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乖把衣服脱了/竹马下手/痞子为难
05
两人一拍即合,还是林姑娘大胆些,竟主动摸上了他的性器。隔着衣物爱抚,宛如隔靴搔痒,总觉得差点什么。不过即使如此,曹钰的性器也十分诚实地给了反应,半硬了起来,把裤子撑出个小帐篷。
林姑娘愈发大胆,直接扒了他的裤子,将他的阳具从那狭窄空间中解放出来。一得了自由,这性器便愈发膨胀起来,不过简单抚摸几下,它就变得又粗又硬。果然如林姑娘想的那般,这肉棒无论是颜色还是形状,都甚合他意,他的眼神变了,多了几分痴迷。
等到林姑娘跪在地上给他舔几把时,曹钰还有些发愣。原来林姑娘口中的喜欢就是这个,他虽然很享受温暖的口腔,却也懂得心疼人,执意要林姑娘起来,说地面凉;又怕性器捅坏对方的嘴巴,说要她吐出来。
林姑娘却不依不饶起来,吞的愈发深了,还抬头看他,用那盈满水汽的眼眸望着他,深深地望着他,仿佛要把他刻进脑海。他实在是太喜欢对方的大几把了,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用下面那张‘小嘴’把它吃进去。
一直以来,他都因自己那副畸形的身体而自卑,他的阴茎又短又小,连他平时捅自己的玩具都比不上,这都是因为他下面生了个女人才有的逼。那逼虽然生的小巧可爱,颜色也是粉嫩一片,他却无论如何也欣赏不起来,他恨恨地指责它,说都是因为这口逼,他才变得那么淫荡。
他甚至不止一次怀疑自己生错了性别,所以他偷偷穿女装,扮作自己的妹妹,仿佛这样就可以掩饰他淫荡的本性,以及对几把一天天的渴望。而且他很早就发现,他只喜欢那些长着大几把的男人,他迷恋甚至是虔诚地爱着所有生着大几把的男人。
在他看来,那些大几把都是男性阳刚的象征,正是因为他缺失了这一点,他才会愈发迷恋那些生着大几把的男人。他爱他们,尤其是他们的大几把。而现在曹钰就是他心中最佳的人选。
他爱他,尤其是他的大几把,他无比坚定这一点并对此深信不疑。想到他能用自己那具怪异的身体容纳这样一根漂亮的性器,他又突然感谢自己长了一口逼,让他有机会接纳曹钰的肉棒。
他含着曹钰的性器,忍着那种窒息的感觉,给对方做了几次深喉,眼角的泪珠将坠不坠,等到对方快要射了,他又尽力张大嘴巴,把那些腥臊的白浊全都咽了下去。
他还张开嘴,让对方看他空空如也的嘴巴,声音里是无法掩饰的愉悦,说:“你看,全都咽下去了呢。”
他想明白了一切,不再耻于让对方看自己那具怪异的身体,他坦坦荡荡地脱光了衣服,袒露出下体,自己掰开处逼给对方看,说:“这里都湿透了呢,真的好喜欢,插进来吧,里面很舒服的。我还是第一次被人插,里面很紧的。”
曹钰却注意到他身前不远处的小几把,他不在意地拨弄到一边,说:“你不会介意吧。不会有影响的,你尽管插进来吧。”曹钰摇摇头,他只是有点困惑,但很快就释然了,原来林姑娘和赵娘、许娘一样,他不会介意的。
里面果然像林姑娘说的那样,又紧又热,他的性器在里面抽送,就像在开辟一片新的土地,这片土地在此之前从未有人踏足,他是第一个,他越用力耕耘,这片土地水越多,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他又改变了想法,那不是一片未曾开垦的土地,而是一个水袋,湿漉漉地裹着他的性器,分明是一个合格的几把套子。
挨过最初破处的一点疼痛,和刚开始的艰涩,林姑娘愈发感到如潮涌来的快感,那快感如浪花,裹挟着他,把他送上情欲的顶峰。
他们做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竟是林姑娘哭着求饶,他下面水都快流干了,过度的快感令他的女逼都麻木了,曹钰借着惯性,狠狠顶弄几下,终于在他体内一泄如注,有些温凉的液体浇灌在敏感的内壁上,引起身体主人的一阵战栗。
后来曹钰从曹母口中得知林秀才没有妹妹,这自然就是后话了。
01
想必是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日日高烧不退,那感觉实在痛苦难熬,即使日后失了心智,曹钰对于看病这件事仍是抗拒非常。
他讨厌生病,因为生病了就要吃药,但他不讨厌给他看病的莫大夫。莫大夫人超好的,可是有一天他生了只有我能治的怪病。我该怎么办?曹钰绞尽脑汁地想。
我能为他做点什么?曹钰想,如果我把性器捅进去能治好他的病,我想我是愿意的。
02
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有八九;喜怒哀乐,生老病死,尽显人生百态。
曹钰是哭着跑出家门的,等他到了地方,才慢慢停下脚步。这里是莫大夫的家,他是村里唯一一位村医,谁家生了病,都是来找他看病。
莫大夫是很斯文的一个人,说话慢条斯理的,凡事到了他手上,都处理得有条不紊。他不是本地人,但来了之后就没有再离开。
