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我找不到了(微微)
处理掉那个幕后黑手大光球,杜吉耶本人也被顺利抓捕后,又进行了一系列收尾和善后工作,这件失踪案才算彻底尘埃落定,荧和莱欧斯利终于有时间一起来到医务室,接受一番细致的全身检查。
确定无论是之前荧的突然昏睡,还是莱欧斯利被那颗光球冲进身体,都没有给他们带来什么暗伤或者精神污染后,负责检查的护士长和他们本人都放心地松了一口气。
这时时间已经不早,莱欧斯利便带着荧和派蒙来到特许食堂,准备先带她们吃顿晚饭,然后再让她们离开。
莱欧斯利领着荧和派蒙在食堂餐桌落座,食堂里面人很少,大片灯光也都熄灭,他们三人坐在一小块还亮着灯的地方,就着几份已经发凉的福利餐吃。
“嗯,实在不好意思,”莱欧斯利有些歉意:“时间太晚了,只好请你们先将就一下,等过两三天,这件案子的后续事宜全部处理妥当,我再邀请你们参加正式的庆功宴。”
“没关系,之前坐牢已经吃习惯了。”荧不是很在意,随手拿起筷子吃起来。
“就是就是,以前冒险在野外我们吃的比这差多了,没事啦,不过庆功宴,嘿嘿,会有很多好吃的吗?派蒙好期待!”
“哈哈,”看着派蒙眼冒小星星流口水的样子,莱欧斯利大笑起来:“肯定有,我叫厨师多准备你们喜欢的菜,保准让你们吃得尽兴!”
“这么好,”派蒙激动地上下翻飞:“那派蒙这几天可要少吃一点,到时候腾出肚子吃大餐嘿嘿……”
荧有些无奈地扶额,心中忍不住嘀咕自己也没有饿着派蒙啊,怎么一见到好吃的就走不动道呢?
这样想着,坐在她旁边的莱欧斯利突然靠近了些,低声问她:
“荧,说起来,之前那位自称‘神’的光球到底和你在说什么?我到之后,听到你和祂一直在说梦境之类的话,难道之前你好几次突然昏睡,都是祂搞的鬼?祂在梦里对你都做了些什么?”
听到莱欧斯利的问话,荧瞬间心脏狂跳,呼吸也加快了不少,但只几秒,她就控制着自己强行平静下来,镇定地回应:
“之前昏睡确实是祂做的,至于梦的内容,”她抬起头对莱欧斯利笑了笑:
“就是一些恐怖的片段,效果和那些黑色石头类似。像通过黑色石头控制檐帽会那些人一样,祂也试图用那些梦境控制我,但是被我识破了,还顺带发现祂一直在监视我们,所以秘境里才故意装作被控制的样子。”
“原来如此,荧果然一直敏锐又聪明!”莱欧斯利露出恍然的表情,语气中也流露出赞赏:“我说秘境里你怎么突然对我有些疏远,一开始还有些难过呢,原来是故意伪装成这样,真是辛苦了啊。”
“还好,不是很辛苦……”见到莱欧斯利毫无怀疑,荧稍微放松下来,努力露出自然的微笑。
“这么说的话,”莱欧斯利却突然俯身拉近距离,冷不丁地向荧发问:
“梦境的内容是和我有关吧,具体都是些什么呢?”
