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枝x维利特 星际着红玫瑰(r)
性器溢出欢快的汁液将他的掌心打湿,律动间发出“咕叽咕叽”令银枝脸颊涨红,心律沸腾的声响。
“唔……”面容绝色的男人突然皱起眉头,双眸染着湿漉漉的水光,他优雅如提琴的嗓音颤抖,气息不稳:“抱、抱歉,维利特。”
银枝被束缚的器终于找到了出路,自盔甲缝隙间顶起,贴在了男人那满是肉感生着薄汗的臀肉。
方才被坚硬的银甲硌了许久,受尽委屈的硕大一根猝不及防被这柔软之物安慰,太过美好的感受让纯美骑士发觉此事的美,不查间下意识挺胯蹭了几下。
转瞬,突然发现自己此举的不妥,连忙道歉。
浴火焚身的维利特当然不在意这点冒犯,对方的动作反而让他发现了更好的办法,勾过银枝他的脑袋,低下头与男人额角紧贴。
发丝摩擦的沙沙声在这静谧的角落格外明显,连同平凡的男人沙哑的喘息一同钻入银枝的耳朵中。
“进来……把你的……放进来。”
“请问你说了什么?”维利特的话语含糊,银枝一时没有听清,他下意识问道。
“呼……”维利特粗喘着呼出一口气,吹动了银枝垂落在脸庞的发丝。
“我说,”男人咬牙切齿,话语却令人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
“把你的大鸡巴,懂吗?就是你用来撸管射精的鸡巴肏进来,肏进我的屁眼里。”
“然后……”银枝看着维利特伸出手向自己的身下探去,手指勾下裤腰,将自己那憋得快要炸开,也只敢偷偷蹭几下男人臀肉的性器释放出来。
接触微凉空气的性器冒着热气,欢腾着弹动几下便被别人握在手中,即使被当成泄愤的工具被粗暴的撸动对待也不挑剔,快乐的自铃口溢出浊白的腺液流了维利特满手,显然平时过够了清贫日子,稍微安慰一下就乐颠颠的恨不得把自己卖个干净。
男人清秀的脸露出令银枝心跳加速的神情,猩红的舌尖舔舐干燥的嘴唇,沙哑道:“把你的精液都射进来,把我的腹腔灌满……唔……”
维利特最重要的“繁育后代”被突然亲过来的银枝堵在口中,被挑起欲望的男人舌尖在他的口中勾动,与热情回应的舌头共舞,打破节制的品德,贪婪的吞咽着他口中每一寸呼吸。
“唔……唔嗯……”湿滑柔软的舌扫过敏感的上颚,口上说辞仿佛千人斩一样的维利特被单单如此对待,就有些受不了的缩脑袋了。
纯美骑士生着常年习武留下枪茧的手掌呼在男人臀尖上大力揉弄,将那柔软的臀肉揉成了各种形状。
动作间,隐秘在臀瓣间的小口让银枝留意,想起方才维利特大胆的邀请,他指尖向那处探了过去。
此处不同于主人口中的热情,干涩的皱成一团,随着手指戳弄警惕的缩得更紧,仿佛极不乐意。
这样拒绝的态度太过明显,银枝正要求助于看上去深韵此道的维利特,停住缠吻却见对方大口呼吸连舌头都探了出来,显然短时间内无法思考的模样。
他被维利特现在的神情着迷,没有忍耐心中的欲望,叼起那随着呼吸颤抖的舌尖,将自己的呼吸与他的呼吸交汇到一处去。
没有了看上去更有经验的维利特的引导,银枝只能用自己能想到的办法,他空出一只手抚慰着对方的性器,白的泛粉的指尖蹭着大股大股溢出的腺液,又扒开紧贴的臀瓣将它们都擦到维利特身下的腔口处。
反复几次,维利特突然抓着他的头发激烈颤抖起来:“唔…!嗯啊!”