他咬字极清,说话的腔调和当地人很不一样,用词也十分文雅,听他说话不失为一种享受。最主要的是,几乎没人见过他生气的样子。他的嘴角总是含着三分笑意。
他这副样子是极有迷惑性的,人人都以为他是好相处的,事实上的确如此,但谁也走不进他的心里,他待人总是那样有礼,又疏远的恰到好处。
曹钰不是那个例外。
看到有人来,莫大夫照例迎了上来,问清楚情况,就提着药箱和曹钰到了他家。途中他温言安慰情绪失控的曹钰,就像在哄一个小孩子。事实上,他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在村子里做了几年村医,莫大夫对这个村子里的人都很熟悉,他能清楚地报出某个人的名字,关于曹钰家的情况,他早就从别人口中得知,无非是孤儿寡母,幼年失父,一场大病把脑子烧坏了,人也透着一股傻气。
他们走的匆忙,很快到了地方。刚进了屋,莫大夫就注意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曹母,不等曹钰催促,他就走上前走认真观察着曹母的情况,越看他的神色越凝重,曹钰也被这种紧张的气氛感染,连大气都不敢出。
莫大夫心里很快有了数,但他考虑到曹钰的个人情况并没有直接说。其实这种事情越早告诉家属越好,最起码让他们有个准备的时间。
就在莫大夫为难之时,躺在床上的曹母慢慢转醒,曹钰是第一个发现的,他惊喜地叫道:“阿娘你醒了。”曹母缓了缓神,笑着安抚他:“阿娘没事,只是太累了,让我们阿钰担心了。”
只有站在一旁的莫大夫明白,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在刚才对视的那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但他选择了沉默。
曹钰不信,说:“阿娘下次不要再骗我了,我好担心你啊。”他把脑袋埋进曹母的怀抱里,用力地感受着母亲的心跳,似乎他也明白自己差点失去什么。
等曹钰的状态稳下来后,曹母让他出去待一会儿,说有些事情要和莫大夫说。既然母亲没事,那曹钰就不会再多想,曹母让他出去,他就听话地去到外面待着。
屋内传来细微的交谈声,尽管曹钰不在门外偷听,他们还是压低了声音。最后出来的只有莫大夫一个人,他出来时曹钰就在院子里玩耍,一张英俊的面容上是满满的稚气。出于一种奇怪的心理,他临走前望了曹钰一眼。
03
这仿佛成了一个契机。从那以后,曹钰和莫大夫见面的机会变多了。曹母生了病,曹钰去莫大夫那里帮忙拿药。他不知道母亲生了什么病,但每次只要他去,莫大夫都会直接把药递给他。
曹母给的钱还抓在他手里,一路上都小心地看护着,生怕一不小心就弄丢了,此刻见到俊秀的男子,他才摊开掌心把钱交给对方,那上面还带着他的体温。
他递的急了,莫大夫接过来时,两人的手碰到了一起,尽管只有短短的一瞬间,还是在莫大夫心中留下了异样的感觉。他平时平易近人,并不因自己的职业缘故,给人以高高在上的感觉。
但很少有人知道,因为某些原因,他很反感其他人的接触,每次到了需要握手的场合,他都会有意无意地避开这一点。
但你又能苛责一个傻子什么呢?毕竟他什么也不懂,既读不懂你恰到好处的疏远,也不回避你若有若无的厌烦。
曹钰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以自己的方式活着,外界打扰不到他,也改变不了他。他的世界中心就是他自己。
两人的交集仅仅止步于此。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件事,大概会一直维持着目前的关系。
曹钰没有暴力倾向,相反他对人对物都很友好,天性温良的他很少会伤害他人。哪怕只是孩子心性,也不会将天真诉诸暴力。
对于莫大夫来说,这些都不是他关心的问题。曹钰身上有个算不上优点的地方,那就是他缺乏分寸感,不会看人脸色行事。就是这一点让莫大夫的心头有些动摇。
在他看来,这样的曹钰绝不是他心中的最佳人选。但那天曹钰取药后折而往返,撞破了他一直藏得很好的秘密。
他的内心有了一丝松动。也许他可以把曹钰调/教成他想要的主人。既然对方在这种事上是一张白纸,那为什么不能由他亲自涂抹?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没人知道他喜欢被虐,那些别人唯恐避之不及的疼痛对他来说,无异于催情的毒药。身体上会感到疼痛,但是疼到极致时就变成了致命的快感,那令他着迷并为之疯狂。
更严重的是,如果没有感知到足够的痛楚,他甚至无法顺利勃起。即使侥幸有了感觉,性器也最多是半硬的状态,无论如何都发泄不出来。
从那以后他就明白,他和别人不一样。他是个变态,但谁也不知道这个秘密。他并不怀念以前苦苦压抑的生活,即使和同僚到了烟柳之地,也必须装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就算他私下找小倌,对方迫于他的权威,没人敢真的抽下那一鞭子,他玩得不痛快,后来就不再去了。
