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特与丹恒与穹的列车
列车,资料室。
一向明亮的资料室顶灯关闭,只有墙壁与书架上的壁灯散发着昏暗的灯光。
自从丹恒登上列车以后,资料室便半成了他的房间,除非使用,其他的乘客自觉不会来到这里打扰。
如今,却全都成全了丹恒。
“…嗯……嗯啊……别…呜呜……嗯啊…唔……”
“哈啊……嗯嗯……”
男人粟色的发丝被汗水濡湿垂落,随着他身后的凿击在男人的眼前晃荡。
一抹散发流萤般微光的长尾束着他的脖颈,仿佛将他当做了自己的所有之物,微凉的尾簇轻轻在斯科特的脸颊蹭弄,温柔擦去男人满脸的泪,分明是安慰的模样,但那束缚在脖颈的部分却鳞片颤抖十分愉悦激动的样子。
斯科特的身后,丹恒显现龙裔的姿态,长发在落男人赤裸的背上,随着顶弄的动作于那零星散落着红痕的肌肤上剐蹭。
这般挺腰的动作本不足以让丹恒疲惫,模样俊秀的青年却隐隐轻喘,双颊染着层红晕。
他竭力控制着激动的尾巴不要太过用力,却选择性忽视自己身下的动作,直将斯科特可怜的臀肉撞得发红发烫。
浊白的汁液在不断的击打搅弄下四溅开来,将两人交合的部分都涂上了满是欲望的白。
斯科特受不住这样的对待,身下隐秘之处,两根一模一样的性器在他股间不断出入。
自最开始自作自受让这俩臭小子欺负后,还让两个大男人吃干抹净,分明直面过十分可怕的通缉犯星核猎手,可是在性事上,男人最害怕的还是这个长了两根的怪物小子。
斯科特匍匐在铺到地面的褥子上,胸口紧贴着布料,下身连带着小腹却被身后人的手掌牵制着悬空,以最方便的姿态承受着来自青年的侵犯,原本平坦带着点赘肉的小腹被撑的浑圆,里面装满了不可言说的羞耻之物。
随着侵犯者的顶弄,薄薄的肚皮鼓起那拢在一处的肉根痕迹。
“唔嗯……嘶……哈……”
突然的一下直冲冲奔着那极为敏感的地方,斯科特直接被顶得倒吸一口凉气。
在列车也过了许多日,明白这俩小子对自己造不成生命威胁,斯科特的脾气也一点忍不了了。
就如此时,他感到受不了当即冲着在脸颊边乖巧讨好的尾巴出气,下去就是一口。
“嗯……”
被突然袭击,丹恒下意识闷哼一声,处于情事中那尾尖过于敏感,被这么对待平常一副矜持平静的青年也抵不住生理性的泛着泪花,睁着水润的青眸,尾巴颤颤巍巍的在男人口腔中难受得扭了扭却也很乖的不敢太用力,等斯科特出够了气才哆哆嗦嗦的从那嘴巴里逃出来。
这尾巴样子十分乖巧,身下那罪魁祸首的凶器确是一副截然不同的凶恶,在敏感的尾巴被啃咬后,那性器仿佛打了鸡血一般突得加速。
圆润的顶端冲进斯科特最深处的隐秘穴口,本就被撞得红肿的艰难箍着那粗大的一根抽搐着将男人带上高潮。
“……,……!”
被突然顶上顶端,斯科特痴傻一般张着嘴巴却连叫都叫不出,津液顺着他兜不住的嘴角流下,痴痴得让那脸颊旁的尾角接住淋了一头。
那原本刻薄的双眸此时不受控制的翻白,溢出的泪将眼角浸红,斯科特再也撑不住,直直向前倒去,却因腰腹胸口的手掌、尾巴束缚,于半空中无力垂落方才挣扎的双臂。
就这样撅着那被贯穿的腔口,以仿佛母兽般的模样抽搐着喷了又喷,将与丹恒链接的腿心浸得没有一处干燥的地方。
处于高潮之中的腔壁总是热情非常,丹恒忍得额角青筋凸起,尾巴爽的鳞片颤抖,在那紧致吮吸的穴中释放。
“呼……呼……”
只是仅仅,对于龙裔而言当然是不够的,丹恒仍是意犹未尽,他对斯科特的体力却心中有数,强迫着不舍的尾巴松开,将脱力的男人接住抱在怀中。
事后的斯科特难得乖巧,男人依赖的亲近姿态总是让丹恒十分珍惜,他保持着埋入的姿势舍不得退出,就这样将汗津津的男人禁锢在怀中,轻抚斯科特颤抖的脊背,脸颊在他那满是啃咬痕迹的耳廓如同犬类般轻蹭。
缓了许久,斯科特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他刚觉得不舒服下意识动了动腰,就在察觉埋在体内的某物半醒着卡在其中。
“你……”
斯科特嘴巴张开将要骂骂咧咧之时,三声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节奏。
“叩叩叩”
突然的敲门声吓了男人一跳,当然,斯科特自认自己可是伟大公司的员工,当然不会让这小小的敲门声吓到,只不过此时自己衣衫不整,不宜面客罢了。
男人整个缩在看上去比自己年龄小许多的青年怀中,浑身的暧昧痕迹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他哆嗦了一下,很快又反应过来似的将这点情绪藏起来,趾高气扬的踢了下丹恒的小腿,让对方去处理麻烦事。
敲门人没有得到回应,很快又敲击了三下,紧接着,一道低沉的男音响起:“丹恒,是我。”
这声音及特别,十分有辨识性,就连只与列车众人有几句话交流的斯科特也很快反应过来,门外的人是拥有棕色头发眼眸的瓦尔特·杨先生。
面对这般看上去便拥有涵养的体面先生,即使是斯科特,对于这样的人物,也会表现出一定的尊敬,一如对待公司的上司一般,轻易不敢得罪。
自己与对方只一门之隔,而自己却是这样狼狈的样子,斯科特心中把气撒到身边的罪魁祸首丹恒身上,咬咬牙,如果不是这俩臭小子,他怎么会到如此境地?!
