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尔修斯临危受命探查神秘美人的下落
安菲翁讲述完自己的故事,他的目光定格在虚空中,忧郁地又叹息了一声。
他一直记得那个梦幻般的洁白城堡,也记得那令自己心折的摩罗伽城主,但是安菲翁再也没能找到那条光路,再也没能见到心爱之人,即便他与兄长发现了自己的身世,找回了原本的王位,但安菲翁依然牵挂着那被神明囚禁着的白发美人,然而越来越虚弱的身体已经告诉他,恐怕这个奢望在有生之年都无法实现了。
安菲翁的兄长仄托斯担忧他愈发衰弱的身体,这才在忒拜城招徕名医,但安菲翁知道,这并非身体上的疾病,而是心灵上的,再有效果的灵药也治愈不了他。
“我大概命不久矣了……但临死前我一直惦记着摩罗伽,如果能够将他从囚笼中救出来,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珀尔修斯听完整个故事后,若有所思,他也想去见一见那被安菲翁牵挂着的白发美人,于是他继续耐下心,从安菲翁的只言片语里分析出那座纯白梦幻之城有可能出现的森林位置。
夜晚的森林阴暗可怖,还有猛兽出没,但这都阻挡不了勇敢无畏的珀尔修斯,他带着头盔在森林中跋涉着,小心翼翼地寻找着那条能够将他带向城池的光路,但一无所获。
就在珀尔修斯打算在河边暂作休息,俯身掬起了一捧清澈的水往自己的面上泼去时,他不经意地垂眸看向了河面,惊讶地发现宛如镜面一般的河水竟然泛起了点点星光,并且那星光还越来越亮!
珀尔修斯蓦地抬头看向了天空,夜空里一轮明月正静静地向大地泼洒着银色的光辉,其他的星子都掩盖在了那皎洁的月光下,然而河面上的星子却宛如钻石一样越来越明亮。
珀尔修斯迅速意识到自己所要寻找的那条光路就在河水中!
他按捺下噗通直跳的兴奋心脏,坚定地迈开脚步踏入了那不知深浅的河面里,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珀尔修斯并未在河面上沉入水中,那点点光芒与河水一同形成了一条光路,指引着珀尔修斯的前行。
珀尔修斯内心忖度着,之后安菲翁再怎么寻找也找不到这条光路,很有可能是那位囚禁了摩罗伽的神明发现了他们的情事,因此将入口转移,藏在了河水里,毕竟谁又会在危险的夜晚森林里去靠近河边呢?看不清深浅的河水足以让一个成年人溺死。
只有艺高胆大的珀尔修斯才敢深入深林,去寻找那虚无缥缈的城池,而这也是上天对他的勇敢最大的奖赏。
珀尔修斯沿着光路往前走,逐渐地,他也听到了安菲翁所描绘的那个乐声,乐声悠扬而动听,敲击着心脏,让人不由得想要驻足聆听更多。
就在前方了!
珀尔修斯加快脚步,在水面上时落下靴子时让那条水之光路荡漾起了阵阵美丽的涟漪。
不知道走了多久,珀尔修斯终于踏上了坚实的地面,与安菲翁所描绘的一样,整个城市都是用极为罕见又昂贵的雪花石制成,通体没有一丝瑕疵,而那些在明亮火光下隐约可见的侍女们也都各个面庞红润,模样俊秀。
珀尔修斯在那些忙碌的侍女们身后跟随着,倒是很快地和他们一起进入到了深处的宫殿。
“殿下还未满足吗?”
“城主会受不了的吧?”
“嘘——你不要命了吗!怎么能妄议城主和殿下们!”
“但是,城主已经有许久不曾露面了……”
“唉,可怜的城主……”
从侍女们的交谈声中,珀尔修斯得知摩罗伽与安菲翁的偷情行为的确是被神明发现了,而生气的神明不仅改变了宫殿入口,甚至还在惩罚他。
珀尔修斯内心一紧,作为英雄他自然也不能坐视不理,于是打算去探查探查情况。
花费了一些功夫,珀尔修斯借助着隐形头盔成功地潜入到了侍从与侍女也不得进入的寝宫,里面灯火通明,隐约有浓郁的花香传来,沁人心脾,让珀尔修斯嗅到后眼神也恍惚了一阵子,情不自禁地想要闻到更多。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了那敞开的窗户,探头看去,珀尔修斯本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在真切看到眼前画面时,他还是忍不住屏住了呼吸,瞠目结舌起来。
这实在是太香艳、太下流、太淫靡了,让年轻气盛又血气方刚的英雄气息顿时就不稳了起来。
“呜呜呜……住手、不要……停下来……”肌肤白皙、胴体软润的美人身上缠绕着红色的绸缎,但是那些绸缎并非是仅用于蔽体的,很明显,那些红绸缎是一种控制动作的媒介,因为摩罗伽明明泪眼朦胧,口中呜咽乞求,神情抗拒,但是他的动作却依然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这场惩罚性质的淫刑似乎刚好开始,珀尔修斯调整了一下位置,好让自己把整个场景看得更加清楚。
除了摩罗伽外,还有一名身型高大的男性,威严冷峻的外貌宛如刀削而成,令人心生战栗,珀尔修斯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担忧自己的目光会引来这位不知名神明的注意。
摩罗伽雪白的手腕与那鲜红的绸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宛如牛奶与玫瑰一样让人的喉头忍不住滚动,尤其是当白发的美人一边眼含热泪,双手却又无法控制般地暗示性十足地抚摸过那饱满高耸的胸脯,平坦光滑的小腹,沿着丰腴的腿根细细摩挲,这情色十足的画面让人血脉贲张。
这还不是结束,红绸缎被风吹拂着,摩罗伽呜咽着拿起了摆放在一边桌上的酒瓶,他并没有为惬意倚靠在软塌上的神明倒酒,而是将左手绕过肋下,将丰满的胸乳挤弄到一处,使得那白嫩绵软的奶子紧密地贴合在一起,随后他将酒瓶瓶身倾泄,将那晶莹的葡萄酒倾倒出来,紫红色的醇香酒液哗啦啦地流出,在摩罗伽上方的胸乳沟壑里汇聚成一滩水洼,液体将乳沟填满,呈现出一个三角形的形状。
“这个时候,你应该说什么?”神明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带着淡淡的不悦。
“不……呜呜呜……我不想……别这样……”摩罗伽低声哀求着,似乎还在负隅顽抗。
“看来不给你一点苦头吃,你是不会听话了。”神明淡淡地说道,他看了白发美人一眼,摩罗伽身体一僵,放下酒壶,姿势改为两只手捧着自己的双乳,他的眼角因为这过于淫猥的动作而泛红起来,但是神明似乎并未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打了个响指,摩罗伽便不得不迈开步伐,身体跨坐在了神明的大腿上,将自己盛着酒液的双乳送到了好整以暇欣赏着的神明嘴边。
神明毫无怜悯地张嘴咬住了摩罗伽的右乳,将那香软滑嫩的奶尖咬得通红肿胀,舌头狠狠地刮擦过那挺翘的乳粒,摩罗伽头颅猛地向后昂起,呜咽地喊叫出声:“不啊啊啊、不要吸、呼啊啊啊啊啊——”
“很舒服吧?我知道的,你就是喜欢被咬奶子,越痛你越喜欢,口里说着不要,下面都已经湿透了。”神明嗤笑道,“你就是一个婊子,只要有大肉棒,谁都能肏你。”
“不、呜呜呜不是的……我不是婊子……”摩罗伽被侮辱得眼角通红,然而他那颤抖的双腿和酸软的腰肢半点说服力都没有,尤其是他的乳尖还被神明啃咬和把玩着,神明在说话时吐出的火热气息露在了敏感的肌肤上,又是激起他一阵阵的战栗。
摩罗伽身体颤抖着,被咬着奶子而导致发烫的身体一时软下来,原本蓄积在乳峰沟壑里的酒水顿时便沿着胸膛流淌了下来,淡红色的葡萄酒液笼罩上摩罗伽雪白的胴体,宛如被沾染上霞光的云朵一样可爱。
“区区一个肉酒杯都做不好吗?”神明见自己的美酒漏掉了,眉峰一立,露出了相当不悦的表情,大掌一挥,毫无怜惜地用力掌掴起了摩罗伽雪白丰润的臀肉。
清脆的击打声不绝于耳地响起,那柔软的臀肉先是感受到了掌风所带来的清凉,随后当手掌切实击打在臀尖上时,火辣辣的痛意从肌肤的接触面传来,一股比一股更加炽烫的疼意从腰椎蹿上大脑,令摩罗伽眼眸顿时瞠大,身体也紧绷了起来。
