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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玩具的意志

 

卡卡瓦夏察觉到这边的目光,乖顺地朝他爬了过来。身上的玻璃渣还没处理,他不想再被鞭打。

“你咬了他?”

男人坐在卡座的沙发上,居高临下地捏住双腿之间的下巴。

“先生,我刚来不太熟练,还请您别介意。我很新,下面的嘴肯定能让您满意,您可以随意使用我,只要您能尽兴,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绚烂的眼睛楚楚可怜地仰望着自己,任谁都不免生出怜爱的情绪和暴虐的冲动。男人轻笑一声,在酒单上点了瓶红酒打发走服务生。

“别装了。”

腿间那仍人宰割的羔羊露出了狐狸的目光,仅仅只有一瞬,被男人敏锐地捕捉。他瞄到捏住自己下巴的手和袖扣上的花纹,继续伪装成顺从的眼睛在半路冷了下来。

“你是公司狗?”

他压低声音发问。

“好好看看,现在到底谁是狗?”

男人被逗笑了,捏着下巴的手握住他的下颌,抬起他的头强迫他认清自己的现状。

“别对着我乱吠。”

男人接着说,随意地点了点远处一个纵欲的西装男人,他正享受着三个男孩的服务。

“市场开拓部的奥斯瓦尔多·施耐德,爱啃硬骨头,比如茨冈尼亚,要当疯狗不如去咬他。”

“那你又是谁?”

“情报不是免费的,干活吧。”

男人向后倒在沙发里,两只手臂撑开架在靠背上,随意地解开腰上的皮带。

卡卡瓦夏把嘴凑上前,熟练地翻出男人的性器舔弄。卵袋,柱身,龟头,然后整个吞进嘴里。程式化的动作做了无数遍,接下来就该叫了。

“嗯~嗯~”

“好吃?”

“嗯~好吃。”

“演技倒挺好。”

“先生,您的大东西很美味,好想让它插进来狠狠地干,把骚穴捅烂。”

服务生前来送酒,他不想被鞭打。

“那来吧。”

男人抓着性器摇晃,一下一下敲打着他的脸。卡卡瓦夏从茶几上的小盒里摸出一枚避孕套,用牙撕开包装替他戴上。这是俱乐部的规矩,只有主人才有权射在他们的身体里。

男人从西装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一个不大的皮盒,从里面摸出一支雪茄,凑到鼻子底下细细地闻。

卡卡瓦夏跨坐在他大腿上,扶起挺拔的性器抵在了穴口,那处早就在给前几位客人的服务中变得松软湿润。

“等等。”

男人止住了他坐下去的动作。

“这里怎么这么干?雪茄都变味了。”

卡卡瓦夏不懂雪茄,甚至他现在才知道这个东西的名字。

“吃进去,用下面那张嘴。”

男人将雪茄递了过来,拍着他的腰让他转身。他趴在低矮的茶几上,冲男人露出小穴,一手掰开臀瓣,一手将雪茄抵在上面,媚叫着慢悠悠地塞了进去,仿佛它大到难以吞下。

“嗯~啊~先生,您的大东西也插进来嘛~”

服务生在俱乐部的卡座间传递着酒品和小食,他们随时能发现偷懒的奴隶。

他左右晃动着臀,让男人好好欣赏那处的风光。单次的时间越长,服务的客人就越少,他也能少受些苦。

男人捏着露出穴口的一小节雪茄开始抽插,雪茄在身体里飞快地进进出出。他故意表现出腿软的模样,好让对折的身体不那么别扭。

“哈~啊~好舒服……”

“在这发情不如过来夹着。”

男人看穿了他的伪装,放过后穴的雪茄,晃动着性器催他回来。

卡卡瓦夏将男人的东西夹在双腿之间动起来。他偷懒不去收缩那处的肌肉,起身的时候后穴里的雪茄夹不住,就着残留的润滑液滑出来,抵在男人的小腹,又在坐下的时候塞回去。

“啊~啊~”

“嗯!哈……”