荧完全措手不及,她本来放缓的心跳一下又剧烈地跳动起来,握住筷子的手紧攥到发白,随着记忆翻涌,梦醒后一直被刻意压抑的负面情绪开始爆发,窒息的闷痛难以抑制地从心底一股一股往上蹿,眼泪几乎要漫溢出眼眶:
“不可以……”她用力掐住自己的手心:“不可以在莱欧斯利面前失态,不可以被他察觉,你可以的,荧……”
就在她眼泪几乎要流出来的时候,派蒙恰好出声,打断他们两人之间的小声对话:
“咦,派蒙刚想起来啦,莱欧斯利你早就知道黑色石头的功效,是不是也亲身体验过啊?派蒙好想知道你都看到了什么啊?毕竟莱欧斯利你看起来就很坚强,完全不像有害怕的东西呢。”
“嗯?”莱欧斯利一顿,转头见派蒙正满眼好奇地盯着自己,只好按捺下继续向荧追问的念头,先回答道: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和我年轻时有关。我是从小在寄宿家庭长大的,本来以为养「父母」虽然不是亲生,但也还算慈爱。”
“可谁知道,他们其实一直只是在欺骗罢了,我们不过是他们用来挣钱的牲畜,等到长大了,就带去市场贩卖。”
“我并不是第一个知道真相的人,在我之前的那些孩子,无一例外都被处理掉了。因此,在知道他们残忍的真面目后,我杀了他们,放走了所有孩子,然后被宣判有罪,来到了梅洛彼得堡。”
“啊……”派蒙听到这里,有些惊讶地叫了一声。
“可能有些过激了,”莱欧斯利单手托着下巴,也许是回忆起了从前,他的眼神有些飘忽,想了一会儿才继续看向派蒙说:
“毕竟当时我太年轻了。不过,我也并不后悔,无论别人怎么想,我已经像现在这样活下去了。”
见派蒙听完后努力思考的样子,莱欧斯利突然话锋一转,向着旁边一直默然的荧说道:
“其实荧应该早就知道了吧,白天我们出发前往调查檐帽会之前,荧你一直在问我关于‘欺骗和伤害’的问题,我当时就想,你是已经知道了我从前的罪名,委婉地询问我当时的心路历程么。”
“虽然不知道荧究竟是从哪里打听到这些陈年旧事,不过想知道的话完全可以直接问的,不必顾虑,我已经没有那么在意了。”
荧这时已经控制好情绪,听到莱欧斯利的话,她心想原来如此,原来当时莱欧斯利将她话里的自己当做了他的父母,不过……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罢了。
察觉情绪又低落下去,荧勉强对着莱欧斯利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然后在莱欧斯利还没来得及转回刚才的话题、继续询问梦境内容的时候,她抓住派蒙,确定她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于是快速起身向莱欧斯利告辞。
根本无法挽留去意已决的荧,莱欧斯利只能把想问出口的话咽回嘴里,起身送她们离开,然后苦笑着走回食堂,坐回餐桌。
低头看向摆在荧位置的餐具,莱欧斯利似乎嗅到空气中还残留着一阵似有若无的幽微香气,他着了魔一样把那曾被女孩儿舔过的勺子拿起来,放进嘴里,于是下一刻,光球冲进身体后带来的无数幻象被瞬间激活,和现实紧密地交织在一起。
唇舌交缠的滋味无比真实,令他着迷,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手臂肌肉紧绷到极点,他在幻象中将女孩儿按在腿上,用力揉弄她的身体,同时痴迷而激烈地和她亲吻,发出“啧啧”的暧昧水声。
然而不过几秒,混乱的记忆碎片再一次遗失,感受着口中冷硬的金属触感,他双眼发红,欲求不满地拔出那柄勺子,“嘭”地一声丢在桌子上。
低头扶额,将带着浓重侵占欲望的双眼紧紧闭上,莱欧斯利嘶哑着声音苦笑:
“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
……
另一边,荧和派蒙离开水底,走在枫丹的街道上,这时夜色已深,路上行人稀稀落落,两旁路灯散发着过于明亮的光线。
在光与光的交界点,街旁建筑投下的浓重阴影里,确定不会再有其他人看见,荧的眼泪再也无法控制,开始在脸上流淌。
当微风拂过带来一缕冰凉,荧听到派蒙迟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荧,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
之前反复压抑的悲伤情绪彻底爆发,她再也维持不住平静的表象,在阴影中蹲下身痛哭。
见到荧这样,派蒙先是惊讶地叫了一声,然后用小小的身体紧挨着她,热乎乎的手掌摸着她头顶:
“荧,你别哭啊,告诉派蒙怎么回事好不好?”