“唔啊啊啊啊啊、好痛……不、求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打了呜呜呜呜……我、我会好好做肉酒杯的……求求你放过我呜呜呜……”摩罗伽可怜又凄惨地哭泣起来,他的屁股被打得左右摇晃,软嫩至极地弹跳着,荡漾着淫浪的臀波,雪白的肌肤没打几下便泛起了通红的痕迹,掌印层层交叠,臀尖细细颤抖着,看上去好不可怜。
“哼,看来只有狠狠地打你几下才会服软。”神明停下掌掴的动作,手指又捏揉起被自己击打得通红绯艳的臀肉,把摩罗伽捏得吃痛得又呜咽起来。
但是这一次他不敢再违逆神明,呜咽着重新捧起自己的双乳,往那被挤得丰满挺起的乳壑里倒下酒液后,主动地将香软滑嫩的胸乳送到了神明的嘴边,同时臀瓣又来回地摩擦蹭动着神明粗壮结实的腿根,珀尔修斯能看到摩罗伽被绸缎包裹的纤细腰肢是如何扭动的,那腿心处的雌花更是在神明的长袍上留下了湿漉漉的银亮水痕,宛如蜗牛攀爬过的痕迹一样明显。
看来神明并未说错,摩罗伽的确是一个容易发情的婊子,明明被凌辱被掌掴屁股,却依然湿得这么厉害,流出来的水都把神明的衣袍给浸湿了。
珀尔修斯吐出了一口火热的浊气,他没忍住也将手探入了自己的裤子里,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活春宫,盯着摩罗伽那绯红带泪的面庞与那潮红的唇瓣,粉嫩的乳尖与那被打得鲜红的臀肉,想象着此刻爱抚着摩罗伽,享用那香软胸乳肉酒杯的人是自己。
神明伸出湿热的舌头,在摩罗伽的乳肉上轻轻地来回舔了一圈,品尝着摩罗伽身上泌出来的香汗与那肌理的滑嫩,把白发美人弄得气喘吁吁、呜咽不止,在听够了那动听的呻吟后,神明最后才慢条斯理地去喝乳峰沟壑里盛着的葡萄酒液。
那咕啾咕啾的水声淫靡至极,让寝宫里暧昧的气息燃烧得更加旺盛了,摩罗伽小声地抽噎着,用自己丰满的胸乳、柔软的双腿、湿软的雌花取悦着不知饱足的神明,希冀着神明放过自己,但是很明显,他的希冀要落空了。
在喝下摩罗伽以身体为肉酒杯奉上的美酒之后,神明又捏着白发美人的下巴,强势地吻了上去,把口中残留的葡萄酒液渡入摩罗伽的口中,又用舌头在那口腔软肉上滑动着,把酒液涂抹遍摩罗伽的口腔内侧后,又强迫他的红嫩软舌与自己一同起舞纠缠,时而又用力地吮吸着摩罗伽的舌根,汲取着美人泌出来的甘甜汁液。
“唔啊啊啊啊、呼啊……嗯呼……咿呀啊啊啊……”摩罗伽被吻得气喘吁吁,腰腹和臀瓣也不由自主地摇晃了起来,看得出来是被狠狠地调教过,知道该如何取悦侵犯自己的主人。
神明一边强吻着摩罗伽,一边又用大掌狠狠地搓揉着摩罗伽鼓翘的雪乳,把奶子揉得又挺又红,白发美人被如此强烈的刺激给弄得娇喘吁吁,浑身瘫软在了神明的怀中,但是很快就连这本能的喘息声都被贪婪的神明给尽数吞进了自己的口中。
“真是骚的很,被肏就这么舒服,嗯?”
神明似乎不高兴摩罗伽这么敏感,又抬起手恨恨地在那浑圆的臀肉上打了起来,打得摩罗伽又是眼泪汪汪,趴在神明宽厚结实的胸膛上哀声服软。
“呜呜呜呜呜……对不起……不要打了呼、啊啊啊啊……好痛呜呜呜呜……”神明击打的动作没有留情,摩罗伽明显很痛,整个人都往施暴者的身上躲,但是这反而更加方便了神明把他按在怀里掌掴。
“求饶的时候应该说什么,我应该教过你了吧?”神明微微挑眉,掌掴的动作慢了下来,等待着摩罗伽的回答。
“呼啊……呜呜呜呜呜……摩罗伽呜呜啊啊……摩罗伽是您的小婊子……呜呜呜、是喜欢被肏的骚货……摩罗伽最喜欢大肉棒了,每时每刻都想要大肉棒插摩罗伽的嫩逼和骚穴……呜呜呜呜……”
“这就对了——记得你说的这句话。”神明被取悦地笑了起来,他安抚般地揉了揉摩罗伽被打得红肿软烂的臀肉,让那疼痛尽快消散,然而被揉弄时从软烂臀肉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痛意让摩罗伽又是一阵颤抖,但好在那疼痛没有再加剧了,被神明的手指所驱赶,摩罗伽已经乖巧温驯地十分听话,不敢再违背神明的命令。
神明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他再次打了个响指,那些缠绕在摩罗伽身上的红色绸缎忽得收紧,将软润的白发美人整个吊了起来,手腕高悬于头顶,摩罗伽发出了一阵细碎的呜咽,下意识地想要收紧自己的双腿,然而神明已经将那晃荡着的修长双腿握在手心里,然后将其打开,那力道之大让摩罗伽根本动弹不得,纤细的脚踝在神明的掌心里细细颤抖着,仿佛被抓住的雏鸟一样令人无助而令人怜爱。
“这个模样真不错——我该让神殿里的祭司被这一幕画下来,永久地保存。”
神明感慨一句道,忍不住又凑上去亲吻摩罗伽湿软的红唇。
“唔……呼啊……呃咕……啾……”摩罗伽发出了令人心痒难耐的娇喘,明显被神明吻得舒服极了,当这一个漫长的亲吻结束,神明移开自己的唇瓣时,摩罗伽甚至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追寻着那温软的唇瓣和湿热的舌头,红腻的舌尖上牵连连出的粘稠银丝还缀在他与神明的舌头上,藕断丝连地拉出长长的丝线。
摩罗伽被吻得眼神恍惚,一些抵抗的小动作也停了下来,神明没有错过这个机会,他将摩罗伽的双腿抬起,让自己的髋骨贴上了白发美人的小腹,红绸缎将摩罗伽的双腿层层束缚住,勒得那丰盈的软肉从边缘里溢出颤抖,随后神明掀开自己身上的长袍,露出了已经将布料顶出一大团凸起的阴茎。
神明的阴茎分量十足,龟头圆硕,就连精囊也宛如鹅蛋一样硕大,深红色的柱身直勾勾地挺立着,击打在了摩罗伽大张着的花唇上,那阴茎撞击在绵软的阴阜上,甚至发出了淫靡的“啪”声,把摩罗伽粉嫩的花唇都打得泛红了不少。
神明的大掌捏揉着摩罗伽滑软丰腴的臀瓣,感受着滑腻的肌肤吸附着自己掌心的美妙触感,随后他托起那比云朵还要柔软的嫩臀,将自己巨大的阴茎插入了那个瑟缩翕张着的粉嫩穴眼里。
这样的画面堪称视觉暴力,纤细窈窕的美人瑟瑟发抖地被红色的绸缎悬吊在半空中,他的双腿大张着,臀尖被高大的神明把玩在掌心,而腿心那朵粉嫩娇艳的雌花,此刻正被明显要粗壮不少的肉刃一点点破开,摩罗伽的小腹急促地起伏着,鼻腔里也溢出了不知道是痛呼还是喘息的呻吟,身体一点点地颤抖着,宛如被狂风暴雨击打着的玫瑰花一样楚楚动人,泛着花朵般的嫩红色,让人想要更加用力地蹂躏着,好看到更加美丽的颜色。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进来了嗯呼、呼啊啊啊啊……太大了、呜呜呜呜肚子好热、啊啊啊啊肚子要肉棒破了呜呜呜呜——”摩罗伽哭喊了起来,他小腹痉挛着,臀肉夹紧了入侵着穴眼的阴茎,试图用这种徒劳无力的方式将粗大的肉物给赶出去,但他越是挣扎、越是夹紧,就越是把神明的阴茎包裹住,那些湿软的嫩肉缠绕在性器上,把神明吸得头发发麻,原本想要温柔对待摩罗伽的打算也顿时飞到了九霄云外了。
“吸得这么紧,你就是喜欢被强暴对吧?本来还想温柔一点的,现在看来你这个小骚货根本不需要!”神明恶狠狠地说道,大掌泄愤般地把摩罗伽的臀肉捏出各种淫靡下流的糟糕形状,同时下身用力耸动,便将那根狰狞的巨屌凶猛地捣凿进了摩罗伽娇嫩的身体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呼呼啊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摩罗伽尖锐地喊叫了起来,看来神明那一记猛撞顶到了他的花心上,白发的美人顿时抽噎地哭泣起来,腿根一阵阵地绷紧痉挛,明明在被粗暴对待,可是身体却迅速地兴奋起来,从那被破开的异物感中找到了最让神经感官快乐的愉悦电流,然后传送到大脑皮层,将这疼痛中夹在的快感无限放大,以取悦不断颤栗的身体。
