,白嫩的臀肉当即就被烙上了鲜红的鞭痕。
火辣辣的疼痛让李承泽的眼泪落得更凶,但他仍倔强地咬着牙,一副宁死不屈的姿态。
范闲摩娑着李承泽光裸滑腻的背脊,犹如饲主在替宠物顺毛一样,心里却想着一鞭不够,那就十鞭;十鞭还不够,便加到三十鞭。这只娇贵的猫咪敏感又怕疼,总是要屈服的。
猩红的鞭痕交织错综,残艳的情欲绚彩绘满了雪白的画布,艳丽犹若染血赤霞。
在生生挨了二十几鞭后,已经被打得泣不成声的李承泽终於不再抵抗,认命地张口接纳鼓胀的阴茎,任由它塞满口腔,绝望地吮吸舔弄。
猫咪乖巧温驯的模样大大满足了范闲。充盈心间的成就感更是无以复加。
男根跳动了下,白浊的浓精大股地射满李承泽的口腔,灌进喉咙,流入胃袋。来不及咽下的丝缕精液沿着李承泽的唇角淌下,衬得他既狼狈又淫荡。
李承泽被呛得咳嗽不止,被噎得几乎窒息,双眼翻白。腥羶的男性味道刺激着感官,让他反射性地作呕,却得不到解脱,只能抑住不适,含恨吞下盈满唇间的精液。
发泄后的范闲餍足地拔出欲望消退的湿热阴茎,同时解开了李承泽的束缚,悠哉起身,走到一旁拿起折叠整齐的玄衣──方才他趁李承泽昏迷时脱下的──回来时李承泽仍跪伏於地,痛苦乾呕,可怜地哭喘着,媚态尽显而不自知。
范闲替李承泽披上那件玄衣,跪在他的身前。待哭声渐歇,他将李承泽拽入怀中,着手替这只浑身虚软的猫咪更衣,正想开口逗弄一番,超乎常人的听力远远就捕捉到一阵脚步声。
他将抵在舌尖的话语扭曲变形,重构成截然不同的句子:“你在这里乖乖等着,我去打些水来。”
说罢,范闲松开手,慢条斯理地站起身,走向那具屍体。扯下挂在屍体腰间的竹筒後,他转过身,在离去前最後望了蜷坐着的猫咪一眼,温柔笑道:“承泽喵,绝对,不可以乱跑喔。”
李承泽抬起头,看着范闲没入林间的背影,眼中闪烁讥诮的冷光。
待得范闲的脚步声消失,恢复些许体力的李承泽扶着树干吃力爬起身,微凉的液体被重力往下拽,缓缓流出后穴。那鲜明得宛若失禁一般的耻辱让李承泽倍感羞愤,但他此刻无暇抠出那些精液,范闲随时都可能折返,当务之急是尽快离开此处。
纵然范闲已将恐惧深深地刻入了他的骨子里,他还是必须赌这最後一次的机会。
李承泽隐隐有种预感,这次一旦被抓回去,他就再无办法逃离范闲。范闲那个疯子绝不可能轻易放过他,等待他的只会是更加残酷的调教,这样的日子将会持续下去,直到他被范闲厌倦抛弃。
想到那个声音描述的未来,李承泽不自觉打了寒颤。他摇摇头,将那些杂念抛诸脑後,拖着酸软的身子,步伐踉跄地逃向森林的另外一边。
而那方向,却恰恰会通往另一个魔窟。
李承泽没想到他的运气会背到这种地步。
他躲在树後,不动声色地向後退,试图在那群围着篝火谈天说地的匪徒察觉他的踪迹前绕路离开。然而负责巡守的人却先一步发现了他的存在。
李承泽跑没几步就被抓住,拚了命的挣扎仍是不敌,被那人擒着手腕,连拖带拽地扔到那群匪徒面前。
“呦,你们瞧瞧我抓到了什麽。”
李承泽狼狈地摔倒在地,吃痛地嘶了一声。那个捉了他的男人不顾他的咒骂,向众人献宝似地粗暴扒开了他的衣裳。
玄衣被褪至腰际,露出的大片肌肤白皙如玉,爱欲吻痕遍布,线条漂亮的肩胛骨如蝶翼振翅欲飞,美得诱人。
有人吹了口哨,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霎时漫天飞窜。
男人旋即自李承泽身後抓住他削瘦的肩膀,把他的上半身拽离地面。李承泽气得咬牙切齿,奋力顽抗,但那人往他的双肩使劲一掐,他的身子瞬间就软了下去,疼得浑身都在发抖。
另一名匪徒在首领指示下拿来绳子,将李承泽的双臂反绑并缚於身後,强硬地把他摆弄成一个跪坐的姿势。
被抽得红肿的臀瓣受到压迫,不断逸散痛楚。李承泽死死咬着下唇,不让一丝痛吟泄出牙关,但身後的男人却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向後扯,逼得他不得不昂起脖颈,挺立胸膛,就像个任人观赏的商品一样。