“派蒙,我好难受……”
“别难受啊,派蒙会一直陪着你的。”听着荧抽噎的声音,派蒙一下子慌起来,她努力张开手臂抱紧荧,对荧说:
“到底怎么啦?告诉派蒙好不好,派蒙一定会帮荧的。”
“我找不到了……”荧趴在派蒙小小的肩膀上,她金色的头发颤动着,身体哭得一抽一抽,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那个人,我再也找不到他了……”
三天后,收到莱欧斯利的正式邀请,荧和派蒙再度踏入梅洛彼得堡,参加特意为她们举办的庆功宴。
或许是太高兴,又或许是情绪亟需宣泄,宴席上荧喝的很多,人都散尽的时候,她还醉醺醺地趴在桌子上,吃饱喝足的派蒙也靠着她手臂倒在桌上,困倦地眯起眼睛。
处理好宴席的后续事宜,莱欧斯利来到荧和派蒙旁边,轻声叫起她们:
“荧,派蒙,醒醒。”
荧依旧毫无反应,派蒙倒是说梦话般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但接着就翻过身继续睡。
“这……”
跟在莱欧斯利身后的下属看到这一幕,都感到十分无奈,莱欧斯利倒不是很在意,只是轻笑一声,让他们收拾出房间带派蒙去休息,然后伸出手将荧打横抱起,将她带到自己的卧室。
把醉酒的女孩儿放在床上,莱欧斯利伸手摩挲她泛红的脸颊,带茧的指腹一点一点下挪,最终落在那两片樱红的唇瓣上。
柔软湿热的触感如同蝉翼扇动空气,刺激着迷乱的神经,莱欧斯利的呼吸变得急促,那些混乱的幻象早已平息,然而记忆里依旧残留着鲜明无比的情欲,甚至随着时间过去,越来越成为一种失控的疯狂。
前一天傍晚,死伤人员的后事全部处置完毕、对元凶与被一众帮凶的刑罚也尽数确定后,莱欧斯利走进办公室,在整理案件相关证据存档之前,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摸出一粒花种模样的圆球物体。
凝视着花种表面凹凸不平的纹理,莱欧斯利似乎回忆起什么,静静思索片刻,他最终嘲讽似的轻笑一声:
“原来这就是「人造魔神」……虽然努力值得尊重,但可惜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一场痴心妄想……”
随手将花种抛在一旁,莱欧斯利将视线继续移向抽屉,对上里面那张标着7459数字的女孩儿照片,他表情一怔,随后伸手轻柔地拿起那份被翻阅多遍、已经有些发皱的资料。
凝视着女孩儿大睁的眼,幻象再一次将莱欧斯利笼罩,就在这间办公室里,就在这张椅子上,他将女孩儿抱坐在腿上,粗硬到极点的阴茎深深肏进女孩儿柔嫩的子宫,即便她痛到流泪,依旧残忍地使劲顶弄。
脊髓发麻的快感涌入脑海,女孩儿的哭泣抽噎、她身体的香味、肌肤温暖滑腻的触感,还有子宫与肉穴紧致湿热地缠绞,都真实得如同亲身经历的记忆。
在罪恶与快乐的深渊,莱欧斯利认命般闭上眼睛,他放纵自己的软弱和贪婪,在迷乱的记忆溯流中反复回旋,低沉急促的喘息声与想象的情事画面重叠,他幻想着,回忆着,女孩儿青涩地吻上他的唇,她柔软的手轻轻抚上他狰狞的性器,只稍微一碰,就被烫到般往后缩,但随即便被他的大掌握住,强硬地压着她往下磨。
肉体传来的酥麻舒爽,以及被女孩儿亲手服务的心理快感,让莱欧斯利迅速跌入情欲的漩涡,他肌肉鼓胀到极点,仰着头的脖颈显现出青筋,握着女孩儿的手越来越快,在急剧蹿升的舒爽中,很快便闷哼一声,到达了释放。
伴随着石楠花的腥臊气味,莱欧斯利痛苦地低头,回忆起荧在案件结束后的刻意躲避与隐瞒,他阴影中的脸庞肌肉痉挛似的抽动,浮现出一种几近可怖的悔恨与不甘:
“真是该死……如果早知道,我绝不会……”
时间回到此刻宴席结束后,莱欧斯利的卧室里,尽管痛苦而悔恨,越来越失控的情欲渴望依旧支配着莱欧斯利,凝视着床上荧娇憨的睡颜,他无法控制地微微低头,试探性地去亲吻她的唇——
只亲一下,亲完我就退开……
他这样对自己说,但一触碰到女孩儿的唇瓣,难以想象的过电快感便从嘴唇传遍全身,他发出野兽似的低吼,整个人失控地压在女孩儿身上,肆意地抚摸她,狂烈地亲吻她,将她压得深陷进床褥间。
把荧的白裙蹂躏到不成样子后,他勉强停下,坐起身,但欲望根本没有彻底满足,他很快又忍不住把醉倒的女孩儿抱起来坐进怀里,将头埋在她颈肩,咬着她细嫩的颈肉舔磨。
随着混乱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幽微香气从女孩儿的血肉中透出来,沁入他的鼻尖,他勉强恢复的理智又迅速沦陷。
他竭力控制着,让自己不要太丧心病狂地去直接撕破女孩儿的衣服,然而思绪却被那香气勾得愈加混沌,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再次张开骨节分明的五指,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越来越用力地揉捏她的乳房。