珀尔修斯看着这淫靡的一幕,竟然奇妙地理解了神明的心情,摩罗伽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激发出人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恶欲,他越是哭喊、越是挣扎、越是喘息,就越是让人想要把他弄得乱七八糟、狠狠地侵犯他、蹂躏他,强暴他,让他只能被肏得双腿合不拢、每一只穴眼里都流着自己射进去的精水,令他露出被自己干得凄惨失神的模样,也难怪他会被神明软禁于此了,哪怕没有被神明发现,在外界的摩罗伽恐怕也跳不过被人盯上,然后被囚禁当做禁脔的命运。
珀尔修斯撸动着自己硬挺的性器,小腹一阵阵的热流涌过,但是自己的手终究差强人意,他更想亲自去摸一摸摩罗伽那滑软的胴体,去感受一下那绵软的胸乳,丰润的臀肉是否真的和自己想象中的那般舒服。
“呼……嗯呼……呼啊……好热……呜呜呜……肚子好胀……被填满了唔呼……”摩罗伽被肏得双眼失神,舌头软软地垂在唇外,吐出一阵阵的娇喘呻吟,平坦的小腹能够看到神明阴茎顶起的形状,就连肚脐眼都被顶得鼓翘了起来。
神明听着摩罗伽近在咫尺的媚叫,巨屌硬挺得更加厉害了,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听不清楚的话语,不过大概也是在感慨摩罗伽的淫荡吧,随后神明手指紧紧掐着摩罗伽的腿根,把自己的性器用力地捣凿进去,那用力之大,甚至让小臂的肌理都凸显出了青筋。
“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好爽、大肉棒、大肉棒进来了呜呜呜……摩罗伽好喜欢呼啊啊啊啊~~摩罗伽的小穴要被撑开了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摩罗伽呜咽地媚叫着,那些下流的淫语很明显是被教导过了,因为情欲而泛红的身躯呈现出了一种果实熟透了的风情,仿佛再稍微施加一点力道,就能让那把枝头都挂得沉甸甸的果肉里主动迸溅流淌出黏腻甘甜的汁水。
摩罗伽的穴眼很快便在巨屌的摩擦抽插下从粉嫩变得熟红起来,吞吐着性器的花唇也被挤开到两侧,能够看到花唇后方的穴眼被阴茎撑开到极限的模样,那一圈的嫩肉紧紧箍着神明的阴茎,甚至紧绷得都要呈现出半透明的模样了。
摩罗伽双手抓着束缚着自己手腕的绸缎,下意识地想要往上方逃去,以避开神明从下方不断捣凿而来的力道,然而他再怎么挣扎也逃脱不得,每一次好不容易沿着绸缎攀爬了上去,很快又在神明下一次地猛撞抽插里失去了力道,然后又只能无能为力地软绵绵失去力气,最后又随着重力将软嫩的肉丘往那蓄势勃发的阴茎上送去,臀肉重重地坐在了神明结实的小腹上,深色的短硬耻毛摩擦着摩罗伽娇软的臀尖,龟头重重地操弄着体内的肉褶,将那本就泛着鲜红指印的臀肉又蹂躏得瑟缩不已。
“呼啊啊啊啊……好累呜呜呜、啊啊啊啊又要去了——呼啊啊啊啊~~~不要了、呜呜呜呜不要了!!”摩罗伽明显要敏感得多,他很快双手颤抖着缠绕抓握住了红绸缎,嘴里咬着一截细软的白发,瞳眸向上翻着眼白,肚皮上还不断浮现出神明阴茎抽擦捣凿所顶起的形状,而腿间挺翘起来的阴茎前端不断地流出腺液,很明显快要抵达高潮了。
“偷跑可不行。”神明却没有打算让摩罗伽高潮,他捏紧了白发美人那根漂亮的阴茎,硬生生地阻挡住了摩罗伽射精的本能,被骤然打断高潮的感觉可不算好,摩罗伽瞠大失神的眼瞳,那双漂亮宛如宝石般的金眸里倒映着神明的影子,这满心满眼只有自己的模样取悦了神明,但他依然没有好心地让摩罗伽抵达巅峰。
“只有我允许你射精高潮了,你才能释放。”神明冷酷的声音让摩罗伽呜咽起来,很快他腿间那根粉嫩清秀的阴茎便被红绸缎一层层的包裹住,顶端甚至还系上了可爱的蝴蝶结,随着摩罗伽颤抖的身体而一下一下地扇动着,硬挺的阴茎不能射精,在体内堆积的快感电流自然也不能释放,这些快感在摩罗伽的四肢百骸里到处乱撞流窜,让他发出了一道比一道难耐高昂的媚叫,呼吸也凌乱不已,肌肤上不断地溢出了香甜的汗水。
神明享受着摩罗伽近乎抽搐痉挛般收缩的穴肉,因为无法释放的高潮,摩罗伽的身体比之前还要敏感更多,随便一碰、稍微一撞便能让白发美人发出似哭似喘的媚叫,那声音又甜又糯,比上好的蜂蜜还要甘甜,再加上那湿软温柔纠缠上来的穴肉,巨细无遗地将插在穴眼里的阴茎包裹住,那吮吸蠕动所带来的快乐让神明享用不已。
“呼……呼啊……哈啊……好难受……呜呜呜呜……让我射……呜呜呜想要高潮……”
摩罗伽难耐地扭动着腰肢,他已经被无法抵达高潮的难耐所击败,竟然主动地收缩着臀肉和穴眼,试图取悦神明,让他在获得舒爽和高潮后,将束缚在自己阴茎上的绸缎解开,让自己获得解脱和释放。
但是神明却没有理会摩罗伽的哀声请求,他自顾自地肏着摩罗伽的嫩逼,把那娇软的嫩穴肏得肿胀绯红,穴眼处的软肉都被巨硕的肉屌给肏得松软透明了不少,外面的花唇更是沾满了湿淋淋的粘液。
狭窄的肉穴被粗大的阴茎满满当当地塞满,摩罗伽每一次呼吸似乎都能感受到下方那根肉棒宛如被放入自己体内的另一颗心脏,不顾他的身体而用力地勃动着。
每一次阴茎蹂躏进来时,都会把娇嫩的肉壁摩擦得瑟瑟发抖、滚烫红肿,把摩罗伽肏得又热又烫,呜咽出声,仿佛神明的肉棒在体内点燃了一把火,烧得他欲仙欲死。
肉棒狠狠地摩擦过穴肉,分泌出来的爱液都涂抹附着在了阴茎柱身上,随着性器抽出而被带出穴眼,一些爱液黏在了穴口处,随着神明捣凿抽插的动作被搅合出了细小的白沫,还有一些则宛如泉水一样喷溅出来,淅淅沥沥地淋洒在了摩罗伽的臀尖下方。
“啊啊啊啊、呼啊啊啊~~嗯呼啊啊啊啊~~好热、小穴要被肏坏了呜呜呜——啊啊啊啊啊不要再肏了,要被大肉棒烧死了呜呜呜呜呜……”
摩罗伽哭泣着喊叫,身体颤抖个不停,快感宛如一波比一波更加强烈汹涌的海啸一样朝他袭来,将他的意志与理性击打成随波起伏的海上白沫。
情欲的火焰在他的体内连绵不绝地燃烧着,灼烧着摩罗伽的肉体与灵魂,甚至就连吐出来的呼吸也是火热的,摩罗伽的胴体雪白,皮肤软润,但是唇瓣鲜红,眼角绯艳,而被神明不断顶弄的小穴也是靡艳的,宛如雪上盛开的红梅一样美得夺魂摄魄。
被红绸缎捆绑的阴茎已经硬挺得悬在半空中,顶端流出的水液将绸缎都浸染出了深色的痕迹,摩罗伽宛如一块吸满了水液的海绵一样,每一个孔窍和穴眼都在流水,他在流泪,在流汗,被抽插蹂躏的小穴也在不断地溢出浓郁的爱液,仿佛掉入到了泉水中才被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水润湿漉,肌肤朦胧着一层银亮的水光。
挺翘的乳尖随着他被抽插撞击的动作而上下摇晃着,荡漾出了下流的乳波,神明也被这乳波所勾引,双手毫不客气地抓握住了在自己眼前弹跳的两只奶团,用力地抓揉着,手指都陷进了绵软的雪乳中,多余的乳肉从张开的指缝根部溢出来,绵软地抖动着、弹击着神明的指根。
神明低吼一声,捣凿的动作越发地用力,手臂肌理鼓起,将摩罗伽扣在自己的怀里,娇软的美人被他肏得身体颠簸起伏,胸乳宛如跳脱的白兔一样不断甩动,摩罗伽硬挺的阳具顶端抵在了神明结实的小腹上,翕张着想要释放出精液的铃口随着被抛接操弄的动作而一下一下地摩擦着神明麦色的小腹肌理,这份慰藉让摩罗伽忍不住挺起腰肢,腰胯扭动得宛如灵蛇一样纠缠在神明的阴茎和小腹上,好让自己得不到释放的性器能够获得更多的摩擦与慰藉。
“呼啊……呃咕……大肉棒、大肉棒肏得摩罗伽好舒服……还要、呜呜呜还要更多噢噢噢——”
摩罗伽露出了迷蒙的痴态,舌头伸在唇外蠕动着,想要寻求着亲吻,神明被取悦到了,大掌抬起箍在摩罗伽的脑后,手指深深穿过比白银与月光还要皎洁明亮的发丝,厚实的唇瓣堵住了白发美人那潮红的软唇,深深地亲吻着摩罗伽,含吮着那吐出来勾引着自己的甜蜜软舌。
“呜呜、呼啊……啊啊啊啊……”摩罗伽的喉头发出了舒服的喘息,他收缩着穴肉和臀丘吮吸着身体里的神明肉棒,眼神迷离失神,一副被肏得高潮迭起的淫荡模样,当神明终于舍得移开唇瓣时,摩罗伽甚至还宛如被驯服的猫咪一样又凑上去,用自己的红唇蹭动吮吸着神明的下唇,以示自己还想要更多。
“还说自己不是荡妇婊子,现在求着让我肏的人是谁啊?”
