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流散(一边在一边在各种lay疯狂榨精)
散兵面色一沉,抬手打了一下他的腰,冷哼着走开了。
流浪者依旧抱着双手,冲他离开的背影幸灾乐祸地说道:“放心吧。到时候等他们回来了,你再生气也不迟。”
黑主得有那个胆子才行。
当初空从稻妻淘来一幅画,本意是送给散兵作生日礼物,当然他们都是一天过生日的,所以也是流浪者他们的生日礼物,交到了执行官大人手上。
当晚散兵回来时脸上的表情分外轻松,流浪者就有点发怵了。打开画看到黑主的模样,他瞬间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合着执行官吓到他了,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方式。
自那以后黑主见到散兵就躲,实在不行的时候,就躲在流浪者和小白后面。
散兵说黑主刚出场时,待人并不客气。他主要是为了以后好管教,所以才略施惩戒。流浪者只想问你不是操他了吧,把人搞出ptsd来了。
黑主对发生了什么避而不谈,流浪者发现他其实是个精明的小子,只要他想搪塞,那没有搪塞不过的事。
干脆趁这次的机会问问呢。流浪者若有所思。毕竟自己这次要做的事,和刑讯逼供没什么太大的分别。执行官应该对此不陌生,他的记忆没出错的话,散兵也有些所谓手段。
可惜,他不敢对他用。
没关系,我敢用就行了。流浪者淡然地笑了笑。
小白的精力总是很充沛,加之精神上是个孩子,于是每次和他出门玩,黑主总是要将自己调成节能模式。不然他睡着了之后就没法把人弄回去了。
“黑主,你理理我嘛。”小白开始拽他的袖子,语气已经听得出是在撒娇了。
他挺喜欢跟流浪者撒娇的,除此之外,就是自己了。
小白不怎么怕他,算是拿他当同龄朋友看待,只不过因为他还是比较沉稳的一方,心理上还是依靠他比较多。
那能不多吗,不枉他经营自己在小白心目中的形象,又在平日里和小白相处最多。没有感情也相处出感情了。
黑主冲他点点头,“怎么了?”
“你怎么无精打采的,有什么心事吗?”小白将手里的果汁递给他,期待地看着他:“黑主要尝尝吗?”
间接性接吻。黑主一边将吸管含进嘴里,一边想你不如直接和我亲嘴,这样我也能尝到了。
两人眼下是玩累了,坐在一旁的长椅上休息。小白紧挨着他坐,两人的胳膊和膝盖都贴在一起,萌生出莫名的暖意。
他忽然感觉肩膀上传来重量,一个毛绒绒的脑袋蹭了蹭自己的脖子,有些痒。这也是小白撒娇的一种方式,或许是累了,开始磨人。
“黑主喜欢我吗?”他听见他问。
这不是法的动作也被笼上了一层色情的意味,时不时强硬地顶上一处软肉,他只感觉前端再也忍受不住,抖着双腿射了出来。
顶撞还未停止。小白在不应期,带着刚刚射过的的性器,气都不会喘了,却感觉埋着的后穴猛地缩紧,伴随着一阵痉挛。他被刺激得开始哭喊,无助地喘道:“停下……呜呜……要坏掉、啊……!坏掉了……”
散兵的腰塌了下去,流浪者带着小白退出来,过去将他软弱无力的身体翻了过来。
“执行官大人,醒醒。”
他双眼散发出喜悦的光芒,捧着散兵潮红的脸,细细打量起来。散兵正翻着白眼,似乎根本听不见他说着什么,气若游丝地从口腔里吐出气来。
小白终于脱了力,侧着身子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过了一会儿,带着混沌的脑子睡了过去。
三天后。
黑主静静地躺在床上,不说半死不活吧,也是完全不想动了。
谁知道那天他差点被做成性奴是什么感觉,后面给小白口角的时候,他几乎都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了。
散兵洗完澡发现他变成半透明的了,用元素力给他补了一下魂体,这时候全家人才想起来他是个画灵,体质无法与人偶相提并论。流浪者愧疚之余,许诺他这两天不用他带孩子。
然后这三个人现在在隔壁做爱。黑主心中无语,现在他已经被锻炼得无欲无求,无论隔壁叫得多离谱,他照躺不误。
所以隔壁发生了什么?
流浪者抄起散兵的腿弯,将他正对着小白抱了起来,性器还插在对方的后穴里。散兵惊呼了一声,威胁还未说完整,被他颠了颠,用嗯嗯啊啊的叫声堵在了喉咙里。
“你也进来。”流浪者舔了舔嘴唇,对小白说道。
小白收起舔弄散兵乳头的软舌,手上又拨了拨,听见散兵发出一声闷哼。他问道:“两根一起,可以吗?”
散兵的回答是不可以,不过他不会听的,他在某种程度上只听流浪者的鬼话。
流浪者退了出来,将性器顶端抵在红肿烂熟的穴口,给他递过去一个眼神。小白学着他的动作,将前端也抵在那里,两人的性器摩擦着,他不由得有些脸红地看着流浪者。
“你敢……唔嗯……走开……”散兵抗议着,被流浪者咬了一下耳垂,随即被一起肏了进去。
“唔……!”他睁大眼睛,泪珠滚落下来,被小白轻轻舔走,又沿路吻上了张开的唇瓣,舌头搅在一块,发出淫荡的水声。
流浪者和身前的小白不知什么时候抽插起来,后穴原本就近乎撑满,动弹不得,如此一来,散兵也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眼泪就没断过线,噼啪地砸在小白摸着他大腿的手臂上。
两人的性器也在后穴中互相摩擦着,一边碾过敏感点,一边生出了一股暧昧的意味。小白的脸红着,结束了这个黏腻的吻。
散兵眼神迷离,双手虚虚地环在他脖子上,张着嘴唇,不断呻吟着。
“嗯啊……阿流……”小白可怜巴巴地看着散兵身后的流浪者,对方冲他眨了眨眼睛,“想干嘛?”
“亲亲……唔……想要……”小白随着他的节奏晃动着身子,双手还抚在散兵大腿上,有些心急地使了点劲,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几道红痕。
流浪者凑过来,和他唇齿相触,两个人又纠缠在一块,舌间传出啧啧作响的吮吸声。
黑主在隔壁狂睡十个提瓦特小时。可喜可贺,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