后来卸了官职,隐姓埋名来到这个无名小村庄,他才感到一丝解放天性的畅快。没人在乎他的过去,那他就可以尽情按着自己的想法去做。
然而曹钰是个意外。他读不懂他世界的规则,只会冒失地闯入,宛如山间的一只小兽。可是这只‘小兽’却和他想的不太一样,曹钰撞见了他的秘密,经过了短暂的慌张后,很快镇定下来,仿佛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他看着莫大夫发红的脸庞,以及那些还在冒出血珠的伤痕,问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莫大夫,你生病了吗?”他的眼中充满关切之情,但没有一丝厌恶恐惧的情绪。
或许就是这种眼神动摇了莫大夫一直以来的念头。因为那种奇怪的癖好,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变态,但即使如此,他的内心还是渴望着有人能够理解、接纳这样不堪的他。
而曹钰不是那个例外,他甚至不能很好地理解什么是爱,却这样毫无芥蒂地接纳了莫大夫的特殊爱好。
于是莫大夫没有否认,反而说:“是的我生病了,这病只有你能治好,你愿意帮我吗?”曹钰想也没想就干脆答道:“我愿意。”
莫大夫是很好的一个人,如果有天他生了只有我能治的怪病,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他想。
04
就在那天他们约定了一个私下见面的时间。这是两人共同的秘密,没有第三者的存在,只有他们两个知道。
莫大夫自己准备的有工具。有一条黑色软鞭,足有一指粗,可拿在手里把玩,就是这样不起眼的道具,抽在人身上,却有十足十的威力,疼是真疼,从外面看并无多少伤痕。
在他的细心指导下,曹钰很快学会了怎么使用。别看曹钰人傻,个子也不是白长的,整天到处跑着玩,有一身无处使的劲。
软鞭猛地抽下来时,第一鞭并没有用力,曹钰观察着莫大夫的神情,等到对方没有表现出异样,他才落下第二鞭、第三鞭。这个时候他基本上就放心了,等到第四鞭一下子落下来,莫大夫明显能感到曹钰加大的力道,这使他在疼痛的同时感到过电一般的快感。
长鞭一次次落下,毫无规律可言,也许上一鞭刚落在胸口,下一鞭就砸在脊背上,他浑身赤裸,在长鞭的进攻下毫无还手之力,他最初还能计算着次数,但很快就没有心思在乎这些。
那些青紫的鞭痕,将他白皙的肉体点缀得美丽万分,仿佛赋予了它斑斓的色彩,能让任何一个看到这具肉体的人生出无尽的凌虐欲与破坏欲。
他的性器不争气地硬了起来。他忘了是哪一次,总之随着疼痛的加深,他的身体渐渐发热,性器一点点变得硬挺,顶端冒出不少前液。
最后一鞭落下来,可能是抽到了他某个敏感的部位,那里实在脆弱,痛苦格外明显,他几乎是在瞬间射了出来,一股股白浊溅落在身前。
这个时候再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不亚于最高的奖赏。而曹钰并没有让他失望。他抚摸着对方胯下那柄凶器,直到火热的柱体在他手里变得又粗又硬。
他亲吻着那顶端红润的龟头,仿佛他是对方最虔诚的信徒,冒出的几滴前液都被他的舌尖一卷而尽。硬物在他嘴里膨胀撑大,不留一丝间隙,他还能微笑着抬头看向曹钰,眼神似在蛊惑人心。
曹钰果然受了蛊惑。他匆匆做了扩张,曹钰不需要他指导,就自发找到了地方和窍门。硬物入体的那一刻,伴随着撕裂开的痛楚,快感一股脑地冒了出来,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任由曹钰搂紧了他柔韧有力的腰部。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是那么自然。曹钰甚至不需要他额外的指导,性器的几番试探下就找准了他的敏感点。那处凸起被巨物一次次撞击、凿穿,快感有如实质,他的身体抖动得越来越厉害。
直到一次深顶过后,他作为被操弄的对象,无论是身前还是身后,都迎来了迭起的高潮。许久未曾发泄的性器,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浊液,弄脏了他的身体,打湿了他的腹部,而后穴在一次次的顶弄中,终于不堪重负一般,迎来了它的第一次前列腺高潮。
那一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过量的快感麻痹了他的神经、击溃了他的理智,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流出生理性的眼泪。就算此刻对方要他死,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因为实在是太爽了。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他那被操坏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过分的想法。在那一刻,他可以抛弃所有的一切,尊严抑或理智,只需要在他胯下承欢。