神明语气微妙地说道,他没有再亲吻摩罗伽,反而用力地捏住了摩罗伽随着身体而不断颤抖的雪乳,他抓得是那样的用力,摩罗伽软嫩的乳尖都被捏扁得宛如纸片,乳肉更是深深凹陷出了几个深洞,仿佛神明的手指陷进了那绵软的奶团中。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是摩罗伽呜呜呜……摩罗伽是最喜欢大鸡巴的淫荡婊子,呼啊啊啊啊~~想要、想要浓稠的精液射进摩罗伽的小穴和子宫里、嗯啊啊啊啊~~~~摩罗伽是主人的艳奴,呼啊……主人对摩罗伽做什么都可以、呜呜呜呜……”
摩罗伽明显被快感逼迫着高潮不断,他双颊绯艳,潮红的唇瓣却吐出了一连串最下流的娼妇也要甘拜下风的淫言浪语。
神明冷笑一声,他又开始大力地掌掴起摩罗伽那绯红的臀肉,这一次白发美人不仅没有发出抗拒的痛呼声,甚至还一副从中得了乐趣一般的模样,愉悦地媚叫起来,把自己的臀肉和乳尖往神明结实健硕的身体上送去,让那滑嫩白软的皮肉在神明的手掌下变得靡艳绯红。
摩罗伽平坦的小腹被神明的巨屌撑得凸起个不停,很明显那根巨硕的肉物已经进入到了一个相当深的程度,摩罗伽的腿根因为紧张和过度的快感而不断地抽缩着,宛如珍珠般莹润可爱的脚趾也不断地收缩伸展,泛着糖果般的可口粉红色泽。
“呜呜、呼啊啊啊啊啊啊啊~~~~”摩罗伽身体不断地被神明抛向半空,又被那双大手重新接回去,肚子更是被肏得一鼓一鼓的,看上去既淫靡又可怜,那被不断抽插捣凿的雌花也已经被摩擦到了一个红肿靡艳的程度,周围一圈的穴肉不仅糊上了一层黏腻的淫液,充血肿胀的模样甚至让那一圈的嫩肉都仿佛被磨得薄如熟透了的果皮,只要采撷人稍微再用点力,就能让这娇嫩的果皮自己迸溅出甘甜的汁液。
摩罗伽的肚子里战况则更加惨烈,那些本该熟悉情事的娇软嫩肉现在每一条褶肉都被肏得瑟缩不已、连合拢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甬道都是平坦通畅的,成为了神明的领地,被那根到处捣凿的肉物肆意地逡巡着每一处。
而最深处那个保护着最后净土的细窄宫颈口,也已经在神明肉棒的不断捣凿下被撬开了一条缝隙,那叩击着娇软宫口的龟头没有丝毫容赦,也没有给摩罗伽拒绝的机会,带着神明至高无上的旨意彻底贯穿了摩罗伽的宫颈口,进入到了那软嫩的倒梨形子宫腔室里!
当最后的守护门扉被彻底打开后,神明的阴茎便畅通无阻地在摩罗伽的女穴里肆意掠夺与蹂躏了,他的阴茎直勾勾地肏进了那细窄的宫颈口,将那条狭长的花径都肏得被迫往外延伸,而内里的子宫更是一缩一缩的,但是这徒劳无力的抵抗却无法阻挡神明将自己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钉入,甚至将这娇软的器官都肏得变了形状,薄薄的肉壁更是一次又一次地被顶开,甚至压迫到了小腹的其他脏器,失禁般的快感不断地在摩罗伽的体内流窜着,逼迫着他又发出了一连串淫浪的喘息尖叫。
“呜呜哇啊啊啊啊~~子宫被肏开了呜呜呜、肚子好涨……呼啊啊啊~~~里面、里面好满,呃咕呼啊啊啊……摩罗伽好难受、好舒服……呜呜呜呜又要、又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被打开子宫强迫子宫高潮的白发美人已经被这股快乐给逼得大脑一片模糊了,他浑浑噩噩地跟着快感与高潮随波逐流,身体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性爱玩偶,被神明随意地侵犯把玩着。
神明抚摸着怀里白发美人软润的皮肉,捏着那鲜红的臀肉与白花花的奶尖,欣赏着原本抗拒的摩罗伽彻底臣服在自己的肉棒下,变成只会发情求肏的下流婊子。
让这个高傲的美人彻底堕落,心理上的愉悦并不比身体上的要少,神明勾了勾唇瓣,他往摩罗伽的膝窝落在自己的臂弯中,随后开始了把摩罗伽吊在半空中的身体撞得宛如荡秋千一样不断来回摇动的猛烈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呼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摩罗伽的头颅向后昂起,尖叫声连串地从喉咙里溢出来,他喘息得厉害,眉眼间一片艳色,红腻软舌在唇外无力地蠕动着,也不知道是在勾引神明亲吻自己,还是在努力地汲取新鲜空气。
肚皮被巨大的肉棒插得鼓起,腿间的穴眼更是被撑开成一个圆洞,快感宛如过电的鞭子一样不断抽打在了摩罗伽的背脊与胸乳上,让那对丰满的美乳也不断地随着身体淫乱地弹跳着。
咕啾咕啾淫液被肉棒肏开的声音不绝于耳,摩罗伽呜咽不断,小腹不断地抽缩,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强大的神明占有侵犯了多久,那似乎永无止境的抽插行为才终于抵达了终点。
“我要射精了,摩罗伽,给我好好接着。”
神明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他掐着摩罗伽细窄的腰窝,在那软嫩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深红色的指印,用力之大,甚至都陷入了摩罗伽腰间的软肉中。
神明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甚至让他的腰杆都晃出了残影,在这比公狗都要猛烈的捣凿中,被肏得双眼失神、除了媚叫和淫语外什么理智成型的话语都吐不出来的摩罗伽那双漂亮的金眸在水汽中瞠大,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危机,但是他被神明的肉棒狠狠地钉住,根本做不出有效的挣扎与逃脱,最终白发的美人只能哆嗦着嘴唇,可怜兮兮地通红着眼角,眼睁睁地看着神明在一记重重的猛凿中松开精关,将那宛如泄洪般大容量的精水统统地灌入到那细窄的花径里,将那娇小的倒梨形子宫都灌满滚烫浓稠的精液!