“好的瓦尔特先生。”
几秒的时间,丹恒很快便穿戴整齐,他几步便到门前,临了回头看去,斯科特已经裹好被子甚至有闲心恶狠狠瞪着自己,见他正要开门连忙转过头去,逃避般不想被别人看到自己似的。
门外的瓦尔特一如平常,即使是在列车上,也一副前往晚会也并不唐突的体面服饰,他的手杖换到左手持着比较随意的搁置在身旁,包裹在黑色皮革之中的右手则抬起于门前。
“请问什么事?瓦尔特先生。”
门在里面打开,丹恒出现门内,大半个身体挡住屋中,许是被特意调节过,那门一开,较走廊高许多的热气蒙面而来。
“啊,丹恒……”瓦尔特却突得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回答道:“列车长拖我问问斯科特先生今日想吃什么。”
他将左手的拐杖递到惯用的右手,补充道:“用列车长的话,列车今日路过能够停泊的星球,可以点菜了。”
透过丹恒脖颈间,屋中披着被子的斯科特听到自己的名字,明显动了一下,披在头顶的被子顺势滑落,到了肩膀他才像是反应过来飞快捞起来,又将自己的重新包裹好。
仅是一刹那,却也足够视力良好的瓦尔特看清男人湿漉漉的发丝以及那印满红痕的脖颈。
瓦尔特握着手杖的手掌随着那抹红收了收,体面的绅士缓慢的眨了下眼睛,缓声道:“斯科特先生的意思?”
丹恒却浑然不觉身后的斯科特已经暴露了一切,或者说他其实并不在意被让人知道自己与男人之间的隐秘关系,闻言转身看向屋中人。
看我干什么?!
被两人注视着,斯科特脑中怒吼,若不是现在浑身一根线都没穿,他早就冲上去给那个在现在默不作声的臭小子一脚了!
随即下一秒,斯科特却反应过来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即使只有一面之缘,他也知道瓦尔特先生是那种比较老派的作风,为人也和善温和,肯定不会让这两个臭小子对自己为所欲为。
他开口正要求助,可自尊心却自胸口涌出,糊住了喉咙。
身为男人,让男人囚禁侵犯,在他看来这本来就是十分丢脸的事,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让更多的人知道,而且说是囚禁,其实过几天他就能离开了。
真的要为了几天清净,让别人知道自己让俩……不、四个男的这样对待?
斯科特心中天人交战,许是被侵犯的实在受不了,他犹豫时身体反而先一步动了。
两人眼中,披着被子的男人微微转过身,原本从后面看,那被子将斯科特遮盖的彻底,可前面却并非如此。
斯科特许是在思考什么,身前的被子虚虚拢着便转过来,他仿佛累极了,这样简单的动作做的很慢,瓦尔特眼看着那一晃白色在眼中越来越大,其上的红痕也一同逐渐清晰。
快彻底转过身前,斯科特也反应了过来,停住了身体,如同瓦尔特曾经见过的某个对女性极为严苛,要求女性出门必须将整个身体包括头部包裹在布料中的星球女性那样,抬起手拢了拢胸前的被子,将那抹白藏了起来。
“……”
瓦尔特重新开始吸气,就连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竟止住了呼吸。
“我……咳咳……”刚开口,斯科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可怕,连忙清了清喉咙才道:“多谢瓦尔特先生了,我吃什么都行。”
在面子和里子,斯科特最后还是选择了维持表面的“尊严”。
得到答案,瓦尔特与两人告辞,那炙热的房间重新关闭,即将合上的前一秒,一声底底的“臭小子”从中钻出。
“看来今天斯科特先生也不来一起吃呢,帕。”列车长帕姆短短的手深沉样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列车好不容易有个来住许多天的客人,谁成想竟然每天神神秘秘的与穹和丹恒不知道搞什么,根本不出房间。
“是呢,真可惜呀。”姬子附和有些失望的帕姆,转头看向打回来就不在状态的某人。
“出什么事了?瓦尔特先生。”
“嗯?”
差点将姬子递来的咖啡送进口中,求生的意志将瓦尔特唤醒,他忙放下杯子,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不,没什么。”
瓦尔特竭力控制自己的思维,连做了几下放松的动作也没有效果,转而泄气道:“或许……或许是我没有休息好。”
他猛的起身,说了声告辞,便转身回房间了。
抱着成箱物资的穹与三月七此时回到列车,恰巧看到瓦尔特匆忙离去的背影。
“杨叔是怎么了?”三月七放下箱子,满脸疑惑。
瓦尔特先生还是很注意形象的,这样慌张的样子可不多见。
身后,抱着几乎挡住视线的物资的穹也疑惑的歪歪脑袋。
“不知道呢,帕。”
帕姆同样一脸疑惑,身旁的姬子小姐却露出所有所思的表情。
“嗯……”她微笑开口:“似乎在去找丹恒和斯科特先生后,就这样了呢。”
穹的眼神突然犀利的起来,他将手中的东西不由分说交给三月七:“拜托了,三月。”
“喂……喂!”
转头向瓦尔特离开的方向走去。
穹推开资料室的门,里面男人拒绝的声音便进入了耳朵。
青年向里面看去,浑身赤裸满是吮吸与啃咬痕迹的男人被衣服整洁的丹恒压在身下。
那雪白的长腿挣扎得踩在丹恒的肩头,就连肉少的膝盖也没有被放过,一抹红盖在上面,衬得下面的肌肤都带着一股欲盖弥彰的羞怯。
当然,这一块是穹自己的作品。
丹恒跪在男人的腿间,肩头抵抗的脚奈何不了他,青年一手将那竭力合拢的腿间打开,一手伸到男人的腿心,动作间“咕叽咕叽”的水声作响,腥甜的气息在不大的空间弥漫。
斯科特梗着脑袋,满头是汗,声音暗哑发颤,每口呼吸都仿佛能呼出热气:“你、你……住手……”
“唔嗯……”
像是碰到了哪里,斯科特的声音突然拔高,张开的腿猛的打颤,他踹着丹恒肩膀的脚下意识用尽全身力气,直将自己的腰身也连带着顶了起来。
穹看的更清了,男人红肿的腔口正让两根洁白的纤细的手指为所欲为,大股大股浊白的精液顺着那掏弄的动作自腔口深处涌出,坠到地上汇成不少的一滩。
听到是熟悉的脚步声,丹恒头都没有回,只专心手中的动作。
穹走进了,看着眼前一幕许久,在斯科特都要张嘴骂人的时候,突然抬起手向两人竖起了拇指。
简短的评价道:“仙品。”
他又在说这种不知道是哪个星球的流行词汇,斯科特虽然听不懂,却不妨碍他看不顺眼骂人。
本还在忍耐的男人瞬间再也忍不了,骂道:“你有病吧?!”
