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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啊?

 

1在她身体发生变化的同时,两位乳夫也到达关键时期。何缜和梁穹整日将自己关在房内,听说是在进行什么神秘的仪式,需要避开妻主,因此陪伴前桥的任务落在了成璧等人身上。可惜前桥十分不愿同成璧单独睡觉,毕竟他的生物钟异于常人,两人同床便是一个起不来,一个赖不住,她还是更乐意叫子昂相伴。子昂对待侍寝十分谨慎,来前将身上的链子、钉子,凡能摘的都去除了,也不与她开发什么新奇花样,甚至连体都妄图不入,希求以口舌安慰了事。然而前桥最近欲火正炽,不许他打折扣,附耳与他商量道:“我蛮想念你了,你若担心伤到我,便只放里头不动,可好?”子昂那处嵌了珠的物什就是为增添快感造就,只要剐蹭门庭,都不用入得很深,就会激起别样的刺激。他知道前桥惦记,也就顺从答应,心中想着御医那“不可压到腹部”的提醒,于是仰卧在床,让前桥分开双腿平躺在自己身上。两人身影相迭,唯独阳物从下层探上来,经由润湿的门扉,缓缓送入上层的股间。子昂不敢送深,估量着位置以小幅度微颤,让两颗珠子堪堪磨在她花核之下。撑开的幽径填满欲壑,颗粒的摩擦恰到好处,一股暖人热流便从打开的双腿间涌生,沿着躯干流向身体各处。前桥满足之余,将指尖寻到片肉间充血的红核,沾着蜜液打圈。指尖的颤动配合着肿胀的颤动,让快感变成双层迭奏,耳边也响起沉闷的和声,即是罗子昂的轻喘。其实这般微动对于子昂最为难耐,他得对抗本能的冲动,克制地取悦于她。急甚一分,摩擦即化为痛楚,慢甚一分,或许情趣全无。好在同床多年,早已摸清她的喜好,闭眼感受她身体的收缩,调整节拍就可与她相合。迭加的重量将胸口闷闷地压着,却也格外让人安定,仿佛漂泊的游魂有了切实的归处。子昂将双臂收拢,揽在前桥胸前,轻轻地嗅着从她身上传来的气息。凝重的呼吸并不来自律动的节奏,而是因重量压缩的胸肺,他的每一次呼气都带着粗粝的风音,反而比平日的细喘更令前桥着迷。她侧了头用耳朵寻他的位置,就被子昂含住了耳垂,舌尖绵软地缠绕在耳上,他的呼吸也在耳廓释放,粘稠的热气一阵阵撞在耳鬓方寸,惹得前桥颤栗不已,转了头去与他接吻。柔舌相缠时,压抑的呼吸终于化作婉转呻吟,前桥颅内跟着一荡,指尖加快摩挲,噙着子昂的唇含糊道:“你再深些……”子昂听话地再进些许,知道她快到极点,动幅也配合地加快,前桥的呼唤轻柔而急切,在唇舌交汇间问道:“你舒服吗?”他的回答也含混在吻中:“……殿下舒服,奴就舒服。”前桥闻言将吻加深,她知道这句话并非谄媚,只是子昂在意她的方式,心头随时柔软,集中意念体会身体的快意,指尖似触动了阀门,竟引得一阵热雨浇在头上,牙齿嗫着子昂的嘴唇,全身痉挛着到达高潮。见她蜷缩身体,子昂便有所感应,收拢双臂将她抱紧,安抚她的兴奋和躁动。他的动作和吻都停在原地,等那具身体宣泄出欲火、彻底放松后,才缓缓退出。前桥也得以躺回床上,她眷恋地延续着方才的拥抱,感受子昂跳动的心脏和急促的呼吸。情欲的气味浓郁地充斥着两人的枕席,子昂在她后背拍打出节奏,微蹙着眉头等待自己下体冷却。前桥却微微拉开了些距离,抬眸问他道:“子昂,你有没有想做的事?”“想做的事?”他懵懂地重复一遍,前桥道:“你既然不爱财物,我若是问你想要什么,也一定得不到答案。那么想做的事呢?总有一件两件,是你想去完成的吧。”子昂一时陷入沉默,前桥等了半天,都没等出一个字,只能摇头笑笑。她现在知道那颗心并非空空如也,至少是将她珍重收藏着的,本想满足子昂一个愿望,谁知他超然得一如既往,既然这样,就不逼他了。前桥刚说服自己放弃,子昂就开了口:“奴能摸摸它吗?”