男人被他弄得很舒服,双腿夹住他的大腿挺身顶弄。戴着套的龟头滑过会阴,顶在两个卵袋的底端,将他的性器整个抬起来。

他的身体很瘦,大腿没有太多肉,双腿被挤得交叉在一起,性器被卡在前方。

“嗯~啊~先生……小穴好痒,进来嘛~”

要是现在就结束的话,马上又会被派去服务下一个。身上还扎着玻璃渣,最不想遇到粗暴的客人,至少这个男人不会在地上拖拽自己。

“嗯!嗯!哈……”

可是男人偏偏不让他好过,在他腿间释放了,精液被避孕套兜着,渐渐萎靡的性器快要从套里滑脱。

卡卡瓦夏沮丧地替他摘下避孕套,熟练地打了个结丢在茶几上。这也是俱乐部的规矩,用来示意服务生这桌完事了。

“酒。”

他背对着男人,听话地打开服务生刚上的红酒,倒了一些在醒酒器里,晃了晃,又倒进高脚杯转身递给了他。

“刚不是还在发情吗?怎么不叫了?”

男人摇晃着酒杯细细品味着,捏着他的下巴轻佻地左右晃。

“你都射完了。”

他小声嘟哝着起身,再次跪下张开嘴,舌尖舔舐着刚射完的性器给他做清理。

“你该不会打算把我的雪茄偷走吧?”

卡卡瓦夏这才想起后穴里的雪茄,习惯了戴着性玩具赶赴一个又一个饥渴的客人,他甚至都没察觉出异样。

后穴一放松雪茄很快就露出头来,他从身后抽出来还给了他。那上面沾了小穴里残留的润滑液,男人皱皱眉,把它抵上卡卡瓦夏的嘴。

“舔干净。”

他模仿着平时完事后给客人清理性器的动作,将上面残留的润滑液舔得一干二净。男人似乎依旧不太满意,遗憾地将这根雪茄架在烟灰缸上。

空了大半的红酒瓶就在手边,男人拿起来看了一眼标签。

“会喝酒吗?”

“不会。”

“下面那张嘴呢?”

“先生,您可以随意使用我。”

他机械地重申。

“尝尝吧,这么贵的酒你一辈子都喝不起。”

男人抬头用下巴点了点茶几,他乖巧地趴上去,像刚才塞进雪茄那样,双手掰开臀瓣,将粉嫩的穴口展示给男人看。

“啊……”

冰冷的玻璃瓶口抵上那处的小穴,稍微用力便滑了进去,酒瓶在身体里进进出出,连带着瓶中的红酒也在肠道里冲刷。

“啊!啊……”

酒液从小穴灌入肠道让他很难受,那是一种诡异的感觉,仿佛身体都变得酥软,站在茶几边的腿快要撑不住,颤抖起来。

“啊~先生……想要你……嗯~啊!”

酒打在肠壁上又反荡回瓶底,将甬道里的润滑液尽数洗涤干净。红酒从小穴的缝隙里流下,在昏暗的灯光下像鲜血一样。

住手……

不要……

第一天的记忆断断续续的闪着,身体仿佛再次被撕裂。身下低矮的茶几又提示着他当下的处境,卡卡瓦夏压抑着突如其来的恐惧继续叫着,迎合着男人摆动腰肢。

男人将红酒全部灌进穴里,薄薄的小腹涨了起来。

“这酒比你还贵,给我夹好了,明白吗。”

“嗯。”

酒瓶离开了身体,酒液猛地往外流,疲惫的穴口努力收缩着,还是难以阻挡溢出的酒。他压低了身体,高高翘起下身,酒液顺着肠道倒灌,他能感受到冰凉的触感一路往喉头去,仿佛进到了胃里。

男人随便点了个刚完事的男孩,从茶几上的玩具里选了一根双头的假阳具丢在地上。

“开始吧。”

他靠在椅背上,慢悠悠摇着酒杯观赏着。卡卡瓦夏和男孩背靠背跪在地毯上,两人各扶着双头假阳具的一端,龟头塞进了穴里慢慢吞了进去。

“啊~”

“嗯~”