紧接着,他看到默不作声的丹恒,一视同仁的补充道:“你们有病吧,你们?!”
列车室,斯科特虽因人多强忍着表情,却也显得格外别扭,打起精神和关心看过来的列车长客套几句,他越想越气狠狠给坐在自己两侧的穹与丹恒的鞋面一人赏了一脚。
这个时候知道让老子穿衣服了?
斯科特咬牙切齿用嘴中的蔬菜磨牙,他娘的,自从上了这个贼船,他就被这俩臭小子脱的干净关屋里了,今天还是头一天出屋。
好几天一丝不挂,今天好不容易穿上,竟然都要感觉不习惯了。
斯科特皱眉的扶了扶眼镜,借着动作隐秘的扯了扯胸口的布料,即使是景元将军送的衣服布料高级编织紧密十分舒服,可是红肿敏感的乳首贴上去,仍然让斯科特感到坐立不安的难受。
心中连连几声可恶,斯科特回过神,品着口中味道寡淡的食物,又看了看隔壁开拓者那份淋着层红油的肉菜,明白他们的心思,心里的火燃得更凶了,踩着穹脚背气不过的碾了碾。
到是隔壁口味本就清淡的丹恒逃过一劫。
这下穹就很无辜了,他懵懵的抬头看着自己的狗狗,再看到这一脚自己还是独一份,丹恒都没捞着,就开始委屈起来了。
察觉到突然炙热的视线,斯科特目不斜视的仿佛在专心的吃着自己的饭。
可惜开拓者不是一般人,从不按套路出牌,见男人不理自己,他干脆伸出手握着斯科特的下巴,将对方的头直接掰到自己这边。
差点以为开拓者要突然抽风,众目睽睽之下对自己干那种事,斯科特直接吓的心都抽了下,飞快咽下口中的食物,嘴巴哆嗦:“干……干什么?”
穹下意识想要接梗说“干你”,但奈何这样的荤话不能在姬子、三月这样的女士面前说,只好强忍住,转而眨了眨眼睛,试图和斯科特完成精密隐晦的眼神交流。
“……?”
很好,至少疯得还在可控范围内。
斯科特松了口气,他不舒服的扭了扭脖子,墨镜后的眼睛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生硬开口:“有事吃完饭再说。”
穹左眼眨了几下,右眼接着眨了几下,艰难完成自创的眼神语言中的“这可是你说的”,竟真的放下了手,乖乖开始吃起东西。
“这……这…?”
三月七看的目瞪口呆,她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又好像没错过什么,手中指着两人,面上看着一旁的姬子小姐,不断示意对方看向那边的两人。
姬子失笑摇摇头,示意不用在意,三月七才抱着帕姆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坐在斯科特对面的瓦尔特握着筷子的手已经不知道停顿了多久。
列车的餐桌本就不大,他坐在斯科特的对面,因为之前意外看到对方那副模样的缘由,本就羞于面对本人。
竭力收起那在小桌子下感到拮据的双腿,好不唐突了男人。
瓦尔特也察觉到自己愣神的有些久了,掩盖似的托了托镜框,食不知味夹起一块没注意是什么的东西塞进口中,咀嚼、咽下。
方才,斯科特似乎踩了自己一下。
那一下很轻,就仿佛是猫爪搭在了上面。
瓦尔特放在原地的脚一动未动,原本洁净的皮鞋面上,一抹脚印浅浅印在上面。
之后的整整一顿晚饭,斯科特也没有踩法,他这记一坐直接将那硕大的又粗又长的一根,全都一口气贯到了身子里,摸上去弹性的震动棒可没有被他嫌弃的床伴们那么温柔,直直挤开斯科特腔道深处的结肠口。
这时候斯科特知道怕了,却已经晚了,在他含着进得太深的大棒子磨蹭时,震动棒底部的开关在他与床榻的挤压下意外的打开,随着他挣扎着蹭动,一路开到最高!
嗡嗡嗡——嗡嗡嗡——
“……唔!……咕……”
激烈的震动连带着被震动棒肏得凸起的小腹都在打颤,斯科特直接被这非人的东西欺负得哭了出来。
整个身子坐在震动棒上的男人甚至动都不敢再动,被塑得笔直的腔壁紧缩,将玩具死死咬紧,所有令人发疯的敏感之处光是动一下都是一种新的刺激。
把自己玩得乱七八糟的男人连点声音都发不出了,此时他仿佛呼吸都是困难的。
吐着舌头口中津液将他满是汗液的胸口打湿,两颗颜色仿佛熟透莓果般的乳粒挂着湿漉漉的口水,若不是景元亲眼看了场把自己肏到崩溃的大戏,他定会以为这两颗早叫人纳在口中好好的舔舐辱玩了一番。
一贯头脑机灵识时务的景元本该当做没看到一般离去,无论屋中的男人是应星的床伴、舍身勾引亦或者谁安排的礼物,都不是他应该看的。
然而此时此刻,他却仿佛有钉子将脚底钉在地面上,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移开脚步。
“…………”
少年带着的指尖被男人牵着带到胸前,那与平常男性肿了一圈的乳首被掌心中软乎乎的蹭弄着景元的掌心。
“你们在做什么?!”