顺着他的目光,前桥望向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意外道:“你想摸我肚子?”子昂点了点头。任她怎么想,也想不到子昂思索半天得出的答案是这个,顿时哭笑不得。“摸吧。”于是子昂伸出手,小心地将指尖搭在上头。前桥这才回忆起,方才两人进行过那么亲密的举动,子昂都特意避开了她的肚子。他宛若触碰易碎的泡沫那般轻轻抚着,像是生怕把她肚皮碰坏似的。前桥忍笑道:“你这样摸怪痒的,还不如将手全搭上,不会碰坏的。”子昂听了,才将手掌整个贴在上面。“你现在还感受不到它,因为它只有这么大。”前桥伸出拇指和食指,比量了一个长度,子昂转头看了一眼,默不作声地抬起另一只手,将她两指间的距离撑远了一些。前桥道:“是这么大吗?”子昂点头:“奴们每日都会温习背诵,御医是这样说的,不会有错。”好吧,既然是作业,那就信了他的。子昂的手掌轻轻搭在肚子上,带来一阵暖洋洋的舒服,前桥道:“我不是问你当下想做什么,是问以后。几个月后,或者几年之后,你就一点儿也不期待吗?”子昂道:“奴的确有想做之事,却不知从何做起。”前桥忙道:“说说看,我来帮你参谋。”子昂便开口了。他说最近同卿子使奴一起上课,让他心中生出些许惆怅。“奴想给殿下的孩子送个见面礼,却不知送什么好,用钱买来的,总觉是俗物,将殿下赏赐转赠,又不足以表达心意。”子昂顿了顿,道,“储卿和梁庶卿家世学识不凡,日后教导婴儿游刃有余,定能不负所托。江庶卿赖有武艺傍身,又是助孕首功……此刻奴方知自己身无长物,也无傍身之能,实在不知,能为殿下的孩子做点什么。”难得啊,子昂还想着送个礼物,可这话不免勾出忐忑——他上次留下一小匣“临别赠礼”,把魏留仙弄得抑郁了很久,谁知道他这回又要送什么?前桥道:“你不是会下棋吗?将来可以教这孩子下棋。”子昂笑道:“奴棋艺寻常得很,曾经只是应主人要求,学来对弈解闷。直到后来入府,梁庶卿见奴不与人来往,怕奴孤单,便提出教奴下棋,至此技术才有长进。教学之事,不敢在梁庶卿前卖弄。”前桥挑挑眉。其实她欣赏罗子昂,并不在意他会什么不会什么,而是那份豁达而坚强的心境。子昂从未和周围人比较过,也不曾像宁生那样陷入内耗,如今却有了一点俗心,惆怅起来了。这对别人而言是坏事,可对于子昂,谁说不是进步呢?至少他在期待未来了呀。前桥如此想着,便不干预了,由着他被俗事烦心。——2赵熙衡回兴国那天,还故作礼貌地投了拜帖,何缜和梁穹也故作大度地将帖子放了进来,可前桥看过,只道懒得出面相送。“他若准备了礼物给我,或想进来坐坐,就当个客人接待,没有的话,就让他下次再来吧。”于是这皮球原封不动地踢回赵熙衡处,他将准备好的礼物留下,也没做那讨人嫌的举动,自己默默地走了。他刚走了一会儿,不过是前后脚的功夫,府中又来了客人。前桥听到通传时还不相信,直到乐仪站在眼前,才意外道:“你何时来的京都?”乐仪道:“有六七日了。”“怎么现在才来找我?”乐仪粲然一笑:“我先带收哥去了翼亲王府,在那儿住了六七日,被翼亲王日日拉着说话。好在今日她被你皇姊召进宫,我终于不用陪她老人家聊天,就出来找你了。”前桥闻言一愣,心中竟没由来地有点失落。乐仪来京都的首站,已经不再是她的府邸,成家之后,拜访翼亲王府为先。此举很有礼貌,可前桥恹恹地,总觉得在好友这里的地位被什么抢走了。然而乐仪浑似不知她的情绪变化,挥手让侍者拿来给她腹中孩子的见面礼,一个庞然大物随声而至,前桥纳闷道:“这什么东西?”乐仪噙着神秘的微笑,将谜底亲自揭晓,竟是一块硕大的动物头骨,被漆成了耀眼的金色。乐仪解释说:“这是我在南郡猎来的熊王,以其头骨制成,珍品中的珍品。我为了搞死它,几乎搭了半条命进去。”