两人发出了满足的娇喘,自己都知道这里面几分真几分假。身体动了起来,臀瓣撞在一起“啪啪”地响。

“嗯~啊~”

“啊~先生……”

媚叫声此起彼伏,双头的假阳具在身体里进进出出,肚子里的酒被搅拌着,被那东西带到体外。

卡卡瓦夏努力夹紧穴口不让酒被带出去,体内的润滑液被冲洗干净,硅胶的器具磨着穴口的感觉很干涩,小穴很快红肿起来。酒精浸泡着,更是火辣辣的疼。

“呜……啊……”

“嗯~哈~先生,不够,想要您~”

呼痛混进那个男孩的媚叫里,他察觉到异样,双头的硅胶难以进入卡卡瓦夏的身体,于是他被迫吞进了大部分。这个俱乐部里没有谁是天生的性奴,男孩当然不愿吃亏,同样夹紧了后穴。

“啊!嗯……”

“啊~啊~”

卡卡瓦夏很难受,身下的小穴明明已经红肿,却还要绷紧着吞下大半的假阳具。那玩意总共也就只有小臂长短,此刻摩擦穴口的折磨却如此漫长。

那个金发男孩要是没死也会是这样。

像自己一样,被无数的男人用无数的手段折磨着取乐。没有尊严地吞下他们的精液,不知羞耻地展示自己,成为廉价的物品,被观赏,被玩弄,被虐待,被随意使用。

他真的解脱了吗?

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处理他的尸体。

他还躺在那个笼子里吗?

他会被埋葬在哪里?

还是像垃圾一样被随意丢弃?

很快,我也会这样……

——是吗?

“够了,过来。”

男人的命令打断他的思绪,他们抽出后穴里的假阳具,听话地围了过去。刚才淫荡的表演显然又激起了男人的性欲,软下去没多久的性器又充血半勃。

两个男孩识趣地舔了上去,却被他阻止了。

“用手指让对方射出来。”

他发话。

“先生,我们不允许射精,除非您亲自摘掉它。”

男人闻言,低头看见他们勃起的性器顶端闪着微不可察的金属光芒,那处深埋着一根尿道棒。这也是俱乐部的规矩,为了防止客人的衣服被弄脏,同时也让奴隶看起来时时刻刻都在发情。

“呵,难怪。”

但他并不打算动手摘掉尿道棒,只把空酒杯递给男孩示意他添酒,又用弯曲的食指抬了抬卡卡瓦夏的下巴。

“你刚才怎么咬的他?”

“用牙。”

“好答案。”

“怎么?你也想被咬?”

这句挑衅引起男孩的警觉,他环顾四周,用肩膀轻轻撞了撞卡卡瓦夏提醒他小心。

“有趣。”

男人接过男孩递来的红酒,抿了一口,递到卡卡瓦夏嘴边。

“我答应过的。”

这又是在玩什么?

他不解。

之前的客人们都只当他们是玩物,更不会有人在意跟奴隶说过的话。

不仅如此,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透露着一丝异样。

来了也不着急点单,一眼识破伪装……

——他又何必在意?

这里都是急色鬼,就算是装出来的又怎样?为什么要在乎那些媚叫是真是假?

故意顶撞也不生气,还刻意提起茨冈尼亚……

是我想的那样吗?

要赌一把吗?

思绪纷繁复杂,他犹豫着端起来喝了一口。

那是他第一次喝酒,苦涩的酒味和甜甜的葡萄香混在一起,在口中一层层扩散。他从未体验过这种有层次的味道,生怕自己错过一丝一毫,又咽下好几口。

“好喝吗?”

“还行。”

“也给你朋友尝尝?”