低哑的男音突然在门口响起,沉迷坏中人的景元一时如遭雷劈,抛在脑后的理智回归,终于想起自己此时正在应星的床上与可能是应星的情人缠绵。
少年霎时看向站在门口的男人,随意挽着银白长发的应星正匆匆关上房门,与他同样担忧屋中靡靡之音传了出去,叫人以为罗浮的百冶大人房中养着个食人精液的妖精。
面容冷俊的男人眉头皱紧,却只是让景元觉得对方要像“之乎者也”的老学究一般要说什么“光天化日,岂有此理”之类,却浑然没有老婆遭人睡了的愤怒。
景元便明白怀中人想必和他没什么关系了,这么想着他的那点子心虚就全没了。
或许是察觉身上人没有方才肏得用心,被侍候娇气的男人不满的哼了声,故意用屁股往后撞了下,似是埋怨他一般。
男人这般动作,直勾得初哥景元丢盔卸甲,都顾不上有旁人了,随手将那被身下人精液浸得半湿的长衫盖在手把着下陷的腰窝上,堪堪盖住交合处。
既然身下的妖精先生和应星没什么关系,那这家伙就没有必要看了。
“景元……”
“工造司不是让你当花楼的地方,我的房间更不是该让你乱搞的。”
应星含着怒气,几步走到书桌前,他就不该信这不靠谱的小子。
离得近了,被情热填满脑袋的斯科特也终于发现屋中另一人的存在,身体被肏得颠簸,双眼迷离的男人却压根无法看清那人的面容,只堪堪从那身高与披头的白长发恍惚以为把他留房间的景元将军来找他了。
一时他都顾不上纳闷身后和景元声音相像的少年又是谁了,瞬间冷心冷肺的抛弃只知道横冲直撞的小伙子,眼神依赖又委屈的看向床边站在桌前看都不看自己的身影,开口呼唤道:
“嗯……啊…景、景元唔!……”
“应星我……”
刚要解释的话被打断,自己的名字突然出现在身下人的口中,令少年景元惊喜极了,一时都忘记跟个恶鬼一样阴沉的某大叔说明,便将自己的性器深深埋进那热情的腔道。
他不知道这声名字并非唤他,只以为男人也是认得自己的,这样的发现令景元心情高涨。
或许……同是云上五骁……
如果男人为了所谓的权势而讨好,他虽然不及应星在工造司如鱼得水,但身为罗浮剑首的身传弟子、已定的下任剑首,或许在旁人眼中也在云骑军中另有一番作为。
若是如此,与其讨好一个不懂风情说话还难听的老男人,讨好年轻、未来拥有无限可能,最重要的是一定会对他温柔的自己不是更好的选择么?
反正景元绝对无法想象应星会对某人柔声说话的模样。
景元眼眸亮起,一时将以后男人住在家中何处都想好了——除了自己的卧室,当然没有另外选择。
“…唔……哈啊……景元唔……!嗯…景………”
“……!哈啊……景元……”
斯科特根本吐不出“景元将军”完整的称谓,每逢前两个字刚刚出口,身上的肏弄便要更加激烈而将他打断,令他只能再重头开始,却不知这么做只会让那几乎要了他性命的冲撞更加激烈。
“…………”
应星拾起图纸的指尖收紧,将那不薄纸张攥得皱起,百冶大人忍无可忍的瞪向不知羞耻的男人,灰紫的眼眸却在对上对方那双湿漉漉的眼眸时,其中的鲜红紧缩颤抖。
往日挥锤千万次不颤的手微不可查的瑟缩,手中的图纸也仿佛变得千斤重,压得应星一时无法做出反应。
……他在唤我?
看着发丝叫汗水打湿的男人那蜜色的双眸倒映这的身影,应星无法克制这么荒唐的念头涌上他被线条数字填满的大脑。
怎么可能?
应星下一瞬间便自我反驳的想道:“他分明在唤着景元……”
仅仅这样一眼,应星便感到自己的防备被最高规格的锻冶锤将所有凿击粉碎。
这一瞬间,他本该念着锻冶台上那块罕见星矿,懒得管旁事的大脑不可抑制的在意着对他而言原本无关紧要的事。
为什么在我的房间?
为什么叫着景元却在看我?
又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景元这小子不是个藏着掖着的性格,不会特意将情人藏起来,更不是会做出与心上人在友人卧室乱来的荒唐事。
这男人出现在这里只有一种可能……
他是来找自己的。
诸如此类的手段,自应星登上百冶后并不陌生,这般没有底线的却从未见过。
他本是该反感的,可是应星却无法停止的想到……
若是……
先一步回来的是他自己呢?
应星本思绪缭乱脑袋的被这般惊世骇俗的想法惊醒。
他猛得收回不知呆愣了多久的双眸,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向后退了几步,无措的收紧手指,连将纸张抓得几乎破开都无法察觉,一心只想逃离这仿佛装着引人堕落的妖物的房间,哪怕这间屋子的主人是他自己。
“嗯……老公……唔……嗯啊!老、老公……夫君…呜……”
“…哼……啊嗯……夫……夫君……嗯…老公……救我……嗯、嗯啊!……”
几乎要推门遁逃的身影僵持在门前,许久才在那声声祈求中缓缓回头,冷俊的男人眼眸中灰紫的颜色逐渐幽深,抿成一条直缝的嘴唇微颤。
冷静高傲的百冶大人,此时此刻竟一时被激的要什么都不顾了。
“呜……嗯啊……嗯!……哈啊…”
斯科特受不了的抓挠着身下的布料,身后冲撞的性器发了疯般凿进身体的最深处,只属于少年不计后果的冲劲令他这副疏于锻炼的身体吃不消。
分明精神快叫这激烈的情事搅碎,身体却不知为何仍然喋喋不休般诉着渴望。
不够……不够……!
两种极端分裂的感官几乎让斯科特发了疯般的呜咽求饶,却根本不知道怎样脱离这欢愉的折磨。
直到高大的身影将他遮盖,斯科特朦胧的眼中熟悉的瘦高身影以及那披散的洁白长发。
斯科特拼了命的呼唤对方的名字,心里埋怨又委屈,只觉得若不是景元将军把自己扔在房间里,他现在又怎么会经这一遭罪受。
然而他却只见到模糊的人影仅仅看了这边一瞬,便要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唔…老……老公……”斯科特慌不择路的吐出一定会有用的词语,身体被突然激烈的顶弄得直往前窜,每每差点将男人从那兴奋的性器上颠下来。
斯科特大口抽气着,极端的快感下眼泪串串滴落,让他眼中停滞的身影更加模糊了。
“呜……嗯啊……老公……夫君……嗯、嗯嗯…啊!嗯……救我……呜…夫君救我……”
“嗯啊!……相公…嗯…夫君……救我…呜呜……救我……”
“啊!不…咕啊!”