盘在他腰间的双腿收紧,挤压的大腿肉哆嗦中,维利特的性器竟突然意外释放了出来,精液喷溅到毫无准备的银枝腰腹胸口上,浊白的液体顺着银枝肌肉的轮廓缓缓下滑。
“哈……哈……”
维利特释放后无力耷拉着脑袋,张着嘴巴粗喘着,释放的本人也一副完全没有料到的模样。
虽然意外,却更加方便了银枝的动作。
他刮掉维利特性器上的残留,精液几乎沾染银枝的整个掌心,维利特不知存储了多久,竟意外的浓郁且十分有分量。
有了本人精液的援助,银枝终于得以打开了那羞涩蜷缩的腔口,将一根手指挤进柔软的肉环中。
他能够感觉到怀中的男人身体僵硬了一瞬,被侵入的腔口极为排斥外来者,完全没有半点本人嘴上的热情,死死绞紧银枝的手指根部。
遭到拒绝一向以美好品质为准则的纯美骑士有些犹豫了,他樱色的唇抿起,抚平因方才维利特大胆邀约而勾起的弧度。
若是平常,为他人造成困扰银枝定会及时做出措施,而此时此刻,他看着低着头无法看清神色的男人,却眉头皱起可怜的弧度,双眸让水光浸得湿润,分明十分不情愿,心中想要争取,嘴上却干巴巴的吐出沙哑的声音。
他手指托起维利特的下巴,看着男人泛红的眼角以及那被欲望侵占的面孔,俯身与他额头相贴,交换气息:
“倘若你还没有做好准备,维利特……请现在拒绝我……”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又仿佛只是下个瞬间。
银枝感到胸口握着他长发的手掌扯动,他随着耳鬓间的刺痛顺从的将头更低一些,直到面前的唇贴上他的左眼。
那唇中呼出湿热的气息打湿他的睫毛,纯美骑士接受到信号,喜悦的看去,看到男人皱眉闭上的双眼,听到令他心如擂鼓的声音。
维利特只觉自己仿佛被放在火上炙烤,身下微凉的与他肌肤想贴的纯美骑士的护甲是他唯一的安慰。
关键时刻身下的动作突然停止,看着那满是他无法理解的神情的绿宝石般的眼眸,无法忍受的亲了过去。
“进来……呼……快帮我……唔……嗯!”
嘴巴被吻的无法呼吸了,口中的气息被吞吃殆尽,口齿含糊间,听着就十分值钱的男音激动得断续道:“谨遵……嗯……谨遵你的执意。”
得到允许,银枝的食指贴着被咬进腔口的中指钻进严防死守的缝隙,与维利特此时拿他舌头磨牙的牙齿不用,这处腔口的内侧格外的柔软温柔。
银枝试着抽插几下手指,从未接触此事的纯美骑士很快便掌握了窍门,他手指灵巧的将更多的维利特的精液糊在男人的腔口,随着手指带入两人身下渐渐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
埋进腔口的两指开合,见还算顺利,银枝将性器抵在那柔软的地方,轻轻顶了下试探着。
太紧了。
这样的陌生触感令银枝惊讶,那排斥的腔口随着蜷缩仿佛亲吻一般小口嘬着他的顶端,热流顺着后脊染红纯美骑士的耳根,银枝用了些力,终于撑开那羞涩的门扉。
“…唔……嗯……唔嗯………”
维利特被这他从未想象过的巨大撑得喘不上气,若是他还清醒一点绝对不会做出这样错误的决定,然而此时的他仿佛抱住救命稻草似的抱住男人的肩膀,动作间主动将自己往那可怖的性器上坐。
“哈啊…!……嗯……嗯、嗯啊……”
“唔……好、好大……”
维利特止不住的有些害怕,他挣扎着扭动屁股,想要进的更慢一些,然而身下的性器最粗的部分卡在腔口,将边缘撑得没有一丝褶皱几乎半透。
直到体内的性器到达了最深处,被阻挡时还有小半露在外面。
银枝将几乎快要融化晕倒的男人抵在墙面,把他的双腿在腰间盘好,才握住维利特的腰侧试探着抽插肏弄。
“唔……”
或许是滋味太过美好,纯美骑士额头抵在男人的颈侧,红色的长发将他的面容遮掩,仅能从缝隙间透露他好听的呻吟。
随着他律动的越来越快,那两人的声音交汇,将空气都变的炙热起来,已然完全沉浸的模样。
“唔啊……嗯…嗯嗯……不啊……”
“太嗯……太快了……”
维利特的双手止不住的抓挠,脑袋后仰,显然受不了这疯狂的肏弄。
突然纯美骑士身影炙热,将性器深埋……
沙啦——嗡——
同一时间,震翅声在这片空间响起。
一瞬间,整个空间仿佛浸泡在橙子汽水中般,空气荡漾,绮丽的画面一层叠加一层,无数的景象下,色彩变换,红的更红,蓝的更蓝。
铮——
几乎是瞬间,银枝挥动方才他插进地板的银枪挥向唯一真实的声音的——维利特掉落在地板上的外套。
银枪洞开外套肩膀的护甲,碎裂的甲片下丑陋渺小的虫被刺穿翅膀钉在地板上动弹不得,而那层层叠叠的幻觉也在同一时间消去。
“找到你了,”纯美骑士绿宝石般的眼眸宛如水洗,清晰的反射着碎金般的光芒:“你这丑陋的虫子。”
“………!”