他开始有点喜欢这个小山村了。
不知谁说了一句“货郎来了”,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在村子里造成不小的轰动。农闲的人们都出来了,有专门看热闹的,有想采买货物的,大人小孩都有。
人们难得凑到一起,一派热闹的景象。
被围在中间的卖货郎姓张,相貌并不出众,只能勉强算得上端正。然而他的脸上时常挂着笑,一身月白长衫/衬得身材更加修长,言谈举止无一处不得体,与谁都能聊上几句,这些特性彰显出他迷人的个人魅力。
他在此处定居,但小住一段时间就会离开。出于交易买卖的需求,他时常走南串北,见多了外面的新鲜事物。但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返回,每次归来必然带着大批新奇的货物。所有的这一切都使久居村庄的人们倍感新鲜有趣。
凑到一起看热闹的,在一旁闲聊,说这次又见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围在货郎身旁的主要是那些想采买货物的人,他们询问某件商品的价格,货郎先报了个数目,若对方神色有异,他便笑着说:“我们都是乡亲,但凡凭这一点,我也要为你行些方便。……你看xx可以吗?”果然对方脸上多了笑意。
若是这件生意谈不拢,他也会给对方一个台阶下,他转而指着其他功能类似的商品道:“你看这件可以吗?和刚才那件相比,价格上要便宜的多,在日常生活中也很好用。如果遇到什么问题,你都可以事后找我谈。”
总之一番交易下来,买东西的心满意足地离开,看热闹的开了眼界,也满足地离开,货郎的货物售之一空。
人群都散了,这货郎却没有立即离开,他找了个地方坐下,刚休息片刻,便远远地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走来。
“货郎货郎,你骗我,你答应给我的小吃都不见了。”他环顾一圈,愣是没有看到一点小吃零嘴的踪迹,语气便不自觉地带上几分委屈,仿佛在卖娇。
货郎听了只笑不语,过了一会儿就像变魔术一样,从身后拿出很多好吃的,曹钰一见眼睛都亮了,嘴里亲切地叫着“货郎货郎”,说什么我知道你最好了。
货郎却没有把东西直接递给他,而是问道:“我交代给你的,阿钰还记得吗?”
曹钰轻快答道:“阿钰记得,已经和阿娘说过了,我要去货郎家住一晚。”他一边说着话,目光还是紧紧盯着货郎手里拿着的东西。
货郎的脸上终于多了几分难得的笑意,把好吃的递给他,抚摸着他的头说:“乖孩子,我最喜欢你这副听话的样子了。”
货郎的家不算近,走到那里还是需要花些时间的。这个时候已经不早了,很多人家都在用晚饭。一路上静悄悄的,只有属于大自然的声音,夕阳的余晖洒在山野间。
别的方面不说,曹钰的精力向来旺盛,这个时候干点苦力实在是很适合他。他跟着货郎走了一段路,主动上前把货担挑在肩头,居然也不叫苦叫累。
很快到了地方。货郎把上锁的门打开,院里的摆设还是他熟悉的一切,他吩咐曹钰把货担放在角落里,曹钰照做了,等简单地收拾过后,他把毛巾递给曹钰要他擦擦汗。
曹钰光是吃小零嘴就把自己的肚子填个七分饱。等货郎做好晚饭,他拿起筷子戳了两口就撂倒不干了,说自己吃饱了。货郎心里清楚,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
吃完饭,两人坐在庭院里的树下乘凉,顺便消消食。
月亮顺着树梢爬到了天边,又躲在树梢后面偷偷探头看着院子里的两人。身材更壮实的那青年一副天真神态,打了个哈欠,而他旁边的俊秀男子脸上带了笑,将他犯困的脑袋轻轻安放在自己怀里,一下下拍打着他的后背,动作很轻,像在哄一个孩童。
在曹钰犯困的那会儿,他没有看到的是货郎如火炽热的目光,那里面分明包含了更多更复杂的情感。而搂住他后背的手也在一点点收紧,他却对此一无所知。
那就像一个暗处的捕猎者布下天罗地网,终于等到了他的猎物落网。
像是惊醒一般,曹钰突然挣扎着直起身来,货郎却面色如常地看着他,等他开口给一个解释。曹钰说:“不能睡,要和货郎一起。”货郎听懂了他说的话,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又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货郎开口说道:“好了,我们进屋吧,做点有意思的事。”曹钰一听,本来有些犯困的脑袋立刻变得精神起来,开始对将要发生的事感到一丝期待。
