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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值得。
那就是不在意了。
亲贵娶亲,只为利益,他的陛下有大局的考量,而至于他要如何用残破的身躯面对一个所谓的妻子,那背后的不堪和耻辱,不在他父亲的考虑中。他苍白的求情被无视,从父亲不曾扫来的眼光中读出再清晰不过的讯息:他不在乎。
膝盖垂直重重砸下,脑袋砸在金砖上,脊背依旧笔挺。
“遵旨。”
再抬头,眼角已有血光。
晃悠悠站起来,九神犹在天外,后背传来力度,是太子。
“恭喜。”
他望向远处冷笑。这是嘲笑他吗?
说起来,他的秘密,除了父母和那两个护卫,太子是唯一一个知道的。也正因为他知道,这声恭喜格外刺心。
他只后悔那时候年幼无知,不听母亲的劝告,擅自将万不可与人言说的秘密打开给别人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