维利特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男人炙热的呼吸连同让人面红耳赤的喘息钻入他的耳朵,令他痒得想缩起脑袋。
这一切太过突然,让他根本无法冷静下来分辨到底发生了什么。
身下不可言说的地方传来胀痛,却又在抽动中酥麻的感觉令他不知所措。
维利特妄图低头看过去,视角却让纯美骑士卸去胃甲露出的精壮腰身掩盖,只能看到那鼓起肌肉的腹部在挺起与收去间循环。
而当它挺起的时候,自己本该平坦的小腹定要鼓起一道让人毛骨悚然的凸起。
“怎……嗯……啊!…”维利特下意识呼出疑问,口中却只能发出他不敢相信属于自己的声音。
陌生的,婉转的蕴涵某种他不敢相信的情绪的声音令维利特一时不敢再发出任何的声音。
“嗯…!嗯啊………嗯嗯…!唔啊……”
完全无法理清状况的男人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下最隐秘的角落,莫名其妙的被人疯狂的侵犯着。
维利特无措的抱着怀中的红色脑袋,赤裸的双臂几乎要被那茂密的玫红色长卷发掩埋。
据他记忆中,拥有这样美丽的红发,只有不久前分别的纯美骑士。
是梦嘛?
维利特最后的记忆是与列车上的众人分别……
隐约间其他的记忆也不由分说的如同气泡水中的气泡一般浮出水面。
有分别后他来到星际等候厅……有自己驾驶着希世难得号在宇宙漫无目的的飞行,然后银枝突然出现非让自己按照他说的方式呼吸,期间动作简直超出正常社交的范围……又有自己非要繁衍后代,拉着银枝就要…!
“嗯……”突然收紧的腔口将肏穴肏得正欢的纯美骑士夹得闷哼,也让维利特摇摇欲坠的理智彻底崩溃。
他抓着纯美骑士的手使劲薅对方的头发,将那把他胸口当奶嘴的某人从自己的乳首上拽了下来,怒目圆睁的捧着银枝的脸颊,崩溃吼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银枝的嘴唇湿漉漉的闪着水光,眼神惊喜:“维利特我真高兴你这么快醒来。”
他将方才的一切一一道来,说出的话维利特却越听心越凉。
忽略某个纯美骑士话语中夹杂的大量赞美,真相简单的一目了然。
虽然离谱的仿佛是在恶作剧,而维利特脑中闪过的画面告诉着他,银枝说的全是真的。
“我知道了……”维利特的声音颤抖而绝望,或许任凭任何一位男士清醒后发现自己在与同性的朋友做爱都很难不感到崩溃,即使对方再怎样优秀美丽。
他们此时甚至还不如那些老套的情节——一觉醒来发现昨晚喝多一夜情之类。维利特痛恨自己清醒的太不是时候,令人心揪的快感让他的双腿不收控制的收紧盘在纯美骑士的腰间,该死,他正处于老套情节的进行时。
“唔……嘶……”维利特抽气一声,他感觉身下将自己撑满的东西突然用力的插了一下,那事物的几乎整个拔出,顶端狠狠擦过他某个敏感的可怕的地方,随后一插到底。
这一下维利特差点将眼泪飙出来,他疯狂拍打银枝的胸口:“你……唔啊……停……嗯啊……停下!”
“不…!啊嗯……哈啊…!停……唔!”
剩下的话语全被银枝突然捂在他嘴上的手掌堵进了喉咙里。
维利特惊讶的睁大双眼,无法理解正直优雅的纯美骑士为什么要这样做。
脱去手套的手掌温暖而有力,动作突然甚至盖到了他的鼻子上,几乎窒息的恐惧让维利特止不住的握紧银枝的手腕试图挣脱。
如果此时此刻面对的不是银枝,而是任何一个其他的人,以这样被捂住嘴巴侵犯的姿态,维利特都要怀疑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强奸了。
“抱歉失礼了。”
银枝完全没有做出遭人误会的事的自觉,或许对于某个总是因不自知举动被误解的纯美骑士而言,自己的举动再正常不过。
维利特就这样看到,身下还埋进自己体内的银枝面上一本正经的低头凑近,轻声道:“我恐怕我们要小声些,真蛰王虫死去后磷粉的影响开始失效了,等候厅的乘客也开始醒来了……”
“………?!”