那绝对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曹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他本来是百无聊赖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眼睛的余光一瞥见那道身影,他的脸上就多了几分笑意。
货郎刚洗完,长发披散开,冲淡了他平时的精明锐利,在灯光的映照下,眉眼间多了几分柔和的气质。曹钰叫他的名字,他就应了一声,语气是少有的轻松。
等人到了跟前,曹钰不用他多说,自己就掀开被子,露出下面那具赤裸的男体,他浑身光溜溜的,恐怕是早就把自己扒的干净,一直在等着货郎回来。
那样子活像一个等着丈夫临幸的娇妻,只是未免太壮了些。
在性事里,货郎向来是占据主导的一方。这次也不例外,在他的底线范围里,他能忍受曹钰提出那些无理的要求。但一旦到了床上,如果对方的一举一动不按着他说的做,即使他不会生气发怒,曹钰也绝对讨不到半分好处。
而且这种畸形的关系绝对不是从现在才开始。因为曹钰很听话,和他平时的乖巧不一样,那是一种不自觉的服从与畏惧,出于一种懵懂的直觉。
货郎褪了亵裤,露出浑圆的两瓣臀,半坐在曹钰身上,在那片阴影间,曹钰的性器一点点消失在他的臀缝里,只留下一些暧昧的痕迹。他的后穴已经提前扩张过,可此刻要完全吞下曹钰的性器仍有些吃力。
那窄穴被撑大,隐约可见里面鲜红的媚肉。即使曹钰的性器在里面寸步难行,货郎却没有因此停下自己的动作,直到那根肉棒完全没入他的体内,他才松了一口气。
他像是才注意到曹钰的不适,安抚地冲他一笑,他点了点自己的唇,曹钰就明白他要做什么,主动抬起上半身同他接吻。他们的唇刚碰到一起,货郎就撬开他的嘴巴,舌头灵活地钻进他嘴里,绞着他的舌尖,津液交缠。
过了一会儿,两人相接的嘴巴才分开,牵扯出一丝暧昧的银丝。通过这种方式,曹钰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货郎慢慢地摆动着腰身,寻找让自己舒服的角度。
若他感到有些乏累,就让曹钰自己向上顶弄。曹钰在这种事上倒是很有天赋,找准角度后就一个劲地戳弄那个点。货郎感到舒服后,也不压抑自己的声音,情欲酿熟了他的嗓音,透着一股子甜骚味。
床铺的方寸之间,俨然成了他们交欢的场所,充斥着不加掩饰的呻吟声、撞击臀肉的啪啪声,间或有几句撞碎的交谈声,端的是春意无边。
性致上来了,曹钰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每次撞的又重又狠,臀肉像水波漫开,肠肉熨帖地贴合在曹钰的性器上,简直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他忍不住用力地抽插着,间或带出一点水液。
货郎喊他停下的声音曹钰没有听到,到最后几下抽动,货郎突然夹紧了穴肉,曹钰一个不妨就射了出来。他的神志这才慢慢回笼,看着货郎身上的痕迹,有了几分心虚的感觉。
货郎不怒反笑,明明在笑,却令人感受不到温暖。因此货郎把曹钰的双手缚在床头时,他并没有用力挣扎,这使他一下子处于一种受制于人的状态。
刚刚射过的性器软趴趴地垂在腹前,正是最敏感的时候,然而温热的唇舌凑上来时,他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了反应。货郎一笑,直起身来,这倒省了他不少麻烦。
他一点点沉下身体,将曹钰那根肉棒吞进体内,里面还有刚射进去的白浊,正好充当了润滑的工具,但是没过多久,曹钰就感到几把在发疼。
刚度过不应期的性器依旧很敏感,肠肉实在紧致,货郎每次只吞进去一半,然后慢慢地磨着他的茎身,他只管自己爽,完全把曹钰当做一个按摩工具。
曹钰低声求他,货郎权当做没听到,就这样,曹钰被榨精了两三次,囊袋里已经没有多少存货,每一次的插入都只剩麻木的痛楚。货郎这才放过他,松开他被缚的双手,替他揉着手腕,爱怜地吻着他的唇角,仿佛刚才作恶的另有其人。
一夜无眠。
第二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下,曹钰坐起身的那一刻牵扯到使用过度的性器,他的表情忍不住有些扭曲,而货郎还在一旁安睡,神态是说不出的平和。
曹钰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迫切过,他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恨不得马上离开。然而尽管他的动作很轻,还是惊醒了在床上躺着的货郎。
货郎叫他的名字,声音还透着几分暗哑,目光却直直地望向他离开的方向。曹钰止住脚步,拙劣地解释道:“莫大夫说在家等着我,我要去找他。”
“找他干嘛?”
