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处古怪不断。
所以就怀疑,裴敬元背后还有问题。
红院院主本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为了借她钓出裴敬元幕后的玄虚,这才拉拉扯扯,纠缠不清。
结果没想到,裴敬元出手之后,竟然只是想要牵制自己,给红院院主制造机会。
也让夜君彻底放下心思。
认为裴敬元的古怪仅此而已。
而在自己施展永夜天的时候,裴敬元其实也是有机会说出苏陌的存在的。
但是……他竟然硬是忍着没说。
苏陌也未曾因此而有丝毫焦躁。
耐心等待,就在自己以为大局已定的时候,这厮忽然杀出,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想到这里的时候,夜君更是咬牙切齿:
“你堂堂东荒第一高手。
“却只知道背地里偷袭……你,你羞也不羞!?”
苏陌听的满脸古怪:
“面对夜君这样的高手,这样的前辈。
“我出手偷袭,不也是理所当然吗?
“前辈这是在气的什么?
“说来,咱们也有些年月未见了……自从留音城一别至此,属实是让人想念的紧。
“这一段时日以来,前辈过的可还好吗?”
“……劳你挂心,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夜君脸色仍旧难看。
但是这句话之后,却也轻轻地出了口气,体内伤势奔走爆发,已经不可抑制,纵然自己穷尽十重的无昼天魔录,也无法压制这古怪至极的伤势。
这两年不见,苏陌的武功似乎又高了不止一筹……
他年纪轻轻,到底是怎么练的这一身绝世神功?
一想到这里,夜君更是有种愤愤不平之感。
他自幼资质非凡,勤修苦练,推陈出新,想前人不敢想,将无昼天魔录推演出了前无古人的第十重,创出了‘永夜天’这样的高明招式。
结果竟然抵不住苏陌三拳两脚的偷袭。
只是这般落败,属实是心中不平。
若是堂堂正正交手,自己败也就败了……
这般落败,这口气堵得,简直比身上的伤势还要难受。
“夜君这话让人伤心。”
苏陌这会已经到了夜君的跟前:
“留音城一别之后,我就想着再见夜君一面。
“只可惜,当时琐事缠身,先去南海,又往西州。
“结果没想到,夜君竟然跑到了北川。
“若非是我有事正好要往北川一行,还不知道你我多久才能见面。
“唉,不说这些了……
“前辈,你若不死,晚辈心头难安。
“想来前辈自己也明白,什么叫成王败寇……
“今夜红院不会化为一片白地,永夜谷也不能重现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