维利特脊背发凉,终于意识到一直被自己忽略的事情,就在两人隔着环境植物墙的后面,是容纳一整个星球的所有将要星际旅程乘客的等候厅!
他顿时浑身紧绷,根本无法想象如果两人的位置暴露,会有多少人看到自己被人按在墙上侵入的模样。
“嗯……唔…”银枝捂住维利特的手掌无意识的收紧,身下咬着他性器的腔口蜷缩成一团,柔韧的环死死箍住他最粗的地方,他几乎要以为维利特想将自己的身体永远留在体内了。
这回轮到维利特死死捂住银枝的口鼻了,不理解在这样可怕的地方,对方竟然还感发出声音?!
然而对方用行动告诉他,自己还能更加勇敢,在维利特紧张听着花墙后面的乘客们陆续醒来哗然一片时,银枝松开捂住他的手掌转而握住维利特的腰间,挺腰继续。
维利特收回视线,看他就像在看一个疯子,眼前继续动作的银枝甚至都要让他怀疑这又是一个新的幻觉了。
“你在做什么呢?!快停下来!”维利特低声吼道,双手推搡着男人挺动的腰腹。
“维利特……唔……”银枝轻喘着,颤抖的呼吸几乎要将空气点燃,他满是歉意的眨着湿润朦胧的绿宝石眼眸,样子仿佛他才是那个被迫承受欢愉的一方。
“我深感抱歉,我恐怕无法停下来。”
他说着,低头凑过来隔着维利特的手掌亲吻他的嘴唇,湿软的舌尖将男人的掌心舔的濡湿。
啊,毕竟这种情况也是没有办法说停就停的,同样身为男人维利特也不是不能理解……怎么可能?!!
“你倒是看看这是什么时候啊!”
维利特快要被对方磨死了,被发现恐惧要将他逼疯了,他夹着双腿试图阻碍那撞击过来的腰胯,却怎么都无法让银枝停下一秒。
真是疯了。
维利特的呼吸越来越凌乱,他脑后抵在墙面,眼睛略过银枝的发间看着对方身后盛开着的花墙,妄图透过缝隙看到同一个空间另一面乘客的一举一动。
万幸,突然出现的真蛰虫点燃人们的恐惧,暂时还没有人心血来潮想要看一眼等候厅最里侧的花墙后,是否有一个可怜的公司员工正被身为美的代言的纯美骑士抵在墙上侵犯。
某个瞬间,在酥麻仿佛电流的快感再一次略过脊背的时刻,维利特甚至想要自暴自弃的沉浸在这场荒谬的性爱中了。
不愧是传说中完美的纯美骑士,即使在这方面银枝仍旧表现极好,那硕大的顶端每次抽弄都会以合适的角度蹭下他的前列腺。
美好且炙热的身躯紧贴,在此之前,维利特从未想过这种事的体验会这样好,好到他都要忽略对方是个男士,而自己也是被肏得翻白眼的那方了。
维利特止不住的喘息,溢出喉咙的呻吟根本无法控制,极度的紧张下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宛如擂鼓,几乎要掩盖花墙后的人声。
“不……唔……”
然而令他绝望,银枝仿佛压根完全不在意身后的世界似的,挺动的幅度越来越激烈,几乎要让维利特怀疑对方想要把精袋一同塞进去似的。
“停下……唔!……”
维利特竭力摇头,纯美骑士热情的可怕,即使被捂住下半张脸,也在一拱一拱的顶着男人的手掌。
身下的腔口被尺寸可怕的性器毫无节制的侵犯,维利特能够感觉打发的精液涂满自己的腿心与银枝的跨间,再顺着大腿往下流淌。
肚子里则炙热难耐又涨又酸,被纳入其中的大鸡巴顶起的弧度骇人,他根本没有勇气再看。
再一次大力的凿击,体内伸出隐秘腔口被撞开,浑圆硕大的顶端急不可耐的顶了进去,将维利特忍耐的呻吟撞的粉碎。
“……呜嗯!”