“呜呜呜呼啊啊啊啊啊——精液好烫呜呜呜、子宫、子宫啊啊啊子宫被灌满了~~~~又要、又要去了呜呜呜、不行、太满了……摩罗伽要尿了啊啊啊啊啊——”
势不可挡的快感与高潮形成了巨大的海啸朝摩罗伽扑来,他哭得鼻尖都通红了,在神明的大鸡巴上不住地扭动着,但是这并不能帮助他逃脱,反而宛如一只被做成了标本的蝴蝶,无论再怎么闪动翅膀,也只能被大头针钉在木板上,获救不能,而前方被绸缎捆绑着的阳具更是可怜无比,明明已经硬挺肿胀得铃口在小股小股地流水,可是偏偏神明就是不愿意给摩罗伽一个彻底的释放,那原本粉嫩美丽的性器已经涨红,颤抖个不停,随便一碰便迫不及待地溢出水液来。
娇软的嫩逼因为摩罗伽的害怕与极度的愉悦而不断地抽缩着,连带着把神明插在里面的肉棒也吸吮个不停,让神明坚毅俊美的面庞浮现出了快乐的神情,当射精这一过程终于停下时,摩罗伽的肚子也被灌得宛如三月怀胎的孕妇,软嫩的肚皮颤抖个不停,似乎被快感蹂躏得狠了。
神明缓慢地抽出自己的性器,那被肏成圆洞的女穴被撑开得一时半会地无法恢复原状,瑟缩成一团的红肉翕张着,里面被大鸡巴磨平了的媚肉则抽缩着吐出了一股股盛不下来的白浆,从穴眼里浓稠地溢出来,沿着摩罗伽的臀尖连成线地流淌而下。
摩罗伽已经彻底失去了力气,他低垂着脑袋,急促地呼吸着,好半天才呜咽着求饶道:“呜呜呜呜……主人……求求您……摸一摸艳奴的前面吧……摩罗伽想要释放,求求主人了……”
神明满足过一次后心情很好,他扫了一眼浑身狼藉、遍布情欲色彩的白发美人,轻笑了一声,调整了一下摩罗伽的姿势,这一次他平躺回床榻上,摩罗伽的四肢被彻底地吊起,腰肢从中间对折,只有屁股被重点凸显,他的大掌漫不经心地掐了一把摩罗伽硬挺的阳具,那本就敏感肿胀的海绵体在神明的掌心里弹跳了几下,铃口又猛烈地溢出一波腺液,就这么断断续续地流了好一阵子,才在疼痛下重新平静下来,但是堆积在柱身里的欲望依然很满,使得摩罗伽的性器仍然保持一个硬挺的状态,但是再这样下去不彻底释放的话,或许摩罗伽的男根就要被折磨得最后无法使用,真的彻底变成神明的女人了。
“我给你一次机会,摩罗伽,接下来你就自己努力取悦我,说不定我就会给你解开,让你释放。”
然而神明却丝毫不放开摩罗伽,摆明了就是让摩罗伽自己用疲惫的花穴努力,摩罗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即便再怎么疲惫也只能尽力一搏。
白发的美人吸了吸鼻,他扭动着腰肢,让自己的臀肉去寻找神明没有不应期重新勃起的肉棒,即便看不到下方的具体情况,但是敏感的臀尖轻而易举地就感受到了神明肉棒上散发出来的热气,然而全身悬挂在半空中的姿势实在是太费力了,摩罗伽摇晃着腰臀,扭出淫荡的姿势,过了好一阵子才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让自己的穴眼缓慢地对准那粗硕的龟头,用力收缩着穴眼,让湿软的雌花去吞吐硬挺的柱身。
“呜呜呜呜……呼啊……好累呜呜呜呜……”摩罗伽泪眼朦胧,这扭动着腰肢与臀肉、主动取悦神明的模样宛如一曲祭祀神明的淫乐媚舞,让神明更加性欲勃发。
穴眼努力地收缩着,内里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的肉褶也不断地蠕动吮吸,试图把神明的阴茎包裹得更紧一点,吞得更深一点,被射满了精水的小腹上笼着一层莹润的水光,里面宛如热烫的泉水一样,让神明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他的大掌捏揉着摩罗伽的臀尖,口头上却还是不温柔地催促道:“快点你这婊子,是吃肉棒吃得没有力气了?别让你的主人等太久!是不是不想要你的阴茎了?这倒没关系,反正你后面的两只穴眼用的比前面的阴茎多,干脆废掉阴茎,彻底变成一个吃肉棒的女人也不错啊。”
“不、不!”这句话似乎戳刺到了摩罗伽的底线,白发的美人激动地绷紧身体,摇起头来:“不、我不能变成女性……我、我是男人!!”
神明似乎了解摩罗伽的来处,他冷哼一声挑眉道:“还惦记着你的王位?不要想那种不可能的事情了,你已经是神明的禁脔了,况且就你这幅双性又淫荡的身体,回去了能做什么?在王位上打开大腿给那群贪婪的大臣肏?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离开这里,你的国家早已消失在了时间的洪流中,世界上已经没有人记得你了,乖乖地待在我身边吧。”
神明话锋一转,又变得温柔和循循善诱:“这里难道不好吗?这个梦幻城池比你的国家更加富裕、更加强大,你在这里就是至高无上的王,没有谁会忤逆你、甚至背叛你。”
“乖乖留在我身边,取悦我,爱着我,我会给你世上众人所贪求的一切。”
珀尔修斯清晰地听到了神明与摩罗伽之间的对话,他隐约察觉到了真相——摩罗伽或许是某个国家的王子,却因为那美貌而引来了神明的觊觎,被神明囚禁在此地,从高高在上的王储变成了失去自由的禁脔,也难怪摩罗伽一直在挣扎抗拒。
摩罗伽默默地流泪,他没有回复神明,就连吞吐肉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神明的面色顿时变得黑沉,他用力地击打着摩罗伽的臀肉与奶尖,将那娇软的嫩肉打得到处乱晃,白发美人发出了细微的呜咽吃痛声,但是他依然一副不愿理会神明的模样。
打着打着,最先心疼的反而是神明了,他明明很生气摩罗伽不理会自己,却又真的怕打坏了白发美人,又担忧如果真的让摩罗伽的阳具废掉,这会让摩罗伽愈发地抗拒自己,甚至选择自杀,重重顾虑之下,神明只能黑着脸,解开了捆绑在摩罗伽阴茎上的绸缎,一边好声劝哄道:“别生气了,摩罗伽,这是我在开玩笑呢,我怎么会舍得废掉你呢,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是我最喜欢的人,我心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舍得让你难过?”
神明亲亲摩罗伽的面颊,试图哄好白发美人,但是摩罗伽根本不想理会他。
神明只好寻找其他的方法,他温柔地抚摸着摩罗伽的男性器官,试图让这根被折磨了许久的性器获得舒爽,但是它已经被捆绑得太久了,过于漫长的快感积累已经让这根性器变得麻木,尽管依然坚挺,原本的束缚也被除下,但是鲜红肿胀的铃口翕张着,却吐不出半点东西了。
神明手掌不断地撸动着这根硬挺的肉物,同时下腹向上顶去,再一次捣入了那个湿软的肉洞里,这一次他并没有只按照自己的喜好来,而是详尽地关照着摩罗伽的敏感点,试图勾起这幅身体的快乐,好让那麻木的阳具射精。
神明的努力是有效的,摩罗伽的表情逐渐地软化下来,断断续续地发出了好听的哼声,听得在外的珀尔修斯阴茎不住地跳动,又是一阵汹涌的欲望袭来。
神明的表情也有了变化,他眨了眨眼睛,似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在操弄着摩罗伽的时候,他装作不经意地捏揉着摩罗伽的大腿和臀尖,指尖又稍微用力,同时阴茎不住地调整着只姿势捣凿着,这就使得摩罗伽悬挂在半空中的身体在旋转摇晃着,嫩逼被肉棒研磨捣凿着穴内每一寸软肉,神明操进去时的角度都不一样,往常被忽略掉的敏感点,以及不容易被爱抚到的肉褶,这一次都巨细无遗地被肏了个遍。
“呜呜呜啊啊啊啊……不、太深了呜呜呜啊啊啊……嫩逼要被肏坏了啊啊啊啊啊啊——”摩罗伽的呻吟逐渐地变回了愉悦与放荡,看得出来被旋动着身体摩擦嫩逼的快乐相当强烈,他的腿根不住地收缩着,小腹也起伏个不停,神明在操弄他时那些被肉棒挤得无处可去的精水从阴茎与肉褶的缝隙里蜿蜒流淌出来,给摩罗伽又带去了阵阵瘙痒,不过很快液体带来的瘙痒便被神明用力捣凿进来的阴茎给挠动驱赶走了,留下来的只有被贯穿与摩擦所带来的火辣酥麻,让摩罗伽的眼睛逐渐失神。
神明也肏得额上浮现出了性感的汗水,他不断地把自己往摩罗伽的体内撞去,甚至把白发美人软嫩的臀尖都肏得扁圆了不少:“呼啊……好舒服、摩罗伽吸得我好爽!!真想把你肏坏,让你哪儿也去不了!!”
或许只有从这淫靡的只言片语中,才能感受到神明那透露出来的浓烈感情吧,尽管对于被软禁的摩罗伽而言这或许更像是灾厄,但谁让爱才是最扭曲的诅咒呢?
