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工具人(3Pntr男男肉体接触预警)
1
他不正常啊!
在前桥因梁穹反应而惊愕时,宁生已缓缓到达深处。几番试探,又几次抽离,待她渐渐适应,便有规律地律动起来。
他动作并不猛烈,可深浅刚好,尺寸也足够将她饱满地撑起。一种突如其来的快感袭击头脑,她不由得收紧双腿,将他紧紧地包裹。
目之所及仍是梁穹。
他在她身侧躺下,身体吸收着她所有不安,和一切因情动造成的热烈回应。将自己的硬挺送入她手中玩弄,看她被宁生勾起的欲火发泄在自己身上,表情迷离而充满渴望,浑身因燥热泛红,看她为下体传来的刺激扭动着腰肢,如溺水般寻找自己的嘴吸吮啃吻。
她下体的红肉已在摩擦中充血,肿成厚厚的肉璧,好像潜伏在浅滩处的敏感沙葵,随对方的动作颤抖着一下下收缩,将晶莹的淫水涂抹在那进进出出的肉柄上。
宁生对她身体十分熟稔,知道她即将到达顶峰,蓦然加快动作。肉体的碰撞响亮地回荡在房间内,混合着水声和她难耐的欢叫。随着那物深入到最深处,前桥在极度的刺激中冲上高潮。
肌肉仿佛因强烈的紧张失去控制,通电般的快感流向全身,一股温热水流随着她的抽搐喷射而出。
前桥呆了,宁生也怔住,立即脱掉披在身上的衣服去擦。肿胀的器官仍硬硬地顶在阴道里,她本想憋停尿液,收紧的肌肉却将那硬物夹紧。
宁生猛吸一口气,停下手中动作,轻轻摸着她的腿道:“公主……请放松些。”
完了,这日子没脸过了。
前桥恨不得没长眼睛和嘴,变成一颗混沌的球,感觉到他用衣服为她擦拭,可那东西还停在里面没退出去。也不知宁生为何能那么持久,她都已经这样了,对方连射精都没。
而梁穹的表情更让人火大,像目睹什么艺术品那样,双眼几乎要放出光来。一面轻抚着自己的硬物,一面看着宁生为她擦拭身体。
“殿下今日兴致颇佳。”他甚至玩味地评价道。
前桥转过头看梁穹,拧死他的心情都有了,咬牙道:“梁庶卿名不虚传,当真是风流人物啊……”
梁穹一愣:“县主此话并非这个意思。”
管它原本什么意思呢,反正以后梁穹在她心中的形象已经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了。也不知道是从前魏留仙的多情养成了他这样的癖好,还是他的癖好恰好适应多情的魏留仙。
她常因不够变态,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宁生衣服的布料在她视野外的感知中移动,擦过余热未退的阴蒂,惹得她肌肉再次敏感收紧,勒出体内对方异物的轮廓。感觉到宁生又动了起来,她马上收拢双腿,企图截停对方,却将它送进更深处。
宁生这回没再挺直着背,他用手臂支撑着自己俯下身体,以免压到身下之人,却并未靠近前桥的肌肤,而是转向一旁的梁穹。
梁穹则放开手中的阴茎,任宁生将它含入口中。
前桥被眼中所见惊得呆若木鸡,只见宁生熟稔地律动起来,用下体取悦自己,以口舌抚慰梁穹。那根阴茎被吞吐进咽喉,鼻子便埋进蜷曲的体毛深处,然后吐出,含着阴头舔舐冠状沟。
如此多次,前桥感到梁穹环着她的手臂渐渐收紧,呼吸紊乱地吻着她的脖子和锁骨。而她也因这既羞耻又刺激的场面难抑情动,目睹梁穹腰胯向着上方连连送入,冲顶口腔的壁垒,又被宁生尽数呑没在喉咙深处。
梁穹压抑不住的急喘喷在前桥的耳边,她转过头,找到他脖子上那处胎记,用牙齿和舌尖在那里轻轻舔咬。目见之景与身下之物将她感官撩拨到极致,再一次淹没在欲望的海洋。
梁穹律动速度也随之加快,那张嘴主动的吞吐已变成被动的承接,终于随着冲入最深处而骤停。腹肌几下收缩,梁穹终于射出,一团乳白的泡沫从宁生嘴角外溢。
他将梁穹的阴茎小心地放开,生怕一点精液流出来似的,又从已脱力的前桥体内拔出,转身拿过床尾夜壶,将口中所含之物吐入其中。
他仍旧没有射出,但似乎就此作罢,对前桥和梁穹恭敬道:“奴告退了。”
两人都没力气回复他。于是宁生欲自行出去,却在走出一步后突然停下,瞅着手里已经因擦尿变湿的衣服,又回头瞅了瞅他们。
还是梁穹先反应过来了,撑起上半身道:“啊,你暂时穿我的出去吧。”
“……是,庶卿。”
梁穹又躺下来。听见宁生穿好衣服,把门关上,脚步远去了,低笑着搂住前桥。
——
2
“殿下今夜感受可好?”