男人倒在沙发靠背上敞开腿,眼睛瞄着下体抬了抬头,卡卡瓦夏会意,又跨坐回了他腿上。会阴磨蹭着半勃的性器,夹在臀瓣之间摩擦。

“嗯~嗯~先生……”

男孩识趣地埋下头,将下面的卵袋含进嘴里轻柔地吮吸,柔软的舌头拨弄着两个小球,又抵着肉柱的下端,托住它紧贴着臀缝。

“嗯……嗯……”

努力含住酒的后穴收缩着,却因疲惫一张一合,像是在亲吻着男人敏感的龟头,很快那处就硬了起来。

男孩给面前的性器带上避孕套,抵上卡卡瓦夏的穴口,他微微起身,扶着它坐了下去。

“啊~啊!好大……”

他仰起头大声地叫着。穴口被撑开,努力封住红酒的小穴紧紧箍在性器上,男人舒服地叹息。

“嘶……哈……”

“啊!先生~要坏了!”

“哪有那么夸张?”

男人一巴掌拍在卡卡瓦夏的臀瓣上,他动都没动就已经开始叫了。端着盘子的服务生听到男人说的话,朝这边投来目光。卡卡瓦夏半跪在沙发上,扶着男人的肩上上下下地动起来。

“嗯~啊~”

性器浸没在小穴内的红酒里,仿佛整个人都变得酥酥麻麻,男人抓着柔软的臀瓣往自己身上撞。

酒被性器带了出来,男孩想起客人刚说的话,舌尖贴了上去,卷起刚从穴里抽出来的半截柱身,在它再次没入小穴的时候吮吸交合处的缝隙。

“啊~啊!先生~嗯……”

卡卡瓦夏在男人的身上摆动着腰,男孩的脑袋就在下面,每一次坐下都会撞上他的脸,上下颠簸的动作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这显然引起了男人的不满,抓着臀瓣的手用力掰开软肉,狠狠地砸向下体。

“啊!好深啊……”

小穴随着臀瓣掰开的动作被拉扯,穴口一瞬间闭不上,酒液涌了出来,流了男孩一脸。但很快又被按到底,被下面的卵袋堵住,男孩舔舐肉柱的舌尖来不及躲闪,就这样一起被塞了进去。

“咳咳……咳……”

男孩被红酒呛到,难受地咳嗽起来,卡卡瓦夏下意识地转身查看。

“对不——”

“专心点,谁在干你?”

男人见他分心不满地捏住他的下颌,把他的头扭了过来看着自己。这边状况频发,服务生的目光很快聚集了过来,卡卡瓦夏将男人的脑袋塞进胸口,再次动了起来。

“啊~啊~先生的大东西~好厉害~骚穴要被插烂了!啊!”

他仰头媚叫,目光偷偷去瞟那个男孩,男人让他递来烟灰缸上的雪茄,摆摆手赶走了他。

他又翻出那只皮盒,从里面拿出一只雪茄剪切开一端,而后威胁似的将锋利的刀口按在卡卡瓦夏挺立的性器顶端,刀刃平压着龟头触感冰凉,稍微用力就能削掉一块。

“不要……”

“那就认真一点。”

“嗯。”

男人成功地在他眼里看见了惊恐,满意地将雪茄剪收回皮盒,又顺手摸出一只火柴盒。

“会点吗?”

他也不等卡卡瓦夏回答便划燃了一枚火柴,将那短短的火柴放进他的双唇之间,又把雪茄叼在自己嘴里,凑上前来点。

“嗯……嗯……”

身体还在男人的性器上颠簸着,牙叼着细细的火柴棍,火焰就燃烧在鼻尖,随着呼出的气息摇曳。

在身体里浸润过的雪茄非常潮湿,许久都点不燃,烟熏着眼睛,卡卡瓦夏的眼里蓄起了泪水。

“唔……”

他闭上眼,心跳的声音很吵,身下性器的捣弄也变得很疼,金发的男孩歪着头看着自己,浓稠的血从他头顶汩汩流下,而后肢体破碎,崩塌,像个被拆开的木偶一样堆叠在一起。

安息吧……

他已经死了……

那个卡提卡人再也伤害不了我们了……

火柴越烧越短,热气越来越近,被气息吹乱的火焰撩过嘴唇,仿佛马上就要烧到尽头。卡卡瓦夏被烫得松了嘴,猛地睁开眼,火柴从唇间坠落,掉进男人的酒杯里。

火星终于在雪茄的顶端点亮,男人冲他脸上吐出一个烟圈。

“咳!咳!”