维利特守不住的后仰着脑袋,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试图将那令人羞耻的声音封锁。
极致又陌生的的刺激下,他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双眸翻白瞳孔紧缩,浑身无意识打着哆嗦。
维利特的双手都用来捂住两人嘴巴的时候,没了那点猫挠似的挣扎,银枝动作更加没了控制。
纯美骑士一手环住男人的腰身,好让对方严实的坐在自己的鸡巴上。
另一手固定着卡在维利特的腋下不让对方向一测滑倒,轻松的将与自己差不多高的男人犹如掌上玩具似的控制在怀中,拇指甚至有空暇的按在维利特那被他吮吸的涨了一圈的乳首上揉弄,将小小的肉珠欺负的东倒西歪。
两人差距极大的力量下,维利特先一步败下阵来,如同浪潮的快感将他淹没,险些让他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
耳边乘客们与公员的交流与呜咽忍耐的喘息、“噗嗤噗嗤”的抽插水声交汇下失真,仿佛隔着层毛玻璃一般成了某种几乎要被人遗忘的记忆。
维利特残存的理智让他努力抓取着那边的信息,身体却败下阵来,随着银枝每一次的抽插肏弄下爽的腔口抽搐、身前性器肿胀。
“……哈……嗯………哈啊……”
“唔……呼…嗯哼………嗯……”
维利特死死咬着自己的手掌,忘记吞咽的津液将他的下巴与领口浸湿。
突然,某种令人恐惧的感官填满维利特的大脑,男人眼前闪过白光,高昂的闷哼溢出他的喉咙。
维利特释放的白浊直接喷到了银枝的胸前,在包裹在黑色底衫的胸口前留下淫旎的痕迹。
随着维利特到达顶峰,包裹着银枝性器的腔壁绞得死紧,拔出的动作被恋恋不舍的挽留带出了一圈外翻的肠肉。
肿胀的瑰红挂着如同奶酪般精液的艳色让银枝呼吸都要滞停。
好棒……维利特……
纯美骑士的舌尖着迷的勾动男人已经失去力气的指间。
他的牙齿饥饿似的轻轻磨了磨维利特掌心的软肉后,突然支起倾压的身躯,双手一同捧住了男人挂满精液的臀肉,一改方才的温柔,身下的性器突破紧缩的层层腔壁,粗暴的猛肏起来。
“………!嗯!”
维利特毫不怀疑自己快要被这么生生肏死过去,银枝突然激烈的肏弄让他极力的挣扎起来,双腿奋力的挣扎蹬着,却带动着自己的臀肉反而让纯美骑士肏的更深了。
恍惚挣扎间,他感到自己捂住嘴巴的手掌被银枝的轻松蹭开——对如同公司职员而讲,困难又激烈的性事早就耗费光了他全部的力气。
维利特感到恐惧,失去束缚的嘴巴在下一刻果然溢出了仿佛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来之不易的空气就像包裹了寰宇最甜蜜的物质,仅仅只是接触一瞬,就让他止不住的大口贪婪的抽气,舌头都被肏得伸出来了维利特也不知道了,他脸上的泪水和津液汇到一处,让这个普普通通的男人看上去色的要死。
将性器肏进男人身体的最深处,银枝终于不再忍耐,铃口大张释放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一向被主人忽视的精液猛烈的击打在维利特敏感脆弱的腔壁,他受不了的蜷缩起身体试图抵挡着让他变得奇怪的快感,低下的头不可避免的将自己身下的淫乱看的清清楚楚。
被肏的肿成肉环的腔口红得发艳,死死箍在纳入其中、大的可怕的一根上——天知道为什么看上去精致优雅的纯美骑士会有一根这么狰狞可怕的东西。
粉红的性器青筋鼓起跳动,挂着打发又化开的精液,将两人交合的腿间搞的乱七八糟狼狈一片。
维利特眼前的世界开始晃动,他快要昏厥过去,体内的性器射得太久太久了,久到他几乎要以为银枝要把身体里全部的体液都射进来一样。
被精液撑得鼓起的小腹现在根本看不到其中巨物的痕迹,维利特下意识捧着自己的肚子,昏过去的前一秒,竟是疑惑纯美骑士是否从来不自我抚慰,不然怎么能攒了这么多的存货呢?