“阿娘病了,我去拿药。”这个理由实在很有说服力,至少把他自己说服了,货郎没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曹钰变得越来越不听话,他有了更多的小心思,不会完全按他说的做,就比如昨天晚上。
一想到这些,他的情绪就隐隐有些失控,他内心中暴虐的情感就像满溢的水,快要把他淹没到无法呼吸。
在那一刻,他甚至生出了永远囚禁眼前这个人的想法,只要那样做,他就会永远属于我一个人,不会再试图从我身边逃离。
曹钰似乎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小心地看着他的表情道:“货郎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他的话把货郎的思绪拉回到眼前。货郎在心里否定了自己的这种想法,他爱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具行尸走肉。他爱少年人的鲜活生动,也想要守护这份天真。
他又突然想到,如果示弱能达到自己的想法,那么何乐而不为呢?所以他突然放软了声音,低声哀求着曹钰,请他留下来陪陪自己。
曹钰果然如他所料,不忍心看到他受伤的表情,很快就答应了他的要求。他最终还是把他留了下来,无论用什么办法。
——
有人表面笑眯眯的,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利害得失,货郎就属于这种人,对于他们这类人来说,不做赔本买卖是最基本的原则。
对他来说,这个笑容天真的少年郎,就是他遇到过最大的无价‘珍宝’,比起他遇见过、拥有过的任何一件奇珍异宝都要来得珍贵。
他爱怜他,就像爱惜自己的生命。
他从不做赔本的买卖。至于他在曹钰身上下的赌注,全都是为了更好地拥他入怀。他用温柔与微笑假面织就一张罗网,只待他的‘珍宝’自发地投入他的怀抱。
等待是有必要的,凡是为了达成目的所做出的等待都是值得的。而现在他已经等到了他的‘珍宝’作出回应。
这比什么都重要。
又是一年春将至。
早春时节,春寒尚料峭。今年的春天来得格外晚,但到底还是来了。早春枝头结的花苞藏在枝桠间,传递着春的消息。
不幸的是,曹母去世了。她是在睡梦中死去的,死时极为安详,既没有经受病魔的折磨,也不曾交代什么。
曹钰是第二天醒来时才发现的。他兴冲冲地去敲曹母的门,曹母迟迟不应,而房门一推就开了。
曹母还像往常一样躺在床上。曹钰轻轻摇着母亲的身体,无人应答,他转而去摸曹母的手,摸上去是冷的,凝神一看,曹母的眼睛紧闭,鼻息已经散了。
曹母死了,但是曹钰不知道。他最初以为是母亲在和自己开玩笑,但过了一会儿曹母还是没有睁开眼,像往常一样唤他“阿钰”,他开始慌了,他以为母亲病了,着急地跑出门去找莫大夫。
他拉着莫大夫的手就走。在路上,莫大夫从他口中了解到曹母的情况,等到了地方,他就更加确认了心中的猜想。
但是想要说出口却有些困难。曹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他轻轻地拍打着曹钰的背,曹钰闷声问他:“阿娘怎么了?”
“她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要很久以后才能回来。在这段时间,阿钰和我生活在一起,我负责照顾阿钰。阿钰也要照顾好自己,不要让阿娘担心,好吗?”
即使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曹钰似乎也有所感悟,他抬起头,坚定道:“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过了一会儿他的声音弱了下去,问:“阿娘在那边会过的很好吗?”
莫大夫说“会的”,这句话宛如一剂定心丸,安抚了曹钰悲伤的心情,他忍不住笑起来,似乎已经想到了曹母生活得有多好。
经此一事,曹钰彻底成了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但他的生活并没有因此陷入低谷。消息一传出去,登门拜访的人一下子多起来,都是愿意接济他的人。
这段时间曹钰暂时借住在了莫大夫家。莫大夫果真如他所说,给予了曹钰很大的帮助,曹钰的衣食住行都有了着落,根本不需要为生活所担忧。
尽管如此,曹母去世这件事还是给曹钰带来了不小的影响。有一段时间他都很消沉,出去玩的次数都变少了。后来生活渐渐步入正轨,他就慢慢淡忘了这件事。
但这样说也不确切,因为他听了莫大夫的劝慰,坚信曹母在另一个地方生活得很好。他并没有忘了曹母,只是把她放在了心底深处。
白天他和莫大夫和平相处,到了晚上衣服一解就是另一番模样。跪在地上的人有一副好身材,黑色的软鞭所过之处,疼痛如影随形,淡淡的血痕附在那具美丽的躯体之上。
这人正是莫大夫,他白皙的躯体上,点缀着点点红痕,红白交错,对比之下更为鲜明。胸前的乳尖微微挺立,垂在身前的性器硬的流水,淌出一股透明的前液。
他的身体微微发抖,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过量的快感。这个时候恐怕只需要轻轻一鞭,就能让他精流不止。最后一鞭携着疾风而至,落在了红肿一片的臀尖。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性器已经射了出来,大股的白浊倾泻而出,还有不少溅落在腹部。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曹钰弯下身子抱紧了他,等他缓过神后,曹钰才有进一步的动作。阴茎插入已经扩张过的湿穴,湿软的穴肉立刻如同一张贪吃的小嘴缠上来,裹紧了里面的几把,还犹有不足地吞吃到根部。
曹钰被激出性欲,几把又硬了几分,用力地往深处一顶,换来身下人的一声呜咽,夹杂着零碎的呻吟声,但很快被有力的撞击冲散了,只剩下不成调的句子。