李承泽痛得倒抽凉气,生理泪水夺眶而出,划过脸庞,画龙点睛地缀出难承摧折的脆弱。
男人炫耀般地向同夥展示自己抓来的极品,原先还在起哄的匪徒顿时都没了声音,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来路不明的尤物,笑容逐渐变了味道,染上不怀好意的淫邪欲色,目光亦化为实质的舌,色情地舔遍李承泽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
空气已然变得淫糜潮湿,却又危险得一触即发,彷佛只要出现一个契机,这些匪徒就会化身猛兽蜂拥而上,把这只误闯魔窟的猫咪压在身下残暴亵渎。
男人攥住李承泽的臂弯,将他掀翻於地,当即扼住他的後颈,牢牢压制。
李承泽饱尝凌辱的乳首摩擦粗砺地面,颤巍巍地抖着,一股钻心剧痛刺入脑海,逼出了他的呜咽。
另一个匪徒笑着调侃男人不懂怜香惜玉,期间却又粗鲁地撕烂了李承泽的衣裳。
黑色的碎布凄然落地,优美而淫荡的胴体毫无保留地曝露於众目睽睽之下,雪色的臀瓣满是被调教过的鞭痕,何等不堪;乾涸的精液黏於腿根,斑驳一片;而那口被肏得红肿艳熟的淫穴此刻正可怜兮兮地瑟缩着吐出白浊。
不知是谁骂了句婊子,惹来一阵哄笑。几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已经按捺不住欲火,一面解开裤裆一面淫笑着围了过来。
男人割开绳索,将李承泽翻过身子,强迫这只可怜的猫儿向这帮豺狼虎豹袒露柔软腹部。
李承泽从剧痛中回过神,意识到这群匪徒的图谋後脸色惨白如纸,顿时像只炸毛的猫咪胡乱踢蹬,疯狂挣扎起来,殊不知这副模样更容易激发出这帮匪徒的征服欲望。
“不要碰我,滚开、滚开啊啊啊啊──!”
当双眼被黑布蒙上,遮蔽视线时;双手被人扣住,揉捏掌心时;双腿被人抓住,强行分开时;面颊被人掐住,被迫侧首时;陌生男人的手贴上肌肤,肆意抚摸时──
前所未有的绝望恐惧排山倒海般地席卷而来,彻底碾碎了李承泽引以为傲的冷静与理智。
──没有人在乎你的死活,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李承泽崩溃地失声痛哭。
在李承泽离去後,范闲气定神闲地从树干後方走出,回到原处捡起那件外衣沾满李承泽精液的外衣,摺好後搁在了小臂上。
他将那管竹筒随手扔在了密探的屍体上,下一瞬,密探的屍身不翼而飞。
“说实话,我堕魔这秘密也不怕被人知道,反正就算是四大宗师联手讨伐我,也不见得杀得了我。”范闲耸耸肩,凉凉道,“虽然你替承泽喵传信这事让我很不爽,但我没想杀你的,如果你当时跑远一点,我就不打算追击了。可你却拐跑了我最宝贝的猫,你说你图什麽呢,活着不好吗?干嘛非要自己跑来找死。”
范闲无奈地叹了口气,背过身去,不再注视被魔气缠绕的屍体,轻声命令:“吃了它。”
空气中隐隐传来猛兽撕扯、啃噬猎物的诡异声响,但若是以凡人的双眼望去,视线所及之处仍是空无一物,彷佛无事发生。
范闲慵懒地打了个呵欠,慢悠悠地循着李承泽离开时的方向跟了上去。他听见了李承泽的哭声,不出他所料,李承泽果然撞上了那些脚步声的主人。
他早就算到了李承泽会遭遇什麽。初出社会的新鲜人总是要历经毒打,才能学会成长。宠物猫也是一样,只有在外界遭受了残酷的伤害,才会知道珍惜家的温暖。
但这不代表范闲会任由那些男人玷污他心爱的猫咪,他只不过是让承泽喵出门开开眼界,看看外面的坏人有多可怕而已。若是那群人胆敢欺负他的猫,他非常乐意将他们碎屍万段。
因此,当年轻的匪徒拔得头筹,跪在李承泽的腿间,架起李承泽的双腿,欲待挺胯肏进那口湿润的小穴时,他的耳边猛然传来了鞭子撕裂空气的凌厉声响。
不仅仅是他,在场的所有匪徒都听见了。可奇怪的是,在旋转的视线中,他却看见自己的脖子上出现了平滑的切面,分明是被利刃砍的,哪里是什麽鞭子?
