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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咕哒】作者想不出名字了

 

还沉浸在爆炸一样的感受中,她迟迟不说话,盖提亚抬起头再次轻声问她,“电车上,老师为什么一直闻我呢?”

耳朵很敏感的她被凑到这么近,已经有种说不清楚的痒痒让她想要扭着身子闪躲——偏偏体内的两百多根骨头还被醇酒浸泡着,没有一点听命的打算。

她只好回答,张开嘴巴先发出来的音却像是支离破碎的呻吟,“嗯、嗯……是、啊……很好闻、哈……”

得到了答案的盖提亚也没表示出别的什么情绪,他仅仅是把她转了个方向,然后用自己芬芳的白衬衫盛满软弱无力的女体。

虽然脱下了高跟鞋,但坐在椅子上两个人也有明显的身高差距,盖提亚撒娇一样弓起背,把她的头一样压到自己颈侧。

这种大方的“你也闻闻看”……为什么有一种既视感呢……脑海中浮现芙芙被隔壁的小白狼追着闻的场面,她居然有点想笑。

这么近的距离,这么一点笑意带来的震动也被盖提亚察觉了,他抱紧怀里的柔软身体,不满地轻咬一口。

不这么做还好,这种小动物标记领地的做法更让她想到胖嘟嘟的芙芙,而盖提亚也有着漂亮的头发,她越发想笑,伸出手摸了摸他蓬松卷曲的头发。

然后……莫名其妙的,她就被压到了桌子上。

盖提亚那具年轻漂亮的身体正压着她,他粗暴地把桌上的东西扫下去,台灯在桌子边缘挣扎半晌,绝望地吊住电线,最后的光投射在天花板上,桌上反而淹没在地平线的黑暗下。

年轻男孩的吻急切、用力,他刚才的举动已经可以称之为调情,然而这个吻又毋庸置疑的青涩,用力卷动的舌头不像是接吻,更像小狗狗拼命舔着罐头最底下的贪食行为。

……不知道为什么涌现了谜一样的宠溺感,她稍微仰起头,用手指卷起一缕他的头发让他把头低的更深。她含住对方端正柔软的嘴唇,先是上唇,然后是下唇,湿润的、安抚的、宠爱的,同盖提亚接吻。

试探了一会儿他才明白过来,学习着去取悦她,慢而温柔的舔舐。和刚开始恨不得整个吞下她的贪婪不一样,这一次他分外温吞,学着她的举动厮磨着,用唇去纠缠。

大男孩的手也跟着本能爬到她衬衫里面,把边缘从裙子里抽出来,他小心翼翼地抚摸她的小腹,看起来打定主意完全温和毫不急切。

她又一次几乎笑出来,主动解开扣子,她随意扯开前扣式内衣的扣子,“这里、轻一点……”在对方绵绵密密的吻中她艰难地说,还要牵引他的手过来一起抚弄乳尖。

盖提亚现在的样子真的像一头野兽,一头饥饿至极却不得要领的迷茫野兽,他死死盯住她的表情,试探性的爱抚软绵绵的胸乳。软硬、轻重还有不能言说的微妙的要素,一点点被他发掘着、学习着。

甚至在她提醒之前,他就无师自通地转移阵地含住硬起的乳尖,仍然是试探性的舔一舔,然后加重力度、加快频率。

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在这种事情上往往能迸发出异乎寻常的热情和学习能力。

盖提亚的手甚至已经探进了她的裙子里,想要表示对工作的重视程度的一步裙里面已经湿漉漉的,好学的学生探索着家庭教师湿润的小秘密,不厌其烦。

他感觉到指尖传来潮乎乎的热度,但柔滑的丝袜让他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最后只是在腿根处来回刮蹭,&esp;脸上也一副不得其门而入的烦恼样子。