等到夜深了,这场情事才堪堪收场,一地的狼藉和乱扔的衣物,似乎都在诉说着刚才的激烈。夹不住的液体顺着莫大夫的大腿往下流,被那些暧昧的红痕一衬,十足的情色。
身体也有些乏了,简单收拾一下,两人便依偎在一起休息,这个夜晚正如之前的许多夜晚,欲望与温情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场场隐秘的情事,无人知晓。
这样的安静日子没过几天,其他和曹钰发生过关系的人不愿意了。众人一见面,那些心思通透的早看得一清二楚。协商过后,竟然达成了这样一个荒唐的共识:他们轮流负责曹钰的饮食和住所,每隔一段时间,曹钰就会去往下一家。
有村民称赞他们心善时,万万想不到他们私底下是那样不堪的关系。曹母去世的突然,什么也没交代,不过想来她最大的牵挂就是曹钰和他以后的生活。殊不知小山村里藏也藏不住的春色全是因为她的傻儿子。
迟来的春天到底还是来了,在一片沉寂中亦暗藏着新生与希望。枝头的花开了,空气里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花香。
这会是一个很好的春天。
先前讲过,萧猎户离群索居,只身一人住在半山腰,吃住都在山上,少与人来往,只偶尔下山采买日常用品,通常是半月一次。
前不久他撞破了曹钰同许人妻的偷情,两人未曾注意到他,他却因此起了反应,夜间自慰时,脑海里浮现的全是曹钰那张沾满淫液的脸庞。
他想象是自己弄脏了那张脸,狠狠撸动几下青筋遍布的茎身,终于泄了出来,腥臊浊液洒满手心,那股渴望却愈发强烈。
在强烈的欲望驱使下,他做出了他这辈子绝不可能会做出的一件举动。他把人绑到了自己的住处,不顾对方的意愿强要了他。
当这张心心念念的脸就在他面前,无论做出何种表情,尤其是潮热染红少年的眼角,带出一点若有若无的情色时,他不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将阳具强行纳入体内的不适,在那一刻仿佛消弭殆尽。
他还想让那张脸染上更多的颜色。
他不敢奢望对方的回应,因为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可当少年主动将性器送进深处,双手扣紧他的腰身时,他却生出了更多的渴望。
这亲密的假象,滋长了他的贪念。他清楚地、悲哀地意识到,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只要对方愿意更亲近他一些,他都可以去尝试。
然而对方的反应却远超他的想象。他把那一日的荒唐情事当做此生最后一次的做爱,恨不得分分秒秒都不分离,可他的理智尚在,最后还是放过了对方。他不会承认是自己心软了。
明明他才是真正的恶人,对方却乖乖地任他摆布,那副乖巧中透着害怕的神色,足以挑动起他心底最深的欲念。
他不过简单做了些寻常的吃食,却换来对方开心的笑颜。吃在嘴里的食物,突然变得可口起来。到后来他去狩猎,少年恳求同行,他实在拒绝不了。他心想,我会护好他,不会让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分别时又来了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日光西斜,窗外是熟悉的景物,身后是惦记了很久的人,对方的阳具插在他体内,插的那么深,他们的身体紧紧挨在一起,仿佛他们本来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他很快就有了感觉,少年深顶几下,就在他体内一泄如注,他几乎是同时射了出来,那些白浊溅落在地面,他的胸膛起伏,薄汗顺着脸庞淌下,目光微微失神。
他从没奢望过还有下一次,可是人心都是贪婪的,尝过一次就不再满足于现状,他居然希望和对方再见面,渴望对方再次将他填满。
他替对方整理好衣物,装作毫不在乎地提出再次见面的要求,尽管他的脸上没有表情,内心却紧张到了极点,简直不亚于他第一次独自狩猎。
恶因注定结不出善果,可在少年那里全都变了样,他活在自己的世界,外界影响不到他,他自有一套善恶的标准。曹钰向他挥手告别,笑容灿烂道:“再见,我们下次见。”
他的心脏怦怦直跳。在那一刻,他种下的恶因结出了善果,他的妄念得到了回应。原来他还有机会的呀。
——
野外做爱对曹钰来说并不陌生,他曾经经历过不止一次,或许是他寡淡的羞耻心,使得他在这种事上尤为擅长。
但和猎户在野外做,这绝对是第一次。算起来,到目前为止,他和猎户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自从那次发生关系后,这是他们第三次见面。
本来约定好了时间、地点,但猎户碰巧有事不能陪着他,就让他自己一个人待在小木屋里玩。曹钰一直都很听话,虽然对方不能陪他让他有些难过,但他并没有大哭大叫。
猎户将他安顿好,就匆匆出发上路,他把买方指定要的东西——主要是一些新鲜的山野猎物,其中不乏有山珍野味——送到地方后,就急匆匆离开,甚至婉拒了对方邀他吃饭的请求。
他匆匆离开又匆匆归来,总算在日头落山前赶回住所。他打开房门,一眼就看到那个安静坐着的身影,不知为何心口有些发酸。他还是更喜欢少年人活蹦乱跳的样子,就算讨厌和害怕也透着一股鲜活的生机感。
曹钰听到动静扭过头,脸上绽出笑容来,说:“猎户你回来了。”语气是说不出的高兴欢快。那股心口发酸的感觉愈发强烈,他的眼眶微微湿润。
不该是这样的,如果早知道今天有事要做,他就不会把对方带上山,还让对方的期待落空,只能压抑着爱玩的天性安静等他。
他的爱太自私了。
曹钰根本没有想那么多,自己一个人待着,他确实觉得很无聊,不过现在猎户已经回来了,还带了好吃的,他的坏心情一扫而空。
他用眼神瞥着猎户手里买的吃食,说话却很刻意,甚至有些矜持道:“猎户我饿了,你给我带了吃的吗?”