他这般淫荡的邀请刺激的不单单是应星一人,景元正是年少,鸡巴比金石硬的年纪,单单只是看两眼这妖精,都恨不得把精液淋满男人全身,更何况这样的亲密话。
耳尖让男人黏糊糊的情话蒸得通红,景元金眸闪亮含着兴奋到了极致的水气,捧着身下人的腰身配合着挺动将那热乎乎潮喷得满是水光的白屁股往胯下送。
一时“噗嗤噗嗤——”的肏穴声、“啪啪——”肉体拍击声与斯科特黏腻哽咽的呻吟将罗浮百冶不大的房间填满。
少年的性器不同于他未长成后世,罗浮将军的夸张,不过也依然可以轻松将斯科特肏成一个只知道吐舌头的骚货。
绝顶的情潮中,斯科特再也受不住了,他呜咽的声音越发尖锐,身体也一同挣扎着向床外爬去。
景元当然不会让到手的老婆跑了,可初经人事的少年对床伴的反应迟钝一些,身下人往外挣他便紧接着追着顶过去,待他从大幅度拧着嘬鸡巴的动作中察觉男人已经要跑的时候,已经晚了。
景元握着男人腰腹的手刚要用力将他挺起,却在看过去的那一瞬停了下来,放任男人就这样跌落。
斯科特挂着浑身湿漉漉的汗攀在床边,半个上身已经到了床外,几乎就要从跌下床去。
他被少年的血气方刚吓得慌不择路,待到支撑床榻的手下一空,失重感袭来的时候才终于清醒一些。
“唔!”
“…………?”
身体不再失重,本做好准备的疼痛也没有如约而至。
斯科特都顾不上浑身的炙热,惊魂未定的回过神,就感觉自己正趴在硬邦邦的东西上。
鼻子压在不断起伏的东西上磕得有点疼,温暖的手掌生着薄茧抚在他的肩膀上,斯科特刚要借着支撑直起身,突然停下的身后人却猛得挺腰进入,将猝不及防的斯科特怼得呜咽一声。
紧接着,斯科特只觉腰间一紧,一股力量从身后将自己捞了起来。
“唔!……啊!”
一屁股坐在身下硕大的性器上,突然的姿势让斯科特被刺激得几乎无法呼吸,牢牢坐在少年怀里,倒空下腔壁中液体顺着激烈抽插的动作大股大股的溅了出来,将他的臀肉与紧贴着景元的耻骨染上一层暧昧的水色。
牢牢抱着怀中人,景元心中忐忑的对上不知为何去而复返的男人的双眼。
他不觉得是自己误会了怀中男人与应星是否真的是情人、床伴或者爱人什么的关系。
身为友人景元当然知道应星对自己东西的控制欲可比他强多了。
而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在别人身下绽放,就连对身外物洒脱的景元也自认绝对无法接受,定要赏那奸夫一刀。
而此时,身为奸夫的景元却无半点心虚,少年像是护食似的圈着比自己还高一头的男人,在别人的床上,上着别人房间里头的人,眼睛警惕的看着屋子主人。
短暂的沉默中,倒是夹在中间的先受不了,斯科特靠在景元怀中,被身下性器几乎要肏进最深的地方,却迟迟不见那人动作,只有被撑到极致的腔壁因为少了磨蹭而泛起抓心挠肺的痒意。
全然没了方才被肏得狼狈逃离的模样。
男人微小的动作让本来对质的两人瞬间将眼眸放在了他的身上。
被注视的斯科特毫无所觉,他正微微撑起身体,用自己被撑得边缘泛白的腔口缓缓套弄不知为何死了似一动不动的大鸡巴。
大张双腿的男人骚浪得撑起身体,将自己贯在鸡巴上自娱自乐着,被撑得半透的腔口挂着打发的白沫死死咬紧硕大的一根,随着动作往外拖拽又在男人失力跌坐肏得更深。
被两双炙热的目光注视,双颊染红的男人仿佛不知羞耻为何物般敞开了身体供人欣赏,像是恨不得让所有人为了他着迷,将他侵犯弄坏似的。
应星抚着床榻的手指蜷缩,被那双如同蜜糖般黏腻湿润的眼眸直直盯着,只觉喉中干渴。
“嗯……哼嗯……”
男人只动了几下就没了力气,仰躺着跌回了少年的怀中,亏得景元及时扶着才没有从汗津津的肌肤上滑开。
坏中人难耐的姿态对气血上头的少年人来说太过刺激了,景元被勾得重重呼吸两下,若不是屋中另一个竞争者的存在,此时他早就挺腰肏死放浪形骸的男人了。
他甚至有些后悔方才的得意忘形,本没兴趣的应星竟就这样要抛弃他着迷的事物,回身看向被欺负的乱七八糟的男人。
斯科特侧头依在少年怀中,分明筋疲力尽,身下穴中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那双半睁涣散的眼眸仍旧仿佛钉在面前的瘦高身影上。
他不知道这两人眼间的交锋,心中总是仿佛缺了点什么的无法满足中,斯科特眼前莫名闪过自己被两个身影夹在中间的片段。
伴随着那两人一黑一白的长发,下一刻斯科特的身体已经想起了那极端得甚至能令自己昏厥的感官。
鬼使神差下,软成一滩的男人指尖向下摸索,在少年与工匠晦涩不明的眼眸中,指尖略过挺立着的性器向下停在嘟起的、让景元性器塞满的腔口中。
贴着紧绷的缝隙,他将指尖一点点钻了进去。
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腔口在得寸进尺的扩张下抽搐着颤抖,而做出这般事的斯科特更是难受得梗着脑袋呜咽。
“嘶……”
与应星干看着不一样,景元的性器还在里头呢,一边被软乎乎的腔口吮吸,一边让手指剐蹭挤压,这对于头一次接触这事的少年而言甚至快乐到了折磨的程度。
更加超出接受程度的是,景元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男人的意图,只觉得色情到超出现实的同时,又被他这样一看就让调教得熟透了的模样吃醋。
而在最佳观景点的应星甚至一时都忘记要怎么正确的呼吸了。
男人还穿着工造司批量耐脏的制服,本透气耐热的布料却硬是无法消除工匠热出的汗水。
大半辈子投身工造,即使有这般欲望也全都被他压抑疏忽,此时此刻仿佛报复一般使这渴望从未如此的强烈。
应星看着那眼尾上挑眉目间带着几分本该惹人厌烦的盛气凌人的男人,神态中满是令人心头发热的渴望,几乎蜷缩在比他矮了一大头的少年的怀中。
工匠不由算着时间发现仅仅是景元来的的十几分钟,这个男人就被欺负得浑身湿漉漉的,浑然忘记自己是谁了似的,仿佛合该是让人放在床上养着的玩应儿。
无论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的男人是谁,但他显然让人给惯坏了,见到应星还在干看着,不耐烦的伸着那让人快掐红了的腿,用紧绷的脚尖去够着应星。
应星垂眸,看着那脚裸印着齿痕的裸足,没人知道这位一向难以相处冷俊的百冶大人到底在想什么。
景元却只觉得不妙起来。
还是护食期的未来罗浮将军也顾不上什么了,忙颠了下腰,将怀中这蓄意勾引别人的男人颠得呜咽一声,快伸到别人胸口的脚尖便无力的落下,连同埋身下进腔口的指尖也滑了出来,裹着层反着光亮的水痕。
“哼……”应星冷哼一声,压根没把屋中尚未成熟的竞争者放在眼中,甚至被挑衅而心中不快。
他单膝跪在床边,手指捏着那被塞满也觉不够的贪心的男人下巴,将那靠在景元小子身上的脸板正。
语气带着两份火气,压抑着某种他自己也无法明了的心情,似警告又似提醒的低沉着嗓音道:“你要知道你在做什么,怎么单是景元这小子不能将你满足?”
