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这是把身家X命托付给他了
李开景惊呼出声,颤抖着嘴唇想骂他,却再次被一记狠顶压制在榻上,方才编排好的冷言冷语全让这一下给撞散了。
两人身上的水珠都没擦,被地龙的热气一蒸就泛起了熟虾般的红,李开景腰后那颗小痣红得尤其惹眼,妖精似的勾着秦鸣筝去摸。
秦鸣筝觉得这颗痣生得真是好,一摸就红,一揉就抖,最重要的是无论如何蹂躏,只要披上衣服,谁也不会知道那底下是怎样被凌虐的光景,就连李开景自己都看不到。
简直就像是专门为了满足他的占有欲而生的。
他光摸不够,还要俯下身去舔,舌头沿着那凹窝处游走几番,又忍不住张开牙齿轻轻地咬。
李开景感觉到了磨破皮的疼痛,反手去扯他的头发。秦鸣筝就从善如流地松开口,快速抽动埋在穴里的阳具,手指状似不经意地拂过那颗红肿的小痣。
一道钻心伐髓的爽痛倏地鞭笞上脊骨,秦鸣筝只是蜻蜓点水般的擦过,李开景却像是被人甩了一巴掌,整个人霎时软倒下去,伏在榻上急促地喘息。
身体在本能地惧怕着那人的触碰,可痛楚里又升起了丝丝缕缕隐秘的快感。
“你……”
他终于懂得了秦鸣筝的“情有独钟”,可身体已经在屡次三番的调教里学会了臣服,想要疼,想要爱抚,想要被撕咬。
他浑身痉挛,眼眶里蓄着摇摇欲坠的泪珠,后穴不知餍足地夹着肉茎吸吮,谄媚着,讨好着,渴求着对方恩赐的欢愉。
看着这般予取予求的模样,秦鸣筝腹下热流涌动,俨然是要什么给什么了,直压着人做到守完了岁。
天光大亮之时,李开景眼睛还没睁开,浑身上下先传来了剥皮断骨般的剧痛。
他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半点声音,只好伸出手指把秦鸣筝弄醒。
这一抬手,才发现手腕上青紫交错,像是在牢狱里挨过一遭,手上的情状尚且如此惨烈,身上的痕迹他连看都不想看。
秦鸣筝掀开眼皮时,正对上那块触目惊心的淤青,刹那间睡意全无,心里难得生出了怜香惜玉的自觉,翻身下床倒了杯凉茶,扶着他坐起来,抵在唇边慢慢地喂。
李开景就着他的手喝完两杯茶,又轻声吸了好一会儿气,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声音哑得像是灌了沙子:“去叫人。”
秦鸣筝一愣,一声不吭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把剩下的茶一口喝了,转过身走出殿外,吩咐伺候的下人。
热水很快就送了进来,秦鸣筝抱着他细细地擦拭,越擦越是心虚。
李开景看着他低眉顺眼的样子觉得好笑,支使他去取柜子里的伤药,好在秦将军治外伤很有一手,上完药又给他按了会腰,等午膳准备好的时候,已经可以下床了。
太子殿下吃饭时的规矩很多,每道菜都只能吃上几口,可他咽下饭菜,又捏起勺子,多喝了半碗小吊梨汤润喉。
秦鸣筝夹菜的手一顿,默不作声地在心里记下了——喜欢甜的。
宫宴上牺牲自己的名声拦下赐婚,是给他解围;
大清早遣他唤人留他用膳,是告诉他东宫有哪些可信之人;
而现在连饮食喜好都毫不避讳……秦鸣筝是个聪明人,知道李开景这是把身家性命托付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