前桥嫌弃道:“哪有给婴儿送这个的?我看你还不如赵熙衡靠谱呢。”乐仪振振有词道:“岂能小看它?熊首是南郡勇者的象征!”还“象征”,估计她是跟魏收他妈显摆能耐后,转手送给自己,美其名曰“礼物”,不过是自夸罢了。前桥面露不屑,却也暗暗欣赏乐仪的不拘一格,找了地方安置好金色头骨,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府邸瞬间威风了许多。随后她与乐仪坐在一处,讨论南郡归为一府之事,乐仪说:“我倒愿意捡这便宜,不过妙将军的女儿本也有威名,不给她机会,只怕她会不甘心。”

果然如诱荷所言,南郡改制并非易事,其中利弊还要商议。两人又谈了许久,吃了些果子和梅汤,梁穹来换了两次果盘,他举止和缓而端庄,煞是好看,就连乐仪都忍不住多看两眼,而后对前桥笑道:“你说梁庶卿像不像在找机会偷听我们讲话?不知他是信不过我,还是信不过你呢?”前桥“扑哧”一声乐了,别说,梁穹还真像是刻意在这儿逗留似的,梁穹也笑了,道:“是在下目光短浅,没想到两位殿下凑到一处,口中不再是风花雪月,反而谈起国政了。”乐仪拿腔拿调道:“女子年轻时,该风花雪月,就要风花雪月,到了该收心的年纪,自然而然也就收心了。看来梁庶卿是不放心我,难怪我每次来,你都像防贼一般。”梁穹大呼“冤枉”,乐仪与他一向熟识,开玩笑道:“我还真要同留仙出去玩,不带着你,让你留在家中胡思乱想,干着急。”梁穹蹬鼻子上脸的毛病被乐仪治得贴服,当下唯有告饶:“郡主殿下知道分寸,定能保护好储君,在下岂敢不放心?”乐仪也不客气,让他备好车轿,打算叫上卯卯,一同聚聚。——3她本以为这是叁人聚会,谁知前桥又从府中变戏法般掏出一个人来,名字稀奇古怪的,叫什么“诱荷”。乐仪不仅从未见过,更没听过,可诱荷自称魏留仙的“生死之交”,这四个字将她吓了一跳。方才折磨前桥的那种惆怅,转眼就转移到乐仪身上,在轿子中时,她皱眉问前桥道:“你哪来的除我以外的‘生死之交’?”前桥不知该怎么解释,只能嗯嗯啊啊敷衍过去,可没过一会儿,乐仪又想不通似地问道:“她怎么住你府上呢?你们结成‘通院之好’了?”前桥连忙拦她:“诶!可不敢乱说!”这要是让混乱邪恶的诱荷知道还有“通院之好”的可能性,打起她后宫的主意,那就太可怕了!这人啥缺德事儿干不出来?“那什么叫‘生死之交’啊,她救过你的命吗?”确实救过命,前桥点了点头,乐仪竟诡异地笑了一下:“是嘛?看来有些能耐,一会儿容我会会她。”前桥也很难定义,乐仪对诱荷的不满是否出自独占欲,总之好友有了新闺蜜,就如同闺蜜有了新家庭,总是会多多少少引起一些不满。等一行人到了乐仪订好的曲楼,那两人就自动坐在前桥左右两边,时而不痛不痒地说上两句话。两个朋友“争风吃醋”,却让前桥体会到了被争夺的满足感,乐仪对诱荷的敌意越大,说明心中越是有她。可惜她还没乐一会儿,事情的发展向着诡异的方向去了。这两位“竞争者”内里其实有些相似,相谈之下竟万分投缘,越过她搞出了个惺惺相惜。饭吃到一半,前桥已经“主动让贤”,和乐仪换了位置,坐到卯卯身旁了。那荆国土着人正和荆国土着神大谈特谈,什么奉神,什么兴国,什么西梧……口若悬河、相见恨晚。诱荷无疑是欣赏乐仪的,正如她欣赏魏凰邻,可惜乐仪这个人的优点和不靠谱相伴相生,是辩证存在的一对儿。所以当前桥看到乐仪从怀中掏出一个狭长的盒子,似乎要对诱荷献宝时,她的笑容都快憋不住了。此时的诱荷尚不知人性的扭曲,好奇问道:“这是啥?”乐仪自豪道:“我们叫它‘奉阴之家’——这就是我觉得奉神无须彻底剿灭的原因。”当那根祭司“人棍”扭动着被她分享给诱荷时,对方脸上瞬间划过的呆滞和错愕,简直是对神格的羞辱。诱荷发出了生命中最简短也最意味深长的声音:“啊?”她求助地看向前桥。看她有什么用啊?