……咦?
那人的表情永远凝结成了茫然,连发生何事都尚未意识到,头颅与身体就分了家,像颗皮球似地在地上滚了数圈。
无首屍身软绵绵地向後栽倒。
同时,跪坐在李承泽身侧,捏开李承泽的牙关,准备用勃起的欲望填塞那张小嘴的匪徒忽然虎躯一震,呕出了一大口腥血。
他感觉到同伴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惊恐而难以置信。他缓缓低下头,发现自己的左胸膛竟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窟窿,心脏不翼而飞。
处於震惊中的众人都没有发现一个诡异的现象,喷涌的鲜血虽如天女散花洒满四周,却没有任何一滴溅在那只猫咪身上,彷佛在碰到之前,就已被无形之物阻隔开来。
不过刹那,他们的两名同伴就以离奇怪异的凄惨死法相继送命。这超乎常识的情况令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面面相觑,从彼此眼中读出了难以掩饰的惶恐。
他们松开李承泽,以最快的速度起身,冲回位置上拿起武器,提心吊胆地警戒四周。
受到严重精神创伤的李承泽蜷缩成小小一团,止不住地哭着,惹人心疼。
下一瞬,树枝被踩断的清脆声响从不远处传来。一干匪徒僵硬地扭过脖子,望向那名悠哉地从阴影中走出的少年。
少年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生着一张比女子还要美丽的绝世容颜,笑得人畜无害,然而少年朝他们中的一人随手一指,被点到的那人脖子瞬间就裂出一道口子,犹如被割开似地血喷如柱。
……怪物。
在匪徒惊惧的注视下,范闲来到李承泽身边,蹲下身,怜惜地抚摸他的背脊,藉以安抚这只身心受创的猫咪。
“不要……”
感觉到掌下身躯的紧绷,范闲柔声开口:“承泽喵,别怕,是我。”
李承泽愣怔了下,不可抑制地发起抖来。
范闲一面安抚着啜泣不止的李承泽,一面抬起头,朝劫匪们微微一笑:“你们有没有干净的衣服和毯子?”
匪徒们面面相觑,有是有,但这情况下根本无人敢轻举妄动,唯恐下一个莫名其妙被枭首的牺牲者就成了自己。
最后还是首领按捺住恐惧下了命令,才有一名匪徒颤抖着移动身子,从物资堆中拿了两个包裹抛给范闲。
范闲三两下就拆了包装,取出一条薄毯。
而另一个包裹里则装着一件绣着白海棠的绛色外褂,其针线细密,质料上乘,绝非凡品,想来是从哪家富商的商车上劫来的。
范闲摊开薄毯,将李承泽打横抱了上去。
期间有个站在人群边缘的匪徒想丢下同伴趁机偷跑,悄然迈开步伐。但就在他即将遁入林中时,耳边忽然传来了鳞片摩擦的沙沙声响,彷佛有蛇类在他头顶的树梢爬行一般。
他愣了下,抬起头,视线赫然映入——
所有匪徒在听见那声凄厉的惨叫时浑身一绷,纷纷望去,只见离他们最远的同伴像是被什么东西卷起一样垂直向上拖,速度快得几乎出现残影。
兴许是被超乎常理的现实打击到心态爆炸,当一干匪徒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何事时,那个被卷走的同伴又原地降落,倏地在他们面前摔得粉身碎骨。
有个胆子小的年轻人见状后退两步,狼狈地跌坐在地,表情已经彻底失控,害怕得哭了出来。
李承泽方一摘下蒙住眼睛的布条,就亲眼看见刚才想强暴自己的男人以超乎常理的方式坠地而亡。
他怔怔地注视着那具尸体,而后视线轻转,又望见其余几具死状恐怖的遗骸,一股寒意猛然袭上背脊,教他从头到脚不可抑制地发起抖来。
“乖,别害怕。”