“……哼……嗯…”
银枝眨了下沾满泪水的眼眸,释放间而变得失神的双眼纳入光芒,他第一时间捧起失去意识的维利特的脸颊查看男人的神情,在察觉到对方只是昏睡才放心下来。
从未体验的感觉太过美好,以至于银枝甚至想用十四行诗赞叹这伟大的感官。
他不舍的将性器退去维利特的身体,“哗啦”水声中,堵在男人体内的精液迫不及待的喷涌而出,在地面汇成扎眼的白。
这般意料之外的景色让银枝一滞,刚刚释放的性器微硬以表对维利特这幅色情模样的尊重,竟要再次重振旗鼓了,然而这样的场地如若不是情急他绝对不会让维利特那副绝美的模样在此处绽放。
银枝将身后用作下摆的披风取下,先向维利特泥泞的腿间擦去,却为红肿腔口反复涌出的精液犯了难。
虽然想到可以塞进布料堵住,然而披风布料粗糙,又怎么能为维利特所用呢。
银枝只好作罢,所幸他事前特意脱去了维利特的衣衫,不同于自己浑身被维利特射了一通精液的模样,此时一旁属于维利特的衣服没有沾染分毫。
为维利特穿好衣服,银枝戴上护甲遮住维利特留下的痕迹,在方才对方坐着的位置找到他的行李箱。
此时等待厅苏醒的乘客已经疏散完毕,整个建筑空无一人,银枝走出时便看到等候多时的官方人员着急的走向自己。
若是银枝自己,他或许会好好说明,帮忙一同处理后续,然而此时他怀中还有昏迷睡去的维利特,便只能简单的交流两句,临走还讨来一张用于安抚人员的毛毯,将维利特整个包裹。
回到已经早就修整完工的希世难得号,银枝等待热水烧好的功夫,借用维利特的通讯器登录了自己的账号加上星穹列车各位的账号汇报平安。
“你真的打算离职?”
德维尔看向自己的兄弟,满脸不可置信,他试图让对方冷静一些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这么决定:
“你别忘了咱们当初为了进入公司考了多少场面试,又花了多少时间才终于到了现在的职位。如果你离职了,想要再回来,这些都要重新开始!”
“我知道……”维利特扶额,似乎他自己也无法理解自己的决定,此时他坐在某个飞行器中,德维尔透过屏幕能看到他背后窗口向后退去的行星。
“确切的说,我已经离完职了,”他这么说着,捏了捏自己的肩膀做出放松的动作:“我最近报考了飞行员的考试,刚刚得到第一科的文字考试成绩,我合格了。”
“恭喜恭喜。”那边的人敷衍的拍拍手。
维利特抗议:“喂,你这家伙,我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好歹给点面子啊。”
“第二科是实操吧,我借钱给你租最好的飞行器!”和以太战线结婚的家伙“给面子”的语气激昂。
“收好你的信用点吧,”维利特翻了个白眼:“我……呃……”
他似乎要说什么,却有点卡壳,最终含糊道:“你不用担心,练习的飞行器我自有办法。”
很不对劲。
德维尔挑了挑眉,看着左顾而言他的兄弟。
“呃……”期间发生了太多难以启齿的事维利特当然不会说,恼羞成怒道:“反正……反正你别管,我有我自己的节奏。”
“怎么了维利特?”德维尔听到屏幕外传来温润优雅的声音,光听着就让人觉得很昂贵,不是平常人。
“没事。”
“谁啊?”
德维尔与维利特同时说道,紧接着这对双胞胎兄弟对上视线,维利特的有情况都写在了脸上还说着没事,着急忙慌的挂断通讯。
“这位是你的兄弟么?”银枝遗憾道:“我还未感谢拜托他将你托付于我。”
“你你你……别瞎说啊!”
维利特一点就炸:“什……什么托付不托付的,咱俩现在就是正常的朋友关系……朋友!”
“好的,维利特。”
银枝从善如流的点点头,取下挂在脖颈间的毛巾,抬起左膝跪在维利特腿旁的沙发上,带着湿气的长发随着他低头撒在维利特的肩膀。
“维利特……”
男人原本清明的嗓音突然沙哑,维利特眼睁睁看着面前的浴巾被撑起,这声呼唤也就不言而喻了。
“不说不行也没有用吧?”维利特咬牙切齿,话落还是不甘心的真的问了一遍:“不行?”
头顶传来低落的声音:“我深感抱歉。”
显然是不能“不行”的意思。
紧接着,男人的拇指贴着腰侧探进腰间的浴巾边缘,轻轻勾落洁白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