猎户这才将心头的沉闷扫尽,简短答道:“带了,全是你爱吃的。”他把吃食在对方面前摊开,热乎的食物看起来是那么可口,他又贴心地送上一双筷子,还倒了一杯热茶放在一旁。
曹钰吃了一口就停了下来,目光直直地望向他,用那种哀求的、可怜巴巴的表情看着他,说:“猎户,你也吃。”他心头一暖,自己拾了双筷子,和曹钰一起享用起可口的食物来。
吃完饭还有时间,曹钰懒洋洋地在一旁消食。猎户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拉着曹钰就往外走,曹钰问他,他说:“去个好地方。”
猎户一直在山上居住,对于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倍感熟悉,在他的带领下,两人很快到了一处空旷地。这里更加人迹罕至,傍晚时分的夕阳洒下余晖,透过树梢的间隙,散落一片片灿金的夕阳。
夜风凉凉地吹,吹动曹钰乌黑的发梢和他的衣角,从这里往下看,能将夕阳下的小村庄尽收眼底,湖面上波光粼粼,美不胜收。
曹钰从来没有这样看过自己生活的小村庄,他有些恐高,但心情很高涨,小心地往下看了几眼,就兴奋地抱住了猎户。他虽然人高体壮,久经锻炼的猎户却比他更加结实有力,长臂一挥,顺势将他稳稳抱在了怀里。
这让曹钰感觉很安全,他忍不住亲了亲猎户的嘴角,猎户被他不经意的举动撩起一身火,下腹瞬间热了起来,因此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轻易放过他。
还不等曹钰移开嘴巴,猎户就轻按着他的后背,将他往自己面前送,两张嘴、四瓣唇再次黏在一起,猎户撬开他的嘴巴,灵活的舌头在他嘴里肆意搅动,揪着他的舌头不放。
等到一吻方休,曹钰面色潮红,大口喘着起气,嘴都快被亲肿了,他气得锤了猎户胸口两下,力气不小,猎户却全然没有要避开的意思。
气氛正好,夜风微凉,接下来发生的事再自然不过。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有清风明月作证,他们就在这空旷天地,索性无遮无掩地,共赴巫山云雨、尽享鱼水之欢。
他不想背对着曹钰,因此他们两人面对面,曹钰的目光注视着他,他自己扶着对方的阳具慢慢往下坐,尽管感到有些羞耻和不适,他还是尽力地放松身体,让对方能得到更好的体验。
曹钰和他熟了之后,知他只是面冷寡言,这身体却无一处不是火热的,比起主人来,这具身体倒显得坦诚许多,将他的阳物尽数吞进去。他有意要报复对方白天的缺席,不等对方完全适应,就猛地往上一顶,猎户一个不防,兴许被他撞到了那处,一时腿脚发软瘫坐在他身上。
粗长的阴茎全根没入,就连两颗囊袋都紧紧贴合着他柔韧的臀部。进的太深了,他连挣扎着直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曹钰却坏心眼地开始顶撞。粗糙的茎身几乎次次都摩擦过那处敏感点,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冒出来的全是不成调的呻吟,他只得咬紧嘴巴,逼回那些呻吟。
他终于迟钝地意识到了什么,但即使如此,他还是勉强撑起双臂,尽量减轻对方的负担,近乎纵容地接纳曹钰每一次的抽插。
曹钰并不是真心要罚对方,不过抽插几次就放慢了速度,等猎户适应后,才寻着双方都舒适的位置开始顶弄。
尽管四下无人,但野外的环境到底还是给人的心理带来了影响,曹钰能明显感觉到猎户收紧的肠道,将他的性器夹的生疼。他拍了拍对方的臀部,是要猎户放松的意思。
在这种心理作用下,等到曹钰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猎户早就泄了好几次,他那物件到后来只能一点点往外淌精,瞧起来竟有几分可怜。
随着几下深顶,曹钰扣紧了猎户的腰身,在他体内一泄如注。猎户缓了缓神才从曹钰身上挪开,敞开的双腿间能看到浊白的液体,正在顺着他蜜色的肌肤蜿蜒流动。
两人一番依依惜别暂且不提,猎户只做了简单的清理,身体里还夹着那些液体,就要送曹钰回家。他不放心对方一人下山,只能亲力亲为。
得了曹钰一句“下次再见”,他便觉得这些辛苦都不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