在应星更接近时,景元就将怀中人抱得死紧,那先前沉浸在情欲中的水润金眸仿佛成了能将人划开血肉的利器,尖锐的刺向与自己雌兽过于接近的雄性。
“应星……”独占欲一丝丝点燃景元的理智,少年皱眉再也没有平时的云淡风轻。
他十分排斥另一位竞争者的加入,却因着怀中人到底是出现在对方屋中蓄意勾引,自己本不是目标而做不到理直气壮将不胜武力的工匠轰出门外。
罗浮百冶甚至没有将眼神分给下任剑首的一秒,只紧盯着双眸满是雾气神志不清的男人,意图看清每一瞬的神情。
或许,男人哪怕只要露出一点苦恼不情愿的样子,这般荒唐的三人事便可就此揭过。
斯科特四肢被情欲浸得酸软,连让脑袋摆正都做不到,顺从将被捏着的下巴搭在生着薄茧的指尖中。
他难受的要死,不明白为何身下的热棍子只捅了一下就停了,昏沉的大脑压根不知道另外两人的难堪。
喘着热气,斯科特只觉得这次的春药邪门得可怕,舒服时身体一点动不了,没了抚慰力气却又回来了,仿佛就为了让他主动满世界找东西将自己肏一肏,露出这样淫荡的模样似的。
男人觉得自己心里该骂街两句,眼前闪过爱用这样下作方式惩罚自己的衣着华丽的身影,转眼间,却连该骂什么又该骂谁都不记得了。
斯科特被身下间接性的一下钓得不上不下,或许是觉得面前的人才是出路,浑然不记得自己刚刚被肏得呜呜叫的样子,他的手搭在捏着下巴的手腕上,只是轻轻的捏了捏,那手指便松开,任由他动作。
应星任由男人拉开自己的手,垂眸看着他,一时他与景元都在等待着中间人的动作,默契的将选择权交给这个爬床勾引所求不明的男人。
指尖传来濡湿感,应星瞳孔紧缩,那妖精似出现的男人握着他的手腕,伸着舌头一点点将他指尖的粗粝舔湿,含着水气的双眼却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邀请得意图不加掩饰。
应星手指用力挤开男人的牙关侵入口腔,斯科特猝不及防的闷哼一声。
下一瞬间,都不等他舌头推搡那剐蹭上颚的关节,手指便被应星快速的抽了出来,
挂着斯科特津液的手指扶上他的脸颊,应星捧着男人动作粗暴的埋头将薄唇与那呆滞的忘记合上的嘴唇紧贴。
不再压抑欲望,应星的舌尖无师自通在男人的口腔中勾弄,搅动的水声伴随他渴望的吞咽,仿佛要将斯科特吞进肚子里。
“喂……”景元乍然出声,却又无话可说。
虽然让怀中人选择是两人默认的,可真的从吃独食变成共享,少年也是一万个不情愿。
更何况三人……
仙舟风气到底不同于那些开放的星系,这般事只会出现在画本子里,即使对新奇事接受良好的少年景元,也有些不知该如何对待了。
少年看着怀中人与应星吻得难舍难分,心中有气的低头啃食水性杨花的男人后颈,埋在股间的性器也随着他腰腹的动作抽插挑逗。
“咕……嗯……嗯……呼…”
舌尖酥麻,应星眸色晦暗,耳边男人被顶得呜咽,他从未想过情事中的喘息这般动听,竟叫他仅仅只是亲吻、听着便渐入佳境。
斯科特被顶几下就受不了的攀附在身前人的身上,赤裸的胸腹与应星紧贴,工匠的衣服扣子刮得他胸口疼,他不满的用手去扯,手指反而挂在了罗浮独特的绳扣上。
胯间暖流逐渐热得叫人心慌,男人此时老房子着火似的,火焰愈演愈烈,身上还有这胡乱动作的手四处撩拨。
应星动作急促的几下扯开衣领,那停在胸前的手指便顺势贴在了他的胸口上。
湿漉漉的指尖还挂着男人打开自己时未干的浊液,发现这般的百冶大人喉结滑动两下,抽离探进男人口中的舌头,手指擦去扯断的银丝,握住探进衣服里的手向身下按去。
斯科特被突然的热量烫得指尖一缩,硕大的一根热情的可怕,将裤子撑起紧绷的弧度他一个成年男性的手掌都不能包不全。
“哼……嘶……”
既然已经决定,应星就绝不是个压抑自己的性子,他抽气着,不由被这有些陌生的刺激惹得狼狈的动了动喉咙,没忍住挺着胯间追上往后缩的掌心。
铃口溢出的腺液将裤子濡湿,应星只觉不够,他粗暴的扯开裤扣,拉下被蒸得仿佛要冒热气似的黑内裤,将那憋得紫红的性器与男人暖乎乎的掌心紧贴。