你不是造物主吗?你不是清高吗,你自己面对啊!前桥幸灾乐祸,听乐仪仍兴致勃勃道:“那个邪神虽然邪性,却也有点用途,我觉得可以不用完全剿灭他们,甚至让他们继续生产祭司,为我们提供原料。至于思想,无视他们就好了。”那人棍像听懂了似的,对着诱荷摇头,她却像是失语了,只会说出一个单调的声音:“啊?”乐仪以为她在矜持,大方拿出人棍往她手中塞,说是给新朋友的见面礼。可还没等诱荷客气呢,那与真嫄神力互斥的东西就在一个不小心碰到了诱荷的衣襟,顿时化作一道抛物线消失在敞开的窗口。乐仪呆了呆,心疼道:“你们两个怎么都这样!不喜欢也别扔啊!”说着就跑下去捡人了。等她回来后,卯卯忍不住插嘴道:“那是邪神呢,他侵占原本的了奉阴婆。”乐仪一边擦拭“人棍”身上的泥土,一边道:“邪神正用,有何不可?若能造福了我们,也算他将功补过。”卯卯无奈道:“你说的‘造福’,就是指床上那些事吗?”乐仪道:“不用避讳,就是那些事。这是大事啊,就算真嫄,她也不会拒绝性生活吧。”这话说得诱荷很不自在,清了清嗓子道:“这个,有一定道理……”卯卯还想重申奉神的危害性,前桥连忙拉她道:“算了算了,让她俩寻思去吧,荆国人的世界,咱外人不懂。”卯卯只得摇头作罢了。“安吉曾问过你要不要回去吧,你为何不愿呢?”前桥试探问道,“是不是……对荆国此举有怨言?”卯卯摇头道:“不是的,只是我目前积累薄弱,视野也不够广远,回国帮不上什么忙,还不如留在荆国学习两年,等有了积累和学识,回国帮助家乡人,才更有的放矢。”这的确是很科学的安排,她和卯卯畅聊起以后的设想,再听旁边那两位,已经在探讨推广“奉阴之家”能否遏制贵族滞势男子用于取乐之风了。乐仪口若悬河,侃侃而谈,诱荷的双眼亮得像狼,可恨她俩格外投缘,若量产祭司人棍,真变成荆国女人的屌柜,未来的魔幻将难以想象。——4一场聚会在尽兴后告终,乐仪与前桥照旧同乘一轿回去。乐仪喝得微醺,问前桥生完孩子后,想做什么。前桥下意识答:“先得抗击地震……”说到此处,突然想起乐仪算是没了建功立业的机会,这小妮子彻底游手好闲了。可如今她有了魏收,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到底是好是坏呢?“如果让你选择,要功名还是收哥,你选哪个。”乐仪涎皮赖脸道:“不能全都要吗?”前桥迟疑道:“都要也行……那就假设在你结婚前荆国打仗了,你没娶收哥,却上了战场,可能还当上了征北大将军……”乐仪将她打断:“我上战场,你就替我告诉收哥,不忙嫁人,等一等我,待我当上征北大将军就去娶他。这样一来,我就全都有了。”前桥笑叹一声,再也问不出“倘若我不在”的话,只能依她:“好吧,所以你全都要。”乐仪道:“对,都要。或许本朝没指望建功立业,那就等你咯,你上位后,一定给我个建功立业的机会,我可准备着鞍前马后呢。”再怎么假设也没有意义,如今有她在,自己的确有了前行的底气,前桥欣慰道:“好,那么一言为定。”“抗击完地震呢,想做什么?”前桥意识到她有安排,问道:“你是想约我出去玩?”乐仪道:“是啊,孩子生完了就不用你cao心了,小东西天天哭闹,听多了睡不着觉,影响你康复,不如躲出去,把孩子交给卿子们。等你养好身子,随我四处玩玩,过段时间我们再回来。”躲出去?当妈还能躲出去?可是细想来,把孩子交给梁穹、何缜,有什么不放心的吗?还真没有,这俩人比自己靠谱多了。看来她得适应这种育养分离的节奏,勇敢地做一名“甩手掌柜”。——————距离完结大概还有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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