“啧。”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杯子里的火柴梗。

“张嘴。”

他叼着雪茄,将酒杯举过卡卡瓦夏的头顶,手一歪,红酒尽数浇在他的脸上。

“啊……啊——”

酒的香气扑了满脸,扎着玻璃渣的伤口被酒精浇灌,刺痛零零散散地从身体的每个角落传来,在大脑中汇集,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

“呜……呜……”

脖子上烙印的痂还没掉,红酒顺着皮肤滑了进去,结痂被泡得松软,而后渗进皮肉里。

男人欣赏着他颤抖的身体。酒落入锁骨的凹陷,雪白的肌肤衬着红酒,如同瓷盘里的美食,而他现在闻起来也有一股酒香。

“啊!嗯!”

男人愈加兴奋,想要将他吞进肚里。食欲变成了性欲,他舔上卡卡瓦夏的脖颈。

“啊!呜……”

男人的舌尖贴了上来,锁骨盛着的红酒被他吮吸殆尽,而后是那处奴隶的标记。他咬在上面,皮肤从牙齿之间滑脱,结好的痂被撕了下来。

“啊!”

“嗯!哈!哈!”

男人很享受他真实的反应,头埋在他的脖颈间,撕咬着那处的皮肉,身下的性器开始冲刺,他在卡卡瓦夏耳边长叹一声射了出来。

“哈……哈……哈……”

男人搂着他的腰喘息着,性器软下来快要滑出身体,卡卡瓦夏努力夹紧小穴,不让里面的红酒漏出来。

“排出来。”

男人将那只空酒杯塞进他手里,拍了拍他的臀瓣。他会意,将酒杯放在身下,抬起身放松穴口。

疲软的性器从避孕套里滑了出来,肚子里的红酒没了阻碍哗啦啦地流进酒杯里,留在小穴里的避孕套自然也被冲了进去。

“喝掉。”

男人倒在靠背里缓缓品着雪茄,沉默地等着他的动作。而他没有丝毫犹豫,仰头喝了个一干二净。酒精带着精液的腥臭在嘴里扩散,仿佛融进了血液里。

卡卡瓦夏觉得想吐,但这又将永远成为他的日常,弱小的自己要乖乖听话,只要能活下去……

姐姐,你会希望我这样活着吗?

——而我真的弱小吗?

“很好。”

男人抚摸上他挺立的性器,在顶端摸索着。那根尿道棒隐藏得很好,为了不让客人发现几乎整根没入性器里,男人几乎要将他的铃口扒下才能找到落手的地方。

“啊——啊啊!”

男人捏着它缓慢地抽了出来,卡卡瓦夏疼得浑身颤抖,不管不顾地大声呼痛。

尿道棒的顶端弯曲着插得很深,卡在耻骨下方和卵袋之间,这样就算瘫软着也能保持性器挺立。但现在他的性器完全勃起,弯曲的顶端一路退出尿道,逼迫着挺直的海绵体变成它的形状。

“啊……呜……”

他觉得自己的性器被一节一节地捏碎,就像第一天,被那个卡提卡人的机械臂折叠时那样。

——停下!

不许再想了。

他已经死了不是吗?

死于一场罪有应得的意外。

“啊!先生,求求您……呜……”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男人在他的痛苦中又兴奋起来,他能感觉身下的性器在快速变硬,顶着泥泞的穴口。

“这次我命令你尿出来。”

男人说着猛地把尿道棒完全抽出,卡卡瓦夏识趣地再次给他戴上避孕套。

“你……你该不会吃药了吧?”

“小奴隶,嘴这么厉害很容易被主人弄死的。”

男人掐着他的下颌晃了晃,将他丢到沙发上,拍了拍肉瓣示意他翘起臀。

“我和你赌一把,我一定会活着。”

上次就赌赢了,这次也会赢。这是母神赐给我的好运,我一定会赢。

“赌什么?”

“我的命。”

“哈哈哈哈哈!”

男人大笑起来,猛地挺入他的身体。

“你还没资格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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