摩罗伽麻木的阳具在剧烈的交媾与快感下重新恢复了知觉,白发美人穴眼不住地翕张吸吮着体内巨大的肉棒,前方的男根也受到了快感的刺激,开始逐渐地溢出水来,不过因为之前堵塞得太久,精水已经是半透明的淡白色,并且只有当神明猛肏到敏感点,带来一波凶猛的快感时,这根阳具才会吝啬地吐出一股水液。
淅淅沥沥的射精持续了好一阵子,直到那根硬挺的阳具铃口也肿大了一圈,实在没有液体可以榨取流出后,摩罗伽这根漂亮的性器才彻底疲软下来。
但是神明的交媾还未停下,他解开摩罗伽身上的红绸缎,把浑身瘫软的白发美人搂入怀中,继续抱操着,浓郁的麝香味充满了整个房间,神明的阴茎几乎就没有离开过摩罗伽的小穴。
摩罗伽被肏得四肢无力,只能随着神明的捣凿而颠簸着身体,珀尔修斯在外面站得双脚发麻,但是他舍不得离开休息,更舍不得让目光从摩罗伽的身上移开,他只能幻想着享用着摩罗伽娇软的哭吟与温暖身体的人是自己,同时一边撸动着自己坚硬如铁的阴茎。
神明再一次抽出自己的阴茎时,摩罗伽双腿宛如字型一样弯曲着,小腿贴合着大腿,而中间那个红艳的肉洞被阴茎捣凿成软嫩的圆洞形状,仿佛会呼吸一样翕张着,随着每一次身体的起伏而不断地吐出浓稠的浊白精水,这些水液在他的臀尖下方汇聚出了一滩深色的水洼,让摩罗伽看上去仿佛沐浴在精液雨中一样。
神明赤裸的下身那根才刚射过精的阴茎似乎又有精神抖擞的迹象,摩罗伽失神的瞳眸缩了缩,他吃力地扭动着身体,手脚并用地想要从这个永无止境的高潮地狱里逃走,神明站在他身后颇有兴致地欣赏了一阵子摩罗伽扭动着腰臀在床褥上爬行的姿态,随后俯身拉着他的脚踝,将好不容易爬出了一大截的摩罗伽又拽了回来。
正当他贴上摩罗伽的背脊,双手按住白发美人的手腕,打算再来一次时,神明似乎收到了熟人的通讯,他的面庞染上了不悦的神色,说了一些话,但最终也只能臭着脸用神力为自己穿上衣服,看样子是打算出一趟门。
不过摩罗伽还不能松气,因为神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打了个响指后,寝宫内突然出现了一只做工精致的木马,神态活灵活现,仿佛下一刻便会扬起蹄子飞奔起来。
但是这匹木马的马鞍上却长着两根模样狰狞又粗长的假阴茎,龟头的部分甚至可以做成了螺旋状,可以想象得到这淫邪的玩具会怎样捣开娇软柔嫩的穴心,一路长驱直入蹂躏着子宫。
不仅如此,这匹淫具木马还特意设计成了十分高大的款式,坐上去后双脚无法踩到地面,并且极其容易摇晃,一旦背上的人无法保持平衡,这匹木马淫具便会前后摇晃着,同时也会带动着镶嵌在里面的机关,让那两根螺旋阴茎不断地在人体内进进出出。
摩罗伽惊恐地瞠大了眼睛,他摇着头哭泣道:“求求你……不要这个……我会被玩死的……”
“怎么会?”神明诱哄道,“我被那家伙喊走后,不知道得花多少时间才能过来看你,这匹木马可以陪伴你,让你那不知满足的骚逼获得快乐,你想高潮和潮吹多少次都可以,我不会怪罪你。”
明明搬出这淫邪玩物的是神明,他却一副我原谅你看我多宽容的模样,摩罗伽的抗拒自然是无用功,他被神明以一个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搂在怀里,然后往那木马走去。
“不、呜呜呜不要!”
即便摩罗伽再怎么哭喊,铁心如石的神明依然抓着他,将摩罗伽湿滑的身体往那木马的背脊上坐去。
两根假阴茎对准被肏得红艳的女穴与翕张的菊穴,女穴倒是借着射在里面的精水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但是菊穴因为没怎么开发过,所以紧致得很,一直绞紧假阴茎,怎么也吞吃不下去,神明无法,只能在摩罗伽湿漉漉的花唇上抹了一把,然后将那滑腻的爱液涂抹在了菊穴上,手指在那火热的肠道里到处抚摸按压,专门对准摩罗伽的前列腺戳刺着,时而又曲起指节把那紧闭的菊穴给撑开,冰凉的空气涌入到火热的甬道里,凉得摩罗伽背脊一个劲地颤抖。
“呼啊啊啊……呜呜啊啊啊、呃咕呼啊啊啊啊……”
摩罗伽哭得梨花带雨,但是这可怜柔媚的呜咽无法引起神明的怜惜,发而让他更加兴奋。
摩罗伽的花穴被木马的假阴茎贯穿着,虽然因为神明箍在腰腹上的手而没有完全坐下去,吞吃到尽头,但是不同于肉棒的硬凉异物感依然让人很难受,再加上他不得不撅起屁股被神明开发着菊穴,快感与异物感不断地交织着,让摩罗伽颤抖着肩膀小声地呜咽起来。
摩罗伽的菊穴虽然紧致,但是同样也被调教过,神明抚摸了几下那热情的菊穴,当他再次抽出手指时,指尖粘连着黏腻的银丝,藕断丝连地拉了老长,另一端缀连在粉嫩的肠肉上。
“呼……呜呜呜……呼啊……”摩罗伽喘息得十分剧烈,仿佛快要窒息一样,可是穴眼却违背了意志,一直吸吮抽缩个不停,吐出了大股大股的爱液浇灌在了木马的假阴茎和神明的指尖上,仿佛这样就能取悦施暴者,保护自己即将遭受蹂躏的身体。
神明轻笑一声,将那涌出来的爱液又重新涂回摩罗伽的穴眼里,当确认菊穴也湿滑绵软地翕张不止时,他便将摩罗伽的身体放下。
两根粗大的木制假阳具在破开摩罗伽的身体时,发出了明显的“咕啾”和“滋啦”声,摩罗伽的身体颤抖得宛如秋风中最后一片在枝头上簌簌发抖的叶片,看上去好不可怜。
当摩罗伽的臀尖彻底坐在马鞍上时,甚至能够看到有浊白的半透明液体沿着木马的身躯滑落下来的模样,大概是摩罗伽体内被挤压得无处可去的精水与爱液的混合体流了出来。
神明没有急着出门,他欣赏了一阵子摩罗伽弯着腰手撑在木马上被假阳具贯穿瑟瑟发抖的模样,然后轻轻推了推这匹木马身体,这匹原本静止不动的木马仿佛活过来一样开始前后摇晃起来,马腹里的机关也开始灵活运转,使得插在摩罗伽体内的那两根假阳具也开始一前一后地向上捣凿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不要呜呜呜呜呜——”摩罗伽本就高潮过数次的敏感身体顿时宛如熟透了的玫瑰一样泛起了可口的嫣红色,他大张着嘴巴尖叫着,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嘴角滑落,又滴落到了抖动个不停的胸乳上。
摩罗伽爽得双腿发软,他想要下来,哪怕跌倒在地也在所不惜,神明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他虽然想要玩弄摩罗伽,却也不愿意让他受伤,于是他运转神力,很快那些丝滑的红绸缎飞了过来,缠绕在摩罗伽的身上,束缚住了他的双手和双腿,让摩罗伽只能坐在木马上动弹不得。
“这匹木马可是我精心为了你制作的,只要你轻轻一动,机关就会运转,好一阵子才能停下——好好地和它玩吧,就算我不在,你那饥渴的骚穴也不会寂寞了。”
神明摸了一把已经爽得双眼失神,听不到话的摩罗伽,又用力地吮吸了一下摩罗伽娇嫩的唇瓣,这才依依不舍地驾驶着云朵离开了。
摩罗伽泪眼朦胧地呜咽着,神明已经离去了,但是他还不知道自己要在这个淫具上遭受折磨多久。
这种淫具不会疲惫,只要它的背上有人坐着,并且在摇晃,马腹中的机关便会带动着螺旋阴茎永不停止地抽插着。
摩罗伽的双手被束缚在背后,红色的绸缎缠绕着他的身躯,同时紧紧勒着他的胸乳和小腹,脚踝上的绸缎和木马缠绕在一起,将他固定在这可怕的淫具上,令他只能承受这没有止境的肉欲折磨。
“呜呜……嗯啊……呼啊……不要……不要了……不要再动了呜呜呜呜呜呜……”摩罗伽的胸乳被红绸缎故意交叉勒住,此刻已经好像是涨奶的孕妇一样泛着粗大的殷红,乳尖高高挺立,自己瑟瑟发抖着,只要有人吹口气、或者是捏一捏,摩罗伽就能丢脸地哭叫出声。
他垂落在半空中的小腿已经不由自主地绷紧,以保持着身体的静态平衡,然而这个姿势需要用上全身肌肉的力气,并且难以长久保持,每隔一小会儿,摩罗伽就不得不承受着木马那根螺旋阴茎的戳刺。
就好像现在这样,木马咯吱咯吱地前后摇晃着,而那根完全镶嵌在摩罗伽体内的木制假阴茎伴随着摇晃的幅度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故意被制作得粗大狰狞的形状将白发美人狭窄的肠穴完全顶开,并且将两只孔窍肏成了软烂淫靡的肉套,一旦假阴茎进入,便会食髓知味地吸吮上去,蠕动挤压。
螺旋阴茎每一次都深入到了摩罗伽的结肠口,这个特意制作得龟头带着弯钩弧度的淫具轻而易举地就能戳到摩罗伽小腹深处的软肉上,每一次撞击都让他的肚子酸胀麻痒,难以控制身体。
越是难控制身体,木马便越是晃荡得厉害,而越是晃荡得厉害,便越是难以控制身体。
如此恶性循环,到了最后,摩罗伽只能勉强夹紧双腿,整个人的上半身倒在木马的脖颈上以作支撑,那栩栩如生的鬃毛摩擦挤压着他红嫩的乳尖,带去了一道道刺激的电流,让摩罗伽情不自禁地把自己鼓翘的胸乳往那凹凸不平的木马鬃毛上压去摩擦,好获得更多解脱的快乐。
那两根已经被他的穴肉吮吸得温热的螺旋木制假阴茎在他的屁股里进进出出,他这个姿势让屁股撅了起来,一直在偷窥的珀尔修斯能够清晰地看到这根淫具是如何下流地破开摩罗伽的两只穴眼,又是如何一下又一下捣凿进他的体内深处。
摩罗伽的身上因为快感和情欲而满是汗水,他的脸上和唇角还残留着神明兴上头来时留下的牙痕,让他那张美丽的面庞看上去斑驳不堪。
“啊啊啊……呼啊啊啊!!肚子好涨……啊啊啊啊啊、屁股又被肏开了呼啊啊啊啊啊——”到了最后,摩罗伽被快感击败崩溃了,他大脑里只有如何或许更多的快感,甚至会主动地摇晃起身体,扭摆着腰肢,好让木马的速度加快,令埋在体内的那根不知疲倦的阴茎更快、更深、更猛烈地肏进自己的肚子里,撞击着那已经馋得流口水的嫩肉,让他的屁股获得甜蜜的解脱。
摩罗伽被欲望和情潮所折磨的模样凄艳又迷人,看得珀尔修斯心疼不已,却又忍不住欲望高涨,但他还记得自己前来这座梦幻城池的目的,在耐心地等了一阵子,确定那个神明的确是离开了,并且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后,他小心翼翼地进入了这充满了爱欲麝香味的寝宫,取下了会隐去自己身形的头盔,来到了被木马所折磨着的摩罗伽身畔。
他伸出手小心地止住了木马的摇晃,在已经被肏得浑身瘫软的摩罗伽耳畔轻轻开口道:“摩罗伽殿下,我是来救你的——你还记得那位牧羊人安菲翁吗?”