他亲昵地用鼻尖在前桥鬓角处摩挲,前桥却从上头的情色中苏醒,身体僵硬,咬牙道:“梁穹,你不对劲。”
“何出此言?”
“你怎么能让他……你们俩……”前桥满脑子都是宁生给他口交的画面,心道这太不对劲了,难道魏留仙没注意的时候,这俩人搞起来了?
直男怎么会接受同性的口交?直男怎么会看着另一个男人硬啊!难道梁穹是个双吗?
真是奇怪,自己以前也迷耽美剧情,怎么现在想起他俩可能有一腿,心里会这么不舒服呢?
前桥努力措辞:“你自己撸就得了呗,干嘛让人家给你口……”
梁穹沉吟一会儿,道:“自然是用嘴舒服些。宁生深谙此道,口舌之务颇为熟练。”
嘿呦喂,还评价上了?
“殿下觉得这样不妥?”梁穹又问道。
前桥看他认真发问,都快怀疑人生了:“……你没觉得不妥吗?”
梁穹摇摇头,坦率道:“使奴,本就是泄欲息火之用,和器物无甚差别。需则召之,否则逐之。宁生既是府中使奴,当以伺候殿下、卿子为务,床榻上一举一动皆其分内之事,何来不妥?”
他还有理有据的?
前桥可算清晰认识到梁穹的巧舌如簧,被噎得寻思半天,道:“你平日里不是对他很好么?怎么现在有需要,又说人家是器物了?”
梁穹笑了:“殿下府中暂无公卿,在下忝为执掌,自然会待他们好。他们身为使奴,亦有职责所在。比喻或许失当,但在下不曾逼迫于他,也从未私下与他有任何苟且。故而殿下不必有此担心。”
梁穹总像能看透人心一样,现在虽然摆出那副“我就是有理”的样子,却还是有些讨好:“若殿下不喜欢,在下以后不这样了?”
还用个疑问句,一看就不真心。而且性癖是随便能变的吗?
前桥咧了咧嘴:“我好像得重新认识一下你们了……我再问你一个问题——成璧不会也帮你……这样弄过吧?”
如果、但凡、只要梁穹承认成璧也给他口过,她一定撂挑子不干了!这啥狗屁世道?她没睡过几个,这群人反而排着队给庶卿服务去?这还是她的后宫吗?
还好梁穹摇头,莫名其妙道:“在下不会做强人所难之事,况且您并不召成璧陪侍,在下又怎会私下找他?”
哼,还是成璧最乖,其他人自梁穹往下都是变态!
梁穹叹息道:“看来殿下误会得很深啊。”
“谁让你这么……奔放啊!”前桥恨铁不成钢地捏住梁穹的下颌,没好气道,“以后,再舒服也不能让别人给你口了!我不管是使奴还是什么,你的身体只能由我碰,听见没?”
梁穹吓得失色:“岂敢让殿下做这等下贱之事?”
前桥气得差点把他下颌甩出去:“你有毒吧!谁说我要给你口了!你脑子是不是被诱荷给写瘫了?!”