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想要这骨节分明的手指伺弄点旁的东西
激荡的水声在船舱里回响,李开景一边伸出舌头回应,一边扒下了他的衣袍,手指隔着亵裤揉了揉半硬的阳具。
那根沉睡的东西立刻兴奋地胀大了几圈,显露出狰狞的模样,亵裤上也出现了一小块洇湿的痕迹。
秦鸣筝喘了一声,嘴唇向后退开几厘,鼻尖挨着鼻尖,吐息灼热:“东西在哪儿?”
“这床经不住你折腾。”船上的载重有限,床板轻薄,李开景用脚想都知道震不了两下就会塌,决不能让他胡来。
秦鸣筝也没强求,褪下裤子,抓着他的手按在热烫的阳具上,拢着葱白的手指和紫胀的肉茎一起揉搓。
来回套弄几十下,李开景手心里沾满了黏腻的清液,抹在肉茎上滑溜溜的,他觉得这人像是比平日里欢爱时还要亢奋,不明所以地问道:“有这么舒服?”
秦鸣筝低喘不止,坦言道:“我肖想许久了。”
听到这话,李开景喉结滚动,身下那处也硬得要命,但他没提,而是凑过去盯着秦鸣筝欲色深重的眼睛,哑着嗓音问道:“还想了些什么?”
秦鸣筝又闻到了那股分明清淡却格外蛊惑的冷香,他小腹紧绷,阳具在那人手心里狂跳两下,差点缴械投降。
缓神良久,秦鸣筝终于找回冷静,将他的手压得更紧,反问道:“我说了你就做么?”
居然没上套。
李开景笑了一声,伸出另一只手去揉弄两颗饱满的精囊,漫不经心道:“看我心情。”
李开景避开锋芒,就是秦鸣筝乘胜追击的机会了。他抬起那人的下巴,用指腹摩挲着他的唇瓣,没脸没皮地问道:“是自己弄舒服,还是被我弄舒服?”
一石三鸟。
一来毫不掩饰地夸他手活摸得舒爽;二来调笑他被操熟了手活再好也不如求人;
三来暗示方才那个问题的答案——想过让他用手,也想过让他用嘴巴。
一句话山路十八弯,偏偏又直白得让人害臊。李开景经历的阴谋算计多了去,头一次被人挖空心思地觊觎这种事,一时间噎得说不出话来,恼羞成怒地捏了一把手底下的孽根。
秦鸣筝没想到他会下这么重的手,疼得弯下腰嘶声吸气,额角直往外冒冷汗:“断了!”
“断了就断了。”谁稀罕。
秦鸣筝原本快要射了,被这一下痛得不上不下地卡在那儿,说不出的难受。
他抓住李开景的手腕,胡言乱语地允诺道:“下辈子再当太监伺候你……心情好了没?”
短短一会儿,他额前的细发就被汗水浸湿了,李开景抬起手拨开那几缕青丝,亲吻了一下他疼到眯起的眼眸,随即低下头含住了那根充血的阳具。
胀疼的肉茎被湿热的口腔全然包裹,舌头沿着那根粗长的筋络细细舔弄,喉咙也推挤着龟头轻轻地吸吮。
秦鸣筝得偿所愿,喘息的音调都变了,光是看着那人温温柔柔地含着他,就让他感到情难自禁,从身到心都被收拾得服服帖帖。
不过小半柱香的功夫,李开景就把淤塞的精液吸了出来,他没脸留下白日宣淫的罪证,便缓缓滑动喉结,将那些腥臊的玩意全部咽了下去。
秦鸣筝发泄完神清气爽,凑上去舔他唇缝间溢出的白浊,含笑问道:“真不要我给你弄?”
李开景喉咙里黏腻得化不开,既不想说话也不想再吃他的口水,挪着屁股坐远了,自顾自地掏出帕子擦手,无言但坚定地拒绝他的“礼尚往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微的敲门声,近卫通报道:“殿下,到苏州了。”
秦鸣筝一怔,伸出手去够床头摆放的衣袍,低声道:“我给你……”
话还没说完,只见一阵风似的人影抢过袍子,眨眼间就穿戴齐整地推门而出,谪仙似的背影端庄挺拔,侧目时的神情尊威矜贵,哪儿看得出半分春情荡漾的痕迹。
只有一块沾着腥咸味道的帕子,轻飘飘地抖落下来,糊了秦鸣筝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