男人确实配得应星心念着的“妖精”称呼,只是躲了一瞬,便主动握上那尺寸过分的性器,甚至仅仅摸索几下便变了动作,以一种熟练的动作搓弄着根部,偶尔在最合适的时机手指在张开的铃口扣挖。
“嗯……”应星无法克制的弓起腰身,挺腰配合着,莫名觉得对方要比自己都要熟悉他的身体,他甚至毫不怀疑自己会上瘾这样天衣无缝的贴合。
男人随意挽起的长发不知何时披散,撒在赤裸的脊背,应星粗喘忍耐,却又因屋中多余人的存在无法为所欲为的就这般没出息的肏着手心被糊弄着释放。
他眼眸看向那涂着打发的精液的腔口,没长毛的小子在期间驰骋,将那嘟起的小嘴弄的乱七八糟。
想着男人自己拉开腔口,渴望两根一同进入的模样。
应星身体贴近,指尖贴着腔口与别人的性器缝隙拨弄,顺利的钻了进去。
“嗯啊!……唔……”
身下拉扯的感觉令斯科特腰眼发酸,腔口酸涩难耐却又爽得他浑身打颤,身前挺立的性器腺液大颗大颗顺着柱身往下滚落,都落在了应星的手上。
“他不行。”此时三人中年纪尚小的景元反而成了最理智的存在。
他皱眉看着那蓄势待发的一根,若是与自己已经埋入其中的一同进入,男人很难不受伤。
然而初经人事的少年显然低估了男人的放荡,应星将那腔口拉扯到可怕的尺寸,打开到极致的边缘到半透明的程度,却仍然没有受伤的痕迹。
尺寸比斯科特的大了一大圈的龟头自拉扯开的缝隙挤入,颤抖的腔口死死箍在柱身,勒得侵犯者一阵钝痛。
斯科特甚至已经无法发出声音了,他睁大着的双眼没有焦距,舌头窒息般探出嘴唇,津液顺着舌尖往下滴落。
排斥的腔壁抽搐着将含在其中的性器裹得死紧,性器挤压下,景元叼着男人后颈的牙齿止不住的用力,忍耐许久的性器就这样被粗暴的压榨下释放。
少年浓郁的精液击打在腔壁,顺着肠道与性器的缝隙挤出滴到黑色的被褥上。
景元咬牙,算着时间只觉得远不如他看的那些画本,但这样的挤压释放他却也无可奈何。
他刚要退去性器给不速之客让位,却突然感到男人腔壁的挤压更胜几分。
随着甜腻的呻吟越发高昂,应星趁着腔道湿漉润滑挺腰完全进入。
“啊…!唔啊……嗯、嗯啊!……”
“咕唔……不…啊……”
斯科特脖颈青筋暴起,被撑到快要撕裂的恐惧甚至盖过了欢愉的渴望,他推搡着紧贴的身躯,手掌攥紧没有章法的击打男人的胸口。
他先前压根忘记自己已经许久没有被两根一同肏进来了,让人近乎昏厥的感官让斯科特止不住的想逃,他刚抬起屁股,被精液染白的大腿哆嗦着支起,却在下一刻被强把着腰结结实实的坐了下去!
“……!”
“……咕……唔……”
斯科特喉咙滚动,发出窒息般的声音,梗着脖子倒在身后的怀中,一时如同断电的机器一般无法响应。
应星也同样不好受,他贴近双眼无神的男人,在被他吻红的嘴唇上狠狠咬上一口。
声音粗粝得仿佛没被砂纸处理的零件,丝丝低笑:“后悔么?”
“你该早明白招惹我的代价。”
看着男人自食恶果,分明有自己还不满足,结果招惹了应星后这样狼狈的模样,景元也被气得笑了出来。
同为云上五骁的稀少默契下,景元支起怀中人的身体,嘴唇贴近那带着牙印的耳尖:“被两人一起肏就这么爽嘛?”
他的手掌抚向男人的小腹,在那被顶起明显弧度的地方报复似的猛得按了下去。
“啊!唔……啊!!”
被肏得没了反应的男人直接尖叫了出来,性器颤抖一汪浊白释放,射在应星敞开的胸口上。
景元这一下无异于同归于尽,埋在男人体内的两根硕大也一同被粗暴的挤压,外侧感觉更明显的应星差点呛住,那烟紫眼眸中的愤怒少年只当看不见。
往日关系马马虎虎的友人险些反目成仇,若男人是来挑拨云上五骁的,那显然对他而言十分简单。
一时竞争的两人火气上来,几乎要不顾斯科特这个文职人员的死活了。
硕大两根的性器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毫无默契可言,一根粗暴的撞击突起的前列腺,另一根就能一杆入洞肏得他结肠口都合不上了。
“哈……啊啊!!嗯啊……”
“啊!不唔……救……呜啊……”
“咕唔……”胸肉与男人的胸膛紧贴,挺立的乳首被蹭得东倒西歪,斯科特两眼被肏得上翻耷拉着舌头,忘记吞咽的津液顺着下巴流到胸口。
“嗯啊……!”