范闲将瑟瑟发抖的李承泽搂进怀中,优哉游哉地从袖中暗袋里抽出一枚散发着幽香的帕子,覆在了李承泽的口鼻之上。
帕子上浸着烈性药,以往李承泽不肯配合而抵死挣扎时,范闲都会像这般让李承泽吸入那药,直到李承泽的表情变得飘飘然,失去攻击性后才放过他。
药对身体无害,但会逐渐让人的精神变质,染上性瘾,随着用量增加,使用者也会逐渐失去自我,等到了一个阶段,便会跟初生婴儿一样懵懂无知,犹若被洗涤人格一般。
这熟悉的香气令李承泽瞳孔骤缩,霎时剧烈地挣扎起来,试图从范闲的禁锢中挣脱。
“住、住手——”
但不消片刻,李承泽的身子就软了下去,眼神变得迷离,柔若无骨地趴在范闲怀里,任凭范闲亲昵地摩挲他的背脊,犹如一只享受着饲主顺毛的猫咪,时不时从唇中溢出一丝低吟。
待怀里这只猫安份下来后,范闲瞅向匪徒首领,平静道,“你们方才欺负我的猫,还把牠弄哭了,这笔帐我必须跟你们算一算。”
首领咽了咽口水,没有理睬这疯子对青年的称呼:“你已经杀了我四个兄弟。”
“你们该庆幸,没有真的伤到牠。”范闲咧开嘴角,笑容灿烂得令人悚然,“不然你们全都得死。”
“所以该怎么做,你才愿意放我们一条生路?”
“刚才碰了我家宠物猫的人有六个。”范闲平淡道,“你们自相残杀,再死两个,剩下的就能活着离开,如果你们舍不得同伴,我也不介意搭把手,送你们一起下地狱。”
话音落地,原先指着范闲的刀刃纷纷对准了昔日共患难的同伴。
范闲一面替李承泽顺毛,一面观赏着这群恶人露出的丑态。方才他就老觉得这群人有些眼熟,如今可算是想起来他以前是在哪看过他们的脸了。
这些匪徒在通缉令上是被重金悬赏的,烧杀劫掠奸淫掳掠一件恶事都没少干过,甚至还有两个八品高手混在其中。
不过算那两个八品运气差,连个一招半式都来不及使,就被他的魔气人道毁灭了。
虽说平日里都称兄道弟,但到底是一群为了利益才聚集在一起的亡命之徒,大难临头时,每个翻脸都比翻书还要快速。
趋利避害是生物的本能,人类的天性更是如此,一旦有任何东西危害到了自己的性命与利益,都会下意识远离,或是直接将之铲除。
匪徒们仍在互相对峙,没有人敢。时间悄然流逝,在看完数本奏章后,庆帝听见了李承泽发出的声音,似乎是要醒过来了。
但是那声音却诡异地充满了煽情的味道。
庆帝转过头,他的孩子缓缓睁开眼睛,与他四目相望。
“……承泽?”觉得哪里不对劲的庆帝放下奏章,欲待触碰李承泽的脸颊,却被李承泽向后躲开。
庆帝一愣。锐利的鹰眼此刻罕见地染上了一丝困惑。
他看见李承泽害怕地抱紧了被褥,正用一双盈满水雾的眼睛四处张望,就好似在寻找着谁。
“这里是哪里、你是谁……”李承泽的全身都在颤抖,“主人、主人在哪里喵呜?”
庆帝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扣住李承泽的手腕,将对方从被窝中揪出来,“你再说一遍,朕是谁?”
李承泽就像只猫一样拚命抓挠着庆帝,泪水不停从他的眼眶中滚落,“好疼、放开我喵……我要主人喵……”
脸色铁青的庆帝没有放开他,只是冷着声音问道,“你的主人是谁?”
“承泽喵很乖,才不要告诉你这个老头子喵!”李承泽泣不成声地说,“放开我喵,我要去找主人喵……”
“你告诉朕,你是谁。”庆帝按了按疯狂跳动的太阳穴,“但凡你说出口,朕就放你离开。”
“真、真的喵?”李承泽小心翼翼地问,那双本应充满算计与阴狠的眸子此刻却像个稚嫩的孩童一样,荡漾着纯净的光辉,“只要说出来,你就会让我回家喵?”
庆帝缓缓点头。
“承泽喵……”被庆帝盯得浑身不自在的李承泽扭过头,小声地回答,“是主人最心爱的承泽喵。”
庆帝的眉角又是一跳,“那你给朕说说,你平常跟你的主人都在做些什么事情?”