尽管内心十分不愿意在摩罗伽的耳畔说出其他男人的名字让他回忆,但是作为了。
颀长的肉棒顶入了狭长的花径中,把那细窄的肉道都往外撑开了些许,摩罗伽又发出难耐的喘息声,在珀尔修斯的怀中扭动着腰肢,似乎是想要逃开这过于剧烈的快感,又像是试图把珀尔修斯的阴茎吞得更深一点。
他的腿心已经沾满了各种体液,湿黏一片,珀尔修斯的手箍着摩罗伽丰腴的腿根,每一次捣凿都是那么地用力而凶猛,仿佛每一次之后都将是永恒的诀别。
珀尔修斯呢喃着爱语赞叹着摩罗伽的身体,赞叹着他的美丽,那凶猛捣凿的力道一次又一次地把摩罗伽的小穴给肏开,让那淫靡的肉洞变得愈发绯艳红嫩,让摩罗伽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被珀尔修斯肏得越来越淫荡下流,自己的身体是如何被那根无形的巨硕肉刃一点点驯服蹂躏的。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要高潮了啊啊啊——”摩罗伽的腰肢向前拱起,在半空中颤抖个不停,在这样猛烈的撞击与感官的刺激下,他很快便被珀尔修斯肏上了高潮,阳具前端淅淅沥沥地喷洒出了白色的精水,而花穴更是抽缩个不停,在一边倾洒出温热爱液的同时,一边又宛如无数张小嘴一样蠕动挤压着体内无形的阴茎,那贪吃谄媚的样子让摩罗伽的脸羞得更红了。
“我也、呜呼啊啊……我也要高潮了……一起去吧,摩罗伽——”珀尔修斯的手指深深凹陷进了摩罗伽软润的腿肉中,他一边问着摩罗伽的侧脸,一边腰杆拼命地抽插耸动着,将自己的爱意、自己的嫉妒、自己的思念一股脑地灌溉进这幅美妙敏感的身体里。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摩罗伽身体宛如绷紧的弓弦一样颤抖着,当珀尔修斯的阴茎肏开子宫,在里面不断地蹂躏顶撞时,那小巧玲珑的倒梨形腔室痉挛着沉降下来,好让那粗大的肉棒更加顺利地蹂躏着这敏感的器官。
子宫高潮所带来的剧烈快感让摩罗伽再也顾不得其他,所有能流水的孔窍都在淅淅沥沥地喷洒着水液,哗啦啦地倾泄在他的腿根与臀尖,以及地面上,好在铺在地面的厚实绒毯将这些水液迅速地吸收,除去那淡淡的甜腥味,没有留下更多的痕迹。
随着“咕啾咕啾”的淫靡声音,珀尔修斯把自己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了摩罗伽的子宫里,那些液体将摩罗伽的肚子都灌溉得微微鼓起,甚至稍微一晃都能听到精水拍击着肚子时发出的水声。
“呼……呃咕……呼啊啊啊……”摩罗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高潮的余韵让他在珀尔修斯的怀中细细颤抖着,浑身的骨头仿佛在高潮的一瞬被尽数抽走一样瘫软成一滩春水。
珀尔修斯却没有给摩罗伽休息的时候,他抽出插在花穴里的阴茎,细窄紧致的穴眼在吐出最初一波的精水后,便将那泡滚烫的精液锁在了子宫和穴道里。
珀尔修斯接下来的目标是摩罗伽的菊穴,别忘了他可是在内心里暗暗发誓过的,一定要把摩罗伽的两只穴眼都射满自己的精液,让他带着自己的精水踏上婚礼的红毯。
“唔啊啊啊啊~~不行、太多了……呼啊啊啊……已经吃不下了……啊啊啊啊又要、又要高潮了呜呜呜……”
“摩罗伽一定会记得我吧?就算不记得我,也一定记得这根肉棒的滋味,对吧?”珀尔修斯咬着摩罗伽的后颈,一次次地将滚烫坚硬的阴茎撞进摩罗伽的后穴里,肏得他浑身发麻,抖动个不停,前方的花穴也还在一个劲地喷水。
“嗯嗯……呜呜啊啊啊~~摩罗伽记得的,嗯啊啊啊~~会一直记得珀尔修斯啊啊啊~~~”摩罗伽迷离着双眼,红舌在唇外时不时地蠕动和舔吮,一副被肏晕了头的恍惚模样。
“很好,不准忘记我,不然的话你就别想再吃到我的阴茎了。”珀尔修斯满意地将亲吻印上了自己方才咬出的牙痕上。
这倒是有点可惜,摩罗伽面上依然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但是他的心里却这么想着,倘若珀尔修斯说的是如果自己忘记了,就要用大肉棒唤醒自己的记忆,他倒是有点想要试试看这个剧本。
不过算了,看在珀尔修斯即将看着自己成为别人新娘的份上,还是对他温柔一点吧。
“不会忘记的……嗯啊啊啊~~喜欢、喜欢珀尔修斯噢噢噢~~~”摩罗伽的臀肉不断地收缩着,连带着穴眼也夹紧了那根粗硬的肉棒,快乐从腰椎处源源不断地升起,让摩罗伽在高潮中跌宕起伏。
珀尔修斯呜咽着抱紧了自己即将成为别人妻子的心上人,腰腹不断地撞击着摩罗伽的臀尖,将那柔嫩的臀肉击打得绯红一片,发出了宛如掌掴般的淫靡脆响。
摩罗伽在又一次高潮中被珀尔修斯射了满屁股的精液,这下子是真的两只穴眼都被肏得红肿靡艳,蓄满精水白浆了。
尽管珀尔修斯还恋恋不舍地想要再来几次,最好把摩罗伽肏得双腿合不拢,但是婚礼的时间已经快要到了,珀尔修斯随手抓起摩罗伽嫁妆里的绸缎,为他擦拭着身上狼藉的精斑和体液,又整理了一下房间里的痕迹,最后亲吻了一下爱人潮红饱满的唇瓣,满怀不舍地等待着最后的诀别到来。
在这盛大的喜事中,安菲翁的病情彻底好转,他容光焕发,面带欢喜,那笑容比宝石和花朵还要更加璀璨动人,而作为新娘的摩罗伽尽管带上了混淆外貌的花冠,但在珀尔修斯的眼中他依然美得惊人。
摩罗伽身穿浅绿色的婚服,绿色是羞涩的颜色,象征了新娘的青春,也因此绿色最为动人,上面点缀着各色的宝石,但是那些名贵闪耀的宝石无法遮挡摩罗伽美貌分毫,反而都沦落为摩罗伽的衬托。
摩罗伽站在红毯的一侧,他面带微笑,头上蒙着轻盈的薄纱,恰好模糊掉了他春情泛滥的脸庞,珀尔修斯只清理了表面的精液,他的穴眼里还蓄着两汪白浆,倘若走动的幅度过大,便会湿漉漉地从腿心里流淌出来。
不长的红毯路让摩罗伽走得格外艰难,穴眼不住地夹紧收缩,以防止那些粘液滴落到红毯上,被众人发现新娘是多么地淫荡,竟然带着别人的精液结婚。
作为新郎的安菲翁满眼幸福与期待,却不知道自己心爱的新娘在片刻前还与其他的男人抵死缠绵。
阿斯克勒庇俄斯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的,但是内心一直憋着的那股气促使着他做出了这种冲动的举动。
阿斯克勒庇俄斯是太阳神阿波罗之子,但是阿波罗烧死了阿斯克勒庇俄斯的母亲,他是从母亲的骨灰中诞生的,后悔了的阿波罗将这个孩子交给了人马喀戎养育教导,喀戎在阿斯克勒庇俄斯懂事之后,也将他的身世告知了阿斯克勒庇俄斯。
阿斯克勒庇俄斯知道自己是人神之子,也知道自己的父亲是阿波罗,所以他有意无意地关注着阿波罗的消息,追寻着父亲的足迹,因为阿波罗医术出众,所以阿斯克勒庇俄斯也选择从医。
当阿斯克勒庇俄斯得知阿波罗在人间找了一个爱侣,而那个人类甚至不止阿波罗一个情人,即便如此阿波罗既没有惩罚花心出轨的人类,也没有烧死心上人的情人,再联想到自己的母亲与被抛弃的自己,怒火宛如燎原般在阿斯克勒庇俄斯的内心里燃烧了起来。
这股怒意促使着他下山,去往了阿波罗那位声名远扬的情人所在之处。
阿斯克勒庇俄斯尽管还未出师,但从喀戎那里学习到的医术应对路途的病人也绰绰有余了,他利用这些看病得来的钱作为路费,终于找到了那个淫荡女人的住所。
在展现了自己的医术后,阿斯克勒庇俄斯很快便以座上宾的身份受到了欢迎,不过那位神秘的情人依然不曾出现,但是阿斯克勒庇俄斯能够看到有不少外貌出众的男性在这座别邸里进进出出,而每一个出来的男性脸上都浮现着红润又愉快的神情,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到底做了什么。
怒火在阿斯克勒庇俄斯的内心里积攒着,他的耐心很快消失,找到时机去见那位神秘的情人。
毫无疑问,阿波罗在这位情人的身上耗费了不少心血,光是看那宽阔豪华的庭院,以及那些清澈见底的水池和下面铺着的雪白大理石,就能知道那位情人有多么受宠了,然而那个淫荡的女人居然还不知满足地与其他的男人交媾,阿波罗甚至也容忍下来了……
这让阿斯克勒庇俄斯怎么能甘心?