斯科特浑身一颠,张开的双腿被身前的男人架住,腿根紧绷被拉开到了极限,身后的少年则抓着他的两半臀肉扒拉开,方便那两根性器进得更深。
此时罗浮鼎鼎大名的云上五骁名声最圣,轻狂时期的两人全然没有后来的星核猎手与罗浮将军那样节制,甚至隐隐有了攀比的好胜心。
谁都不想先一步退去,仿佛那般就成了自愧不如,要将男人拱手相让似的,用足了劲的肏穴,斯科特晕了一遭又被活活肏醒也没顾及上。
“哈啊……哈……嗯……啊…”
打发的精液溅满斯科特的小腹,身下深色的布料上浊白一片其中淫乱足以将人的眼球刺痛。
被落在工造司,甚至离开处理完族中事物回来都不见两人身影,前来找寻不知为何接连失踪的好友的丹枫推门,便为屋中淫荡之音怔愣一瞬。
他眸中惊讶转瞬即逝,眉头微皱,身后青尾将门阖上,不似常人的荧青眼眸落在床榻间满是荒唐的三人上。
“发生了什么?”龙尊语气平静,若是不见他眼眸缩小如针尖的瞳孔,只会以为屋中情景十分平常一般。
丹枫嗅了嗅屋中的气味,除了人类情欲的味道之外,并无能激起欲望的成分。
虽不是外物引导,但丹枫也不觉应星与景元会做出一同分享情人的事。
龙裔探究的目光划过被架在中央几乎要被肉欲淹没的男人。
从未见过的男人,模样只是清秀,眉目间甚至有着不讨喜的自傲刻薄,身体也十分稀疏平常,少有锻炼,脂肪堆积在下半身,在精通医术的龙尊眼中甚至不算合格。
就是这般普普通通的男人,却上翻着泪眼,舌尖让人叼着,表情糟糕又狼狈。
一看便知少有接触阳光的白皙皮肤上满是让人爱抚的红痕,比常人大一圈的乳首肿得乳孔都能看清,被景元少年小一号的双手挤奶似的掐着乳晕,充血得红肿如樱。
那被情欲浸泡熟透的模样,反到让这刻薄傲慢的皮囊显得惑人心神。
听到声音,应星最先反应过来,他挥手将床帘放下,纱幔将男人的模样遮挡,只若隐若现可见那赤裸的身躯上下颠簸。
“无事……”应星沙哑着道,即使竭力掩盖,那嗓音中压抑的欲望也十分明显:“不过是贪心的小贼罢了。”
罗浮百冶语中的驱逐十分明显,龙尊大人却没有应许友人,那被两人一同侵犯辱玩的男人痛苦的神情令他眼眸微垂。
丹枫几步来到床榻,挥手间水纹浮动,纱幔顷刻碎成百片。
清冷青年模样的龙尊俯首扳过男人的脸颊,纤细的指尖挤压他湿漉漉的脸颊。
平静的神情染上几分谴责,他竟突然将男人抱起在怀中。
“你……”
“等等……!”
没了两根堵着,身体内把肚皮撑圆的精液“噗嗤噗嗤”喷了出来,将丹枫的衣袖打湿。
“你又在做什么?!”应星咬牙,突然被打扰,他只觉得丹枫这般实在不可理喻。
“……世风日下…”景元生无可恋的叹了声随便扯得古话,顶端将临便被生生打断的感觉让他只觉日月暗淡。
“……”丹枫沉默一瞬,眼眸中的神情不可理喻的显然另有其人。
“他已经昏死了。”
虽不知为何会发生这般荒唐事,但他显然不能让自己本就没几个的友人,因为将人奸死这样可笑的缘由而少两个。
一时,那两张在丹枫看来可笑的义愤填膺变成了惊讶于心虚。
龙尊嘴角勾起没有情感的弧度,尾巴抚过男人腰窝那处明显多日不见消去的痕迹,讽刺道:“半日未见,你们连短生种都分不清了?”
一时屋中落针可闻。
怀中人已经昏厥,身体仍旧下意识的颤抖,男人鼻腔的呼吸打在脖颈间,陌生的湿热令丹枫下意识收紧手臂,却意外的将男人挤得嘤咛一声。
身后烦躁动作的青尾一僵,本不觉有什么的龙尊眼眸突然一滞。
本来眼馋丹枫怀中男人的景元带着被打断的不满,报复着打趣道:“两个人分都不够呢,三个人他可就真受不住了。”
龙尊丹枫:“闭嘴。”
他刚要将怀中此时变成烫手山芋的男人放下,却突然只觉怀中一轻。
本乖巧蜷缩在他臂弯中的男人竟在三人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了,徒留被他打湿的衣袖颜色深了一片,那温热的身躯仿佛幻觉。
竟真如景元最初的念头,如画本妖精般消失了。
应星哑然,他甚至还不知与他温存一时的人的姓名。
他的命数已过大半,再次见面又不知何时。
“……”
砂金推门,在看到卧房圆床中央的男人那刻脚步不由快了两分。
戴着各色金石的手掌按在男人的膝盖,将那挤在一处的双腿张开,艳丽的眼眸定定看着那不断吐出白浊的腔口,不由啧笑一声。
被撞的红肿的臀肉间,外翻的腔口甚至无法合拢,摩擦红肿的一圈含着一股一股的精液,流得半天没有停,一副被肏透吃撑的模样。
戴着手套以及各色宝石的手指粗暴的插进那喷精的穴中,搅动间水声荡漾。
“哈……”
“离了鸡巴一秒钟都无法忍受么?”
这样的痕迹,仅一个人根本无法留下。
突然失控的定位器、监控室、窃听器……
砂金一边手指动作着,一边垂眸思索着自己的母狗让谁给肏大了肚子。
浩瀚的星河中,维利特已经不记得到底过了多少系统时。
男人的手掌包裹在由伸展材料制成的手套中,细腻的布料紧紧贴合他的掌心,手下则是希世难得号的操控盘。
无数稀碎的星光仿佛经由某人随意的撒在银河中的各个角落,却又自然形成和谐的乐符,在没有重力的真空中漂浮演奏。
维利特驾驶着希世难得号与它们擦肩而过,驾驶舱窗外的星系们仿佛如同一副画般圈在框内,那么渺小,却又那么庞大。
希世难得号,初听这个名字维利特曾因某人那独特的咬字与华丽优雅的声线下意识以为是某个星球文明带着贵族腔调的名字。
在那之后,待他自己再念一遍的时候,才知道银枝起名字的品味可真是糟糕。
“希世难得号”,稀世难得。
这么直白自恋的名字,也就这个家伙能够想出来的了。
不过此时此刻,维利特有一些赞同银枝这家伙了。
红丝绒的椅背托抚着他的腰身,精良的飞行器在他的操控下在真空中流畅顺滑的飞行。
压抑在心中多年的梦想得偿所愿,维利特只觉得自己仿佛吃了一顿不属于自己的珍馐美味,亦或者攀附到自己从未妄想的地位,紧张又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