她拍拍他的头,自己主动撕开那层皮肤一样的装饰品。女性的软肉在丝袜的破口处颤颤被挤出一点,盖提亚着迷地摸过去,更热、更柔软,和仍然覆盖着织物的地方完全不一样。

内裤也被她拨到一边,盖提亚用一种说不出是赞叹还是什么的表情盯着泥泞的那里看,被拍打之后从善如流的改为抚摸。

因为完全没有经验,他摸得磕磕绊绊,对充血的花唇来说太过轻柔,对挺立起来的小肉粒来说则有些粗暴。她急促地喘息着,引导他深入层层软肉触碰女性的性感之源。

光滑的柔软肉粒像是一颗小珍珠一样,被盖提亚和她的手指推来让去,一同把玩着,她绷紧脚尖,腿也跟着用力,快感的火花迸发然后点燃四散,她苦闷地皱起眉头,咬着嘴唇闷哼。

盖提亚很快吻住她,这一次动作熟练流畅很多,手上的动作也越发小心翼翼,她敏感多汁的身体源源不绝的流出水来,阴蒂被摩擦的快感很快就让她夹紧腿泄了一次。

女性的身体是可以反复兴奋达到高潮的、造物主的恩物。

盖提亚硬邦邦的性器很快就被解放出来,老师娇小的手掌包住它,来回撸动着,他忍不住想要插入眼前这具完美的身体,然而磨蹭了一会儿却没找到入口。

生气一样皱眉的男孩子很可爱,但她却被挑逗的有些着急,主动抬起腰把他纳入体内反而没有被领情。

湿热的内壁热情到盖提亚抽插起来有些困难,年轻人反而被激起欲望越发用力——冲破软肉干到最深处再拔出来,肉体和汁液互相拍打的声音大到夸张。

纤细的家庭教师被这么凶狠地操弄着,很快就泄了第二次,她现在觉得这种行为无异于引狼入室,这种夸张的声音和毫不掩饰的行为多少让她羞耻起来,试图压抑声音的举动被发现之后,盖提亚索性越来越深地抽动,用强力的肢体语言惩罚了她。

干到后来,他的雄性本能再一次觉醒,或许是发觉了这个姿势让她的背很痛,他把她摆成了趴在桌上的姿势。

盖提亚从后背亲吻她,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凶猛——他也射了两次了,但不应期迟迟未到。

这个姿势对她来说有些糟糕,不仅仅是盖提亚硬起来的肉棒对敏感点的直接冲击、或者是那凶器的体积对膀胱隐约的压迫,还有耳朵时常被亲到的窘迫。盖提亚也发觉了她格外喜欢被爱抚耳朵的事实,从背后叼住她的耳朵不断挺动下身,就好像媾和的兽类压制雌兽一样,带着强制意味的爱抚被不断施加给她。

到最后,她的嗓子都有点哑了,身体却越来越兴奋的迎合盖提亚。他很沉默,似乎不喜欢和人交流,只是一味经由肢体表达出来,然而不需要提醒她也知道自己的样子现在有多淫乱。

肉棒进进出出几乎发出搅拌粘稠蜜汁的声音,啪嗒啪嗒的汁液溅出来,然后身体流出更多,被肉棒又压迫着堵回去。

她抽泣着,终于体会到快感过多而无法承受是什么感觉了,“够了、不……嗯……不要了……”盖提亚刻意用力的顶弄,让这短短一句话被呻吟分割开来,语言也和呻吟没什么区别。

到盖提亚停下,她都觉得自己已经爽的昏死过去一次,又被小穴里火热的铁棍烫的醒过来了一次。抑制不住的快感余韵从眼眶化作滴滴泪水滑落,她抽抽搭搭的想要给自己擦干眼泪,手臂却沉重的抬不起来。

盖提亚倒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还做出一副新手母亲安抚无理取闹小婴儿的样子,用一种淡然的态度轻拍她的后背,理顺她的头发。

“没关系的,老师。”他低声说,“我们还有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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