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哪次是最后一次(上)
太奇怪了。
李饼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异常,用头在邱庆之肩颈处拱了拱全做安抚。
然后在邱庆之刚放松下来时,就用左爪拍了拍他的屁股。
邱庆之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虽然这是他第一次希望两人间没有这么深的默契。
尤其是在这种事上。
不过他还是认命的跪起来,背对李饼打开了双腿,露出其间柔软的穴口。
白猫的舌代替了润滑的油膏,尚且温柔的舔湿了花瓣之后,便强行撬开了因为主人的紧张而紧紧闭合的花心。
但进入之后,倒也没像邱庆之猜想的那样惨烈,舌上倒刺在敏感的甬道内浅浅抽插,颇有耐心的引他情动,殊异于手指的参差触觉,也确实更快的让邱庆之软了腰腿,没几下便从体内涌出些甜腻的汁水出来。
这情液被猫舌卷走,尝到身下人的滋味他立时更加激动起来。
都是倒刺,舌头上的和性器上的还是不大一样,因为舔舐放松了警惕的邱将军在李饼进入他身体的瞬间,就想放弃对小郎君的怜爱之心,砸晕他马上跑路。
奈何他实在是做不到了。
甚至他想瘫软在床上任李饼为所欲为都做不到。
因为被吞吃进体内性器上满是倒刺,他稍一躲避,那些小刺就会勾住内壁上柔软的肠肉,让他疼得只能顺着身上人或猫进入的方向努力迎合。
“李饼,你,你轻点。”
几乎从没在床上求过饶的邱将军忍不住哽咽出声,偏偏此刻占有他的李饼,着实已经听不清什么央告。
他确实很难受,但理智偏偏告诉他,压在身下这个人,他不能肆无忌惮的征伐,他要克制,要珍惜。
兽性与人性在他脑海中征战不休,他头痛欲裂,只好叼住邱庆之的后颈,用这种象征掌握的动作,来平衡想要尽情侵占的冲动。
包裹着自己的地方很热很软,也很娇嫩,他动作大了那里就会瑟缩着把他含的更深,连带身下人也会颤抖起来,发出诱人的声音。
李饼稍稍退出一点,又重重捣了进去。
邱庆之果然啜泣着,却努力放松自己的穴口,任他将猫化之后比人形更粗大了三分的性器深入,直到在腹部都能看出顶起的弧度。
“太深了,疼——”素来波澜不惊的邱将军还是第一次在床上体会到这样的崩溃,他捂着肚子,断断续续的试图唤醒李饼,却只是得到了一次次毫不留情的贯穿。
待滚烫的精液被李饼射入邱庆之伤痕累累的后穴时,他已经被做得毫无气力了,只能在那人抽身而出之后把跪趴到僵硬的身体打开,然后拽过被子,盖住自己和那个爽过后就彻底变成白猫的少卿大人。
若非事前李饼让他喝下的血在持续而迅速的修复自己身体的损伤,他还真不一定挺过来。
报复似的揉了揉李饼一向不爱给人碰的猫耳,邱庆之琢磨着要不要离开这儿,假装这场惨烈的情事不过是幻梦一场,李饼问他就死不承认,但奈何他现在动动手指都费劲,也只能搂着白猫蜷缩在床上彻底昏睡了过去。
醒来时,身上湿软的触感让邱庆之骤然想起昨晚被李饼舔舐的羞耻,险些伸手拍过去,好在他肩膀酸疼,刚伸出被窝就无力的垂了下去。
“邱庆之,你醒啦!”
听着耳边的声音,邱庆之心想李饼变猫不会说人话,看来是恢复了。这才睁开眼,打算尽量平静的面对现实。
“嗯。”
擦拭着自己身体的是正常的湿毛巾,拿着湿毛巾的是正常的李少卿,只不过眼圈红着,不知是要哭还是已经哭过了。
“你身上还疼不疼?”李饼握着邱庆之的手低声询问,他刚醒过来的时候看着邱庆之满身青紫,抓痕牙印交错纵横的凄惨模样几乎吓傻了,连忙烧了热水又去买药,回来也不敢叫醒他,只浸湿了毛巾一点点擦拭着邱庆之身上自己留下的斑驳痕迹。
“还好。”本来昨晚发誓要揍李饼一顿的邱庆之见他如此顿时就心软的一塌糊涂,轻描淡写地带过了一切,还反手捏捏李饼的掌心,勾勾嘴角道:“变回来啦,没有昨晚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