“不、不知道喵……好疼……”李承泽吃痛咬牙,委屈地含泪道,“主人会让承泽喵玩尾巴和毛线球,主人不在家的时候就会让承泽喵骑木马……真的呜……我没有说谎喵……”
拒绝思考那些是什么玩意的庆帝面上已经彻底没了表情,“你说,你的主人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李承泽踌躇了好一阵子,欲言又止,就好似要说出口的是什么难以启齿的话语。
过了半晌,李承泽抿了抿唇,这才终于将那羞耻难耐的话语给说出口。
“因、因为……主人说这样子……”李承泽难为情地说,“承泽喵才可以尽快替主人生出猫崽崽……”
彻底裂开的庆帝闻言深吸了几口气,压下那股久违地涌上心中的杀意。就算他对李承泽自幼狠戾,但李承泽体内终究留着他的血,是他的至亲骨肉,是他的儿子。
但是他的儿子,现在却被他的另一个儿子摧残成这副模样。
“从现在开始,没朕的允许,你休想跟你的主人见面。”庆帝松开手,“你要是胆敢偷跑,朕就杀了你的主人。”
李承泽立刻缩回角落,抱着枕头不停地抽噎着,“你是骗子呜……我要主人喵呜……我要回家喵……”
“主人……这里好可怕……快来接承泽喵回家……喵呜……”
庆帝脑中那根理智的弦终究还是断了。他手臂一挥,所有奏章全被他扫落在地。
“宣太医!”他怒吼着步出寝殿,“治好二皇子之前,离开寝殿者,杀无赦!”
大东山之变毫无悬念地以叛军的落败划下了终结。
皇帝陛下在大东山上曾亲口告诉过范闲,承泽,能不杀便不杀。当时的范闲本以为皇帝陛下是念在与李承泽的父子情分,又或是替叶灵儿留个男人,好让她不至于年纪轻轻守活寡,这才对自己下了这道密旨。
但是,当一切尘埃落定,范闲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大东山之变的主谋是李云睿,太子与二皇子才是受她摆布的对象。但是庆帝却隐瞒了这件事,转而昭告了天下荒谬至极的谎言。
此次叛乱乃是二皇子李承泽一手主导,长公主李云睿和太子李承干虽为同谋,但皇帝慈悲,念在二人是为李承泽所胁迫,故免去二人死罪,软禁于宫内。
二皇子李承泽,死罪难逃。
庆帝不让他杀了李承泽,庆帝让李承泽活着,不过是为了榨干他最后一丝利用价值,让他独自承担所有罪孽后再将他当众处刑,以彰君威,大义灭亲之范。
不过李承泽的死活范闲并不在乎。
当务之急,是赶紧将他的承泽喵从王府接回家。今天京都发生这么大件事,想必牠早就吓坏了,此时正躲在某处瑟瑟发抖也说不定。
如此一想,他这主人当得还真是失败,他当初就该在长公主偕两位皇子发兵叛乱的第一时间直接把他这只喜欢到处乱跑的猫给抓回家,说什么都不能放牠出家门一步。
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但俗话说得好,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所以范闲来到了二皇子的王府。
然而入了门,范闲却只见坐在桌案旁独自啜泣的二王妃叶灵儿。
范闲环顾了一遍周遭,既然承泽喵不在这里,那么大概又是在寝室等他了。于是范闲绕过叶灵儿,打算直接进入卧室。
这时,一道疲倦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他在等你。”
范闲止住脚步。
无须回头,范闲也知道叶灵儿正在用那双哭得红肿的双眸注视着他。
“师傅,承泽他……”叶灵儿话未说完,便悲不能抑地哭了出来,“他自从回来后、便一句话都不肯说,我知道他已经、已经不想活了……”
兴许是他从以前就对二皇子心存偏见,且他们两人极为不合。所以范闲能够在听完叶灵儿泣不成声的请求后,依旧不为所动,甚至残忍地想,既然二皇子心存死念,那么他说再多也不可能阻止二皇子寻死。
二皇子要死便死罢。
不过范闲比较担心的是,二皇子的死会刺激到他家那只心思敏感得几乎神经质的猫,一言不合就干出一些丧心病狂的自残行为。
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若是承泽喵出了事,范闲也活不下去。所以他深吸了一口气,直接道:“我会尽力。”
可惜有些事情,即便尽力了,却还是会迎向必然的失败。
在李承泽死后,范闲抱着他的尸体走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