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
蛊虫来势凶猛,发作极快。她筋骨酥软,使不上半分力,如若不是被迫挺直上身,只怕早化做了一池春水,瘫软在傀寂的怀里。
蛊虫渴求着母蛊的哺喂。
而她——
渴求着傀寂。
欲念一寸一寸地侵吞着理智,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还很凉,吐息却湿润滚烫。
傀寂松开她的手腕。骤然失了支撑,元淮向后栽去,跌入了傀寂的怀抱。
先前傀寂强行打开了元淮的双腿,这一跌,元淮的腿心刚好与傀寂硬挺高昂的下身相擦,最敏感的部位被不轻不重地挑逗,穴内几乎一下子就涌出了一小股花液。
小衣洇湿了一块,连着傀寂的衣袍也湿了一点。傀寂武功高强,不惧寒暑,尽管现下已入深秋,身上的衣袍也很轻薄。他敏锐地察觉出了元淮的异样。
胳膊穿过元淮手肘与腰身间的空隙,他单手环住元淮纤细的腰肢,隔着柔软的面料抚弄。另一只手放肆地探入衣领揉捏她的胸乳。
啊·····不,不要······破碎的音节在她的喉咙里滚了个来回,她以为能说出些什么,可最终说出口的,就是低低的呜咽。
元淮试着抬起手臂,她的动作变得迟缓柔软,全身的肌肤无一处不敏感。感觉被放大了数倍,一点点轻柔的爱抚和脖颈处喷薄的鼻息都会让她痉挛崩溃。
她的眼睫蒙着一层细碎的泪光,颤个不停。脖颈被搔得奇痒无比,元淮下意识地侧过头,想摆脱这股深入骨髓的痒意。
她才略有动作,那放在腰腹处的手上移,一下子便紧紧扣住她的脖颈。傀寂的手劲儿极大,他掐住元淮的咽喉,原本就断断续续的呼吸戛然而止,元淮的脸涨得通红,她惊恐地睁大了双眼,嘴唇微张。
那只手强行扳过她的脸,傀寂不客气地吻上元淮的唇。窒息带来疼痛逐渐转化成濒死的恐惧,她的声音模糊不清,似带了哭腔,颤抖的牙关几次都差一点咬到傀寂的舌尖。他的手指威胁性地按在元淮脖颈的动脉上,仿佛是警告,如果她再敢抗拒,便扭断她的头。
这人是傀寂,他做出任何出格的事,元淮都不觉得奇怪。
落入如今这种境地,怎样已经无所谓了,傀寂绝不会轻易放过她,惟有顺从一道。可她却不能再受伤了,内伤伤势并不乐观,况且······
她的眼前浮现起千里之外云雾般梦幻的粉红花海和那道挺拔修长的身影。
不能······至少不能连累······
她自暴自弃地放松身体,任由傀寂狠狠地吮吻舔舐她口腔里每一寸软肉,唇舌被吻得麻木刺痛,元淮不禁生出一种错觉,这绝不是情人间的亲吻缠绵,傀寂是想将她剥皮抽筋,拆骨入腹,活生生地吞下去。这种诡异的,病态的占有欲让她头皮发麻,不寒而栗。
怀中之人不再反抗,唇齿间的甜美由他恣意品尝,实属快意,然而······
还不行,不够,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