嫩白的乳肉被粗大的手指再一次蹂躏出一道又一道凄惨的红痕,在这样反复的强烈折磨后,虽然醉后意识极为模糊,荧仍开始感到一丝不适。她微微张开樱红的嘴,发出细丝般的呻吟,身体也开始扭动着挣扎,要从男人怀中挣开。
莱欧斯利闷哼一声,随着对方扭动,早已勃起的性器几乎是碾着女孩饱满的臀肉摩擦,带来微弱却极强烈的舒爽,他爽到大掌紧紧捏住女孩的乳肉,指尖也用力压住那挺立起来的殷红乳珠。
不行,应该尽快停止这种猥亵的行为……
他喘着气,这样想着,努力伸出另一只手,要按住女孩儿别动。
然而手一抓上荧的屁股,却仿佛突然有了自己的意识,反而压得更狠,几乎是掐着女孩儿往他鸡巴上撞。
“荧……”他翻来覆去地叫她的名字,将她脖间吻得湿漉漉一片,女孩儿的白裙已经被顶开,他自己的裤链也半刻意半无意地被拉蹭到底,吐出腺液的鸡巴插进腿间,被丰腴滑腻的腿肉夹紧。
莱欧斯利爽到低吼,眼中浮现出赤红的情欲,颈间的青筋一根根迸出,他越插越快,狰狞的柱身将女孩儿的腿间嫩肉磨到发红发肿,直到那被腺液浸到湿透的白色内裤被一下顶开,两片娇嫩的阴唇毫无阻隔地贴上接近爆发的鸡巴。
莱欧斯利大脑“轰”地一声,他瞬间抱住荧的头,发狂一样地吻她,那根鸡巴开始往穴里插,稍稍顶进一个头后,在被绷紧到极点的青涩穴肉吃力地吸绞下,腰眼发麻,马眼张开,对着女孩儿娇嫩的肉穴,暴射出大股滚烫的精液。
射精过后,理智开始恢复,莱欧斯利一边更加唾弃自己,另一边却忍不住继续舔吻荧细嫩的肌肤,即便上面已经出现凌虐似的红痕,依旧无法停止。
缠着昏睡的女孩儿厮磨良久,莱欧斯利终于停下这场堪称下流无耻的迷奸,他表情晦涩地将荧牢牢抱在怀里,做下决定:
欲念已经彻底失控,无论结果如何,都必须要寻求一个确定的答案了。
……
荧从醉酒的晕眩里清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似曾相识的黄铜灯具,她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要坐起身,却惊恐地发觉,自己的四肢竟然再一次被布条捆绑在大床的床柱上。
见到这熟悉的处境,强烈的恐惧感瞬间涌上荧心头,但与此同时,恐惧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份隐秘到她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期待。
“醒了?”
正在这时,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不远处传来,荧努力在布条的束缚下抬起身,看到背光的男人正站在床尾,两眼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
“莱欧斯利……”荧在心中如此喃喃。
“呵,睡得可真香……”
莱欧斯利这样笑着,就站在那里,灼热的眼神仿佛要穿透荧的裙子,视奸一样扫过她全身。
“不对,他应该彻底消失不见了,梦早就醒了!”荧心中这样想,然而眼神却根本无法从那道身影离开,好像梦一样,那个男人一直站在那处有些遥远的位置,面容也在背光的阴影里模糊不清。
“宝贝儿,这么热情地看着我啊。”
“想要了?也是,你一直都那么敏感又饥渴,两根手指都能轻易插得你喷水。”
“腿夹紧了吗?舌头伸出来让我好好亲一亲,乳头立起来了没有,没有就再磨一磨,让我用手指夹着捏一捏。”
“喜不喜欢我插进你子宫?每次都被大鸡巴肏到喷尿,肯定很爽吧。”
“还是你更喜欢用绳子磨的?可惜上次都没走完,最后两个绳结是被我拖过去的,宝贝儿是不是不太过瘾,下次我拉着绳子磨好不好,一定爽到你全都喷干净……”
男人的话越来越露骨,听到对方一再重复梦境中的情事片段,荧整个人都要烧透了,她羞耻到脚趾蜷缩,眼睛泛起水光,恨不能伸手捂住耳朵,但手被布条捆住,崩到极致也没办法盖住耳朵,只能任由对方继续用语言奸淫。
“捂耳朵干什么,不愿意听我讲?还是你上面的花样都不喜欢?哦,你更喜欢被捆着做对不对,四肢都被完全打开,玩偶一样被我往鸡巴上掼,鸡巴怎么进都可以随便肏到底,一插就喷水,爽死了是不是?”
荧疯狂摇头,随着男人的话,记忆中的交媾片段和对未来的想象逐渐重叠,她身体开始发烫,两腿间水液淋漓地淌,泛起一阵入骨的空虚和瘙痒。
“操!都流水了,真骚,就想被我这么干是不是,把腿打开,让我像以前一样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