他冷着一张俊脸踏入了那在炎炎夏日也依然凉爽幽静的房间里,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占据了整面墙壁的透明琉璃水晶,这样剔透的琉璃水晶在外面能够卖到千金,在这里却被奢侈地用来做成了让人观赏的鱼缸,里面盛满水液,还有珊瑚与水草在随波荡漾。
阿斯克勒庇俄斯眉头皱起,他环顾四周,没有在房间内找到阿波罗的情人,难不成是躲起来了?但是阿斯克勒庇俄斯一直盯着别邸进出的人员,她是不可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走的——
“嗯……”一道幽幽的声音响了起来,那声音动听而悠扬,仿佛宝石碰撞一般地清脆,又仿佛夜莺鸣啼歌唱一样优美,让人不由地想要驻足聆听。
阿斯克勒庇俄斯也下意识地寻声望去,却见到了一个雪白的身影出现在那琉璃水晶内,他似乎躺在了被珊瑚掩盖的巨大贝壳里,而现在贝壳打开,袒露出光滑皎洁的内部,白发金眸的人鱼就坐在贝壳之中,那银色的鱼尾宛如云霞织成的绸缎一样,闪烁着点点光辉,比宝石还要璀璨,比珍珠还要莹润。
阿斯克勒庇俄斯的眼瞳缩小成麦芒,那紫色的瞳仁倒映着人鱼曼妙柔韧的身躯,尽管那微微鼓起的酥胸是那么地白嫩滑腻,没有遮挡而挺翘的乳尖是宛如石榴一般的嫩红,但他一眼就从对方的骨骼上看出了这是一条雄性人鱼——被阿波罗金屋藏娇的竟然是一条人鱼!
在看到陌生人后,那条银尾人鱼眨了眨眼,美丽的面庞上浮现出来的是纯然的好奇,他摇晃鱼尾在水中游弋而来,将手掌贴在了看似剔透实则厚重的琉璃水晶壁面上,红嫩柔软的唇瓣一张一合,神情天真:“你也是来找我抚慰的病人吗?”
阿斯克勒庇俄斯张了张嘴,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他清了清嗓音道:“我不是,我名为阿斯克勒庇俄斯,也是一名医生,想与你切磋一番,增进自己的医术。”
“我是摩罗伽,是抚慰之神,不过我的医术有些特别,可能只有我能使用。”
摩罗伽微笑着说道,他摇曳鱼尾往水面上方游动,探出头后,那些在水中漂浮的白发乖巧地贴在了他的肩膀与背脊上,还有一些则贴在了胸膛上,遮挡住了那娇软的嫩乳。
摩罗伽将雪白的藕臂搭在了琉璃水晶上,朝阿斯克勒庇俄斯招呼道:“请把我抱出来吧,我自己一个人不太好弄——那里有隐藏的楼梯,从那里可以到上面来。”
阿斯克勒庇俄斯喉头滚了滚,他找到了那隐藏在水晶缸一侧的楼梯,踏了上去,只有上去后才知道,这琉璃水晶制成之物到底有多么巨大,足以让摩罗伽在里面舒适地生活。
摩罗伽游到了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身边,伸出了雪白的手臂,阿斯克勒庇俄斯握住了摩罗伽的手,只觉得那手掌滑腻柔软,微凉的触感甚至让他以为倘若自己的温度再高一点,摩罗伽的手臂就会宛如初雪一样在自己的掌心里融化开来。
阿斯克勒庇俄斯略略用力,便将摩罗伽从水里拉了出来,让他坐在了楼梯延伸出来的圆形台面上,摩罗伽理了理自己的长发,朝阿斯克勒庇俄斯笑道:“谢谢你,阿斯克勒庇俄斯——请抱着我到那边去吧。”
阿斯克勒庇俄斯就仿佛变成了摩罗伽的提线木偶一样,对方说什么,他就照做什么——或许预兆便早已显露睨端,他爱上了父亲阿波罗的情人,甚至想要夺走他,占为己有。
从水面里上来的摩罗伽鱼尾闪耀着珍珠般的光泽,每一片鱼鳞在光芒下又泛着霞光般的虹色,宛如宝石一样熠熠生辉,阿斯克勒庇俄斯抱着摩罗伽,只觉得乖巧依偎在自己怀中的人鱼哪里都可爱,哪里都迷人。
而当阿斯克勒庇俄斯将摩罗伽抱到他所指出的地方后,阿斯克勒庇俄斯的心脏跳动得越发厉害了——这竟是一张水制成的床,摩罗伽躺上去时这半透明的水床还左右摇晃了一下,极有弹性。
摩罗伽稍稍用力,便将阿斯克勒庇俄斯也拉到了床上,年轻的医生本不该如此毫无防备,可又有谁在如此尤物的面前还能保持警惕与戒心?
“你的身体好热,难道发烧了吗?”摩罗伽的冰凉小手抚上了阿斯克勒庇俄斯的额头,那温度差透过肌肤传来时,阿斯克勒庇俄斯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已经火热无比。
“没有,我没有发烧。”阿斯克勒庇俄斯的声音沙哑,他竭力隐藏自己身体的情况,作为一名医生,哪里不知道自己是对摩罗伽产生了欲望呢?
“没关系的,如果身体不舒服的话,就让我来抚慰你吧。”摩罗伽轻笑着安慰道,他趴在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身边,那柔软凉滑的胴体贴在了年轻医生的手臂上,但是阿斯克勒庇俄斯绝望地发现自己硬得更厉害了。
“这里肿起来了呢,看来病源是这个。”摩罗伽的手沿着阿斯克勒庇俄斯敞开的衣襟往下滑,那结实劲瘦的肌理被摩罗伽抚摸后变得愈发地滚烫,肌肤因为兴奋而浮现出细小的颗粒,阿斯克勒庇俄斯的喉头不住地吞咽,他在克制与忍耐,不要让自己喷薄而出的欲望吓到了人鱼。
摩罗伽似乎很高兴自己找到了让阿斯克勒庇俄斯发烧的原因,他俏皮地朝阿斯克勒庇俄斯眨了眨眼,轻快地说道:“没关系的,我很擅长抚慰这种疾病,让我来治愈你吧——”
阿斯克勒庇俄斯此时还尚未意识到摩罗伽这番话的真正含义,而他的全部心神,已经尽数落在了白发人鱼的身上。
只见摩罗伽手往下滑,灵巧地解开了紫发青年的裤带,袒露出年轻医生的身躯后,滑软的手指便握住了阿斯克勒庇俄斯那根已经勃起的阴茎,火热的肉棒和人鱼微凉的手指温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阿斯克勒庇俄斯听到摩罗伽轻呼一声,雪白的指尖都被来自自己性器上的温度给烫出粉嫩可口的红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